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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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说了算-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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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

我是被她杀死了?我回忆当时的情形,只觉裁判数秒时,浑身象烂泥一样疲倦不堪,有种想睡觉的感觉,隐隐约约听到观众的欢呼声,后来就……哎!不瞎琢磨了,反正我已经虾米了,身处地狱还想它作甚!

老人们常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恶人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唯有善良的人才能升天堂。”打死我也不相信现在这个鬼地方是天堂,打不死就难说了。我虽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却也没做什么善事,照理说我即不算恶人,也不算善人,应该处于两者之间,怎么会掉入地狱呢?奇怪!也许迷恋网络是个罪过?这也难说,毕竟掏的不是自己的腰包,花的是父母的血汗钱,这极有可能是种罪过,还有胡乱骂人,等等,这些事儿虽芝麻小,但加起来就成大罪了,所谓量变引起质变就是此理。懊悔也无用,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按理说冥界的亡灵应该遍野皆是才对,怎地我连个鬼影也看不见,这里除了山,还是山,要是利用一下,弄个绿化那该多好,整天瞧着这黑森森的山野,精神岂不压抑之极?咳!我还是溜达溜达,说不定能碰见什么女鬼之类的家伙。

我晃晃悠悠的走在山道上,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风吹得我头皮发麻,脚下的小石子多的数不清,闲的无聊,我抬脚就踢。“唉哟!”这石子没踢动,我的脚丫子可开了花,也不管脏不脏,一屁股坐在地上。嗖嗖的寒风与脚丫亲密接触后,不一会儿,我竟然不觉得疼了。

再抬起头来,前方业已豁然开朗,池塘,宫殿,月悬空中,一番如画景象。几个牧童正戏耍着牛羊。想见鬼,见到了又害怕起来,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个小男孩稚嫩的声音传来:“大哥哥,来,我们做游戏。”我看他眉清目秀的,放松了警惕,过去拉住了他的小手,和蔼的说:“小弟弟,这是什么地方啊?”那小家伙没理我,朝其他的孩子使了个眼色,这群小家伙一窝蜂地把我抱住。我有点奇怪:小朋友们都喜欢我?我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正看着这帮可爱的小天使们,突然他们面孔狰狞起来,我吓了一跳,慌忙挣脱。哪想到他们越抱越紧,象个大号的紧箍咒拴在我身上。我越是挣扎,它捆得越紧。他们也开始变化,可爱的面容、娇小玲珑的身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青黑色爪子牢牢地攥住了我。

我感到地动山摇,天地也仿佛在坍塌,电闪雷鸣象放烟花一样接连不断。一只大眼睛在盯着我,我的妈啊!这比牛眼大了上万倍,好一头蛮荒魔龙,张牙舞爪地在平原上狂奔,踩扁了宫殿,踱平了山丘,鼻孔还不闲着,时不时的哼一下,一团黄色的烈焰把黑蒙蒙的天空烧得锃明瓦亮,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差点吓晕过去。

它爪子上黑色恶心的鳞片压得我难受,再也憋不住,大喝一声:“何方妖孽?胆敢在阎罗王管辖区域兴风作浪!速速放开我!”

庞然大物微微一愣,转而哈哈大笑,嘲讽我:“阎罗?我就是阎罗!板上鱼肉还卖狂,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当日之辱可以作个了段了。”

“有没有搞错啊?我在哪儿侮辱你了?”我感到匪夷所思,扯着嗓子大喊。

“明人不说暗话,点醒你这头呆鸟吧。昔日,乌鸦林,你与我艾力奥斯率领的万人大军一战,可曾记得?”魔龙一甩尾巴,砸烂了一座山峰的一角,明摆着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圣骑士。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这算什么?既然我都成了地狱幽魂,你杀了我也没用!”我考虑到俺一没钱,二没命,你杀我作甚。

“呵呵,你真是愚不 可及啊!这里哪里是什么地狱,明明是你的内心世界,也就是你们龙帝国侠客的丹田幻景。”

呵呵,这么说我没死,抑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晕菜!这头蠢龙,竟然把我当成侠客了。我叹息道:“你就是进入我体内的那股斗气?”

“脑子灵光了?远方那道紫炎就是你的能量之所在,废话说的太多了!你纳命来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夸张地捏扁了!

