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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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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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真该给小七找个嫂子了。”

没想到亚夫突然说这事,锦业差点儿打跌在地。

“我说你小子没事儿又提这个干嘛,嫌我刚才还没被我爹和那几个娘埋汰够吗?!”

亚夫弯着唇角,只笑不语。

锦业愤愤地就是一堆报怨,一会说没找到像小七儿那样可爱又聪明更勇敢无敌的女孩子,被亚夫瞪眼儿,立即转说现在事业做得太大,根本没空想女人的事儿,一会又说其实也有几个红颜知己,但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味儿。

总之……

“四哥,你有姜二少的潜质了。”

“什么意思?”

亚夫挑眉,一副“此事只要意会不能言传”的调调。

四爷突然跳脚,大吼,“好哇,你骂我会变种马。”

“四哥,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锦业膈应了半晌,终于不敌亚夫的老神在在,败下阵来,开始说正事儿。

“不行,通商协议上说过不能有军火交易。如果你是来卖大米和水果,我可以通容。”

“亚夫,有没搞错,咱俩谁跟谁,你还跟我打这种官腔,去你的吧!”

“四哥,据我所知,亚国政府把关口检验可以媲美检验病毒了,你那么大个儿能过得去?”

“废话,哥们已经打点好一切,就差你老大一句话了。”

亚夫旦笑不语。

四爷一颗头三个大。

“我说你小子难道真要我去找轻悠。”

“我老婆不管咱们爷们儿的事。”

“你……”

锦业气得插腰来回磨地毛。

好半晌,终于漏气儿,“你到底要怎样才答应?”

亚夫唇角一弯,“在商言商啊,四哥。”

锦业一愣,试探,“那利润算你两成?”

亚夫说,“去你的吧!”

锦业双眼大亮,“三成?”

亚夫说,“你打发叫花子么,今晚我包场子加放烟火,还有送给所有人的礼物,都不只这点儿。”

锦业苦脸,“你不是要五五吧,我还要养一大帮子兄弟和贪官污吏啊!”

正在这时,孔沛瑜走来,说道,“四哥,我想这生意,应该是你交易品的两成,才够数儿。殿下您说?”

亚夫没有否认,看向孔沛瑜的眼神也不由深了几分。

锦业疑惑,“亚夫,你干嘛搞这个?多折腾,你的远洋舰队不是天天都在转儿,还差我那点儿毛货?”

亚夫说,“二成五分,自己人,五折价。”

“啊?”锦业大讶,看向孔沛瑜也是一脸早就料到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脑力没跟上,反复一想还是没想通,但是基于亲人的直觉,他立马拍板儿成交了。

事后,锦业追问孔沛瑜缘由,孔沛瑜也有几丝凝重,说,“现在还说不定,也许再过不到两三个月,就可能见分晓了。”

“我说你小子怎么也跟那小子一样,喜欢跟咱打马虎眼了,明明知道哥们儿从来不对兄弟耍心眼儿,有话直说有屁直放啊!”

“四哥,不是我不说,也不是那位不告诉你。你现在就假装不知道……”

孔沛瑜附耳一言,锦业越听眼越大,最后神色也悄悄凝重了几分。

……

然而,就在团圆宴快结束时,亚夫突然接到暗卫的紧急报告。

当他看到递上的照片时,顿时脸色大变,眼眸愤怒收缩如钉,俊美的面容狰狞得杀气毕露。

在紧绷到极点仿佛就要崩塌溃裂时,手上的照片徒然失力,他身形一晃,旁边的十一郎就要上前挽扶,一眼看到了照片上的画面,正是清木义政,跟当初他送人离开时穿的衣服竟然一模一样。

还是那件青蓝色的和服,只是现在,那双睿智清澈的眼眸紧闭着,在胸口上插着一把刀。

十一郎忆及刚才暗卫说了一句,藏在渔船的冰窖里一个多月,才被发现。

那就是说,清木义政自三个多月前离开,并没有平安回家,而是半路就被人狙杀,至今过了两个月才被找到,却已是一具尸首。

“清木,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把武田钢碎尸万段!”

织田亚夫狠狠一拳打在墙上,皮开肉裂。

“亚夫,出什么事了?”

轻悠过来找丈夫一起送客,不想却刚好看到亚夫拿拳头砸墙的激烈画面。

织田亚夫立即撤掉了脸上的痛楚之色,默了一默,转身时,十一郎急忙将照片塞进了怀中。

“没事儿。现在就送爹娘回去休息了?你不想再跟你姐妹们玩玩?我另外让人安排了棋牌室……”

“嗯,爹娘年纪大了,想早点休息,而且娘也好久没见爹了。姐姐们要打牌,不过你知道我都不喜欢的啦,我先去哄小宝儿睡觉。你……”

“我去陪四哥他们打牌,呵,好久没试过这手气了。”

