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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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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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介意,原来都是假的,因为我曾经爱过,曾经付出过,“我要睡了。”逐客吧,也好过这样彼此无声而对的尴尬。

轻轻轻轻的一声叹息,轻到我甚至听不清的感觉,如沐梦中,或者他从来也没有来过,我依旧还是独自的清守在我的落轩阁,走了,如风一样而去,我蓦然回首的刹那,那门外那窗外又哪里再有他的踪影。

有风送来池塘里的荷香,这香气抚慰着此时我凌乱不堪的心。

看着这往日里熟悉的落轩阁,一桌一椅,就连那梳妆台上的镜子也是从前的那一块,对镜而望,形单影只。

一头的乱发披散在腰肩胸前,是止不尽的狂乱。

琴架上还有一架黎安从前送给我的紫檀香琴,我走过去,干干净净的,无一丝的尘埃,这一切的一切都未变,物依旧是,可是人的心境却已经与六年前的云齐儿再不可相提并论了,原来人已非,我这身上的这付皮囊也仿如风中物,随时都有去的可能。

捂着胸口,想要减淡那一拨接一拨的痛。

再悄悄的坐定,抚着那琴弦,一根一根的较准了音,虽是无尘埃,可是这琴有多久无人弹过了啊,弦早已松了……

一曲凤求凰,如泣如诉,一曲梅花三弄,都是我曾经熟悉的曲子,都是狐君曾经的最爱,我弹着,却没有预期的好,我气不平,心不静,这所弹之曲也只是泛泛之音,就连自己听了也是过不去。

可是,我依旧挣扎着一颗心弹完了那首梅花三弄曲,狐君,你来吧,我想要与你做一个了断。

你躲在暗处为何?你终是无颜见我。

我恢复了我的记忆,我知道是你逼得我坠下了冰涯。

你不来,好,那我就继续弹着我手中的琴,梅花三弄,一遍一遍,我让这琴音叫嚣着我对你的仇怨,你夺走了我的宝贝,你真不该啊。

你与图尔丹之间的仇,再是深,也不该牵扯到一个孩子的身上,你这样的残忍,真是让我不耻。

这样的静夜,我的琴声如泣如诉的飞过花草,落入碧水间,还有那斗檐亭台,无处不是我的梅花三弄曲。

眯着眼,把自己融于曲中,把我对宝贝的无限思念贯穿于曲中,狐君,我不信你听了你还不会动容……

可是那淡淡扬起的串串门帘依旧在,却总无人卷。凝神中,只听得“砰”的一声,弦已断,撒手而撤,指间已是一片红肿。

原来自己竟是无休无止的弹了两个多时辰。却终是一无所获。

起身走到窗前,有些惶恐,我这样的琴声不知是否惊扰了相府里的一应众人,明日里我要向父亲赔个不是,我只是想要见到狐君,想要讨回我的宝贝而已。

我望着幽幽夜色,那栅栏边,何时已多了一人,飞鬓如昨,一弯的秀眉轻皱着,一身的白衣在风中轻扬,九夫人,她为何而来?

我恨恨的看着她,“我回来了,你的错终是要有报应了。”她让武昭要挟了我娘,这一番仇,是我矢志也不会忘记的。

我娘是比我自己的生命还更加的重要。

她举步缓缓向我走来,那曾经熟悉的声音此刻再听来却是难耐,“我没有错,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你娘,是她自己的错。”

真想挥过去一个耳光,可是我忍了,我厉声问道:“我娘,她何错之有?”

“她错生了你,错生了其其格。”宝月梅哈哈大笑的看着我,这每一个字让我听了无不惊心。

为何她说,我娘错生了我,也错生了其其格?

“你就不怕我爹会杀了你?”

“会吗?我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没人要的野种。”哈哈哈,宝月梅仰天长啸。

“你糊说。”她的话让我心惊了,我想起在巴鲁刺时娘见到其其格时的一幕,难道我与其其格的身世竟真是还有一番故事吗?难道相爷真的不是我爹吗?

从小到大,在相府里,我不缺吃不缺穿,却独独缺了一份父爱,父亲他对我好象真的少了一些什么。

我回想着这一些,这一刻,我突然傻了,难道我真的不是相府里的十七小姐吗?

