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窕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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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窕淑女- 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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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秦穆戎这声轻唤,让叶云水扭着身子看过来,微睁的眼透着丝丝亮光,倒是勾起秦穆戎心头那股子欲望,低头wěn上她的翘唇,就似在品手中珍宝,轻柔、细腻……

叶云水被他淡淡甜wěn亲的面红耳赤,还未等说些情话,就觉自个儿身子一凉,却是衣衫被拽下,正欲喊凉,那一个火热的身子便压了下来,就像是那炎热火炉,让叶云水感觉自个儿的身子滚烫。

因府中多日都有事,叶云水与秦穆戎也一直都未同床同寝,却被他**的心里似触了电一样酥麻绵软,细腿勾上他的腰肢,秦穆戎的眼神中多了一分喜色,“****”

这一声斥,反倒是让叶云水羞赧不已,还未等口斥两句,孰料秦穆戎翻身在下,把她举上身,叶云水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撑在他的胸口,脸色通红嗔怪,“穆戎……”

身子扭了扭欲下去,孰料却被秦穆戎禁锢在上,半纹都不得动弹。

“你来……”

秦穆戎这一声令,却是让叶云水不知所措,秦穆戎的大手**着她,叶云水倒也豁出脸面,匍在他的身上,轻出小舌。

红被翻làng、一室皆chūn,转瞬便是天亮。

叶云水此时却无睡意,趴在秦穆戎的身上,只觉浑身无力。

秦穆戎怀中搂着她,大手轻捏叶云水的小腿,二人似都不愿像以往那般早早起来……

可事与愿违,还未等二人起身吃早饭,门口花儿便已来回报:

“回世子爷、世子妃,冯侧妃娘娘的母族梁家人都聚到王府正门之前,似是在喧闹不已,不准冯侧妃娘娘的棺灵从角门出府,硬要从正门抬出,大爷已在那里与他们争执半晌,四爷正往那方行去”

叶云水听后便欲起身,秦穆戎却拽她躺在床上,“急什么?让他们闹,不急”

瞠目惊愕,叶云水不知秦穆戎这不理不睬是为何意,不过他既是如此说辞,叶云水心里倒是多了几分底,有他在,还有何惧?

……………………以下不算币的

PS:

琴律老公因工作忙碌无法陪琴律过中秋团圆,故而作词一首,赠与琴律:

《念奴娇。中秋》

寒星悄落,云开处,再挂三分思念。满月华升,天下间,又看千里中秋。

巧风淡抚,薄叶羞垂,团圆憾微许。

红尘如烟,年少难免别离。

六朝古都独坐,文章多绣锦,横言纵落。杀伐决断,商海路,须得正茂年华。

闻声如人,亲心终归在,笑扫寞寂。

相聚不远,自有天明霞畔。

琴律大爱,跟老公说,等他开会回来,网上团聚,老公被其领导急忙叫走,琴律就在电脑前等,等啊等,等到晚上十点,居然还没开完会

琴律这个怒,这个怨,这个气,这个恼,神马破领导,大中秋加班还大晚上开会

故而发条信息给老公,斥骂:

你们领导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中间的丈人爹;牛郎与织女中间的王母娘;崔莺莺与张生中间的相思病啊;西门庆与潘金莲中间的武大郎

琴律老公看信息爆笑,领导嘴抽,老公悲催……

哈哈,拿昨晚趣事逗大家一乐,笑没?琴律爱你们。

第四百七十九章 吞

秦穆戎与叶云水二人也没耽搁太久,起身洗漱,用了早饭,才上轿准备往王府大门而去。

临走之时,秦穆戎则拿了一个镯子挂了叶云水的手上。

也未提是何物,叶云水便也没问,二人便往王府大门赶去。

此时的王府正门外,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除却梁家人之外,却是一个冯家人都未看到。

秦慕云此时已是焦头烂额,秦慕瑾也是面色不虞,甚至频有冲上前动怒一番的冲动,可一直被秦慕云压制着,他却动也不能动,只是埋怨的唠叨着:“二哥这怎么还不来”

秦慕云抽抽嘴角,满脸苦涩,显然在秦慕瑾的心里,只有秦穆戎才是能代表庄亲王府的人,而他……也就是一陪衬罢了

梁家老少三辈全部聚此,而太子少师梁少卿却在宫中久跪不起。

这一家子人都着一身孝服丧装,全部在此站立不走,王府侍卫在门口守立,百姓们在一旁团团相围,纵使之前有不知道庄亲王爷的侧妃殁了,待这梁家人如此喧嚣闹事,也都多少明白今日乃是那冯侧妃娘娘出殡之日。

不大办、不走正门,这的确是让百姓心头略有犹豫,到底所为何事?

