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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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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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找不到人了。”

“是啊,娘,您回去吧,我扶着您。”老大家的要扶婆婆,婆婆却哭着不起来,“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等着。等到那死丫头回来,我一定抽死她。”

陈二叔也一脸的自责,脸涨的通红,说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连,连大人,都是俺们家的妮儿不好,您放心,俺们这就去找人,一定会把人找到的。等,等人回来之后,俺把那惹祸的妮子交给你,你要怎办就咋办。”

连清伸手扶起陈二婶,心里虽然急的不得了,可还是安慰着对方,“别急,说不定只是两个孩子淘气,咱们再去找找,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呢。”

“对对,老大媳妇,你赶紧扶你娘回家,看看家里有没有,那妮子淘气,素来胆子大,鬼点子多,说不定带着连小公子回咱们家了呢。”

“对啊,老大媳妇,咱们回家看看去。”

有几个人就和陈二婶回了村子,余下大部分的人都看向了连清,心里不少人可都是明白的,这两个孩子好好的回什么村子呀,家里人都不在家,也没吃的,回家做啥子?

“咱们再找找吧。麻烦诸位了。”连清回头看向延风,“去看看咱们衙门里有多少人,让莫大悄悄的带过来,别说是找辰哥儿,免得被太太晓得这事。”

“是,大人。”

附近的麦田都分散开去了人,梳子似的搜,半个时辰后,连清等人终于在华安发现的一块麦田的中间地带站住了脚,一拉溜的麦子倒了不少,一看就是新踩的。

而且,有拉扯的痕迹……

连清的心就沉了下来,这肯定不会是两个孩子打起来。

也绝不夫是他们两个踩出的。

莫大脸色凝重,“大人,这事?”要是被太太晓得,不知道会闹成什么事,毕竟太太还有着身子,要是有个万一,可就是会出人命的,他深吸口气,“大人,给属下一点时间。”

“嗯,你去吧。这事,先瞒着。”连清的声音低沉,蕴含着极大的怒气,掩在袖中的双手静静的握在一起,松开,又猛的握起来,“我只给你半天时间,不管如何,一定要救出两个孩子。”

“大人你放心吧,一定。”莫大带着人顺着麦杆倒地的方向径自搜寻而去,当然,也有可能是防备对方调虎离山,故弄玄虚,连清转头让华安,延风几个带人直接自四周搜寻。

华安眉眼含煞,“大人您放心,属下绝对会把辰哥儿救出来的。”一般的下属和上司之间是有差距的,还会是不小的差距,至于上司家的公子,宝贝般的存在。

他们这些小衙役怎么会接触的到呢。

可自打他们几个随了连清,不管是大人也好,就是后来赶过来的太太都对他们视若一家人,万山县前两年的瘟疫灾情,要不是太太出钱出力,出药财,哪里那么容易挺过来?

万山县能在很快时间撑过那场瘟疫,说句不好听的,他们靠的不是朝庭,是连太太伏氏!辰哥儿更是打小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打从会跑就跟在他们后头呵呵笑着追。

会喊他们哥哥。

会和他们撒泼耍赖……

如今,他们更是带着辰哥儿学武,蹲马步时那小子一头是汗,小脸通红,哪怕是一双小腿疼的很,小小的身子摇摇欲坠呢,可就是不肯服输!

可以说,辰哥儿他们眼里是弟弟,是亲人。

更是他们很得意的一个小徒弟!

如今,想到竟然有人要对辰哥儿下手……

华安是恨不得找到这个人,剥皮抽筋,把他家祖坟挖出来鞭挞都不解恨呐!华安一身凶气,毅然转身,“走,挖地三尺也要把辰哥儿找出来!”

身后,连清闭了下眼,阴霾的眼神慢慢恢复清明。

看着华安几路人快速走远,脑子如同超负荷的计算机般以着光般的速度旋转,盘算起来,最近,衙门里头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把对方惹怒,以至于对方要对辰哥儿动手呀。

这样来一出,是针对他?

或者,对方有其他的目的?

实在是想不出来,他眉头紧紧的蹙起来,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到不远处的人,连清抬脚迎过去,“如何,打探出什么来了吗?”

“回大人,没有。”阿财脸上一抹内疚掠过,拱手见礼,“属下按着大人您的吩咐,径自带人问询了这附近田里的村民,都说没看到除了他们村之外的人在附近打转。”

“没有?”连清皱了下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成?他略一沉吟,对着阿财招手,“你随我过来。”

“是,大人。”

连清带着人停在一脸愁闷的陈二叔的面前,他拱拱手,“陈二叔,我想问一下,这块麦田的对面,是通往哪个村子的?”他指的是刚才莫大带人搜寻的那块麦田西侧。东侧挨着的是田屯村,西侧通的好像是一条河,可河对面隐隐有人家,连清看向陈二叔,“那村子是哪个村子,咱们村里有谁熟悉那边吗?”

