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个笑话是这样的:
问:李白的老婆和女儿叫什么名字?
答:老婆叫照香炉女儿叫紫烟。
问:为毛?
答:《望庐山瀑布》
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种猥琐的东西,她知道自己很没有节操,可是,木办法呀木办法,她真的真的无法不联想,日照香炉生紫烟。
噗!巧绝了。
被华青弦这突然来的呛咳反应给吓到,那个叫紫烟的小姑娘吓得不敢再靠近她,华青弦无害地看着她笑,只是看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透着一股子的莫名的‘怜悯’,那小姑娘于是越发地害怕了,紧张得钻到了母亲的身后躲着不敢出来,威北侯世子夫人脸色不由一沉,正要强拖自己的女儿出来,那边华青弦已自动自发地解起了围。
“小孩子怕生,别逼她。”说着,又向那薛紫烟招手:“我做了生日蛋糕,要不要吃吃看?”
被母亲刀子般的目光瞪着,薛紫烟非常紧张,知道再不说话母亲肯定不高兴,于是赶紧小小声地问了一句:“郡主,什么是生日蛋糕?”
“就是过生辰的时候吃的东西,很甜很香很漂亮。”
七八岁的小姑娘其实对吃的东西已经不太感兴趣了,可是她说的最后一声很漂亮却还是让小姑娘的眼睛放起光来。
当初长公主府上的荷花宴虽然没有请薛紫烟这么小的孩子过去,但让华青弦‘一战成名’的那些软香小点,还是让她的‘恶名昭彰’里添了神来一笔。薛紫烟也是正正经经的名门闺秀,虽然年纪还小,但被带出去见世面的时候也多,也从别家的小姐少爷们嘴里听说了华青弦的曲奇饼,一直抱着几分好奇心,这下子突然见到本人,还说带了传说中的那种生日蛋糕,她哪里能不期待?
只是,嘴上还是矜持着,什么也不肯多说一句,威北侯夫人看她那怯怯弱弱绵模样更是皱眉,正要数落她几句,华青弦已伸手将她揽了过来:“是你姑姑的生日蛋糕,若是想吃,问你姑姑去要。”
小姑娘一听,一双明汪汪的大眼连忙看向了自己的小姑姑,薛仲雪哪里不懂孩子的意思,当下也是一笑:“还不赶紧谢谢郡主?”
“谢谢郡主。”
华青弦终于还是将带来的生日蛋糕拿出来了,本来只打算给那薛紫烟‘压压惊’的,可当她真的将蛋糕展现于人前,就连薛仲雪自己都狠狠地惊喜了一番。
造型精美的蛋糕最终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华青弦又将自己用特制模具做出来的生日蜡烛拿出,在薛紫烟的帮助下统统插上,当七彩颜色的蜡烛燃起火光,薛仲雪终于在众人的催足声中按照华青弦的说法,默默地许了愿。然后是便吹腊烛,分蛋糕,薛紫烟跟前跑后地忙得不亦乐乎,直到分完了所有人的份额,她才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小块,小口小口地品尝着。
一口下去,香甜软滑,薛紫烟小小脸上瞬即染上一抹幸福之色,看得华青弦亦满足不已。怎么说也是一大早特意起来做的东西,只有得到别人真心的认可才算是圆满,而现在,看着那些或是鄙夷或是不屑的目光渐渐被意犹未尽所取代,她忽而觉得,今日阳光明媚,秋风正好。
吃完了蛋糕,长公主府上的几位郡主要去赏桂花,临走前还非要拉着将军府的两们小姐离开。夜云琅和夜云静自是不愿,可碍于三位郡主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歉意地对华青弦一笑,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华青弦心知肚明却也什么也不说,只任她们一个个似笑非笑地离去,直到满园子里宾主皆无只剩下她和泌兰百合之时,这才冷声道:“是时候去跟威北侯夫人告辞了。”
说罢,起身便走,才刚刚走到落芳园的月亮门附近,便看到薛仲雪的丫鬟过来请人,说是那边的桂花开得香,薛二小姐请自己一定去赏脸。华青弦冷冷一笑,也不答话,甚至懒得看那丫鬟一脸便端着架子朝另一个方向走。那丫鬟急了,拼命过来请人,说是请她不去自己就要被二小姐罚,可华青弦却只是冷冷对她一笑,说了句关她什么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落芳园。
第八十七章:丑闻,一箭双雕
吃完了蛋糕,长公主府上的几位郡主要去赏桂花,临走前还非要拉着将军府的两们小姐离开。夜云琅和夜云静自是不愿,可碍于三位郡主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歉意地对华青弦一笑,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华青弦心知肚明却也什么也不说,只任她们一个个似笑非笑地离去,直到满园子里宾主皆无只剩下她和泌兰百合之时,这才冷声道:“是时候去跟威北侯夫人告辞了。”
说罢,起身便走,才刚刚走到落芳园的月亮门附近,便看到薛仲雪的丫鬟过来请人,说是那边的桂花开得香,薛二小姐请自己一定去赏脸。华青弦冷冷一笑,也不答话,甚至懒得看那丫鬟一脸便端着架子朝另一个方向走。那丫鬟急了,拼命过来请人,说是请她不去自己就要被二小姐罚,可华青弦却只是冷冷对她一笑,说了句关她什么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落芳园。
——桂花园中,香飘四溢!
