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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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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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我重复着这三个字,似乎是在让她安心,也似乎是在让自己安心。抬起腿,我还是向额娘的蒙古包再次走去,我不是逃兵,即使离开我也要光明正大的离开才是。

燕儿被挡在门外,她是我的侍女,额娘的蒙古包里是除了她的侍女再不让其它人进来的。我回她一个笑脸,算是让她安心。

重新再迈进这蒙古包,包里的气氛似乎更加怪异了,我只希望沁娃或者额娘随意的挖苦我几句就好了,她们千万可别想到我有了身孕的这件事情上啊,如果知道了,我瞒了许久的事就要传遍这巴鲁刺,那时候图尔丹会逼着我吃下堕胎药,会让我亲手杀死我自己的孩子,心里慌乱了,我不敢想了。

“哎哟,怎么还真是病了吗?可是刚刚明明是好好的一个水灵灵的人呢。”沁娃又是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有些气恨了,这样的女人最是我的不屑,我看向她道:“云齐儿的好与坏,只有额娘只有大汗才可以过问吧。”

我的话轻声而落,倒是让沁娃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是王妃我就是比她的等级高了那么一些些。

她不服气的转而看向额娘道:“你瞧,她拿着额娘来压制我了。”

我看着额娘,尚未等到她开口,马上说道:“云齐儿不敢,云齐儿是来给额娘请安的,这样的许久未见,也才一见,云齐儿只想让额娘高兴,不想再生什么事端。”

额娘看了看我,却是柔声问道:“云齐儿刚刚出去怎么了?可是吐了?”

我一惊,难道我已被她看出了破绽吗?

我还没有说话,门边的侍女立刻恭恭敬敬的回说道:“王妃刚刚确实是吐了。”

额娘听着却是不理沁娃,而是让侍女扶着从榻上下来向我走来,“云齐儿,让额娘看看,你是不是害喜了?”

天,头一晕,越不想的事越是被额娘给猜个正准,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那一声声仿佛一把刀狠狠的扎着我的心,很痛很痛,却更是无助。

听着那一声声,除了无助,我更是怕,额娘的神情让我想起那一次的验身,想起那一次的屈辱我的腿已经在颤抖了。

我想逃开,想立刻在这个蒙古包里面消失,似乎我来这里总是没有好事一样,来一次就一次比一次更加痛苦。

母后一步步的向我走来,我下意识的一步步的向身后退去,“母后,我没有,我没有身孕,我只是病了,吃着药最忌讳茶了,所以我才吐了。”

“真的吗?”我的身后已再我退路,我看着额娘的面孔在我面前放大再放大,“那就请个大夫来看看病吧,你这样病着也要好好调理一下才行,额娘叫一个资深的大夫来给你看看,说不定一两剂药也就好了。”

想要推托,可是我推托得掉吗?看着母后的样子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这么做了,那门边上的一个侍女已经领命出去了。

我呆呆的,任着额娘拉着我的手走到她的榻前一起坐下,她温柔的样子却是让我惊心,倘若真有了孩子,她是会让我留还是杀呢,屋子里还有两个女人,如果是沁娃她会想方设法的让我流掉这个孩子的,可拉的心我还不懂,是敌是友我还分不清,但至少我知道,她是不希望我失去做母亲的权力的。

果真,沁娃挑了挑眉,开口道:“额娘偏心,沁儿病了的时候额娘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

母后却一反常态的白她一眼,“怎么没有,那千年的参额娘都送了你十几支了,那可是大金国朝贡的参啊,一年也才那么几支而已。”

撇撇嘴,我听着沁娃小小声的嘟囔道:“什么劳什子的参啊,我才不稀罕,额娘尽可送云齐儿吧。”

她叫着我的名字,顺口的很,想来私下里她与母后都是直呼我的名字的吧,也不知说了我多少的闲话。

母后却不理她,“云齐儿,娘知道从前丹儿是委屈了你,有什么事你尽管跟额娘说,额娘会给你做主。”

我听着她的话,暗忖着,瞧额娘的意思,似乎是希望我有一个孩子一样,可是从前那薰陆香的事保不齐她也有参与进去,我有些懵懂了,我不知要如何来面对她,承认或者不承认,我都不能保证我肚子里孩子的安全。

抬眼看向可拉,真希望她能帮我,帮我解脱眼前的困境,我是真的有身孕啊,我不想让额娘知道。

可拉果然会意,她嫣然一笑道:“额娘,说不定王妃是真的病了呢?她那里大汗也有些日子没去了。”

她的话先是让我舒了一口气,可是随即我又后怕起来,如果额娘听了她的话不在查下去,那是我的福气,可是倘若真的查将下去而查到了我的身孕,那么她的这句话足可以把我害死,这孩子明明就是图尔丹的,那是在我出逃之后,他与我唯一的一次欢爱,只是那一次他却是在狂醉之中,或许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吧。