旁边锦业等人立即叫嚷了起来,说当年打过一圈儿,全被织田亚夫输得快脱裤子了,全部表示不跟佛主保佑的打牌,让亚夫赶紧陪老婆孩子去,别来祸害可怜的凡人。

轻悠宛尔,拉着丈夫回了屋。

本想旁敲侧击一下,哪知道今晚小宝儿似乎特别招人爱,乖乖地就跟小鹏表哥睡成一窝儿,留给了爸爸欺负妈妈的充足时间和空间。

这一晚,轻悠感觉男人似乎特别激烈,弄得她都叫疼了才稍稍温柔起来,两人又把豪华总统套房给做了个遍。男人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直到天亮,才放过了她,弄得她浑身酸疼了三天才见好。

可是她却更不放心了,直觉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她却一无所知。

以夫妻间的默契,她也不好问。

直到这次新年预定的假期走到了第四天时,一纸新闻号外让一切真相大白。

“号外号外,被华北东晁大军打跑的高丽前摄政王又卷土重来了。一夜之间就点击了南高丽,一直打到了南北分界线。号称原是东晁帝国将军的武田钢大将,发誓要一雪前耻……据有关专家分析,以其高精锐化的步兵师行进速度,北高丽根本毫无抵挡之力,预计将在阳春三月,突破热河,直荡北平城……”

此时,距离三月还有一个月时间。

高丽的南北分界点,汉江口。

左大将军武田钢的驻扎地上,一片繁忙,临近日暮时分,各营地都燃起了篝火,烹肉煮酒,兴奋的吆喝声、划拳声,此起彼落,军容不整的士兵们,歪戴着帽子,半敞着军装,个个脸上写着打了大胜仗的洋洋得意,抱着衣着清凉的女人饮酒作乐,敞意无比。

而在武田钢的大帐前,突然响起一阵鞭鸣。

远近众人纷纷转头探看,发现大将军帐前的旗杆下,绑了一个半身赤裸的男人,黑色的鞭子不断挥起又落下,顿时血沫横飞。

可奇的是,那个被无情抽打的男人竟然没有发出一声叫,只是紧咬着牙低声沉闷几下,别开了脸。

然而他这样的傲骨执气,却惹得远近周围的所有围观者开始不满地吼叫击打盆钵。

“妈的,有没有吃饭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喂,换人换人,至少也要抽得嗷嗷直叫才像样儿啊!”

“抽他的脸,打他的嘴,看他大牙有多紧!”

“抽,抽死他丫的!当初害咱兄弟死了多少人啊!”

“我呸,看爷们的!”

啪——

一声鞭响下去,被牢牢绑住的男人明显抽搐了一下,紧闭的眼睛一下大睁,眼珠子都似要瞪出来了,边缘已经浸了血丝,显是痛到了极处,却仍是大牙紧咬,硬生生将那声痛乎给咽了下去。

“哈哈哈哈,瞧瞧,终于有反应了吧!我他妈就说应该对准了点儿打!”

众人一片大笑,原来那新的执鞭者竟然狠抽男人的下身,阴损至极。

这时,武田钢从帐里走了出来,身边也挂着一个坦胸露乳的女人,一手插腰,喝道,“龙村治也,妄我当年器重你,委以重任于你,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吃里扒外,巴结上那织田亚夫那小白脸,当个什么丢人现眼的北满洲国摄政王,哈哈哈哈,简直笑死人——”

龙村治也吐了口血沫子,浸血的目光淡淡扫过武田钢,和他周围的众人,不吭一声。

武田钢更不爽,接过鞭子就狠抽了十数下,打得龙村治也浑身鲜血淋淋,血水染红了身下一大片雪地,几乎已是体无完肤。

“龙村治也,你不说北平城的军队布防情况是吧?那好,我就让人挖了你的舌头,眼睛,鼻子,耳朵,还有下面这条……”

黑鞭朝下方狠狠一戳,疼得龙村治也终于闷哼出声,骂了句“混帐”。

“真好骨气!想当年,织田亚夫杀了我的智子和秀吉,根本没给我半分选择机会,你知道那种失去至尊骨肉的痛是什么样的吗?呵,现在我就让你偿深!把人给我带上来。”

当一个身着高丽华服的女子被押上来时,龙村治也的脸上立即露出了慌乱的神色,都被武田钢收入眼中。

“你到是很能干啊,不愧是我东晁帝国的勇士,这么快就让这女人身怀六甲了。现在,只要你说出兵队布防,我就饶你妻儿一命,要是不答应……”

这话音未落,就有士兵当场脱裤子,朝金城扑了上去,金城的肚子已经五六个月大,吓得惊声哭叫,一直叫救命,眼看着妻子的衣衫被一群疯狂至极的士兵撕掉,龙村治也痛苦呼唤妻子,无奈身体被绑住,根本无能为力。

“住手,混蛋你给我住。我说,我都说,武田钢,你他妈叫他们住手,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灭了你们——”

武田钢满意一笑,让人将龙村治也解下了木桩,龙村治也立即奔到金城身边,抱着女人轻声安抚。

稍后,武田钢与荣泽英杰通了话。

“英杰君,你确定龙村治也的这份布防图没有问题?他会不会骗我们。”

