《圈养仙妻闲人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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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仙妻闲人勿近-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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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瞧见,悠惜手腕上那只血红手镯上赫然多出了一颗火红流星形的记号,貌似流星,更胜流星,美,美得无可挑剔,亦是无人知道,剑室中那最右边气势如虹的飞瀑图后面,那只价值连城的兵器,飞火流星刀,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仅余那个空空如也的红木盒子。

住屋的栏门被关上,里面亮起了一盏油灯,悠惜倒是习惯了腾云驾雾的感觉,一时间咯咯直笑,夙月则是惊叹于这间密室的构造,以及这仅凭一根绳子就能升降自如的神仙梯,能将地下建的如此鬼斧神工境地高超的,怕也只有名剑山庄了吧,这也是他们不惧朝廷的原因之一。

只消片刻,三人已在山脚之下,两名护卫恭谨的替他们打开栏门,柳君豪并未出来,只道了声:“后会有期。”便将神仙梯的绳子交给护卫,急转而上,离了他们的视线。

“小月月,我们要上哪去?”是去王府吗?

“京城。”夙月冷冷的开口,话语中有那么一丝压抑,有些东西在慢慢的发生变化。

“京城?”悠惜欢呼雀跃,“京城在哪里?还有多远?好玩吗?”语气中满是兴奋,全然不觉他冷冷的语调。

夙月的唇微微动了动,却始终没有开口,星瞬中有些不忍,这样单纯的她,就算再有本事,怎可敌得过王府中那些心如蛇蝎额手段狠辣的女人使出的阴谋诡计作出的暗度陈仓,他是否该救她,或者说,他若放了她,是在救她?还是在害她?王爷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心中叹了口气,“走吧!京城还有些时日,先去剑城弄辆马车。”

“小月月,我不想走,你背我好不好?”没有意料之中的妥协,夙月态度恭谨的离她几步之遥却不上前,“九公主,在下只是一个侍卫,这样做有伤风化。”

“小月月,你怎么了?”悠惜的眼神有些受伤,似是察觉到了什么。

“属下只是遵从王爷的命令带公主回去,不敢有半点越矩,到了前面,属下给公主先寻辆马车便是。”

“那好吧!”悠惜嘟哝着嘴巴,一脸的疑惑,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心中虽有疑惑,但她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好点头应允,不情不愿不不近不远的跟在夙月身后,她走快一些,夙月就走得更快,势不与她并肩而行,悠惜撇撇嘴,不就是走路嘛,就当是体验一下凡间生活。

剑城虽大,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繁华,日影西斜,本该是交易的好时间,大街上却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摊位上摆着些做工粗糙的刀枪箭矢,衣着破旧的守摊人或昏昏欲睡,或眉头紧皱,有的已经开始收拾摊位上的铁器准备回家了。看来,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名剑山庄那样远近闻名的成就的。如此萧条的景象,怕是与这民生有关,抑或是,铸剑业被名剑山庄所垄断,这些小商人根本就无立足之地,光在铸剑功夫上就失了先机。

瞧见这满街的萧条,,悠惜倒也没多大感想,这样的情景,她在观世镜中见多了,太上老君说过,人间的朝代,盛极而衰,衰极而盛。可悠惜不懂,沧漓的京城该是很繁华的,该是盛,而离京城较远剑城也是沧漓的国土,却是衰,这沧漓王朝的运势到底是正在由盛转衰,还是由衰转盛?

“咦。。小月月,那是在干什么?”不远处一男一女正在撕扯,男的魁梧,女的娇柔,悠惜有些好奇,这场景倒是见得多了,可就是从来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闲事莫管。”面上没有一丝波澜,这种事情,在沧漓王朝常见得很,根本就不必去理会,再者,他既非善男信女,也非那侠义之人,何必去管这种不该管的事情。

第十一节  世态炎凉

瞧见这满街的萧条,,悠惜倒也没多大感想,这样的情景,她在观世镜中见多了,太上老君说过,人间的朝代,盛极而衰,衰极而盛。可悠惜不懂,沧漓的京城该是很繁华的,该是盛,而离京城较远剑城也是沧漓的国土,却是衰,这沧漓王朝的运势到底是正在由盛转衰,还是由衰转盛?

“咦。。小月月,那是在干什么?”不远处一男一女正在撕扯,男的魁梧,女的娇柔,悠惜有些好奇,这场景倒是见得多了,可就是从来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闲事莫管。”面上没有一丝波澜,这种事情,在沧漓王朝常见得很,根本就不必去理会,再者,他既非善男信女,也非那侠义之人,何必去管这种不该管的事情。

 “可是。。。。”悠惜犹豫了一下,“可是她在哭,她不喜欢那个男的。”虽然她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情况,但她可以通过那个女人的脸看透她的心,悠惜径自向前走去,不知不觉间动用了法术,神行百步,恍然间,已经站在了彪悍男人跟前。