只是我的疑虑又会有谁来告诉我呢,九夫人吗?我却不想再问她,“你滚,你滚离我的视线,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真的很不屑她的所为,我攥紧的两拳硬是忍着没有挥出去,否则以她的本事她早已在我的手中死过千次万次了。

“你以为你变了模样我就认不了你来了吗?昨儿你一进了相府我就认出你了,我不说,是想让你自己觉醒,你就是一个野种,一个野种罢了。”

胸口的痛又是袭来,隐忍的那份气怨在一刹那间迸出,我想也不想,我眨眼之间已站在她的身边,抡起的拳虎虎生风,九夫人没有躲,她闭了眼,任着我的拳头向她招呼着。

再不忍了,拳与她的胸口相撞,再看向她时,却是她在那草丛里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我不怜惜,我恨她。

甩甩手,我的身世我终会查清,可是她的那一声野种我却是听不得。

她是没有清醒吧,她不知道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她宰割的云齐儿了,我什么也不怕,我有凤薇步护着我,我想来便来,我想走便走,这相府里再也不是囚着我的牢笼了。

听得她的咳声,我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我转身回到屋子里,轻关了门,那半掩的窗帘依旧是灌满了风。

再是闻着荷香,慢慢的调适自己的心,让心重新平静如水,让那满怀的怅然消逝在无垠的风中。

钻进沁凉的水中,洗去一身的尘埃,衣裳落地,被我扔着四处的飘落。

又是任性了一回,明日里我要去见父亲,我要告诉他我是云齐儿,我要他把九夫人赶出这相府,她的野心一如狼子,真不懂为什么父亲还会留她在相府里。

那虎狼的心早晚会把父亲也一并算计在内的。

炎炎的夏因着我周遭的水而泛着凉意,背脊上一阵阵的冷风吹过,让我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

夜,正是浓时,我却再一次无眠而静待它的流逝而过。

******

番外:清扬

关于清扬,雨不想多写,清扬是雨心目中最完美的一个男配,他是一株青松,他高洁而有着常人无可比拟的大爱,而这些也正是雨的最爱。

每一年的夏末我都会去那草原与中原相交的雪山脚下采一些草药,那一座山下,从山脚到山顶,四季分明,每一次从山下一路走上去,我都会为着大自然的美丽变幻而感动。

父亲很早就去了,当他的尸骨被巴鲁刺草原上的人送回到蝙蝠医谷的时候,那一夜我躲在无边的黑暗中忘记了哭泣,没有星星的夜里仿佛是父亲在向我诉说他的无奈与苍桑。

为着那个女人,他终于还是抛弃了我和娘,娘临终时说她不恨那个女人,因为那女人她也很可怜,她被一个相爷收留,而其实怂恿相爷收留她的是另一个女人,宝月梅在她入住相府三年后终于凭着她的能耐坐稳了九夫人的位置,也争得了相府里的管事夫人。而她却正是夺走了那个女人女儿的人。

而父亲为了要寻回她心爱女人的女儿,他远赴草原,却是遭遇了别人的暗杀。父亲的功夫有多高多好我是深知的,当我在他的尸身上找不到那张藏宝图时,我就知道他是遭人算计了。

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让父亲入土为安,我甚至没有再去追究一切。

但其实我心里多少还是恨着的,我还是恨那个女人,因为她毁了父亲的一生,是她让父亲在而立之年里就从这个世界里陨落了……

微风轻送,吹起衣角飘然而起,有些凉意,前面就是无边无际的雪了。

父亲曾说过这雪山上有人住着,可是我却从未发现过人迹。

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想要找到我需要的雪莲。

却在不经意间,就在距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人,她就躺在那冰凉的雪地上,出于医者的心里,我下意识的向那人奔去。

那是一个女人,她满身是血,她的发丝在风中轻扬,仿佛在告诉我她不要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我翻过她仰卧在地上的脸,然后我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我努力的在记忆里搜索,然后我搜索到了那个有些让我恨着的那个女人。

只是,这女子她要更年轻一些,她的眉眼与那个女人真的很象,她是她的女儿吗?那额际间没有梅花,那么这女子就是那女人的另外一个女儿吧。

我相信,一定是的。

这一刻,我转身就想要离去,我不想救她,却在我举步的瞬间似乎被什么扯了一下,低首看去,是那女子的手生生的拽住了我的衣角。

我奇怪了,明明她是昏迷着的,我甚至都没有见她睁开眼睛,可是她就是拽住了我的衣角,她不让我离开,她让我救她吗?

或许是上天的安排吧,安排她遇到了我,又让她的手鬼使神差般的抓住了我的衣角。

叹口气,我终于还是不忍了,上一代的恩怨就让它随风去吧。

轻探她的鼻息,微弱的如果你不仔细你会以为她已经去了。

抱起柔弱无骨的她,那一刻我的心中却奇怪的泛起一片怜惜之情。

她的伤很重,似乎是才刚刚生产过,可是她的孩子呢。

还有她的脸,虽然可以清晰的看清她的面容,却已是被什么异物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是冰条吧,一定是的,那道伤我只怕我即使医好了她也会让她的面上留下难看的疤痕,这么美的女子,我突然就不想对她如此的残忍了。