“啊!”我惊叫一声!僵尸般坐了起来,额头上冷汗直流。

第十一章 军旅

我拭去了额角的冷汗,发现自己在一个狭小空间内,象个屋子,不过空荡荡的,除了蓝色帆布的围墙,圆拱形的天花板,就是我所坐的铁制担架搭起的床榻,白布条包住的上身有点火辣的疼痛。

我揪起雪白的被单,想出房弄清现在身处何地。可是在我找鞋的时候,满地绿油油的青草让我委实吃了一惊--这里是野外。我正惊诧地瞪着野草发呆,这时一缕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我莫名其妙地不太适应明亮,伸手挡在眼前。

帐篷的一角掀开了,一张熟悉的笑脸探了进来。

“艾力奥斯!”我两眼看到了“怪物”,尖叫道。

是的,千真万确,进来的这人正是那个和我打斗过的艾力奥斯,也是化身为我梦中魔龙的艾力奥斯。我狠狠地掐了下手臂,疼痛让我清楚地意识到现在不是梦。

“你醒了!”他脸上那融化人心的微笑减轻了我的敌意,我应了一声。

他立刻厉声道:“躺下!你伤得不轻,需要休息。”稳健的步伐显示出他领袖的风范;转眼来到床边,把我按倒,揭起被子给我盖上。

我轻微地咳嗽了两声,觉得浑身乏力,也就不强撑了,脸上却疑云重重。靠在床头铁板上听这小子说啥,说真的,他那南方口音软绵绵的,我当初还有点不适应,现在好多了,亲和力穿透了心肺,化去了不少身上的痛楚。

艾力奥斯毫不矫饰地一屁股坐上床,碰了碰我的头,愉快地点点头:“烧退了,我们马上就要起程了。”

“你为什么救我?我可是伤了你不少人呐!”我差开他的自言自语。

艾力奥斯笑容张开,道:“用你们东方人的话说,不打不相识嘛,我注重的是你的才能,其他的是次要的。你不必拘谨,把这儿当成你的家吧!”

我打心眼里佩服他的风度,至于他是否看中了我的功夫到没太在意。

想来时间紧迫,他那快赶上rap的惊人语速让我明白事态紧急。

我听完他的叙述,知道事态很严重,这次他领兵一万兴师讨伐雷科盟国,让我捣毁了六千,还剩三千圣骑,一千法师。并且此次远征是立了军令状的,他们无奈地在威斯镇稍作整顿,又秣兵厉马,卷土重来,现在已深入乌鸦森林,驻扎在距边境五十里的地方。

嘈杂的脚步声在帐外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艾力奥斯:“艾力奥斯,该出发了!”

“霍纳特,你送赵先生回威斯城大本营,路上可不要怠慢哦,有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艾力奥斯站起,意味深长地望着屋梁,柔声说道。

门外的汉子沉声领命。

我再也按捺不住,翻身下床,他扶住了我。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我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炙热的火花在闪烁,刚毅如刀锋刻成的完美脸庞涌现出无穷的期望。我们心领神会,无须多言,艾力奥斯首先松手,戴上腋下夹着的银色狮冠头盔,匆忙离开了帐篷。

一天后,我坐在马车上看着倒退地一草一木,心情如晚霞般飘忽。

猛烈的一阵颠簸,我估计是一块大石头咯了车轮一下,又是那粗犷的声音传来:“赵先生您没事儿吧,我驾车技术生疏,还望您海涵呐。”

我喜爱这憨厚直爽的大汉,笑道:“没什么,我听你们团长说是你把我救回来的,谢谢你了。”

“艾力奥斯说让我去萨特城救你,我就去了,不过您的功夫怎么没以前好了,想起和你的那场打斗,我就心里发毛。当时您真和天神一样,把我们都吓傻了奇Qīsuu。сom书。”霍纳特闷声闷气地说道。

我拽了拽滑下去了的貂皮毯子,打了个哈哈,道:“别提了,现在我功力全失,废人一个,到是那天伤了你们那么多兄弟,实在过意不去。”

“呵呵,艾力奥斯都不介意,我们也没关系的。”霍纳特嗡声嗡气地笑道

我心里亮堂着呢,从他的话语中我知道他对我还有一丝憎恨心里。理所应当!谁遇到这种事儿都不可能心平气和,毕竟受伤的是共生死,同患难的兄弟啊!希望这芥蒂尽快滚蛋,我可不想和一群同床异梦的兄弟共生死,同命运,太危险了!

雪花飘飘,松树上的冰棱还没等融化又覆上了薄薄的雪,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一切是那么的洁净,那么的清新,祥和的森林静静的,然而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威斯镇快到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想出改善我与六千名圣骑士之间关系的方法,我陷入沉思中。

哗啦啦,一阵细碎的、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引起我的注意,我叮嘱霍纳特小心。由于西方中世纪的马车与东方古代马车大不相同,车厢是檀木密封的,左右车窗外的景物可以看到,前后有木板挡着,在车厢里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前后的事物。因此我一把抓住门栓,危险出现,立刻推门而出。霍纳特支支吾吾地没接我的话茬,又过了一会儿,我叫了他几声,却没有动静。

“呲!”“呲!”“呲!”…几道精光穿门而入,我忙撒开手,退到另一边。五柄明晃晃的剑闪着森森寒光在我眼前晃悠,不好!背后又有利刃袭来,我一个驴打滚翻到车厢前端。翻到半空腰,还没落下,前面的木板也被刺穿了,实在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体 内的两股力量忽然极速碰撞,简直比万剑穿心还撕心裂肺得难受,先天罡气如山洪爆发,惊涛骇浪般一发而不可收拾,气流有如形质,炸开了车厢。