“大将军,我可以拿我的灵魂跟你发誓,这图跟我离开时的确已经大不相同。织田亚夫非常聪明,每三个月都会换一次布防。不过,我也能瞧出他的风格,根据我的经验,你传给我的这份,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再说,现在龙村治也的妻儿都在你手上,他即吐了实就不敢有所隐瞒,不然他不是让妻儿白白送命么。如果你还担心,这段时间尽量对他好一些。据我所知,他一直被织田亚夫轻视,还多番侮辱,相信慢慢就会为大将军所用,即时还怕……”

荣泽英杰将织田亚夫抢了龙村治也女人,又杀了龙村治也的情妇百合子等等事件,都告诉了武田钢,武田钢的戒心也开始降低了。

而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因为有龙村治也的帮助,大军西进北平城的速度又提高了不少,比起预定的攻城时间提前了数日,让武田钢愈发得意忘形,直觉胜利在握。

时间,不知不觉走到了小宝儿的满岁宴这天。

……

这日,春光明媚,万里无云。

北方的天空一忘无际的蓝,空中飞掠而过的白鸽,排线连行,宛如挥舞的旗帜一拂而过,空气中震动起长长的哨鸣,给人一种天高旷达之感。

庭院中,梅香未尽,迎春已放,早樱纷纷扬扬铺了一地,绿绒绒的小草地上,一群小萝卜头们正玩得开心欢畅。

笛笛笛——

长长的火车鸣笛声,伴着咕出咕出的铁轨摩擦声,一条白白的蒸气长烟从小院中升起。

若是让外面的小孩子们看到,一定惊讶得掉下巴了。

那竟然是一串迷你版小火车,火车头跟真的几乎一模一样,后面缀着四五节车厢,坐着一帮子大大小小,平均年龄没超过六岁的小鬼。而年龄最小的,也就十个月大小。

最让人惊讶的便是车头上坐着的一大一小,小的坐在大的怀怀里,一副指手划脚状,大的负责给火车加燃料,但那加多少,什么时候加,还都是听小的命令。

若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后面坐着的小家伙们,都得听那小指挥官的命令,从沿途驶过的小厮婢女们手里,接过必须的燃料盆子,从后面递上前。甚至,转了几圈儿累了渴了,还要送零食,饮料,等等。

那当然,坐咱小宝儿的火车,你没买票就算了,这送燃料吃食的活计就不能推辞。

这玩游戏的一幕,被前来参周岁宴的大人们瞧着,惊讶得不行,跟轻悠一起交流起娃娃经,乐呵得不行。

“小七,你这是怎么教小宝的?简直跟你小时候一样霸道!”五姐锦绣看着儿子被指使送水果给小地主吃,直摇头。

“姐,我可没娇惯他呀,他爸爸对他要求也很严格。不过游戏的时候嘛,当然让他自由发挥,我们只做有效引导罢了。至于他这么喜欢指挥别人,还那么霸道,那也有小八小九他们的功劳。”

众女齐瞪眼,“你还好意思说呢,他现在是家里最小的蛋蛋儿,哥哥姐姐舅舅姨妈能不让着他吗?”

轻悠呵呵直笑,在姐姐们眼里颇有几分狡猾,再一看那火车头上的小家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全一个霸道劲儿。

这时候,已经荣升为婆婆们的二娘三娘们招呼着众人入屋上席,开始抓周礼了。

织田亚夫喝令停下了小火车,从小八手里接过了小宝儿。

小宝儿这还玩得意犹未尽呢,游戏被爸爸强令喝停,心中可老大不快,就耍起了别扭,不要爸爸抱,踢着小腿儿非要去找妈妈。

“不准胡闹!今天你外公外婆,大家都在场,你……”

这才开始的抓周宴,父子两又瞪上了。

轻悠瞧着又好笑,又无奈,上前打圆场要抱小宝儿。

“亚夫,今天是他一岁生日呢,就让他高兴下嘛!”

“高兴是一回事,耍赖娇气又是一回事。”

“亚夫……”

小宝儿立即噘起了小嘴儿,不瞪爸爸了,往妈妈怀里寻求庇护。

亚夫正在发作时,突然勤务兵神色慌乱地跑了过来,附耳低语。

轻悠发现丈夫瞬即就变了脸色,在自己看过去时,立即又恢复了正常。

随即也没再孩子的教育问题上再纠结,让她抱着儿子先进屋抓周,自己就跟士兵朝外走去角落里。

轻悠直觉不安,将孩子交给了大哥,让众人先开始,自己则悄悄去追丈夫。

“城门已关,全城已经戒严。司令很担心,想让您去看看……探子回报说,对方好像知道咱们的军防布署……”

“通知热河机场了吗?”

“元帅,就是野田大将那里我们一直没有联系上,您看……”

看得出来,这勤务兵已经急得火烧眉毛了,可是织田亚夫仍然面无改色,问话的节奏都是波澜不惊。

轻悠心头一阵翻涌,已经积压了近一个月的担忧让她无法再释怀。

本来她是不想兴师动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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