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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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之死亡禁书-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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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吴乐乐仿佛被那只虫子吓坏了,并没留意我摸到她哪里,指着上身叫道:“上来了,上来了……”
  我这时学乖了,不再去掀吴乐乐的裙子,按着吴乐乐所指之处朝那儿拍了上去,拍到吴乐乐的腹前,隔着衣服那是一层肉,并无其它,我暗想,这虫子怎么跑得这么快?像摸鱼一般在吴乐乐身上迅速地摸来摸去,摸了半天,一无所获,突然,我的手掌一不小心摸到了一座坚挺的柔软,顿时犹如触电一般,让我的心怦然一跳,浑身都颤抖了,吴乐乐尖叫一声,忙叫道:“别摸我这儿!”
  我极为不悦地叫道:“到底在哪里?”吴乐乐哭似地说产:“到……到后面来了……”我十分恼火,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吴乐乐在耍我。
  “能不能别这样?我的一世英明被你毁于一旦……”
  “嘻嘻……”吴乐乐诡异地笑了两声,突然朝我扑来,一把将我扑倒在棺材里。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吴乐乐主动投怀送抱,又对我霸王硬上弓,我最后还是屈服了。
  事后,我睡着了。
  当我醒来后,映入眼帘的是我父母的脸,而我已经躺到了家里的床上。
  我只觉得全身疲惫不堪、头晕脑胀地,父母一见我醒来,立即抓着我的手问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吃力地问我怎么回来了?不是还在棺材里吗?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像是在责怪我父亲让我躺棺材,然后对我说,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吃了一惊,我依稀记得我跟吴乐乐在棺材里发生的事就在昨晚,怎么就过了一天?
  母亲催促父亲快看看我,父亲给我把了脉,一脸地沉重,我突然感觉很困,眼皮睁不开,才刚盒上眼皮就立马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痛苦。用我母亲的话来说就是我一直处于昏迷中,口中不断念着乐乐、乐乐……而且全身冰冷,额上却大汗涔涔。有时候终于醒过来了,就定定地望着空中一声不吭。
  我自己并不知道这一切。
  后来,我神志清醒了一些,看见我父母都坐在我床前焦急地望着我。她们脸上尽是倦色与担忧,估计有好长时间没睡觉了。母亲瞪了父亲一眼,说你这个医生怎么做的,能治别人,难道就治不好自己的孩子?父亲没有回答我母亲,只是无限愧疚而爱怜地望着我,沉重地叹着气。母亲说你别老是叹气了,小刀这是中了邪了,你去把那个李神婆请来!父亲将脸偏向另一边不说话。
  父亲不愿意去,他身为一名医生,不信邪。。。。。。。 
  


第5章 李神婆

  母亲霍地站了起来,气呼呼地说:“你不去我去!”说完就朝门外走,父亲抓住了她的手说李神婆有个怪癖,谁要看病只能亲自去她那儿,她不会屈驾来病人家的。母亲朝我看了一眼说:“那我们就带小刀去她那儿吧。”
  父亲走到床前问我能不能起床,我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说能。父亲叫母亲去打一盆热水来给我洗个脸。洗完脸后,我又换了一身衣裳,感觉身体好多了,只是头重脚轻,走路很吃力,在父母的搀扶下我才上了摩托。
  母亲也要跟着去,父亲叫她在家里,说不定会有客人到。母亲问父亲是什么客人,父亲却回答得模棱两可,说有可能来,有可能不来,就叫我母亲在家里守着,若真的来了就打电话给他。
  在路上,我想起了吴乐乐,问父亲她醒来了没,父亲说她已经醒了,想起那晚我和她的事,感觉跟做梦一样。
  到了李村后,父亲在一座房子前面将摩托车停了下来。这是旧社会老财主遗留的那种四合院。房子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很多木制墙壁已经变成了黑色,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不过地面打扫得非常干净。
  我和父亲刚从摩托车下来,从东面的一间房里走出一个女孩,父亲冲她问:“灵儿,你娘呢?”那女孩应道:“我娘今天不见客。”
  “不见客?难道是有意躲着我?”父亲对那女孩说:“你去跟你娘说,问她是不是病了,医生来给她看病了。”
  “我娘没病,”那女孩说:“她身体很好,你们请回吧。”
  那女孩约十*岁,穿着浅白色衬衫,留着碎发,鹅蛋形脸蛋,身材妙曼、白净而端庄,跟吴乐乐相比,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种——灵气?当时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只是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忧郁,显得不开心的样子。