一起过来寻香的小姐们三三俩俩地聚在一起,明相府的两位小姐被薛仲雪奉为上宾,正在桂花树下吃茶。摄政王府的两位孙小姐说是家里的表姑姑最会制香,所以在收集桂花打算带回去做一点香料,将军府的两位小姐最是不耐烦的样子,对花花草草似都失了兴致只想回去找华青弦,可偏偏柔宛郡主缠得紧,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她们碍于对方的身份也不好强行离去,只是不情不愿地陪同着。
园内最远的处的石桌前,柔雅郡主和薛仲雪坐在一道品茶,柔雅郡主心高气傲,素来鼻孔朝天看不上其它勋贵之家的小姐,可唯有薛仲雪不同,她与她年纪相当不说也特别会讨她欢心。无论人前人后总是将她捧得高高的,柔雅郡主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于是便和她走得最近。
这一次薛仲雪生辰,她听说薛仲雪请了华青弦气得要跟她绝交。岂料,薛仲雪却告诉她这是特意为华青弦安排的一场鸿门宴,是为了替她出气用的。柔雅一听,果断来了兴致,这才带着两个妹妹浩浩荡荡地示威来了,到了这里,薛仲雪也果然不将华青弦放在眼里,甚至故意要她好看。怎想到,华青弦竟然那样凶悍,直接打得她们毫还无手之力,她们正着急无法对她下手,摄政王府的华笑语却主动寻了过来。
她们三人齐齐下了个套,正等着华青弦往里钻。却又听到薛仲雪的丫鬟回来禀报说华青弦没有留在落芳园里,柔雅郡主当时便急得站了起来:“什么?她没留在园子里?那怎么……”
手快地拦下她,薛仲雪笑道:“她不在才好,她要在那里可就坏了。”说着,又是一笑,眸光流转间隐现几丝怨毒的狠辣:“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又在你们府上遇到过那样的事,自然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了。所以,我才故意让丫鬟去请她,以她那多疑的性子肯定会怀疑我们在半道上给她使坏,自然是不肯跟我的丫鬟走的。可是,她若留在落芳园,那边离外院只有一道门更容易撞到外男,她只要多想一想就不会一个人呆在那里了。”
听到这话,柔雅郡主终于又慢慢坐了下来:“可是,她要去向你母亲告辞啊!万一你母亲真放她走了,那咱们这番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薛仲雪微微一笑,眼神里闪着恶毒的光芒:“母亲自然是肯让她走的,可是,哥哥不会让……”
话到这里,柔雅郡主终于听出一些弦外之音,转眸看她:“雪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薛仲雪也不否认,只神秘道:“我哥哥和别人不同,虽然身体已长大了大人可心智上还是个孩子,所以,对哥哥,我们府上没有外院内院之分,只要他喜欢,想要呆在哪儿都可以。当然了,他最喜欢的就是呆在我母亲院子里了,现在这个时辰,他也一定在。”
瞬间,柔雅郡主的眼睛便亮了起来:“这么说,只要那个贱人去找你母亲,就一定会遇到二公子了是吗?”
“不是可能,是一定。”就算哥哥不在那里,她也会把哥哥弄去那里,又怎么会只是可能呢?那是必须的绝对的,一定会遇见。
刚有些雀跃,可想到方才薛仲雪说过自己的哥哥心智还是个孩子,柔雅郡主又挤了眉眼担忧道:“可你哥……行吗?”
薛仲雪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可这种事情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自然听得懂柔雅的意思,也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多亏了她那个大侄女儿,给了我一丸上好的药,我让人拿去当糖给哥哥吃了。”
“你啊!可真是胆大……”
薛仲雪没好气地瞪着柔雅郡主一眼,嗔道:“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她要是不出点什么事儿,铁定是要嫁给那骁云将军的,到时候你还不得哭死?”
若华青弦不是勾引了薛仲雪最重视的明君澈,若方才华青弦没有给她这么大的难堪,她或者还不会这么下狠手,可是现在,她恨不得华青弦去死,更莫说是毁她清白了。但,为了讨好柔雅郡主,她故意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成是为了她好,柔雅郡主一听,果然面露微笑:“算你有良心。”
想起在自家府上那一次,根本都是计划好了一切,却还是让华青弦给逃脱了,要不是当初失了手,又哪来如今这么多的麻烦?这么想着,柔雅又有些担心:“不过,你有把握没有啊?万一失手了呢?”
