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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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女影卫-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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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恩念通知营员们,有愿意玩两天的,尽管去玩儿,听说可以玩儿,都是十来岁的孩子,哪个不开心,众人一哄声就散了,去哪儿玩的都有。四个女孩子有共同的爱好——逛街,陆楠跟春兰一起,桃花跟柳芽一起,拉着手就出去了。

出来执行任务这段日子,桃花仗着年龄稍长,便以姐姐自居,管着她们三个。对陆辕封的副营长陆楠,桃花还是很迁就的,对春兰和柳芽就毫不客气了,经常指颐气使,行使姐姐的“管理”权。

柳芽心思比较单纯,且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被卖进李家,又一起被卖进陆家,早就习惯了对桃花绝对服从。春兰就不一样了,她只认武恩念是营长,陆楠是副营长,对桃花这个自封的大姐大就有点看不顺眼了。

桃花打着陆楠不会说话的幌子,有什么事总是冲到前边,美其名曰替陆楠说话,这就是春兰瞧不上她的一个主要原因;另外,这一路上,桃花有事没事和武恩念套近乎,春兰对此嗤之以鼻。

倒不是春兰吃桃花的醋,而是她和陆楠比较合得来,这几年武恩念总是有事没事找陆楠的茬,她看不惯,顺带着就看不惯总与武恩念接触的桃花了。

自春兰搬过来以后,就总是拉着陆楠和她一起做事,有意躲开桃花。桃花也感觉到她的敌意,所以四个人就自然地分成了两伙。

陆楠也接受目前这种状态,她并不讨厌桃花,还很喜欢柳芽的单纯性子,她只是觉得两个人一起做事比较方便,四个人一起做事总显得目标太过庞大。

春兰拉着陆楠选择了与桃花她们相反的方向去逛街,走着走着就来到一条很安静的街道,旁边高墙林立,墙内参天大树,枝繁叶茂。

顺着这条安静的胡同走了一会儿,看见一个小门,这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后门吧。欠着一条缝,陆楠好奇心大胜,想进去看看。春兰拉着她说:“哑妹别胡闹,那可不是随便进的,小心被恶狗咬了。”

正说着,胡同的另一头过来一个婆子,看穿着应该是个有些体面的下人。她走过来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孩子要进门,另一个孩子往外拉她。粗眉一立,喊道:“哪里来的小贼,在这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春兰也不是善茬子,回道:“你个疯婆子,说谁是小贼呢?把你的狗眼擦亮点,乱说话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那个婆子看样子也是从没受过气的,伸手就来打春兰。在影卫后备营混了三年了,哪是一个婆子可以随便治服的?春兰三下两下就把婆子打趴下了。婆子坐地上撒泼耍赖,哭起来没完。

陆楠觉得心有不忍,毕竟是自己太过好奇了,才惹下这样的事的。微笑着拍了拍春兰的肩,又伸手去拉坐在地上撒泼的婆子。

那婆子以为陆楠是个软柿子,一把扯住陆楠的手,想把她扯倒打几下出出气。使劲一扯没扯动,再一使劲,还没动,顺着陆楠的拉扯站起来,边骂边过来想要推搡陆楠。

陆楠伸出手臂一个推挡,那婆子踉跄几步又坐地上了,愣了一下,哭得更凶了,嘴里嚷嚷着:“这哪来的野孩子啊,竟然敢打我?”

春兰笑了,说道:“让你说对了,我们就是野孩子,你能把我们怎么样?”陆楠抱着双臂笑呵呵地准备看热闹。

那婆子爬起来,指着春兰,狠狠地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又指指旁边的府邸,问:“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然敢来江府后院撒野,你们这是太岁头上动土!你们活腻味了,是吧?”

第18章 偶遇施恩德

听到她报出江府,陆楠有点犯嘀咕,她在教头们的闲谈中了解到一些这个时空的情况。皇帝的正宫娘娘就是姓江的,那个皇后别不就是这个江府里出来的吧?那可就惹了大乱子了。陆谦的亲妹妹,最近刚晋升为皇贵妃,江皇后正瞧着陆皇贵妃不顺眼呢,自己作为陆家的家奴,竟然跑到皇后的娘家来撒野,较起真来,有几颗脑袋够砍啊?

春兰可没想那么多,见婆子要以势压人,便大声回道:“我管你是谁,谁撒野了?是你先打我们的,就算你是大户人家的奴才,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吗?”

那婆子今天本是偷偷出来的,本来该她当班,偏家里出了急事,要出去一趟,又不想跟主子请假扣工钱,便支走了看后门的小厮,让他悄悄留了门,方便她出入。这才吵了半天,也没一个人出来帮她。

这婆子还担着心,出来得太久,万一她的主子找不到她,可就麻烦了。不想和俩孩子缠起来没完,便说:“行了,别吵了,老娘没时间陪你们扯淡,赶快给老娘滚远点儿!”