  我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希望她能多看看我,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将目光移开了,这令我很失落。
  她叫钟灵儿,是李神婆的独生女儿。
  而现在的孩子叫母亲都叫妈,为什么她叫娘?好奇怪。
  父亲提高声音说:“丫头,去跟你娘说一下,说杨医生要问她话。”
  钟灵儿再次朝我们看了一眼,我赶紧将目光迎上去,希望能捕捉到她的目光,可她只是扫了我一眼后就转身进屋去了,好像不想多看我一眼。父亲哼了一声,对钟灵儿的怠慢也老大不高兴。
  一会儿,钟灵儿出来了,叫我们进去。
  我与父亲进了堂屋,见一张茶几前坐着一个女人,她身穿黑色丝稠服,戴着一双老花镜,
  看了看我父亲和我并没有起身迎客,只是淡淡地问我们来有什么事。她声音很低沉,略显嘶哑,令人听了心里不舒服,相对而言,钟灵儿的声音就好听多了,而她脸上布满皱纹,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我很奇怪这么丑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看了我一眼,目光如炬,吓了我一大跳。
  她就是传说中的李神婆?我有点不相信,在我心中,神婆别说有多少地美,至少也有股仙风道骨的样儿吧,可这李神婆,就跟一农妇差不多。
  后来我跟父亲提起这事,父亲说,神婆做的事一般是与鬼神沟通,甚至还需鬼神附体,很伤身体,所以老得很快,身体也会比正常人要差。
  父亲大大方方地在神婆的对面坐下了,我一阵东张西望,想见钟灵儿在哪儿,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她影子,以致于我父亲叫我坐下我也没听到。李神婆看了我一眼就问:“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贼头贼脑地?”
  我这才回过神来,感觉很难堪,神婆怎么这么说话的呢?真舌毒啊。
  父亲也不高兴了,边给自己倒着茶边极为不悦地说:“这是我的孩子,平时非常地机灵,生龙活虎地,可他现在变成这样,完全是拜你所赐。”
  “哦?”李神婆又看了我一眼,说了句令我十分惊讶地话:“他又不是我的孩子,凭什么说是拜我所赐?”
  这时候我才知道,我父亲跟这李神婆是非常熟悉的,而且从他们之间的对话看得出来,他们不是一般的熟。
  父亲将我跟吴乐乐的冥婚一事说了,并且问李神婆,吴乐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跟她冥婚后她醒了,而我却病倒了,而且病得很严重。李神婆说吴乐乐之所以要冥婚,是因为她前世跟我有姻缘却没有完成,而前世那执念很强,所以这才导致今生被前世所困。
  什么前世今生,我听得神乎其神,根本不信这一套,但我父亲却相信了,又问李神婆为什么我会病倒。李神婆叫我过去,我犹豫不决,父亲朝我使了个眼色叫我过去,我这才走到神婆前,神婆眯着一双眼睛将我看了一遍,又叫我蹲下去弄开我的眼皮观察了一番,然后对我父亲说“你身为医生,难道你自己看不出来?”我父亲摇了摇头,李神婆讥讽道:“那你这个医生就白做了。”
  我听了心里极为不爽,冲李神婆说道:“我爸是普通医生,给人治病,又不是给鬼治病,我一定是那晚跟吴乐乐冥婚时撞到鬼了,所以我爸才看不出来。”
  李神婆冷笑了一声,望着我问:“给人治病?”说完又望向我父亲,我父亲朝她摆了摆手道:“你别来这一套,直接说我儿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得问他自己了。”李神婆神定气闲地说:“你问问他自己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吓了一跳,难道李神婆知道了我那晚跟吴乐乐的事?
  父亲用眼神问我,那晚我记得我跟吴乐乐好像……洞房了?这事怎么能说出来呢?我心虚地说:“那晚……什么也没发生,我在棺材里睡着了,后来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神婆又冷笑了一声,说我这病无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父亲似乎很相信神婆的话,皱着眉头说:“有一事我不明白,既然吴乐乐还没死,为何又叫冥婚?”李神婆瞪了我父亲一眼道:“谁说她没死?她已经死了。”
  “什么?”怎么会死了,吴老人不是说吴乐乐并没死吗?我与父亲相互看了一眼,父亲沉着脸问:“你确定她已经死了?”李神婆反问:“你身为一名医生,难道一个人是生是死你都不知道?”父亲的脸顿然非常难堪,稍一沉思便提高声音对我说:“小刀,你跟灵儿一样大,去找找她,看你们是否谈得来。”
  我的心骤然跳了起来,难道父亲也看出来我对钟灵儿一见钟情吗?奇怪的是李神婆对我父亲这句话并不反对,只是坐在那儿面无表情地喝茶。我其实早就想去找钟灵儿了,趁机退了出去。
  到了堂屋外,我又感觉不对劲,父亲的真实用意不是叫我去找钟灵儿,他可能是想支开我。难道他想跟李神婆说悄悄话?而且我现在也迫切地想知道吴乐乐到底是生是死,为什么父亲没将这事儿说完就支开我了?