庄亲王爷乃挂帅出征之英雄,他刚走,其侧妃便殁了,这可乃是庄亲王府之重事、大事,却如此低调、沉默,而这梁家人又跑到此来闹事不宁,却实在让人困惑不已

冯侧妃之表兄、梁少卿之子梁訾参一身白孝,目光冷瞪庄亲王府,指着秦慕云与秦慕瑾在一旁斥骂言道:

“庄亲王爷挂帅出征,而你等在这府中欺瞒跋扈,连庄亲王爷之侧妃娘娘身居重病都不请太医来治,反而如此简练就欲将其清出王府,还不安葬于皇室墓地,这公理何在?如若庄亲王爷在此,哪里容得你等如此糟蹋侧妃娘娘之尸首,实在是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啊”

梁訾参这话一出,周围百姓不免议论纷纷,都知庄亲王爷之丰功伟绩,孰知这家中却突发这刁蛮无理之事?

而且还是庄亲王爷之侧妃,故而不免有百姓在旁说出对府中之人的不悦话来……可终归是庄亲王府的事,那王府侍卫把刀侍守,无人敢擅自出言,可那一副小声嘀嘀咕咕、指指点点,却是让秦慕瑾忍不住心中máo躁,不顾秦慕云在一旁阻拦,冲着梁訾参便破口骂了起来:

“王府之事,轮得着你们姓梁的来说三道四?这简直是胡闹”

梁訾参在这王府门口闹了许久,秦慕云与秦慕瑾二人都未搭话,可如今秦慕瑾出言,反倒是让梁訾参得了个由头,惶然朝着周围百姓连连拱手,转身指着秦慕瑾言道:

“四爷四爷您乃是庄亲王府的嫡子,而非侧妃娘娘所生庶子,虽说嫡庶有别、不可同日而语,可这好歹乃是庄亲王的人,你们、你们就如此草草了事,让远赴西北挂帅出征的庄亲王爷情何以堪?这分明就是不孝之言、不孝之行啊”

“你你们梁家人简直就是疯了”秦慕瑾气的要上前,却是被秦慕云一把拽回,“四弟,不可以”

“大哥”

秦慕瑾紧握拳头,青筋暴露,而此时那梁家人不免在此哭泣嘤嘤,号丧悼念,好似那冯侧妃是多么凄惨下场一般……

韦氏等人都在府内远远望着不敢出声,秦慕云则回头吩咐秦公木道,“去看世子行到哪里,请他快些出来”

秦慕云这话一出,秦公木却颇有犹豫,秦慕云自知他那点儿花花心思,斥骂催促,“还不去此事乃王府大事,除了你二叔父无人能平,莫想那腌臜心思,还不知你三叔父是如何下场?”

被秦慕云这番怒骂,秦公木纵使心中不愿,却仍转身往府中跑去,还未等他跑出多远,就见秦穆戎与叶云水二人的暖轿往正门之处而行。

秦穆戎与叶云水二人在王府正门处下轿,身无孝服,却是让众人不免露了惊愕之色,本是看秦慕瑾没着孝服已是过分,可这世子爷却也半点儿挂孝的物件都未有,这可不是个寻常事了

秦慕云和秦慕瑾二人也松快了些,秦慕瑾则直接上前,与秦穆戎说道:“二哥”

秦穆戎只朝他点了点头,便走到梁訾参面前,那一副厌恶模样毫不收敛,反倒是让梁訾参对秦穆戎如此张扬出府略有疑惑,可口中却依旧言道:

“世子爷,您终于肯出来了虽您为亲王世子,可我却不得不斥责一句,庶母人殁,您却依旧如常一般,连行孝都未有,实在……实在是太过跋扈”

秦穆戎看了看梁家人,又转身看看周围百姓,淡漠出言道:“跋扈?你们梁家人聚集到此处,污言秽语的诽谤庄亲王府之人,这不算跋扈?”

“吾等乃是为冯侧妃娘娘讨个说法”梁訾参见秦穆戎说到此,不免指着他便道:“世子爷您虽为大月国唯一亲王世子,可大月国历来以孝治国,奉孝为先,您这番作为,实在是有违皇上的圣心圣谕”

“本世子是挺孝顺的,亲王妃也就是本世子的母妃寿辰之日,定都到佛堂斋戒行礼叩拜,只是你口中这孝……与我何干?”秦穆戎目光又一扫百姓,转头再与梁家人道:

“亲王府做事不容尔等在这里插手,奉劝一句,早早离去,后果不愿出口,你心里自知”

秦穆戎这话一出,梁家人的哭嚎声倒是更大了起来,梁訾参一副狂怒模样指着秦穆戎便是骂道:

“不走又能如何?好歹冯侧妃娘娘乃是你的庶母,是我堂妹,是我们梁家之荣耀,如此刻薄之言却从世子口中道出,实在是让人心寒我梁訾参今日话撂在此,如若不给一说法,梁家人,誓不离去”

此话一出,让周围百姓议论纷纷,甚至也有那之前对秦穆戎颇有好感之人听梁家人如此叫惨,不免感慨连连。

叶云水在一旁看着百姓指点怒色,不免摇头苦笑。

无论何时之人,都是只瞧眼前惨象、却不知事实过往是否罪有应得,如今心底略有疑惑,不知秦穆戎到底有何打算了……

“我再问一遍,离不离去?”秦穆戎已是压制着心头之火,秦慕云在一旁补言道:“庄亲王府历来按规制办事,冯侧妃殁了,却一不出大殡、二不走正门、三不入皇室墓地,难道你们不知所为何事?还非要撕破这脸皮不成?”

