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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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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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还跑到小七这儿搞什么鬼?”

轩辕瑞德一看四子,眼神就变得锐利起来。

锦业一本正经道,“爹,三娘,你们怎么来了?我在外跑了一整天,晚上就想过来看看小七儿的情况。”

轩辕瑞德弊了眼儿子一身风雪,眼神变软,“刚才我听小七院里的佣人来报,说她精神状态有些古怪,就来看看。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大呼小叫,到底在搞什么?”

锐目扫了四下一圈儿,口气更重,“怎么这院子里伺候的人都不在了,就老李一个在这儿伺候你了?”

锦业忙道,“爹,不瞒你说,刚才我来就听到小七在怪叫。您别担心,我看过了,她那是在看我和大哥买的洋文书呢,直接给读出来了,那些没见识的下人哪里听过洋文。其实,小七儿念的都是著名的洋诗,咳咳,你听我给你念一句,龙龙啊狗……”

“去去去,少给我贫,我去看看再说。你们俩兄妹,还少给我惹麻烦了,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

轩辕锦业心下急啊,忙追上父亲的脚步,放声儿叫着爹,拿着四不像的洋文说话,转过廊回就到主屋,看到主屋竟然已经熄了灯,才大大松了口气儿。

轩辕瑞德停下脚步,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宝宝,睡了?”

腻了一会儿,才隐约传来,“唔,睡了啦!”

再一下,声音清楚了,“爹,你来干嘛啊?”

带着明显的哈欠声儿。

接着就是翻被子,趿拉鞋子的声音。

轩辕瑞德忙道,“别下来了,接着睡,接着睡。方才听说你在鬼,咳,朗诵洋诗,教那些没见识的佣人给误解了,以为你心情不好,就来看看。没啥事儿,你快回去躺着,别出来了,外面风大,爹回去了。”

“哦,爹,你快回去吧,好冷哦!”

“好好,爹走了,你好好休息。”

回头,轩辕瑞德瞪了一脸偷笑的儿子,拉着人一起离开了。

黑洞洞的屋里,穿衣穿到一半的轻悠一动身儿,就给满床凌乱绊倒,一下跌进一副精壮滚烫的男性胸膛中,男人的衣裤军靴全掉下了床,惹得男人闷笑不迭。

“讨厌,你笑什么?”

“古语有训,举头三尺有神明,坐奸犯科必得诛。宝宝,偷人也是不对的。”

“哼,刚才不知道谁最享受呢!”

“哦?那你告诉我,现在谁最享受?”

“讨厌啦,坏蛋!”

“好了,别乱扭。你这才褪烧,别瞎折腾了。”

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将她置在怀里,用被子包好了,轻轻抚着发丝,平息体内的热潮。

……

她知道他这是疼惜她,不会像当年年少时,起了性儿就没完没了的做。

她也不再作乱,乖乖伏在他的心口,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享受这难得的一刻温馨相拥,聊起彼此最近的情况来。

“他们明明把小叔藏起来了,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讨厌死了!”

“举凡政客,尽皆如此。”

轻悠不爽地瘪瘪嘴,“你不知道啊,那天跟那个大总统谈,他一边说这事与他无关,一边又暗示行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说,他抓了人家的小叔爹爹,就为了给他弟弟铺路,这叫什么‘行大事’,哼,真不害臊。”

亚夫轻笑,“要做政客,首先就得脸皮厚。一边说着仁义道德,一边举着大刀枪杆屠杀同类。”

轻悠惊讶地张大小嘴,半晌,才低叫出声,“亚夫,你说得太精准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亚夫揪了把那小鼻头,“因为,我也是政客。”

轻悠:“……”

“怎么,害怕了?”

轻悠垂下头,“你是你,他是他啦!我才不怕你。”

他点头,“嗯,宝宝双重标准。”

她嚷嚷,“双重标准又怎样啦?”

他弯唇一笑,“我喜欢。”

抚了抚她高兴的小脸,没有让她看到眼底闪过的一丝无奈,换了话题。

“姜二少?”

“以前恺之从不爱谈起他这个二哥,只评说姜少言是他们姜家的异类,标准的种马男。亚夫,什么叫种马男啊?”

他耐心地抚着她的头,“乖,这么肮脏的名词,你不知道最好。”

“讨厌啦,你又笑人家笨,我要知道,你必须解释!”

“咳,知道种猪么?”

她啊了长长一声,噗嗤一声笑了。

他突然问起,“姜恺之来看过你了?”

她闷声不响了。

他没有再问,话题又转到了轩辕家的工厂建设情况,她立即精神抖擞,滔滔不绝地说着家里的变化,还有母亲藏了许多年的秘密,言语间都是幸福和得意。

他耐心地听着,偶时插问两句。

“哦,这扮外地人买地的想法,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四哥的?”

“主意是我出的,不过具体承办都是四哥解决的,尤其是这个纨绔败家少的身份,当时我还真有些担心呢!”

