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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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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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青蛙来了!

这样的事似乎必须是一个有威望的人只说比较好,这里面最好的人选自然就是九千岁了,虽然平时他基本不管什么事,但关键时刻他的身份最厉害。

于是,九千岁环视一圈,看耶律濬眼底露出问询的意思,便叹口气,其实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

广阳王借着辅政的名义,将大部分奏折揽下,比如各地军事奏报等大事,只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交过来,让在座的包括一心跃跃欲试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处理,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监国想必对那个广阳王记忆犹新吧?”九千岁打开了话匣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奏折举在手中,“这里的奏折这么少,是因为他下令各地报官要将各地的奏折先递到他那里,我们这里只是极不重要的一小部分,他仗着手握兵权,在皇上重病这段时间,飞扬跋扈,极其嚣张!”

“竟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那日他的态度那么明显!”苏浅眉恍然大悟,这个广阳王那日那么蛮横不讲臣子的礼节,原来是这个原因!

耶律濬对这个消息其实并不感到意外,在这之前,他已经将西然的皇族关系理了一下,所以不少事情他知道,并且知道比较深的来龙去脉。

这个广阳王也是当年跟着小皇叔起兵的功臣,因为有功,被封为广阳王,是少数由臣子封异姓王的人,也因为有功,皇上对他一直青睐有加,不仅对他非常信赖,让他掌管重军,而且每年的赏赐数不胜数,从锦缎到绫罗到牛马到金银奇玩,无所不有。

皇上身体健康的时候,他还知收敛,自从卧病在*,由九千岁等一帮老臣辅政,大皇子、二皇子监国以来,他的野心就渐渐暴露出来了。

首先是对两位皇子动辄训斥,完全不顾场合,常常让他们下不了台,其词是根本不把这帮所谓的辅臣放在眼里,对他们的意见不理不睬,就当他们不存在一般,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就凭他自己的喜好独断专行。

所有这些,都在间接传递着一个危险的信号--这个家伙不是一个省油的的灯!对于西然的尊位他绝不会视而不见!

他是和拓跋勋重新梳理西然江山的人,前一次他甘为人臣做了王爷,现在眼看西然后继没有一个合适的皇储,这个家伙的心思又活动开了,大有拓跋瑞死了之后取而代之的意思,这一点,拓跋勋一定知道,所以他宁可让自己的儿子放弃皇位继承另觅贤才,也不愿意看到拓跋的江山易主。

所以拓跋瑞找到自己不是偶然为之,他一定是带了某些目的,比如印证那个传闻的任务去到了大夏,至于他怎么认识了徐灵儿自己不得而知,但他去大夏绝对是关于自己那个传闻,因为拓跋瑞表面看是一个吊儿郎当,喜欢游山玩水的浮浪之人,但是从他西然人眼里的威望与评价,就知道这个人实际并不像表面那样,是一个典型的“表里不一”。

“我们今日先将近一阶段的事情安排好,”耶律濬没有针对广阳王的失去发表多少意见,自己做了这个监国,以后少不了要和他交手,所以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这个阶段最重要的是找一些事情来锻炼大皇子和二皇子,“我们给大皇子和二皇子基本同样的局面,让他们在一定时间内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进行梳理,然后我们看他们这个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素质和潜力,你们看如何?”

刘阁老心里对耶律濬的建议很赞成,从他的话语里,完全可以判断这个人,他的品质比之前自己了解的更纯正,醇厚,尤其是面对西然这个最尊贵的位子,有的人凭命往上挤,有的人费尽心思想要谋取,而他,这个最最名正言顺的皇储,却如此低调、单薄!

他不是装个样子,而是冷静地布置非常具体的任务,在不同的阶段里实施,每一个都是针对西然的继承人选择。对于继承人的选拨,他态度很坚定,就是从大皇子和二皇子里选,当然,如果拓跋瑞忽然心血来潮要加入继承者的行列,他也双手欢迎。

所以此时,面对他的商量,刘阁老也很认真地想了想,甚至还低声和身边的张大人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才很慎重地将视线转到耶律濬脸上,道:“我觉得现在也只能先好好锻炼一下两位皇子,三皇子早就放出话,绝不会做什么皇储,您现在态度比他还坚决,要是你们两个中的一个愿意的话,一切就好办多了……”

耶律濬看对方同意了自己的提法,明艳俊朗的脸上闪出一个淡淡的浅笑,星目成了两道弯月:“好,那么我们先从这些奏章里找两件事情来交给他们做吧。”

苏浅眉听了,忙递过十多个折子供众人选择。

她给每个人依次发了两个折子,当递到耶律濬手里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轻握了一下,那个*的触碰让苏浅眉的手不由一缩,视线情不自禁地瞅向他。