彪悍的男人滞了滞,拉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的手并没有松开,口中尽是污言秽语,让悠惜很是不爽,“哈哈!今天老子是走了什么好运了!刚逮着一个,又来个更漂亮的,小娘子,乖乖跟老子回去享福吧!”黝黑硕大的熊掌向着悠惜伸去,一阵黑风刮过眼前,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彪悍男人的腕骨应声而断,夙月的脸肃然结冰,话语之中更是不带有一丝感情,冷得让人发颤,“她,不是你能碰的。”

“哎哟!你!”彪悍的男人哀号了几声,刚想开口大骂,夙月眼中寒光一闪,彪悍男人已然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腕骨踝骨均被震裂,耸拉在一旁,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起来大骂了,咬紧牙关,额头上冒着冷汗,彪悍男人一脸的惊恐,浑身抽出了几下,头一歪,晕了过去。

一阵怒火没来由自心底升起,“他死了?你又杀人了?哼!”悠惜气急,转身跑开。

那满脸泪痕的女子似是这才明白过来,对着夙月磕了几个响头,夙月冷眼一扫,星瞬中多了些担忧,对着那女子一声怒喝,“滚!”一个轻跃,人便已上了房檐,四处搜索着跑开的悠惜。

瞧见那房檐上的黑衣之人,悠惜连忙躲进转角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琉璃瞬中似是有隐隐泪光闪动,口中低喃,“坏人,都是坏人!”她现在似乎有些明白母后为什么要天火焚城了,她能后悔下凡来么?现在若是回去会不会很丢面子,她承认自己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死要面子,而且护短。看向西方的天空,她突然想起了那晚她送了块玉佩的那个姐姐,她是善良的不是吗?沧漓王朝还是有好人的不是吗?想到这里,悠惜又坚定了她的信念,将退堂鼓收了回去,走出阴影外,站在石块铺就的小巷中央大喊了一声,“我在这里!”现在她还不能离开,她若是离开了,就等于放弃了这许多人的生命。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夙月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了下来,伪装回原来的样子,一袭黑衣从房顶上降落在悠惜面前,瞧向她有些微红的眼睛,竟发现那小脸上写满了倔强,琉璃瞬中多了些东西,似是疏离。一路上,二人再没有说过半句话,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夙月跟近一步,悠惜便加快脚步走远一步,冥冥之中,有什么桥段断裂了。

夙月在前面带路,悠惜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路过一条小巷子时,悠惜随便瞧了两眼,路边横七竖八的躺着些衣衫褴褛的乞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用一种凄然的眼神望着锦衣玉袍的他们。街道两边的房子大都破旧,残垣断瓦,被油烟熏黑的墙面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用手轻轻一碰,墙面上的大块泥土脱落,露出年代已久的青黑色墙砖来,抬头,比她高不了多少的房顶上,铺着的不是红瓦琉璃,而是稻草,散发着怪异气味的稻草,微风吹过,那气味让人作呕,有几根稻草从房顶上飘落到瓦砾铺着的地面。

瞧着那缩在墙角满脸污渍,怀中还抱着一个嗷嗷待呒同样是一脸乌黑的孩子,秀眉微蹙,心中有些不忍,使了点小法术,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来,一个个的送到他们手中,那些人先是一愣,随即大方的接下,无论怎样,银子才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乞丐们没有说一句谢谢,甚至眼中带着些许鄙夷,呆呆的看着银子,又呆呆的看着她,世态炎凉,谁知道这些有钱人成天都在想什么,近日如此大方的给了这些许的银子,必然是图个大善人的名声,要么就是坏事做多了,寻求心理安慰罢了,既是各取所需,何必谢她。

对于他们的态度,悠惜并不生气,毕竟他们是生活在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早已深切体会了人间的人情冷暖,让他们轻易相信别人怕是难了,这沧漓王朝的世道也确实让人寒心。

悠惜从始至终都不曾言语,默默的走出巷子。经过一间破败的庙宇时,悠惜忍不住进去瞧了瞧。

四处张开的大大小小的蜘蛛网覆盖了庙宇的各个角落,摇摇欲坠的蜘蛛网上,几只蚊虫被死死的粘在网上,轻颤着,等待死亡的来临。从地上捡了根断掉的桌子腿,悠惜将门口挡路的蜘蛛网清理掉,弯着腰绕过一个又一个歪七竖八的残桌断椅,向着内堂走去,夙月就这么跟在后面,也不言语。

庙宇里有一尊神像,神像之上披着明黄色的布匹,已经破败不堪,屋顶上,夕晒的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射进来,依稀可以瞧见这间庙宇当年光辉的模样,再看那只有半边还挂在墙上,一个角已经掉下来的匾额,“命运之神?”悠惜愣了愣,随即轻笑,“什么嘛!一点也不像。”命运之神不就是凰哥哥吗,也对,人间的命运如此不堪,无人信命,拜这命运之神作甚?凰哥哥,你在凡人之中的威望好像不高呢。

