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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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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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是你兄长,你为何直呼他的名讳?”(文-人-书-屋-W-R-S-H-U)

“我……”糟糕,雪鹤咬唇,她居然忘了该有的礼貌。

“呵……”高染轻笑两声,“左相定是极宠爱你的,否则你也不会有这样的习惯。”

雪鹤闻言苦笑,“还宠爱呢……这回出了这事,他怕是会杀了我吧……”

高染即刻敛了笑容,正色看她,“那不是你的错。”

她惊讶抬头,“你看到了吗?可当时只有我在郁妃身边……不是我害的难道是郁妃自己干的啊!”

高染微微眯眼,语气不轻不重道:“有些事情,尤其是在宫里,是不能用常理来推论的。”

“那……太子殿下是说……”雪鹤犹疑看他。

高染有意避开她的视线,转移话题道:“若是不敢面对左相,便在这里多留些日子吧。”

雪鹤抿着嘴,心里又是一阵强烈的感动,刚要谢绝,外头却正好来了个侍者。

“太子殿下,左相派人来接高小姐回去。”

心突得咯噔一下,端着茶杯的手亦跟着抖了一抖,好不容易定心,现下又开始紧张了,雪鹤惊措地看向高染,“太子……我……”

高染静静地抿了口茶,对侍者道:“说高小姐随后便去。”待侍者走后,他又对雪鹤道:“放心,左相毕竟是你兄长,会护着你的。”

但愿如此啊!雪鹤叹息点头,只有在肚子里叫嚣。

雪鹤前脚离开,右相袁共君后脚便来了,他见了高染也不行礼,直接就问:“那丫头来这儿作甚?”

“在园里碰见了,便带她回来坐坐。”高染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茶杯。

“刚有探子说她害郁妃落了孩子……”袁共君眼神犀利地看着他,“你带她回来不怕沾上麻烦么?”

“其一,她没害郁妃……其二,就算她是麻烦,我也愿意沾。”高染对视着他的三角眼,说得不愠不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袁共君拧眉看他,“莫不是你喜欢她?难道臣的女儿没伺候好你吗?”

高染稍稍锁眉,不悦地放下杯子,起身背对他临窗而立,“袁相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袁共君双眉立即倒竖,一下踱到他旁边,激动道:“殿下,我为了助你夺权花了多少精力!还把独女英儿嫁了你,但你呢?一点都不珍惜,还多次求皇上罢免!(W//RS//HU)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闻言,高染顿觉胸口郁怒,吃力地咳了几声,只听他冷言回道,“哼……你岂是为了我?你是只为了你自己吧……若是右相心疼女儿,我也随时能休了她,趁她年纪尚轻,还可另谋佳婿,另外,我自成婚以来就没碰过她!右相大可放心……”

“你!”袁共君愤怒地指着他,“太子这是要与老臣翻脸吗?”

“本太子要休息了,右相请自便!”说完,高染甩袖便走。

袁共君瞪着他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心里暗暗道:“我不会就此罢休,这皇位你愿意坐是坐,不愿意坐也要坐!”

……

接雪鹤回去的人是郁决,他一直板着那张冷脸,阴森的不像人类,再加上他是郁妃的亲弟弟,出了那种事,让雪鹤是什么话都不敢问了,只好龟缩在马车里,一路安静地忐忑。

马车使出宫门没有多久,雪鹤只听得外面一声长哨,下一秒她的马车就猛然停住了!身体受惯性影响往前一冲,她朝帘外惊呼:“郁决!出什么事儿了?”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男子们的“呼呵”声,还有冷兵器尖锐的碰撞声……她不会是遇上贼了吧!

雪鹤胆战心惊的,身子有那么一刻的僵硬,但她很快便抑制不住好奇心,掀帘朝外望去……入目的竟是一大拨黑衣人,和郁决这边为数可怜的几人缠斗在一起!

输定了!这是雪鹤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想来那些黑衣人个个都是练家子,不过几分钟时间,她只看见自己人陆续倒下,没见敌方有任何损伤!她正看得紧张纠结,头顶却猛然一阵揪痛!

其中一个黑衣人扯着她的头发,一口气把她从车里拖拽下来,对其他人大声道:“到手了!我们撤!”

“啊!松开我!”雪鹤挣扎着惨叫。

郁决见状,飞身一个横劈,逼退挡在他前面的黑衣人,开出条路直冲雪鹤方向,“放开她!”

他这一吼,引得更多黑衣人冲他而去,眨眼间,他身上便有好几处挂彩,灰色长衫上出现大块大块的血污,然而他还是拼命地朝雪鹤这边冲来!

看着为保护自己而倒地丧生的几人,还有郁决身上触目惊心的伤,雪鹤的心狠狠地绞痛起来,流着泪,她大声道:“别打了!我跟你们走!”