陆楠正担心惹麻烦,见她打算息事宁人,便赶紧拉着春兰要离开。路过那婆子身边时,她不经意地拢了一下散在耳畔的头发。

婆子本想趁二人急于离开再占两把便宜,刚抬起手准备趁机会再打路过眼前的陆楠两下子,碰巧看见她拢好头发,露出了脸侧红红的胎记。

婆子触电一般愣在当场,待陆楠走远了,她疯了般钻进后门,咣当把门关严,靠在门板上喘息良久,方才静下神来。

在江家后门与人发生争执之后,陆楠便对望城失去了兴趣,觉得这里的人不够友好。回到客栈,便不肯再出门,只坐在桌边把玩着陆辕送她的那把匕首。

春兰问:“哑妹,不打算继续玩儿了?”陆楠点头。

第二天,别人又都出去玩儿了,春兰陪着陆楠待在客栈里,哪也没去。

第三天早晨,武恩念带着二营的影卫们向着康城出发了。

中午时分,这群孩子遇见两名出家人打扮的女子站在路边,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四五十岁,少的大概三十来岁,看样子老者是个随从。老尼正将身上挂的水葫芦摘下来,拧开盖子,递到年轻女尼手里,待她喝完又接过来盖上。接着从背后的包裹里拿出一张油纸包的饼子,递给了年轻女尼。

走了这么远,众人也都累了,春兰拉着陆楠坐下来休息,大家便都聚在路边休息。那两位尼姑见到忽然过来这么多孩子,往旁边躲了躲,刚巧躲到陆楠和春兰的边上,陆楠可以听清她们的对话。

似乎她们带的食物和水都不多了,女尼让老者吃东西喝水,明显看到她咽着唾沫,渴得不行,却说什么也不同意。老尼道:“夫人,此去襄城路途遥远,您身子弱,多吃点儿,老奴饿一会儿没事的。”

那年轻女尼柔声道:“那怎么行?快,拿着。”说着把手里的饼撕下一半递给老尼。老尼接过半个饼说道:“谢谢夫人!”

年轻女尼道:“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夫人了,要不是这么称呼我,你也不至于挨打。”

老尼道:“老奴不怕,在老奴心里,您才是唯一的夫人,若不是老爷听信二夫人的枕头风,您也不至于被赶进家庙。明明懿旨说得清楚,同进门为平妻,谁先诞下孩子即为正室。都是早产,她却冤枉您的孩子不是老爷的,老奴替夫人不平啊!如今,又寻了借口将您赶了出来。老爷纵容她,还不是信了那算卦之人的胡诌,说她生的女儿将来是母仪天下的命。都是一天生的,不过差了一个时辰,怎就知那贵命的不是夫人生的小姐?”

“算了,都没了那么久了,可不就是贱命一条么?不知怎地,竟从不曾入梦来,难道是在怪我没养过她一天么?”年轻女尼一脸的哀伤。

老尼擦擦浑浊的眼角,唉叹道:“她们做得太绝了!小姐遭了多少委屈啊,您又不得见。”

“算了,早去早投胎吧。”

许是二人站得久了,年轻女尼揉着发痛的腿,说道:“扶我一把,我想坐下休息休息。”

老尼应了一声,便慢慢地扶她坐到路边,只是看她的动作,似乎臀部受了伤,疼得呲牙咧嘴。

陆楠的脸上挂着白色的面纱,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瞧着那两个尼姑,待年轻女尼坐下后,陆楠冲她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儿状。年轻女尼苍白美丽的脸上也挂起一丝笑意,说道:“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吧?”

一旁的春兰看了看女尼道:“这位师傅长得真好看,想必您的女儿也一定很漂亮。”

女尼挤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说道:“自出了满月我就没再见过她,想必应该很漂亮吧。”

那老尼也呲牙咧嘴地坐下了。春兰皱着黑黑的眉毛看着二人,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受伤了么?”

女尼柔和地看向春兰道:“没事,一点小伤。”

老尼接口道:“还小伤?夫人至少挨了二十棍子,出来得急,还没上药。”

女尼挥手示意她不要再说,冲春兰笑笑道:“真的没事,回头我去路边采些草药,敷上就没事了。”

春兰看向陆楠,陆楠会意,微笑着点点头。春兰便起身去找武恩念了,没一会儿,拿来一小瓶药,递给年轻女尼道:“这是治棒伤的药,您拿去吧,这天这么热,早点上药的好。”

陆楠看着那老尼手里攥着半个饼一直没吃,便解下自己的包裹,把里面的干粮都拿了出来,双手奉到女尼面前,示意她接着。

女尼赶紧推辞:“这怎么行?都是赶路的,我拿了你的吃食,你可怎么熬下去?”