“有有,大把的都是亲戚连着亲戚,连大人你的意思是?”陈二叔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不是好好的找人吗,怎么问起村子里头的事来了?

连清对着阿财使个眼色,同时,扭头看向陈二叔,“陈二叔,麻烦你找个能说会道又和对面村子熟悉的人去河对岸问问,这大半响午有没有人在河边打转。”

“啊,就问这个?”

“对,我这个属下和你找的人一块去问。”连清扭头看了眼阿财,沉声交待道,“只要有人看到有在河边打转的,不管是对面村子里头的人还是陌生人,你一律给我问仔细,若是村子里人,直接去找,若是外头的人,请人画像。”

“大人放心,属下立刻去办。”

一连串的命令发下去,连清站在原地,张了张嘴,这会才觉得心里真正的慌乱了起来,刚才他只顾着带人搜寻,寻找线索,然后直接出击,这一连串的命令传下去。

到这会他再也找不出能有什么更快的法子,找到线索,找到辰哥儿,站在地下的连清才觉得心慌——

害怕,紧张,惊惧,种种情绪似水一般涌上来。

他的儿子不见了啊。

好像刚才那个指挥淡定,连声传命的人不是他。

又如同刚才丢的只是另外的孩子,而这会,他指挥完了,把所有的命令都发布下去,回头才发现,啊,自己的儿子也不见了,丢了……

连清全身僵在地下,抖着唇,脸上的血色慢慢褪下去。

辰哥儿要是真的找不回来?

不不,不可能的。

他的辰哥儿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这一刻,连清恨死了自己当这个所谓的县太爷,若是他好好的留在家里,辰哥儿是不是就会平安无事了?才想着,不远处有人大声高喊,“大人,大人,有线索了——”

连清一惊,两步上前,喝道,“说!”

------题外话------

☆、285 知道

是阿财,一头的汗,满脸的激动,用力的冲着连清挥手,“大人,大人,有线索了,在下面的下河村,咱们的人查到了一个人,说是他在那里转了大半响午——”

连清精神一振,“确定了?”

“是,陈二叔跟着过去的,确定,咱们的人已经过去了,属下回来找您——”阿财擦着头上的汗,看向连清的眼底透着几分狠意,“要真是他,看我怎么弄死他。”

连清瞪了他一眼,没出声。

一行人脚步匆忙的到了下河村,顾名其思,是在河的下游,而河的另一侧是田村,上河便是上河村,几个村子隔的很近,半夜站屋顶上吼一嗓子,各家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几人一进村子,立马有人迎上来,“大人。”

“如何,人找到了没有?”阿财一看是自己的人,抬头看到对方一脸的搓败,不禁就是眼皮一跳,“其他的几个人呢,怎么回事?”

“头,人,人死了——”

“怎么会死的?”阿财一惊,人几乎要跳起来。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猜测,那现在这么一死。

是不是就是说明,对方肯定就是对辰哥儿出手的人?

不不,不能这样说的。

只能说,对方一定知道些什么,或者,是受了什么好处,或者不可能是背后打辰哥儿主意的人,但是,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或者,就是直接动手的那一个?

连清声音低沉,“人在哪,带我过去看看。”手紧紧的纂在一起,死了,死了!

怎么可能死了?

阿财也是心头一紧,这一死,以后的线索……

“大人?”

“过去看看再说。”连清这话说完,直接抬脚往前就走。身后,阿财几个你看我我看你,互看几眼,赶紧紧走两步跟上去,“大人您这边请,小的给您带路。”

是村子里最偏的一角,一个半废墟般的房子。

屋顶掀起一角,完好的一角地下铺着张破旧的看不出颜色的被子,而这会,被子上躺着一个人,脸色铁青,胸口的衣裳被鲜血给染红,成了干褐色。

连清眉头一跳,咬着牙,“去许仵作。”

“是,大人——”

连清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尸体,要是眼神能杀人,估计他把眼前的人给碎尸万断了,理智,在时间的流逝中一点点消去,换回来的是他紧绷的足以要断掉的弦。

那些人找辰哥儿,他们是想做什么?

对付他?

想起几年前自己在万山县一伙打断的那个拐卖婴幼儿的窝点,几个地方他看到的那些孩子,不少人都是残废,缺胳膊断腿的,行动之前伏秋功裢和他说过,那些人是故意打断那些孩子的手脚,好以博街上人的同情心。

能顺理当章的多乞讨几个钱。

说实话,连清当时听着是震惊的很,这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狠心的人?虽然当时他也愤怒,觉得这些人该杀,可当真的把隐在万山县的几处窝点打掉,他亲自去看那些孩子时,那一个个畸形的孩子,当听到那些人讲,有些孩子原本是好好的,可被他们拐过来,故意的弄断手脚,以期驳得同情,那一刻,生平第一刻,连清觉得自己想杀人!

