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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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之死亡禁书-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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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里很纠结。说实话,我不反对跟她玩“有虫子”的游戏,而且自从上次玩了一次后,我常常会将那事回忆起,并且念念不忘,但是,今晚的情况不一样,我知道,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只女鬼正盯着我们呢。
  咱不是拍av的,所以不习惯有人——或许鬼看我们玩直播。
  因此,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非常“设身处地”地开导吴乐乐,劝她回我母亲房里睡,毕竟咱俩并非夫妻,还没有到达同睡一张床的进度。吴乐乐置若罔闻,后来听得不耐烦了,索性躺到床上去了。
  实在太惊讶了,从小在农村长大思想保守的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如此胆大而敢作敢为的姑娘。
  我没再理会吴乐乐,决定取出阴阳刀。
  当我双指夹着阴阳刀从铁盒里取出来时,就像握着一块寒冰,整个手都冷了!而且这股冷气从手指间开始漫延到全身,我赶紧将它放回到铁盒里。
  吴乐乐从床上跳了下来,望着阴阳刀,蠢蠢欲动,我一把将铁盒盖上,又尝试着打开,发现这一次竟然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心中一阵惊喜,将铁盒揣在手中催促吴乐乐上床睡觉。吴乐乐坐在凳子上说她还不想睡,叫我先睡,我抱着铁盒上了床,还没躺下,便看见窗外有鬼影绰动,我知道那是红衣女鬼,担心我若不给她治病她会伤害我或吴乐乐,便将铁盒揣在怀里借口上厕所走了出去,并且顺手将门关上了。
  红衣女鬼果然在外面,我看了她一眼,提步朝茅厕那边走去,红衣女鬼跟了上来。待到了那儿,我对红衣女鬼说:“阴阳刀我已经拿到了,但我不是巫医,无法给你治病,得等我爸回来才可以给你治。”红衣女鬼却说她等不了了,必须得现在医治。我说怎么医,她说我只要用阴阳刀将她身体上坏掉的肉割掉就行了,俗称做手术。
  怎么会这么简单?我半信半疑,如果这样就行,那岂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巫医?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逼上梁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吴乐乐在我房间里,自然不能在这里给红衣女鬼医治,我跟着她来到山岗上,木屋再现,上回父亲进去过,我也没再顾忌,跟着红衣女鬼进去了。只是一到里面,便觉里面阴风瑟瑟,冷气逼人。
  红衣女鬼迫不及待地将衣服脱了,背对着我叫我给她做手术。我见她后肩处的黑斑已经有巴掌大了,像是一块黑炭。而她身体其它处的肌肤非常白皙,简直晶莹剔透,与那黑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看了,快给我动手术吧!”红衣女鬼催促道。
  我迟疑了一下,从袋里缓缓地拿出了铁盒。。。。。。。 
  


第20章 给鬼做手术

  我打开铁盒,望着里面的阴阳刀,犹豫不决。我不是医生,无权握手术刀,更不能给病人动手术。
  “快点啊。”红衣女鬼又催促道。
  “我不会做手术。”我如实说道。长这么大,我只拿过刀砍过柴,连一只鸡也没有杀过,现在叫我用刀来给鬼做手术,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很容易的,”红衣女鬼给我打气:“只要把坏的肉割掉就行了。”
  “会弄疼你的……”
  “没事,我不会怪你。”
  这句话给了我勇气,我五指动了动,慢慢地拿出了阴阳刀。这阴阳刀不知由何物所铸,寒气袭人,我握在手中,片刻之间手已冻得发抖。我深呼吸了一番,朝红衣女鬼后肩的黑斑处看了看,握着手术刀极僵硬地割了上去。
  阴阳刀,削铁如泥、锋利无比,才一碰上红衣女鬼的皮肤,刀已入肉,红衣女鬼呻吟了一声,后肩微微颤抖。
  我忙收回阴阳刀问:“疼吗?”
  红衣女鬼咬着牙说不疼。
  既然已割了第一刀,就不再怕第二刀,我紧紧握住阴阳刀围着那块黑斑一路划下,像划豆腐一样,红衣女鬼一直背对着我,看不到她的面孔,只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不断颤抖。我全身冷汗涔涔,索性一鼓作气将那块腐肉给割了下来,啪地一声,随着那块腐肉的跌落,我手一抖,手中的阴阳刀也随之落在地上,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团极臭的尸气!
  我没有急着去捡阴阳刀,那刀太冰了,我发现我的手已经完全被冻得通红,并且似乎已失去了知觉。令我奇怪的是,虽然从她身上割下了一块肉,却并无流血。我真惊诧,突然,伤口处一黑,一团乌黑直流而出!
  及至五秒钟后,血才流出,而她的血竟然是黑的!