红木屑夹杂血肉横飞,四溅,分不清是木雨还是血雾,惨叫声刺得耳膜嗡嗡作响,头昏脑胀。

我醉汉一般一走三摇摆,目睹我的杰作,从蒙面刺客的盔甲碎片中发现了白狮骑士团的标志。哎,那六千受伤的圣骑士还是仇视我啊,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了。罢了,还是自立门户吧,将来有机会一定报答艾力奥斯的知遇之恩。

我大踏步奔向南方,坑坑洼洼的脚印迷失在风雪中。

七天后,南方重镇一名红发年轻人交上了一份精致的入伍自荐信

第十二章 士官

时值冬至,南极刮来的寒冷空气出乎寻常地暴躁,给杜拉克帝国广袤无垠的疆土上镀了一层厚厚的银霜,北方遭受到轻微的震荡,南部则已遍体鳞伤。

南方军事要塞波士顿沉寂地像羊羔一样老实,往日里比肩接踵、人声鼎沸的热闹场景不再浮现。积雪和冰棱狼狈为奸,封锁了交通要道,地上冷气翻腾,任谁也不愿出门找罪受,偶尔经过的巡逻骑士仗着皮糙肉厚,身强力壮,游弋在街巷码头,却也哈气连天,呼出的热气远比斗气来的实惠,接于手中,覆在冻僵的耳上,生怕它掉下来。

而此时的征兵接待处更为冷清,老士官长约瑟连干脆关上了黑油油的铁门,点着了炉子,烤一大杯麦酒,招呼几个哥们坐下边打麻将,边胡吹海侃。

也难怪他们玩忽职守,波士顿乃产粮大省里尔德的首府,民多富足,除非是懒惰或过度享乐导致资不抵债的破落户,正常人家谁也不屑参军,况且近年来税率降低等福利政策的出台,更鲜有人去犯傻了。唯独两年一届令人犯愁的帝国战争引发的强制性征兵才让这个小部门忙活上半个月。

艾力奥斯赠于我的狮头玉牌成了我的通行证、护身符。波士顿门卫大兵见我出示令牌,态度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友善非常,甚至有点巴结的成色。一改往日盛气凌人的气势,双手颤巍巍地捧着令牌递到我手中,还不时地甜言蜜语奉承我几句,肉麻得我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随便敷衍了他们,加快脚步穿过大门。

第一次看到城中景象,看到那目不暇接的店铺,真是瞠目结舌,远非乌鸦林里的小村、边陲小镇可比。形形色色的店铺标志,看得我眼花缭乱,虽然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但是图案依然可辨。

严寒隆冬,冷飕飕的寒风扫荡长街,空无一人,我围绕着大衢走了一圈,也不见征兵接待处的招牌,向可敬的骑士“民警”打听了一下,才知其确切的位置。

在一个弄堂的犄角旮旯里我找到了不是十分醒目的军方标志“王冠长戟”,轻敲门扉,良久,门开,一个红鼻子老头穿着半截盔甲怒气冲冲地嚷道:“丧门星!害老子又输了五十块钱,馋酒喝,回家让你老婆给你做去!”

我哭笑不得,怔怔地望着他,道:“您认错人了吧?”

老约瑟连醉儿马虎的,这才分清了我的鼻子和眼,闹了个大红脸,酒气涌上来,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响嗝,问道:“应征入伍?”

我一手晃了晃令牌,一手掏出了自荐信,笑道:“是的长官!”

他有点喜出望外,我们联袂进了屋。

几个年轻的低级士官和我混的很融洽,说打明儿陪我一同前往营地报道,今晚让我和他们打麻将,盛情难却,我也就爽快地答应了,陪着他们几个打了一通宵的麻将,牌还不错,赢了五六局、七十来块。当然我的意图明确,结交几个好朋友是新人的选择,我把这些钱当作见面礼平分给他们。

起初,他们板着脸,正气凛然的说这钱是我赢的就是我的,给他们就是瞧不起兄弟。我呵呵一笑,软磨硬泡了几个回合,他们才悻悻地收下。老约瑟连心情也好起来,非要推荐我去精兵营弄个差事干干。

第二天,刚破晓,我就拽起炮兵丹尼尔,并怂恿他叫起了华莱士和威廉,登上马车就要出门,老约瑟连不怀好意地堵在后院门口,笑地很诡异。我们齐声问道:“你干嘛呢?”他并不搭腔,让出道,指着堆在门口的一大堆零食,我们心领神会,笑得合不拢嘴,老长官真是体贴入微啊!知道我们旅途漫长,送我们零食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我们感激不尽,说了许多好话,提着大包小包就上了车,我虽然也热情洋溢地搭手,但是觉得此事有点蹊跷。果然不出所料,老家伙真是老奸巨猾,他亲手给我们带上门,笑道:“对不起啊,这些是我给小儿子的零食,请你们务必送到,再见咯!”。

我们当场晕菜,怎么会有这种人啊!眼睁睁地看着美食,哈拉子直流却不能吃,要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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