这山上的草药有限,而有些东西也只有蝙蝠医谷才有,所以我只好抱着她飞快的向蝙蝠医谷而去,那一路上,我以我的真气护着她,也唯持着她的性命。

可是,却也因为这路途上的耽搁,我终于还是没有完全的医好她,而是让她落下了难以治愈的病根。

暗房里,她全身的骨节已松,所有的经脉已错乱,我不知道她是凭着什么意志力可以让她还活着,还有一口气的。

感叹她的奇迹。

熬了大桶的药,在我重新为她接骨重新为她整容之后,我把她放在木桶里进行药浴,那一天,我在屋子里升起了火,我怕那含着水的药会冷会没有功效,可是加热又怕会烫着了她。

她始终闭着一双美目,任我为她医病,我知道接骨的时候会很痛,可是我甚至没有听到她的一声呻吟,这样的一个女子,多少让我动容了。

终于她的身体恢复了生机,所有生命的体征在她的身上悄悄的活过来,而我也累倒在了她的床边。

也便是在这时,我才想起要看看她随身而带的东西,有一张画,还有一纸文书。

那画就是与她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有着梅花的女子,这一刻我确定的知道她就是那个女人的另一个女儿了。

而那纸文书,它让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她是巴鲁刺大汗图尔丹的王妃。

我收起了画与文书,一切就待她醒来时再还给她吧。

可是醒来时她居然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她自己是谁,她也不知道那画与文书的存在。

突然间我就私心的不想让她知道了,我想把她藏在我的世界里,我想要守护她,因为她的坚强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就爱上了她。

每夜里她都会做恶梦,每一次梦中她都会不住的颤抖流泪,而我总是在这时就悄悄的走到她的世界里,我会抱着她,给她一份温暖,一份人世间的守护。

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孩子,于是,找了一个时间我再次去了雪山,我到了我发现她的那个地方,仰望那座冰崖,很难想象她从那样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可以奇迹般的活过来。

飞身而上了冰崖,却是只有一片清冷,根本就没有了人迹,难道是我的感觉错了?难道她并不是从这冰崖上摔下来的。

而这一切我只能等她恢复记忆之后才知道了。

可是没有,她从前的记忆一直是虚无的,只有恶梦在不停的伴随着她度过每一天。

为她另取了一个名字叫清云,依然保留她从前名字中的一个字,而清那是随着我的名字取的,没有给她姓,那是因为我是矛盾的,有时候想让她做我的妹妹,可是有时候却又想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一次次的夜里,当我抱着她紧紧相佣的时候,我都是渴望着她清醒时也是这样对我的,可是没有,每一次清醒之后都是彼此间淡淡的疏离,似乎她在有意的避着我一样,而我更不想把她吓走。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虽然我私心的不想告诉她曾经发生的一切,可是她的恶梦,还有她面上终日里淡淡的清愁,却总是在绞痛着我的心,还有她的病也越来越重了,只是一直被我的真气压着才能得以安然的活着,想到父亲曾经说过的那个宝藏,那宝藏中有着可以冶愈她病的医文,可是那医文我却得不到,没有绿玉与红玉,没有父亲遗失的另一半的藏宝图我又如何能找到那宝藏呢。

看不了她一天一天的脉搏弱下,我终是下定了决心,无论怎样,我都放她自由,让她去选择她自己的过去与未来。

然后我邀来了铁木尔,果然那另一半图就在他的手中,那一刻为着父亲我还是心痛了。那一刻我决定这宝藏的医书我必须要拿到手中,因为这是我骆家的东西。

送她去了雪山,那之后的故事我想铁木尔一定会让它继续下去,而我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祝福她找到遗失的自己。

悄悄的在蝙蝠医谷里打探她的消息,知道她一切无恙,知道她还好这便足矣。

虽然心底的那份牵挂无时不在牵动我的心,让我随着草原上她的身影跃动着,但是我终于还是放手了。

我知道她爱着图尔丹,那么就把她还给图尔丹吧,只要她快乐,那么我也就快乐。她的小九也找到了,那是她日夜牵挂的孩子啊。为着这孩子,她睡不得安宁,醒也是眉轻皱。

在京城里,她把宝藏的地图给了狐君,虽然如此,但是我求了狐君,我求他看在是他让云齐儿受伤成病的缘由上就将那宝藏里的医书送给我。

狐君沉思良久终于答应了,可是任我与阿罗在金国寻了好些天也是一无所获。

对武思通我一直有着说不出的感觉,他与父亲同时喜欢一个女人,父亲为了那个女人而死,而他呢至今逍遥于世,且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

可是他似乎是知道了云齐儿就是他的女儿了,他说他要与我一起去巴鲁刺,那就去吧,我想那多年的情怨在他与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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