怎么可以这样的利用孩子呢?

这些孩子都是无辜的呀。

当时,他觉得自己是他这一辈子最生气的时侯。

不会再有之一。

可现在,看着眼前的人,想想前一刻还在自己跟前儿活蹦乱跳的儿子,这一刻,连清才觉得,这时侯的自己,除了想杀人,他是连把对方撕了的心都有了。

仵作查验,一脸的凝重,“大人,是他杀——这一刀毙命,手法娴熟,足以肯定是凶手对杀人不陌生,而且,这人滑落在地,应该是被人逼到墙角,一刀捅过来的,一刀透胸,这人力气不小——”仵作眸光在地下一阵搜索,一指旁边开着的土窗,“对方是从这里走的,您看,这窗虽然是着着的,但有新开的印子——这就说明——”

“这就说明,外头那会有人来了。所以,他来不及,也不能让人看到他的样子,所以,直接跳窗子走的。”连清说着话,阿财已经带人去窗后仔细查看。

半柱香功夫后回来,脸色有些不好看,“大人,后头不远处就是那条河,对方要是顺着河走,没有一点线索。”

“……”

忤作虽然不晓得出了什么事,但人命关天,他皱眉看着地下的尸首半响,猛的弯腰拿起了尸体的右手,眼前一亮,“大人,死者手心里纂了块玉佩,而且,几个指甲上有血痕,应该是和凶手挣扎时留下来的——”只是伤的是哪里就不很清楚了。倒是那个玉佩……

仵作自地下尸体的手中把玉佩拽出来,双手恭敬的递给连清,“大人您请看。”

普通,街边上随便一把抓,卖的全是这种玉佩。

可又不普通。

村子里头的人都是做农活的,谁会买个没用的玉佩戴?

“大人,这天都黑了,您看——”

连清看着面前一脸铁青的华安,知道他是没什么线索,扫了眼他身侧,“莫大呢,可有什么线索?”

“没有,不过莫头还在带人搜,而且把这个玉佩也拿了过去在村子里问呢。”华安顿了下,有些小心的看向连清,“大人,您得想想,太太那里,怎么说。”

怎么说,还能怎么说?

如果只是一天两天,他能确定对方是谁,目的为何,辰哥儿什么时侯回家,他可以瞒一下,可现在这种情况?连清苦笑一下,“我这就回家。”

“大人——”华安一惊,太太的情况可是特殊,能撑的过来?万一再来个伤心过度,肚子里那个……他张了张嘴,有心想劝来着,可一想,又把滚到舌尖的话给咽了下去。

这情况,他还就真的没法瞒呐。

连家——

伏秋莲觉得今天一整天就是坐卧不安的,中午吃着饭,好好的就把手里的碗给滑了出去,摔在地下落个粉碎,她当时就唬了一跳,不知怎的有种胆颤心惊的感觉。

刘妈妈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

一个劲的安慰着她,念叨着什么‘碎碎平安’,可伏秋莲自己心里却是清楚,她不是被吓的,她是觉得一阵阵的心神不宁,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中午没事,在屋子里走着走着,她差一点就摔了。

身边跟着的是冬雨,虽然是手急眼快的把她给稳住,可也把小丫头给吓的不轻,刘妈妈听说之后,说什么是再不让伏秋莲动一下,直接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姑娘您要什么我来帮您拿,您就坐在这歇着吧,要不,不成,您还是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伏秋莲揉揉眉,试着想和刘妈妈说清自己心里头的不对劲儿,“妈妈,我真不是累的,我就是,就是觉得心里头慌的很,好像,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姑娘您想多了,怎么会呢,都好好的呢。您呀,肯定就是累的。”刘妈妈有些担心的看着伏秋莲,眸中满满的是忧色,“老奴觉得呀,您就是累的,这才胡思乱想,来,老奴扶您回屋歇会去。”

“妈妈现在什么时辰?”

“还早呢,一会用晚饭的时侯老奴再唤您。”

伏秋莲被刘妈妈扶到榻侧,她歪下去,想了想,看向刘妈妈,“妈妈,派个人去前面看看,问问莫大他们谁在,辰哥儿怎的还不回来呀,这都出去一天了。”连清也真是的,明明和他说好,让他下午早点把孩子送回来的。

太晚了回来,玩的累了一天,晚上睡觉会不踏实的。

“姑娘您放心,老奴这就派人去前头问。”伏秋莲她们一打开始过来时直接住的就是官衙后头的院子,一去两年,回来之后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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