“怎么可能?刚才我的丫鬟都已经过来禀报了,说亲眼看着她去了我母亲的院子。”说着,又是冷哼着说:“她哪里会运气那样好,一次一次的逃脱?你要是不放心,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说不定还能……”
到底都是未出阁的少女,柔雅一听这个当即羞红了脸,啐道:“死丫头,那种事情谁要看?”
嘴里说着不想去,可心里到底是不放心,就算不为了夜云朝,就凭华青弦以往对她的种种,她就很想在多踩她几脚。如今终于有机会见到她的丑态了,柔雅其实也是有些心动的,只是,那种事情毕竟太过于下流,自己又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万一看到了也怕污了自己的眼。
可是,不看她又不甘心,正纠结着,薛仲雪又凑过来打趣她道:“郡主,你真的不去?我可是要去的,那个贱女人,我就想看看她无地自容的狼狈样儿……”说着,又是抿唇一笑,刚起身却觉眼前多了个人影,薛仲雪定了定神,眨眼一看,瞬间如同见鬼:“笙,笙华郡主,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说着,反问道:“不是你让人请我过来的吗?说让我一起来赏桂花?”
“可是那小丫鬟说……说你去了我母亲那儿啊!”
怎么会这样?又失败了么?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搞,明明都要得手了,怎么能就这么……薛仲雪被吓得不轻,正失魂落魄地想着,却听华青弦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本来是要去的,可是,笑语和笑然还在呢!我哪能提前离开,这不,就过来找你们了。”
“那,那……”
似是不经意,华青弦又道:“喔!对了,我刚刚倒真是看到有个人朝威北侯夫人的院子去了,瞧不真切,不过看那身湖绿的衣衫,好像是……柔倩郡主。”
“什么?倩儿……”
一听这话,柔雅郡主失声叫道,薛仲雪更是大惊失色,腿上一软,便惶然地跌倒在地…… ——出大事了,确实出大事了。
威北侯府二小姐的生辰宴上闹出了大丑闻,而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出事的人,是威北侯府的傻公子和长公主家的柔倩郡主,而出事的地点,是在威北侯夫人的卧房里。众人赶到时,威北侯家的小傻子正在柔倩郡主身上施虐,房门紧闭着,众人却能将小傻子的狼喘声和柔倩郡主嘶哑的哭声听得一清二楚。赶来看热闹的大家闺秀们无一不羞红了脸,更有甚者甚至直接掩面而逃,再不敢让那污秽的声音飘入耳中。
薛仲雪吓得六神无主,柔雅郡主更是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可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就算明知道房间里那个是自己的亲妹妹,可为了自己的闺誉她却迟迟不敢进入,直到闻迅而来的威北侯夫人大骇地冲进房中,分开还全裸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柔倩郡主的哭喊声,这才惊天动地地传了出来。
再不迟疑,柔雅郡主飞快地冲入房中,鼻尖都是欢爱过后的*之气,柔雅郡主难得地红了脸。顺手用锦帛将妹妹裸露的身体重重包裹之后,这才有机会看清清室内的情形,满地撕裂成片的衣帛正不忍直视地散乱在床边地下,怀里的妹妹全身都在发抖,而不远处施暴之后的小傻子则一脸餍足地流着口水对威北侯夫人傻笑。
这一幕幕都深深地刺激着柔雅郡主的经神,她红着眼愤怒地站了起来,指着薛仲清的手指已颤得不成样子:“混帐,我要杀了你。”
威北侯夫人大惊,冲过来死死抱住了柔雅郡主有腰,不让她真的冲上去伤了自己的儿子:“郡主,郡主息怒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这也叫误会,啊?”柔雅郡主的声音都在颤抖,眼泪也止不住地唰唰往下落,虽然这件事她心知肚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出事的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看到妹妹吓成这样她也于心不忍。一时气恼,只恨不得当场就把那薛仲清杀了才解恨。
许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赵香奴带着薛仲雪也冲了进来,看到房内的情形俱都是一愣,赵香奴毕竟是个能干的,很快就将已穿好衣服的薛仲清拖出去避难,而薛仲雪看到柔倩郡主的模样,心里当时便是一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了,可是,如果承认这样的事,不说家里人放不过她,就算是世人都容不下她了。
这么想着,她突然把心一横,大声道:“都是笙华郡主的错,是她带来的蛋糕有问题,哥哥吃了才会发狂的。”
一语出,房间内一片静谥,原本哭着闹着人也纷纷安静了下来。
虽不明情况,但威北侯夫人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凝眸看着自己的女儿追问道:“你说什么?”
薛仲雪被母亲瞪得心里一虚,可仍旧强自镇定道:“娘,您自己想想看啊,哥哥那心性哪里能做出这种事?方才哥哥的模样一看就不正常,肯定是……被人下药了。”
闻声,威北侯夫人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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