  “卟嗵!”一声,红衣女鬼坐到了地上,垂着头,乌黑的秀发将她的整个头罩住了,像石头一般一动也不动。
  “喂?”我吓了一跳,她这样子太可怕了,不会是疼晕了吧?我朝她伤口看了一眼,这时还在流血,并且黑血像水一样慢慢地往下流,从她的后肩一直往下,它后背红衣也染成了黑色。
  “疼吗?”我又问。
  她一直没有动,也没有回应我。
  我不敢去碰她,极谨慎地捡起阴阳刀轻轻地放在铁盒里,又将铁盒放进我的衣袋,轻声说:“手术已完成,我走了。”说完便朝后退,突然,红衣女鬼的衣服滑了上去,盖住了裸露出来的后肩,她的黑发动了一下,接而慢慢地抖动起来,像是被疾风吹拂而飞扬,我的心莫名地紧张起来,眼睛紧盯着红衣女鬼一刻也无法移开,脚步也像注了铅石,一步也无法提起。
  终于,红衣女鬼的头动了。慢慢地朝后转。我的心也随之绷紧,下意识地将手伸进衣袋里想拿出阴阳刀,当她的头终于转过来时,微光下,她披头散发、脸如白纸,而且,她双眼紧闭着,仿佛尚在梦中……
  难道她疼得不仅说不出话,连眼睛也闭上了?
  骤然,她张开眼皮,我心猛地一沉,她双眼里像是灌满了鲜血,通红通红……而她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小刀!”一阵叫喊从背后传了过来,眼前一闪,木屋消失,我发现我站在一堆干草丛中,身边有一堆隆起的土丘,不必看我也知道,那是一座坟墓。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来的是吴乐乐,我恍若梦醒,忙打起精神问她怎么也来了,吴乐乐说:“你不是说去解手吗?我见你很久没回来,以为你掉进茅厕里了呢!”我郁闷无比,淡淡地说我见今晚月光好,想出来散散心,然后朝四下望了一眼,没看见红衣女鬼的踪影,催促吴乐乐快回去。
  幸而吴乐乐没有再追问,回到家后,她问我是不是因为她在我房间里我不敢睡觉所以才在外面乱走,我也没法跟她解释,就胡乱称是,吴乐乐便推开了我母亲所睡的那间房门,并且关心地叮嘱:“好好睡觉,别再乱跑了啊。”
  我感觉心里暖暖地。
  后半夜我一直没睡,眼睛不时望向窗外,生怕红衣女鬼会再来找我,直至天亮后,她并没有出现,我如释重负,这才慢慢地睡去。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吴乐乐已经回去了,我母亲在杀鸡,我说今天没客人干嘛要杀鸡,母亲说这鸡是给我吃的,说我身子虚,需要补补。谁说我身子虚了?这令我很郁闷。母亲说是吴乐乐说的。
  她又是怎么知道我身子虚了?她从哪里看出来的?难道是因为昨晚我没与她睡?
  母亲又说大黑醒了,叫我去看看,我很惊喜,问他是怎么醒的,母亲说他家来了个表哥,是个医生,给大黑扎了一针他就醒了。
  不是说大黑的魂魄给弄丢了么?怎么扎一针就把他的魂魄给扎回来了?
  我迷惑不解地来到大黑家,见他家果然来了一个客人,很清瘦,戴着眼镜,三十来岁的样子,不用想我也猜得到他就是大黑的表哥了。大黑的母亲笑呵呵地给我们作了介绍后,我进屋去看大黑。
  这小子还躺在床上,脸色腊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我说你终于醒过来了,这段时间你的魂去哪儿摸鱼了?大黑动了动嘴唇,有气无力地说:“我去了一个很黑的地方,后来听见你叫我,我顺着你的声音才走了回来。”
  说得这么玄,不知是真是假。
  表哥这时进来了,我说大黑不是魂魄弄丢了么?是怎么将他救醒的,表哥冷笑道:“什么丢了魂魄?简直是胡扯,大黑不过是受了惊吓,气血攻心导致昏厥,我给打了个针就好了。”
  打个针就好了……多么地轻描淡写啊,我一时有种失落感,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李神婆就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了,并且有弄虚作假装神弄鬼之嫌,而我对大黑所做的努力,包括请钟灵儿和进山洞,都是徒劳的。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努力都没用,你会不会有一种全身烦闷而无处发泄的感觉?