亚夫在之前已经从锦业那里获知了一些实情,但轻悠的讲叙更细腻生动。其实,在此之前,他也早一步得到消息。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向大少还主动找上他,说起兄妹俩自导自演的这出“趣事儿”,不乏津津乐道之意。

——亚夫,你介绍的这个轩辕锦业,脑子确实灵活。若他不是有轩辕家那么大一家子人要照顾,我倒真想招他进黑龙组,培养成我的骨干力量。

他很清楚,最近这两年,黑龙组的换位大战也愈演愈烈,向大少跟自家二弟的明争暗斗也渐渐演变到台面上,两方人马都在努力培植自己的忠诚力量。像锦业这种,脑子活,学习能力哟,应变能力好,拳脚功夫也不错,心思够狠辣的,正是最佳的骨干种子。

——呵,还有你的掌中宝儿。不愧是杀虎女英雄出身。听说那法子还是她想出来的,脑子够灵。难怪她能把你这头没良心的恶狼也给驯服了!不过,她的心地太善良,恐怕会在这上面吃些亏。

那时,他说,坏蛋由他来当就够了,他的女人只需要做喜欢的事,开心就好。

对此,两个男人的观念不谋而和。

聊着聊着,时间已经跨入新的一天。

轻悠舍不得睡,打着哈欠,揉着鼻子,强撑着跟男人聊天。

男人却不忍了,“乖,闭上眼睡觉。”

“不要,人家舍不得嘛!”

“傻瓜,来日方长。”

他抚上她的眉眼,将她的眼睛轻轻瞌上。

“亚夫,明天,我还能见到你么?”

明知很任性,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想,这该是她生病的特权吧!

“如果,你够想我的话。”

“就像那天在雪地里,我一直念着你,好想见到你,你就找到我啦?”

“嗯。”

“亚夫……”

“我在。”

“亚夫。”

“嗯。”

“亚夫?”

“乖,睡了。”

她絮絮地唤着,直唤到声音渐渐息弱,爬在他身上沉沉睡去,很快就睡得像小猪似的,握着他大手的小手,也松了开。

恰时,门外传来轩辕锦业的叩门声。

亚夫低头吻了吻娇嫩的睡靥,轻轻退出身,将人儿挪进被窝里,掖好了被子,深深看了一眼,才离开。

这个时候,正是一日之中最黑暗最寒冷的时刻,夜里的寒风刮得人眼都睁不开,更不可能有人在这种撒泡尿,就立即结溜儿冰的时候,在外面走动。

轩辕锦业打着大伞,将织田亚夫送到自家大宅的后巷中。

“你快回去!”坐上车,亚夫朝锦业摆了摆手。

锦业无所谓地笑笑,“得了,你路上可得小心,听说今儿的雪是一年中最大最猛的,路上不知道还积了多少冰。就算你这是全球最好的车,那也还是个铁疙瘩,要是半路趴窝子,麻烦就大了。”

“我知道!”

织田亚夫只是点点头,踩下了油门儿。

锦业忍不住问,“明晚你不是还要来吧?”

亚夫侧头一笑。

锦业抚额大叹,“我说七妹夫,你犯得着为了那个小懒猪这么折腾嘛!我说你一天能睡……”

“走了,四哥!”

男人却只是摆摆手,车子缓缓驶了出去。

锦业突然觉得心窝子都烫得厉害,这个男人,简直让人没话可说了!

直看到汽车完全消失在眼帘中,才转身回了家。

……

一连数日,轻悠在家养病,总会在深夜等到织田亚夫来会。

于是,每日夜里,便是她最期待兴奋的时间,为此她白日故意睡大懒觉,睡完半天,下午时间就耗在了厨房里。

开始众人还以为七小姐转性儿了,要做贤妻良母,锻炼自己的厨艺了。

哪知道她忙活了半天,就只做一样东西。

——樱花糕。

她托了轩辕锦业从泸城的东晁租界里,买来最新鲜的樱花糕原料,挖空心思地试验各式口味的樱花糕,从味道到造型,都达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新水平。

甚至某日轩辕瑞德奇怪,跑厨房来探试,想要偷偿一块,都被女儿打了手。

对此,父亲大人又妒嫉了。

三娘连忙给父女两打圆场,轻悠才又增加了一样新的糕点。

父亲喜欢吃的——玉米馍馍。

当然,这卖相就没有亚夫的樱花糕好看好吃了。

为此,父亲大人少不得冒冒酸气儿,埋汰女儿两句。

樱花糕是很美味呀,可到了夜里,这小笨蛋老不睡,亚夫就没法安心离开,以致命某一日在回程的路上出了意外。

第二天夜里,轻悠奇怪地问,“亚夫,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操练的时候,出了意外呀?”