而耶律濬却像没事人一样,视线也不和她对一下,只埋头打开其中一个认真地审视。

好吧,是自己神经过敏,苏浅眉撇撇嘴,转身回到自己位子上继续整理着折子。

耶律濬视线依然停在折子上,嘴角却掀起一个淡到看不见的笑,这就是她在自己身边的好处,看以随时看见她,可以随时借口摸摸她的手,听她说说话,这样,自己做起事来也浑身是力量。

张大人看了一个折子,感觉比较合适,便将打开的折子递到耶律濬面前,汇报道:“监国,你看这个蓟县发生了雪灾,情况属中等,可不可以叫其中一个皇子去处理一下?”

他刚说完,九千岁也指着其中一个折子道:“这个平县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正好选派他们去,如何?”

耶律濬将情况总览了一下,立刻果断决定就先以这件事来测一下两位皇子各自的能力。

“这两个县的总体情况相差不多,所受雪灾的程度大同小异,两个皇子采用抽签的方式决定所去的地方,以体现公平行,我们各自派遣官员跟随视察,只旁观不参言--大皇子这一组就请张大人辛苦一下,二皇子那边就请刘大人走一趟好了,时间为一个月,众位觉得怎么样?”

耶律濬的考虑比较周全,所以众人也就没有什么异议,办法就这样痛快地定了下来。接下来就剩下通知两位皇子了。

不过还没有等耶律濬下令请两位皇子进宫,传事公公进来禀告说大皇子正往御书房这边过来,而且不等宣召,已自行从大殿侧门进来了。

耶律濬并没有多追究对方的不讲礼法,只淡淡一笑:“说谁谁就来了,很好,倒省了我们的手续。”

他话音刚落,大皇子已经仰头昂然跨进来,环视一圈,带着一抹不屑扫了在做的几位,也不施礼,只双手负后,将视线集中在了耶律濬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眼,冷冷哼了一声,问道:“现在你终于趁心如意了,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监国的宝座,接下来就该谋划皇上的宝座了,谋划就谋划吧,反正成者就为王,最让人瞧不起的是,你竟然将自己的野心包裹的那么严实,硬是骗我父皇,还骗了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

“大皇子,请你尊重监国,他现在的身份等同皇上!你藐视监国就是藐视皇上,可以问罪的!”刘阁老见对方说话那么不客气,便忍不住替耶律濬说话。

他就像只青蛙,没有什么本事,只会叫唤!

“身份等同皇上?”大皇子拓跋治仰天大笑,这个地位是他梦寐以求的吧?对于西然,什么贡献也没做一来就坐上了监国,离皇上这个宝座只有一步之遥,这要自己怎么甘心!

“贤侄,我看你是误会监国了,他根本没有你认为的那个想法,退一步讲,即使他要坐回皇储,也没有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他是皇储,身份地位不容怀疑,你父皇都双手拥护,更不用说我们这些一般人了,”九千岁语气不高不低,语调从容不迫,平静无波,“他是帝王之后,拥有天空一般的胸怀,他只记挂西然的平安,而不是自己的私利!”

大皇子脸上明显闪出一抹不信与不屑,谁对拱手可得的皇位无动于衷?他是傻子么?得到了皇位就等于得到了天下,权力、财宝、美女应有尽有,只要自己可以想到的,就可以凭借这至尊的权势得到!

耶律濬起身站起来,看着拓跋治,说实话,自己根本不屑与这样的人说话,他也不配,但现在时期特殊,关乎西然的未来,自己不能随性而为。

“今ri你来真是时候,请坐。”耶律濬将自己的冷傲掩起来,换出一副客套的微笑,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对方坐下。

拓跋治白了耶律濬一眼,不客气的坐下,同时翘起了二郎腿,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子。

163 再次遇上

苏浅眉一看拓跋治这个样子,心里的厌恶立刻滋生。

这个家伙一看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内容的自大狂,那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高傲姿态恰好证明了他的无知,而坐在他对面的耶律濬则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俊颜微敛,神色温和,谦虚有礼,就这么一坐,也会让旁观者的心偏向耶律濬。

刘阁老和九千岁等暗中交换了一眼眼神,表情和苏浅眉一样。

他胸怀狭窄,傲慢无礼,空有外表,没有内在,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做皇上,做个王都是高抬了他。

耶律濬并没有多看别人的表现,他打量了拓跋治一眼,缓声道:“大皇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一个人对尊位向往,无可厚非,但是我希望他知道这尊位不仅仅代表着最高的权力,可以掌控天下,可以生杀予夺。更重要的是,他要真正为他的国家、人民带来福祉……”

耶律濬刚说到这里,拓跋治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神情极其不耐烦:“我不是三岁孩童,你不要给我讲大道理,好像显得你有多么英明一般!你我年龄相仿,除了比我多打了几次仗,你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坐在西然监国的位子上?”