我只想着身上的冷汗就一直冒,再看向可拉,她再与额娘说着什么我已然听不进去了,我只觉得一阵晕眩,头痛欲裂,或许她也没有害我之意吧,她并不知我已有了身孕啊。

天,我只盼那时间慢着些过,只盼那大夫走到半路就马失前蹄,就无法赶来才是最好。

大夫啊,请原谅我的咒语,我只是想保住我的孩子,保住我来之不易的孩子啊。

一碗水轻轻的放在我的面前,嘈杂声终于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我看着那碗水,不知所措。

“云齐儿,漱漱口,就会好过些。”额娘温柔的样子让我想起娘。

端起那水,才发现喉咙里一团的苦,喝着温热的白水,再漱了口,人才稍微精神了些。

看着门边,只盼那门帘子永远也不要拉起来。

拉开了,大夫就来了,那么我又要无所遁形了。

这一次额娘并没有如上一次般的恶意对我,她这样仿佛是真心的关心我一样,这样的待我倒是让我心里一暖。

可依旧是满心里的焦急,真想叫着门外的燕儿,叫她去请来铁木尔或者图尔丹来救我脱离这困境,可是此刻屋子里的静已让我听到了蒙古包外马的嘶鸣声,听到了一串急切的脚步声。

来了。

怎么这么快。

心里狂跳着,我怕那个大夫的到来,可是越是怕他却偏是来的欲快,甚至连给我想办法逃脱的时间也没有。

绞着手指,心里越发的慌了,额头的汗悄悄的沁出来我却犹自不觉。

额娘离着我最近,她似乎是看到了我额间的冷汗,“云齐儿,把那丝巾摘了吧,瞧你一头的汗。”

那丝巾是我用着来挡着疤痕的,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解开的好,否则屋子里三个有身份的人瞧见了,保不齐又是一番轰炸,此时的我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一些了。

却在这时,门帘子挑了开,几个人把视线从那丝巾转移到门边上的人群,丝巾的事多少让我松了一口气,可是眼前的祸事又要如何处理呢?[·]

抬首望着门前陌生的大夫,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此一刻,我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角,先失了方寸,我才一个多月的身孕,也许这喜脉眼前的这个大夫他保不齐就摸不出来呢。

心里默念着,只希望他什么也看不出来,那是最好。

却在这时,母后她向着大夫问了一句:“白仓,怎么是你?”

那大夫身边的侍女忙应道:“奴婢看主子着急了,一路跑将出去,走了一半恰巧就遇上了白仓大夫,所以就急着带着他来了。”

“哦。也罢,你过来给王妃瞧瞧,她说她最近病着了,你且瞧瞧她是什么病,可给我看仔细些。”

“是。”那叫着白仓的大夫大步向我走来,然后在我面前站定了。

我扫视了一屋子的人,犹豫着真想冲出去,可是我还是忍了,听刚刚额娘的话似乎是不喜欢这个白仓,说不定他是庸医也说不定。

我慢腾腾的抬起手,白仓低着头目不斜视的扶着我的手腕,手指轻轻的把在脉上。

蒙古包里更加的静了,额娘在看着,沁娃也在看着,就连可拉似乎也对我是否有身孕的事情而感兴趣了。

时间在分分秒秒的过去,我也在默默的等待,等待着白仓的宣布,或者是我的无孕,或许是我的死刑,距离结果越来越近了。

所有的人摒住了呼吸,都在看着白仓,仿佛他身上有着什么玄机一般。

我的心乱乱的跳,这样的脉他把起来会更加的难吧,越怪才越好,也才让他更容易出错。

他的两个手指还是按在我的手腕上,好一会儿了,很认真的在听着我的脉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这似乎是不好的征兆,我忙问道:“好了吧?”

他慢慢的收回手,表情凝重,我有些不好的感觉,我的死刑立刻就要到了吧。

低着头,理着自己紊乱的思绪,此刻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其实是急着知道他把脉的结果的,可是却也更怕知道,知道了,会很惨。就算母后她是想多抱一个孙子,可是看图尔丹的样子是断断不允许我有身孕的啊。

“白仓,你说说看,王妃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母后她急急的催问着。

白仓却不回答她的话,而是面向我问道:“王妃最近是不是经常的呕吐?”

这一问已经让我的脸白了又白,这大夫哪里是什么庸医,刚刚我吐着的时候他并不在,也不知我在这蒙古包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可是你看现在他问的就象是亲眼所见一般。

想说不,可是还有三个人在紧紧的盯着我,我只能点点头,话已说不出来,只能以无声来答。

咬着唇,我准备着听那个真实的答案向着屋子里的三个女人公布了。

可是他却不急,他掐着指头仿佛在算着什么。

是在算着我有孕多久的时间吗?