  一连过了几天平淡的日子,大黑的身体慢慢地康复了,又恢复了以往的生龙活虎,我跟他说起他与黄皮子上吊一事,他却说他对这事一无所知,就感觉做了个梦,梦见到了一片烟雾弥漫之地,找不到方向,后来听到我的呼唤这才得以拨云见日走出迷途。
  我估计他可能真的走了魂魄,到了人间与冥界之间,但是又说是我将他引出黑暗走回人间,这我就无法解释了,因为我根本就没叫唤过他。
  这几天,吴乐乐常来我家玩,她似乎对我有意思,而我对她,怎么说呢?我觉得她虽然在美貌上与钟灵儿不相上下,但她的身上缺少一种钟灵儿身上所拥有的东西,那就是——气质,但是,我对吴乐乐又抱有一种好奇,这来源于她病后的改变,知识很广,而且还拥有了异能,虽然不排除她这是在忽悠我,但她在某方面的确与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因此我对她不能说喜欢但又不讨厌,最终形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模棱两可的感觉。
  很快,十多天过去了,我父亲和李神婆还没有回来,我和母亲打了几次电话,却总是提示对方手机已关机。
  半个月过去了,父亲依然没有归来,我和母亲渐渐地急了,一是为父亲的安全担心,二是为我的学费而担忧。我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是一所比较好的大学,学费一年需要两万左右,而我家,说句损面子的话,简直就是个穷光蛋。也不知这些年来我父亲和母亲怎么了,别的人家建新房装空调用现代化设备,唯独我家空空如也家徒四壁。
  我只听说道士大多很穷,俗话说:道士门口一个洞,东的来了西的用。可我父亲是巫医,给鬼治病,这是多么厉害的角色啊,怎么也会这么穷呢?
  没办法,我母亲只得去亲戚家借钱。一连借了好几家,借了不过几千块。
  如果再过几天我父亲还不回来给我凑学费,我这个大学就没法读了。
  这晚,想着学费的事,我一筹莫展,哪里还睡得着?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响。。。。。。。 
  


第21章 父亲书箱里的秘密

  那声音像是蹭门声,以前我家养过狗,有时候狗在门外想进屋里来便蹭门,而现在这声音就是类似狗蹭门。我以为是老鼠,所以没在意,继续在床上伤感。不料隔了三四分钟,“砰”地一声,外面又传来了那种声音,这一回响了两下,我想这应该不是老鼠那么简单了,便下了床,打开门一看,外面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鬼敲门?
  不会是红衣女鬼又来找我了吧?
  天亮后,我将牛赶到了红衣女鬼所在的山岗上,找到了那座坟墓。以前几次经过这里都没注意看,今天特地仔细看了一番,这座坟墓在一堆乱草丛中,是座无碑之坟,坟墓上长满了野草,在这荒芜的山岗上,尤显得孤独而凄凉。
  拿出特别准备好的冥纸在坟前烧着了,诚心道:“前辈,我已给你动了手术,我知道我下手重了些,弄疼了你,可这是我第一次用阴阳刀给鬼治病,已经尽力了,不知你的病有没有治好,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留在人间,或许你有不得已的原因,这些钱我送给你,你拿了这些钱后,希望能对你有些用处,争取早日投胎重新做人吧。”
  话刚说完,一阵冷风吹过,将燃尽的纸灰卷飞了起来,转眼之间纸灰飘得四处都是。
  中午在饭桌上,母亲一阵唉声叹气,说如果我父亲还不回来,我没钱去读书,只能出外打工了。我心里很难受,吃完饭后,将我房间里的书整理了一番,用绳子捆好,决定将它们放到楼阁上去。
  上了楼阁,因为上面没有灯光,光线有些昏暗,我将书放在一个角落,朝四下看了一番,这上面有很多书,一部分是我从一年级到高三的所有教科书与课外书,其余的是父亲的书。
  因为父亲是名医生,按我的理解,他的书无非就是一些医学方面的书,我对此毫无兴趣,因此以前从没有看过,现在知道父亲是名巫医,我突然对他的书好奇起来。
  父亲的书不像我的书这儿一捆那儿一扎放在楼阁上的了随便哪个角落,他的书在三只木箱子里,而这三只木箱全都上了锁。
  越有锁,越神秘。
  我弄了弄锁,没弄开,便下楼去问母亲是否知道父亲锁箱子的钥匙在哪儿,母亲说她也不知道,然后问我想干什么,我说想看看父亲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书。母亲说无非是一些鬼神类的故事书,她以前看过,觉得没啥看头。
  若是以前,我也觉得没啥看头,可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父亲的书觉得不仅是鬼神故事书那么简单。既然上了锁,搞得这么神秘,趁父亲不在家,我得去看看,不然父亲回来了,我想看都不大可能了。
  于是,我弄了一把老虎钳子和一把铁锤上楼了。费了不少的周章,终于弄掉了一把锁。
  箱子一开,一股陈年纸张的霉味扑鼻而来,我顾不及这古怪的味道,迫不及待地去看书。
  这只箱子大约有一米长半米宽,里面约摸有十来本书吧,我拿起最上面的一本书翻开一看,略感失望,竟然全是繁体字,而且还是手抄本!我大概读了几行,果然是本与鬼怪有关的书。
  我弄了大约半个来小时,终于将这箱子里的书通通看了一遍,几乎全是与鬼有关的书,比如见鬼法、识鬼法以及治鬼法,字太晦涩,我语文没学好,又是文言文,实在看不明白。不过有一本书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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