可惜没人理她,厮杀继续进行着……眼看又一剑要刺进郁决身体,雪鹤惊恐大吼:“郁决小心!”说话的同时,她竟奇迹般得挣脱了黑衣人的挟制,直冲到郁决身前一把抱住他!

那黑衣人见状却猛然收刀,郁决雪鹤避开一劫。

“别伤他!我跟你们回去!”雪鹤护在郁决身前,再次朝他们吼道。

瞬间,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看着护住自己的雪鹤,郁决面色微变,怒道:“你做什么?”

“我害你姐姐失去孩子,不能再害她失去弟弟!”雪鹤坚定地看进他的紫眸,又道:“我真的……很对不起……”说完,她松开他,缓缓退后。

郁决惊滞着,紧紧盯视着她的紫眸闪动异光。忽然,他像是恍然顿悟了什么,想上前抓住她,可他还未跨出半步,就被身旁几个黑衣人按住。他眼睁睁地看着雪鹤被带走,只能朝她大吼:“你这笨女人!”

层云叠重,雪似是越下越大了。

高易站在雪鹤被劫走的地方,心情如天色般阴霾,她已经是第二次被劫走了,而这次,抓走她的又会是谁呢?

“相爷。”郁决简单处理了伤口,对他抱剑行礼,“可以断定是右相的人。”

“右相?”高易紧咬着这两个字眼,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目光复杂,“以你的身手,会抵挡不住吗?”

“属下有罪!”郁决拧眉垂眸,屈膝下跪。

“我理解你的感受……”高易扯唇一笑,嘴角却悬着满满的苦涩,“从现在起,你回去好好养伤吧,雪鹤的事就再也别插手了!”

“相爷!”郁决猛然立起,“我会把她救出来!”

“呵……”高易负手冷笑,“是吗?带着她的尸体回来吗?”郁决闻言一滞,还想说什么,却又被他打断,“走吧!她没回来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郁决深深锁眉,紧握成拳的手骨节发白。

雪鹤被蒙了双眼,随着那帮坏人七弯八拐地不知道要去哪里。

这次,她学会了镇定,没有呼救,也没有乱动。身边的黑衣男子们见着新奇,不断地用她打趣,一路上嘈杂不堪。

本以为到了目的地,他们就会除掉她眼上的蒙布,但是他们非常谨慎,连吃饭和解手都不让她见光。不过谢天谢地,身边一直有个女人在看着并伺候她,除了眼睛看不见,手脚被绑,倒也没其他不适。可正是因为失去视觉,她的其它感觉变得异常敏锐,雪鹤隐隐觉得这个照顾自己的女人有种熟悉感,虽然她没对她说过话;可那种熟悉的气息还是浓烈的难以言喻。而两日之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于是在某一时刻,雪鹤试探性地喊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御娘……”

对方的呼吸明显一滞,却依旧不语。

雪鹤低言恳求,“御娘,帮我把布条解开,我逃不走的……”

对方静了好一会儿,才踱到她身前,慢慢解去了她眼前的束缚。“小姐还记得我?”熟悉的声音,果然是她。

“御娘……”女人的身影在她眼前渐渐清晰,雪鹤立刻问她:“你不是高易的手下吗?”

“小姐忘了吗?我是为了找亲人才上的战场。”

“那你怎么……”

“因为他们都在这里,为右相做事。”

雪鹤大惊,“原来是袁共君抓的我!他为什么这么做?”

“对不起小姐,奴婢透露了袁相已经犯错了,其它的事奴婢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御娘说着,又把布条给雪鹤蒙上。

而接下来雪鹤再说什么?她都不予回应。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事实证明,御娘已经是绝对的“右”派了,想逃走绝对指望不了她。

在万般无望之际,雪鹤在心里不断地呼唤着高易的名字,她都被抓了这么多天,为什么他还不来救她?自己被捉百分之百是和他脱不了关系的!难道说是因为郁妃的事,他要和她断?如果是这样,袁共君岂不是已经不能威胁他了?那留她还有什么用?她会被撕票吗?

思索间,之前高易的那个凶狠眼神又跳跃在她脑海里,这样想着,雪鹤愈来愈悲伤,最后终于无法忍耐地哭了出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御娘几分急躁地进来,疾步上前三两下解开雪鹤身上的所有束缚,“小姐,快跟我走!”

“怎么你……”雪鹤倍感意外,难道御娘良心发现?

“别问,跟我走就对了。”御娘拖起她就往外走。

“等等……”雪鹤掩住自己的眼,“就这么出去,我会瞎掉……”她被抓来后就一直蒙着眼,闭了好几天的眼睛,这会儿才刚见了点光,就已经泪流不止了。

“得快点儿啊……”御娘急叹道,“小姐不如暂且闭着眼罢。”

跟着御娘一路疾行,没有多远,雪鹤就听见了流水声。

“小姐,我们快到了。”御娘说着,又加快了脚步。

雪鹤缓缓睁开双眼,朝前遥遥望去。河水不动声色地在一旁流淌,前方正立着一匹马,马背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他身姿清挺,像极了身旁的这沟清泉,一尘不染。

第八十三章 太子之死

看着熟悉的脸,雪鹤一时怔忪,“太子……”

怎么会是他?