天啊,他还不如早些的公布答案,也省得让我除了惊心就还是惊心。

终于他站起来,走到母后的面前,深施一礼道:“回太后,王妃的病并无大恙。”

真是废话啊,怀孕当然不算病了,我当然就是无恙了。

“那是怎么了?怎么会一直吐?”

“王妃,”他忽而转向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道:“王妃最近是不是吃过鲇鱼?”

我奇怪他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可是他的面色毫无异色,只是在期待我的回答。

天气这么冷哪里来的鱼啊,我心里在思量着他的话中之意,鲇鱼,为什么他要说起鲇鱼,我突然想起从前在书中有说过那鲇鱼的卵是不能食用的,吃了会引起呕吐,心里一下子恍然大悟≮我们备用网址:≯,不管他是不是在帮我,我都要搏一搏了。

“是的,我娘家的总管前一阵子来的时候曾带来一些鲇鱼,不过都是冻着的,我这几天有吃了一些。”骗过这一时再说吧,只是如果他真的帮我圆谎,那么母后要是真去我的落轩阁里查将起来又要怎么办啊。

一个接一个的乱,真是让我心惊胆战啊。

“这就对了,王妃的病只要稍加休息,就无大碍了。”

白仓这样说,更是让人无法理解了。

我有些晕,难道他并不是要帮我,而是要固意耍弄我来着。

“听白仓这样一说,我家云齐儿她可是有了身孕了吗?”母后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真相。

白仓清了清喉咙,那声音却是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更加的紧张了。

我也亦是,于我,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我抬头扫视着我面前的一应众人,最后我把视线落在白仓的身上,我看着他,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有些信任他了,我相信他是不会说出我有身孕的秘密的。

果真白仓缓缓说道:“王妃的病确实没什么大碍,却也没有身孕,不过是误食了鲇鱼的卵了,所以才引起了呕吐。”

他的话音才落,母后立刻说道:“真有这回事?”

白仓立刻跪倒在地上说:“是真的,奴才把了王妃的脉象本是不相信的,所以不敢直接说出来,只是与王妃确认她确实有食用过鲇鱼之后奴才敢断定的。”

母后似乎是白欢喜了一场,再没有作声,只摆摆手就让白仓下去了。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走出去,心里真是感激他了,却不知他到底为何要帮我呢。

忍着满心头的疑问,却还是要面对母后与沁娃,蒙古包里面的气氛有些怪异,我不作声,只想着再坐上一会儿就向母后告辞了,这里再多呆一会我只怕连眼神都会变成一把刀向我插过来。

没了身孕的庇护,母后是不会再帮我了,我看着可拉走到母后的身前,轻轻说道:“额娘,姐姐的身子不过是有些弱了,等将养好了指不定以后会怀上的,额娘且再等上一等,用不了多久,额娘的身前就是一群的孙儿承欢膝下了。”

“唉!也就可拉最懂我的心思了,你们且都下去吧。”母后挥了挥手示意我与沁娃可以离开了。

我舒了一口气,终于要解脱了,心里默念着,母后的蒙古包我再也不会进了。

轻轻的站起身,俯身向额娘行礼,走吧,也要记得额娘的好,她还是喜欢我有着图尔丹的孩子的,她的心我已经看懂了,这就足够了。

一步步的向着门走去,真想一下子出了这黯然的世界,却依旧还是慢腾腾的依着我的身份而走。

却还在只差那么两步的时候,沁娃再次开口了:“姐姐,你这身衣裳可真是素净啊,不会是想着要为谁奔丧吧。”

头有些沉,沁娃她这话又是何意,难道是说我对母后不敬吗?可是我这身衣衫也无不妥之处啊。

我抬头,看向母后,她正憔悴的靠在榻上闭目养神呢,却哪里要管这些闲事,算了,只要母后不说,就由着她说去吧,我不理沁娃,示意侍女掀了门帘子,我要走了。

“姐姐是日也盼夜也盼着那活死人去了,姐姐也就好霸着大汗了。”沁娃的话硬生生的传进我的耳中,脚下的步履一滞,却随即举步而出了母后的蒙古包。

想象着那晃动的门帘内,沁娃跺脚的神情,她是恨透了我吧,我与其其格,她巴不得我们都死了才遂了她的心愿,其实日也盼夜也盼的是她而不是我,对其其格,我并无那样的心啊。

紧着走离那蒙古包,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母后给唤回去,身后是燕儿紧紧的跟着我。

两个人,一前一后,都没有出声,只是向着我的马车而去。

小心的上了车,生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却没有掩好帘子,我向着燕儿道:“这车里宽敞,你刚刚在外面侯着又冷又饿的,你也上来坐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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