一阵琴音飘进了耳朵,带着些许的凄凉,悠惜的脚不听使唤的走出了庙宇朝着琴音传来的方向寻去,时急时缓的琴音中带着些许的绝望淌进心间,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哀伤感。

一处杂草丛生的小院中,门半敞着,悠惜站在门口,朝门缝中望去,原来是一位七旬左右的老者在弹奏,只是那琴,悠惜的身子顿了顿,那琴,竟然只有一根弦!琴上有一琴柱,老者左手摇琴柱,右手拨弦,那琴,她从未见过。半响之后,老者单手按弦,琴声虽止,却心有余悸。

刚想进去打个招呼,便见一老妇人怒气冲冲的自茅草屋内冲出来,一把夺过老者膝上的琴,狠狠地一摔,紧接着而来的便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唾骂,“老不死的!都没米下锅了!你还在这里弹琴,弹弹弹,弹琴能弹出柴米油盐酱醋茶吗?!”那老者似乎习以为常了,看着那琴,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沧桑与凄凉。

瞧见这一幕,悠惜的心中像是堵了什么似地,好生难受,再也高兴不起来,摇摇头,将一包银子扔进了院墙,转个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她一定要解救这些无辜的老百姓,“京城还有多远?现在就走吧!”话语中再也没有往昔的那种青涩与单纯,反而多了一丝成熟。

夙月愣了愣,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这才是最好的吧!让她趁早看清世人的本性,在她回仙庭之前在王府中的日子也不至于被人暗算了还不自知,此次带她来这里,也算是不虚此行。

今后的近十天内,二人都在不停的赶路,一辆从青灰色马车在官道上行驶着,扬起阵阵灰尘,这是从一户农家那里买来的,此时夙月正坐在前面车夫的位置,一身黑衣,头戴斗笠。悠惜在车内满不自在,从左边移到右边,又从右边挪到左边,时不时的将头伸出车窗外,心中不停的感叹,这马车是怎么也比不上火凤的背舒服的,难怪凡人都想成仙,原来还有这等好处。

时间在悠惜的哀叹下,一天天的过去,第五天的时候,二人到达了衍阳,衍阳人多半经商,将衍阳建成了经济繁荣的一处宝地,虽是宝地,二人也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并未多做停留,买了些干粮和樱桃继续赶路,终于在第十天的傍晚到达了沿江的一个小渔村,决定在那里休息一晚,二人到附近走了走,渔民家中多半贫寒,最好的,也只是在江岸边搭个破旧的帐篷,外面起大风,里面刮小风,还不如在马车里舒服,看了那江,脑中灵光一闪,面上满是雀跃,“夙月,跟我去个好地方!”粉红丝带随风飘扬,悠惜已然向着江边奔去。

夙月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有一丝落寞藏进心底,荡起阵阵涟漪,她连叫他的称谓都变了,这算不算是好事?收敛了神色,夙月将马系好快步跟了上去。

第十二节  水晶宫

夜晚的江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吹得发丝在空中乱舞,江面上泊着几只大大小小的渔船,船上昏暗的灯光静静的守候着那一片明亮的方寸之地,水中的光影随着江风的吹过,漾起波纹,飘然远去。

 一轮明月遥挂在天边,几圈彩色的光晕萦绕在月亮周围,凡人都说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说得还真不错,现在的风就很大,吹起了衣裙,吹乱了一江春水,眉心泛起金光,江面上波涛滚滚汹涌而来,似是认准了方向,正对着悠惜所在的地方席卷而来。

夙月心头一惊,刚想去拉开背对着他的悠惜,却见那貌似汹涌的波涛降了下来,从中出来一条银龙,浑身的银色鳞片都泛着白光,头顶上那一对鹿茸似的触角在洋洋洒洒的月光下更添神秘,银龙的额心悬着一串珍珠,颗颗圆润,泛着温润的光泽,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

夙月正诧异中,却见那银龙摇身一变,化作一银衫少女,大眼睛炯炯有神,只是比常人多出了一对毛茸茸的触角而已,夙月愣了愣,她竟然是蓝瞬,仿佛大海的颜色。正呆滞间,一阵劲风刮来,江岸线上顿时升起十米来高的水柱,将江水一分为二,露出江底的沙石来。夙月的瞳孔瞬间睁大,若说刚才瞧见那银龙是诧异,那现在就是惊奇了,这水竟也能一分为二。

“龙樱,你不是在东海龙宫里吗?怎么跑这来了?我记得。。这里好像是你父王的领地。”龙樱是悠惜从小的玩伴,经常被龙王带着去瑶池找她玩,二人的关系可谓是亲密无间。

龙樱撇撇嘴,一脸的郁闷,“谁说不是呢,父王嫌我在龙宫里太闹了,将我赶出来管理这条江了。”

“哈哈!”悠惜嬉笑,“幸好龙叔叔将你赶到这里来了,若是你不在这里,我一个人去水晶宫就不好玩了。”

“咦?凡人?”瞧向悠惜身后,龙樱不解,“悠惜,你带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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