  我站在门外侧耳细听,听得我父亲说:“看来这事实在诡异,我明明发现那个吴乐乐是有呼吸的。”李神婆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应答,大概是不屑于回答吧,她身为神婆,说一个人死了,那个人就一定是死了。
  又听得我父亲说:“老宋这几天可能会来。”李神婆问:“他来干什么?”我父亲说:“估计是为了十年前那事。”
  十年前?十年前他们就认识了?当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老宋又是谁?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钟灵儿不知什么时候已在我身后站在两米之外的地方正一动也不动地望着我。。。。。。。 
  


第6章 同归于尽

  我还想继续听下去,但被钟灵儿发现了,哪里还好意思?便干笑了一声,朝心中的女神说了有生以来第一句话:“你好。”
  钟灵儿微微点了点头,也说了生平以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你好。”然后又说了第二句话:“你气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我有点受宠若惊,心里又在想,我当然气色不好了,不然还来这干嘛呢?
  这时,我父亲与李神婆一前一后从堂屋里走了出来,我父亲脸色不太好看,叫我回家。
  车启动后,我回头朝钟灵儿望去,她也望着我们这方,父亲将摩托车开得很快,我一直望着钟灵儿,她开始也望着我,后来或许是被我望得不好意思了就低下了头,我发现她真的很美,想多看她几眼,只可惜摩托车在前面转了个弯,立马就看不见她了。
  她的倩影一直在我眼前萦绕。
  我问父亲,那个吴乐乐到底是死是活,父亲说:“应该是活的,因为她已经醒过来了。”
  “可为什么李神婆说她死了?”
  父亲没有再回答,想必他也为此不解。我感觉那个李神婆实在是古怪,且不说把一个活人说是死的,我这一回跟父亲来她这儿看病,她什么也不看,根本就不把我的病放在身上,难道真如她所说,我这病无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
  从李神婆家回来,我果然感觉好多了,母亲依然很担心,叫我去屋里休息,然后跟父亲说:“大黑这孩子不知去哪了,一天了都不见人。”父亲问:“怎么还没找到?”母亲说没有。我觉得很奇怪,就出去问我妈,大黑怎么了,母亲说大黑昨天不知去了哪儿,一直没有回家,村子里的人帮忙找了一个晚上再加一个白天还是没找到。
  我想起了那只被大黑逮住的黄皮子,说是不是去街上了?他抓了一只黄皮子,估计是去卖了。母亲说大黑抓住的那只黄皮子逃了,大黑就去追,接着一直没有回来。我心中隐隐有股不安,估计大黑出事了。
  到了大黑家,却发现他家门紧锁,想必大黑的父母去找大黑还没有回来。我径直就朝屋后面的那座小山丘跑去。
  这时候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虽然不是烈日当照,可天空也是明朗的很,奇怪的是我一跑进小山丘里,只感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令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这座小山丘大约有一百多米高,里面大多是松树,平时光线挺强,可我明显地感觉到,这时树林之间像是飘荡着一股薄雾,朦朦胧胧地,就像是雨后黄昏,显得极为晦涩。
  为了寻找大黑,我也没有去多想,边叫着大黑的名字边朝山上寻找。
  当到达大黑抓住黄皮子那儿时,我的心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朝那儿看了一阵,装在地下的铁铗不见了,不过松针上还留有黄皮子的血迹。我站在一棵松树下,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抹血迹。四周骤然安静了下来,没有虫鸣,也没有风声,只有我的心跳。
  “嘣!嘣!嘣!”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身后传来一阵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树上的声音,我迅速转过身举目朝那方望去,通过几棵矗立的树杆,我骤然看见在十多米以外的一棵树枝上吊着一只黑物!
  因为有树遮挡,又隔得远,隐隐约约见,那像是一个人的轮廓!
  我心头一紧,在当地震了足足十秒,这才移步小心翼翼地朝那方走去。
  待近了我发现,那果然是一个人!他背对着这方,被一块黑布吊在一根粗树杆上,离地约有半米,身子不时随风摇晃,像是一只吊钟,不缓不慢地撞向树杆,发出一阵阵轻响。
  “啪!啪!……”
  从他的背影看来,他就是大黑!
  在这一瞬间,我思维短路,一时怔在当地傻了一般望着大黑,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反应过来,慢慢地朝大黑走去。但是,当我快接近大黑时,脚步立即停了下来,眼前的一幕再次令我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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