陆楠看向春兰,春兰便接口道:“您快拿着吧,我这还有呢,况且我们脚程快,到了前边自然可以再买干粮的。”

陆楠又掏出一块银子,也要塞给女尼,女尼说什么也不要,春兰也掏出一块银子,一并塞给她,道:“您就别客气了,拿了这些钱,到前边驿站雇辆车,能走得快点,也少遭些罪。”

女尼还欲推辞,老尼接口道:“夫人您就拿着吧,这两位姑娘心肠好,老奴天天拜菩萨,保佑这两位姑娘。”

看着女尼收下了银子,陆楠又笑弯了眼睛。女尼疑惑地问道:“冒昧地问一句,这位姑娘是不会说话么?”

第19章 坦然应试探

见女尼问她是不是不会说话,陆楠点了点头。还不待女尼再说什么,那边武恩念喊了一嗓子:“该启程了!”陆楠和春兰便跟二人告了别,跟着队伍上路了。

第二天傍晚时,武恩念领着大家回到了陆府,还没来得及安顿自己的物品,陆辕便派人来叫二营两位营长前去回话。武恩念找到陆楠,说明情况,二人一起去了陆辕的书房。

通传之后,二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陆辕正坐在里边品着茶,茶的热气映着烛火升腾,衬得一袭白衣的陆辕恍若仙人。

武恩念弯腰抱拳,说:“回二少爷话,二营完成任务,向您复命。”说着,恭恭敬敬地捧着大少爷给带回来的信件。

一旁侍立的小厮接过信件,双手捧至陆辕面前。

陆辕接过信件,看了一眼,便放于桌上,说:“很好。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副营长单独谈谈。”

小厮躬身离开,门口侍立的小厮也都离开了。

武恩念答应一声,看了一眼旁边的陆楠,见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之色,微微皱了皱眉,便转身离去了。

陆辕微笑着一招手,示意陆楠坐到他旁边。

可以离帅哥这么近,陆楠的小心脏扑嗵扑嗵跳个不停。坐在凳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让人感觉很安心,送给他一个自认为很美的微笑。

陆楠坐下,瞧了瞧他身上的白袍,并不是上次见到的那件。亮白的软锦上绣着鲤鱼戏莲的暗纹,随着他的动作,偶尔折射出淡青的颜色,看样子他对白色情有独钟。头上裹着一块同色锦缎头巾,一副家常打扮,却显得很飘逸。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是白色,料子却差远了。不会变色,没有绣花,只是单纯的白色,外面罩着一层细白纱料。

桌上摆着笔墨,似乎陆辕早就做好了与陆楠笔谈的准备。他拿出一张纸,写了一个“江”字,递给陆楠看。陆楠拿过仔细看了半天,也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好把纸放到桌上,看着他。

一直研究着她表情的陆辕,眯了眯漂亮的眼睛,遮住了深邃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又扯起嘴角笑了笑。问:“这个字让你想到了什么?”

陆楠拿起笔,思考着陆辕的用意,有重要的事要和自己谈?考考自己?随便聊聊?虽说此前只有一面之缘,凭自己活了两辈子的经验,他应该是一个城府颇深的人,不会无聊到哄一个哑巴孩子玩儿,那他的目的应该就是有事要谈。

但是谈话对象是一个孩子,就不会是想要问自己对某事的见解,很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联想到江家和陆家的两位贵女,在宫中共侍一夫,肯定矛盾重重,也会互相牵扯,成为影响两个家庭的主要矛盾。

自己这副身体很有可能是被望城的某户人家丢到乱葬岗的,难道?想到这,陆楠眼中透出一丝惊讶,难道他们查到了自己的身世,且这身世与望城江家有关?所以陆辕来试探自己是不是江家的奸细?

无论事实如何,都是之前那副身体的事情,自己只不过是异时空的一缕灵魂,没必要牵扯到别人的恩怨当中。

陆楠眼中闪过的惊讶没有逃过陆辕的注目,在她平静地写出“皇后”二字时,陆辕略略动容,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这个孩子真的是江家巧心安排进来的细作?如果真是细作,看她的表现,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陆楠写完后便注视着眼前的帅哥,等待他的下文。陆辕嘴角挂着笑意,眼底却透着清冷,说:“你来自望城?”她摇摇头,提笔写出“乱葬岗”三个字。

“是谁把你丢到那里的?”

陆楠写到:不知道。

“你的名字是谁给起的?”

陆楠写到:在记忆里,只有这个名字。

“你为什么来到陆家?”

当“吃饭”二字落到纸上的时候,陆辕笑了,在陆楠眼中那个总是微笑表情的脸,笑得很炫目。

陆楠也笑了,她自认笑容很美,事实上,换牙留下的豁口儿非常有碍观瞻。

陆辕沉吟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种挫败感,虽然对眼前这个孩子起了疑心,却无从找到其中的破绽,他的猜测会是事实吗?

“没事了,这个送给你吧,今天的事,你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陆辕拿出一块白色玉佩,里边夹杂着红色的玉石。陆楠接过来仔细一看,是一只鸟的形状,翻过来是一束梅枝。中间用红绳穿着,下边挂着黄穗子。

陆楠提笔写到:为什么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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