高染翻身下马,行至她跟前,对她身后的御娘道“做得很好,你的亲人在城郊十里亭等你,你快去吧!”

“奴婢谢过太子!”御娘说完,又朝雪鹤委身道:“奴婢谢过姑娘……”

雪鹤看着这情境,一脸想不通的神色。

只听高染又对她道:“雪鹤,快上马,我送你回去。”他语速很快,像是十分焦急。

“嗯?哦……”虽然肚子里有一大堆的问题,但雪鹤还是依了高染,在他的扶持下上了马。心想就算他和袁共君是一伙的,以他的性子也不会伤害自己。

顺利将她安上马背,高染也随之跃上去,猛地一拉缰绳,“驾!”

策马奔腾的感觉本是极为美妙的,却因为驾马人焦迫的心情而彻底变味。“太子你要带我去哪儿啊?”雪鹤涩缩着在他怀里颠簸。

“送你回相府。”高染回答的同时,他们已经骑到一个三叉路口。他一声长哨,很快便从不远处驶来一辆马车。

待他们坐上马车,高染才忪下一口气。

见他已然平静,雪鹤忙问“高染,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垂眸苦笑,“这个世界上……真心对我好的人没有几个了……”

真心对他好的人已经没几个了?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对他好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迫不及待地问出来了,“我有对你好过吗?”

高染深深看她,用特有的温缓语气道:“雪鹤,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呢?”他抬手,慢慢落在她右臂上,“伤口,是不是很疼?”

雪鹤瞥了眼右臂道:“哦,这么点伤早就好了!”说完她又立刻怔住,“你怎么知道我这里受过伤?”

高染收回手,静静地看着她,“那天你告诉我,说我不能死。”

雪鹤垂眸回想,很快反应过来,“就因为那一箭吗?”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来为善确实是有用的。

高染浅浅一笑,“其实,也不只是如此……”她的善良纯朴,是他自出身以来从未见过的。

不去想他话里的意思,雪鹤又问他,“可是你放了我,不就和右相对着干了吗?他可是你的岳父啊?”

“袁相所做下的罪恶,有一大半是借了我的名义,虽然我很不愿意接受,可我还是该承担部分罪过的……所以,你不要在意这件事。”

高染说完,自怀中取出一个白色锦囊,拉过雪鹤的手,把东西塞给了她。

雪鹤不解,“这是……”

“你别问,回去后交给左相,告诉他两日后把它交给父皇,就可以解除他眼前的大患,你记住了吗?”高染神色郑重,再三叮嘱。

“嗯,我记住了!”雪鹤把东西小心收入怀中,心一下子乱起来,他不只帮她,竟然还要帮高易!

见一切妥当,高染又静默地看了她良久,有些欲言又止。

雪鹤看出他的犹豫,“太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雪鹤,别再叫我太子好吗?”高染说着,眼内闪过一抹柔情。

“这……”对上他的目光,雪鹤忙尴尬地低头,“不叫你太子叫你什么?”

“叫我染吧。”他语调沉缓,略带希冀。

“染……”雪鹤轻轻唤了声,双颊急速泛红,出现这么煽情的对白,她是不是又惹上桃花了!

高染慰心一笑,“谢谢!”

“要说谢谢的是我……”雪鹤脱口而出,顿了顿又道“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呢。”

高染苦笑着摇摇头,“没这个需要了。”可末了,他忽然又抬头看她,“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求你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可以帮到忙。”一听有事,雪鹤立刻认真起来。

却听高染道:“我……可不可以要你一撮头发?”他语声很轻,像是怕吓着她似的。

但是没有,雪鹤听完,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她自耳后挑出一股发,握在手里问他,“这么多够吗?”

高染看着她利落的动作,竟一下脸红,微微扭头道:“够了……”

雪鹤见他脸红,隐隐觉得好笑,“你要我的头发……做什么呀?”

“给我……留个纪念吧……”他唇挂一抹苍凉的笑,深呼了一口气。

“是这样呀。”她心中,似有一股甘泉无声流过。“那你有剪子吗?或者……刀也可以。”

把头发递给高染的时候,雪鹤并没有多想。当然她也不会知道,这是高染在死前,最微薄幻想,亦是以后她遭人闲话的一个论据。

不久,车夫的声音隔帘传来,“太子,已经到了。”

相府大门近在咫尺,可雪鹤却(文)突然犹豫了。她被抓(人)这几天,高易都没有(书)任何大的举动,看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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