“嗯,是意外。”其实是车不小心开撞上大树,撞了头,破了相。

她一边说着一边要察看伤口,帮忙换药。

“咦,这好像是撞伤的?你跟人打擂台了么?你是元帅,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嘛!就像我爹现在,整天都陪我娘了,坊子里的事全交给哥哥他们打理。现在连小八都会帮忙看帐了呢。”

他赶紧转移了话题,却禁不住困意上涌,跟轻悠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轻悠却巴不得他睡着了,能多陪自己一会儿,不若偶时半夜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

这可就苦了轩辕锦业这位“神仙教母”啊,有几次叫亚夫时,差点被妹妹发现,真是各种纠结矛盾啊!

这一夜,轻悠早早将做好的樱花糕暖在屋里的小炉子上,还备了几式新学会的小菜,以及一盅熬了一天一夜的羊肉汤,等着盼着心上人到来。

同时,她还在朗读亚夫给她带来的外语书,积极热情地准备着亚夫头晚布置好的作业,美滋滋地等着被夸奖。

天全黑时,轻悠望着玻璃窗外的雪花发呆,佣人突然跑来说,有人要见她。

她奇怪,心想还没到以往的那个时间哪。

“亚夫来了么?”

佣人是新雇的,并不认识这位曾经正过名的新姑爷,只摇头,说来人年青俊秀,气质不凡,十分气派,带着身着国民军军服的副官。

“不见。”

她一听就知道是谁了,低头继续大声读书。

正在画绣样的三娘摇头轻笑,出了房。

又背完一篇文章,喝口茶休息,便听到窗棂上传来敲击声。

“轻悠。”

她唬了一跳,立即放下茶杯,跑进了里屋,关紧房门,帖着门蹲下,想要捂耳朵时,就听到一串压抑的咳嗽声。

窗棂又被敲响,隐隐传来了姜恺之的声音。

“轻悠,本来我想早点来看你的,队里突然有事……咳,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咳咳。”那声音听起来非常吵哑,仿佛大病初愈的人,中气也有些不足似的。

“我必须来看看你,你娘说你已经奶了烧,我带了家庭医生开的一些补身子的药。你就是生我的气,也别亏了自个儿身子。应天府这段时间是最冷,你,就多在家里好好养着……”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轻悠听得胸口直发闷。

她很想叫他别再说了,却又怕一出声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轻悠,你小叔在国民大医馆的住院部,病房号是……你随时可以去看他,或者……听主治大夫说,他的病情暂时被控制得比较好,但是必须随时观察着。之前我一直骗他说你们家里正忙着重建天锦坊,暂时还抽不出时间来看他……”

“如果你要替他转院去泸城,我,我可以安排飞机,这样对他的身子也好。”

又是一段冗长的沉默。

好像窗外的人,已经走了。

可是她分明能听到,风声中传来压抑的低咳。

终于,她探出头,望向声源处。

屋里温暖的灯光,只幻出屋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挺得笔直地站在那里,侧对着屋内。

“轻悠,你好好保重身子,我……”

那身影终于动了,却是侧身离去,黑影从窗外彻底消失。

轻悠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想要下床,却半天找不着鞋子。

正在这时,那声音又从风雪中传来。

“对不起……”

脚步声很急促,似乎是在逃避什么,很快消失了。

她叫了一声,那人也没听到。

她跑出门,只看到一道飘飞的绿色衣角没入月洞门,再不得见。

她沉沉一叹,跌坐在门槛上,久久失神。

而这一夜,织田亚夫意外地,没有如时赴约。

……

知道了小叔的所在地,隔日天一亮,轻悠少见地早起,让一家子人都诧异了一番。

她脸上掩不住的兴奋,姐妹们打趣儿问起有什么好事儿,她都神秘地笑笑,不说。

这事儿当然不能说了,要真说出来,立马就得挨批。

轩辕瑞德冷哼一声,“食不言,寝不语,都吃饭!”

锦纭挨着轻悠,悄声问,“小七儿,你今儿不是要提前做了樱花糕,送到泸城去?”

早前,为了掩盖“暗通曲款”的事实,轻悠哄众人说樱花糕做了是托人送到泸城去给织田亚夫吃的,众人信以为真。

轻悠抿唇摇摇头,“六姐,不如今天你陪我一起去,就知道啦!”

立马引发一片起哄声。

“七姐,我也要去,人家好久没见周大哥了。”小八至今都如此唤亚夫,亚夫俨然成为他心目中的大将军形象代言人了。

“小七,我们可以去么?我想带鹏鹏出去走走。”锦绣紧张地问。

宝月欲言又止,大娘鼓起勇气帮女儿求了个情。

二娘则训斥女儿,不准女儿们去耽搁轻悠办正事儿,在她眼里,轻悠和三娘现在就是轩辕家的顶梁柱兼摇钱树,必须好好伺候着。

最后,轻悠宣布说自己买的股票终于发了年终分红,请姐姐侄儿姨母们上街采买新年礼物,裁布制衣,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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