他的语气尖刻,对耶律濬没丝毫尊敬的意思,刘阁老忍住怒火笑了一声,解释道:“大皇子,肃北王现在是我们西然的监国,监国地位等同皇上,所以皇子说话要注意一下身份,这是其一,其二,肃北王是先皇的皇储,身份已经验证,所以即使他不是监国,也请你注意这个事实。我们都是臣子,关于皇家之事不多过问,但皇子这样对待监国,不免让人取笑!”

拓跋治听了不仅没有人任何收敛,反而不屑地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刘阁老真是适应力强,这监国刚当上,你就拍起了马屁,还大言不惭地在这里高谈阔论,这就是你的原则?”

刘阁老气得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

苏浅眉看不下去了,虽然自己的身份比较低下,但是这样身份高贵的人又能高贵到什么地方?她心一横,正要上前说话,却被耶律濬一个眼神制止住。

“我不知道大皇子是怎么想的,替我说几句话的就是拍马屁?那么你的父亲也就是皇上替我说过话,那是什么行为?是拍马屁,还是糊涂了?”

“放肆!这样污蔑我的父皇我岂能容你!”拓跋治起身叫嚣,指着耶律濬出言不逊。

耶律濬脸上那抹温和不见了,他缓缓起身,带着一抹嘲讽瞥了对方一眼,淡淡道:“不容我就来试试看,我不介意替小皇叔修理一下他这个目空一切的儿子。”

拓跋治被激怒了,其实他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只是没有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来发泄,现在耶律濬终于给了他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前,攥起拳头挥向耶律濬。

在场的几位老臣一看都吃惊不已,正要上前来阻止,却被耶律濬喝止道:“你们不要参与进来!”

说完,看准拓跋治一个空隙,毫不留情地飞踢过去!

“呃……”拓跋治跟本没有看清对方出招,就感觉胸口中了一脚,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重重跌坐在地上了。

胸口一阵气闷,他不由面带痛苦用手捂住了胸口。

刘阁老、九千岁等都暗暗吃惊,刚才耶律濬那一脚仿佛无影腿一般,速度快的根本来不及看清,只感觉他衣袂动了动,腿踢出去又已恢复了原位。

他双手负后,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拓跋治,淡淡道:“我虽是皇储,并无意与你们争夺西然的江山,只顾念皇叔病重相托,不忍拒绝,暂时代他与几位老臣处理国事而已。今日我已经话说的很明白了,不惜那个重复第二遍,你若是皇叔的儿子就做起自己的本分,这才是最让皇叔得以欣慰的事情。一味纠缠胡闹不是一个男儿所为!”

看大皇子理屈词穷了,张大人首先上前扶起了他,语重心长地将耶律濬的话在稍稍发挥继续道:“肃北王所说的大皇子你还听不懂么?他并没有与你们争夺皇位的心,若是有的话,他根本不用做监国,而是直接坐皇储了,这样岂不是更省事?皇上还巴不得让她做皇储呢,所以你不要多心了,现在你冷静一下,听九千岁将话说完。”

张大人说到这里,将皮球仍给了九千岁,下面的话让他说比较合适。

九千岁看该自己出场了,便招呼大家坐下说话,这样似乎显得平心静气些。看众人都归了座,他视线转向了拓跋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道:“皇储说的都是心理话,他无意皇位,不仅如此,他还和皇上以及我们几个老头子商量如何培养皇储的问题,现在,有件事你要去处理一下,有个地放发生了雪灾,我们打算让你去赈灾,时间是一个月,你以为如何?”

拓跋治眼底露出一抹狐疑,要自己去赈灾,对方打了什么主意?那里想必条件很苦,各方面的条件极差,让自己去不是分明整自己么?

“这样的事情让你去做,是锻炼也是挑战,希望大皇子不要多想。这是我们一起决定的,将来西然的皇储,必须从小事做起,一步一步关怀民情走上尊位,我们希望将来的皇上是一个体贴民心的好皇帝。”

刘阁老耐着性子解释着,说心里话,对于这两个皇子宝贝,他从心里不屑一顾,但是作为西然的老臣,不能因噎废食,还是要从大局出发,遵从监国的意见。

拓跋治起身很不服气的扫了耶律濬一眼,冷笑一声:“有什么招数你们尽管出,我不怕,不就是赈灾么?你们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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