梁訾参听秦慕云如此之言,却是颇有犹豫,而梁家另外一人则冲出来指着秦慕云骂道:“狗扯羊皮,休拿这等事来唬我们,殊不知你这是为庄亲王府遮脸,今日不让冯侧妃娘娘行棺从正门出、王府众人不带整孝、不葬于皇室墓地,我们梁家人便上奏皇上,定要治你们个不孝不义之罪”

秦慕云出言那一句本是劝慰,孰料却被这般斥骂,只得自叹这群人是不识好人心,秦穆戎扬起一股耻笑,直接摆手道:

“多此一举,这群腌臜人哪里懂你那番心思?他们不怕撕破脸,咱们何必顾虑那么多?念”

听秦穆戎这般说辞,秦慕云不由得苦叹自个儿真是吃多撑的,索性从怀中盒子里把那折叠好的纸张拿了出来,宣口念道:

“冯侧妃历年罪证,明启五年入府为侧妃,推王爷四子入湖嫁祸露妾,露妾死,明启七年:sī勾梁府少师,举世子弑父之证,硬迫世子离府,中途买凶刺杀未果;明启十三年……明启二十六年,刺杀庄亲王世子,世子落于寺庙,未成……罪证在此,本王立令,为府脸面不予声张,赐自缢而死,不入皇室墓地……”

秦慕云这话语一出,却是让梁家人震惊不已,连带着韦氏、杨氏等人都不知此信,故而瞪大眼睛捂住嘴巴,险些惊呼出声

秦公木整个人呆若木jī,看向了一脸惊恐的韦氏,显然二人都已想到了一起,庄亲王爷如此熟知冯侧妃所做这些恶事,那王侧妃旁日的言行,他定也孰知在心?那……那这府中还有他们大房所能呆的地儿了吗?

秦慕云一边念着这上面的词,额头不免渗出层层冷汗,脊梁骨都跟着发冷,叶云水看着秦穆戎的身子略有恼怒颤抖,不免心惊,原来当初秦穆戎落于寺庙的那次刺杀乃是冯侧妃暗自所为……而冯侧妃所为这事,定也少不了皇后与秦中岳的干系

心里涌起一股酸涩,叶云水很有一股想要上前抓住秦穆戎那双满茧大手的冲动,可惜众人都在此,她只能压抑住心底所想……

秦穆戎的心,到底会有多深?而旁日隐藏深处的心底,到底有多少苦痛仇恨?

叶云水未在过多思忖,眼中略有泪珠聚拢,而此时,那梁訾参却是上前欲拽秦慕云,口中声声喊道:“胡说胡沁都是你们一片胡言乱语,在给冯侧妃娘娘添罪泼污水,都是假的假的”

秦穆戎还未多话,而秦慕瑾这会儿却是急了,上前从秦慕云的手中一把抓过那大印纸张,递到梁訾参的跟前,“你眼睛瞎了?看不到这上有我父王大印?本是欲把此事遮掩过去,你们梁家这罪恶之人居然还有脸揭自个儿身上的遮羞布,如若不是父王已经下令简葬不允把此事泼到王府的名誉之上,冯侧妃哪怕是抛尸荒野,都半点儿不过”

梁訾参看着那纸张上的火红大印,满眼呆滞如傻了一般,下一刻便上前从秦慕瑾的手中夺过那纸张,团róu塞到了嘴里

…………………………

PS:今天是琴律父母结婚纪念日,三十一周年,相濡以沫,如今只期望他们身体健康,幸福到老……也期望你们,都有幸福人生

第四百八十章惩

众人一瞧梁訾参居然有如此行为,各个都惊愕呆滞

秦慕瑾愕然片刻,连忙上前撕那梁訾参的嘴,二人纠缠一起,撕扯的不可开交,孰料梁訾参倒是个嗓子眼儿粗的,噎的眼睛都瞪的凸出血丝,却硬是把那纸张给咽到了肚子里

秦慕瑾气急败坏,恨不得掐死那梁訾参,梁訾参躺在地上狂笑不止,口中连连嚷道:

“没,没有罪,什么罪,都是污蔑,污蔑”

叶云水只觉得那梁訾参就像个跳梁小丑,一个朝堂官员,居然有如此下作之态,这显然是被那份罪状给吓傻了

秦慕云刚刚口中念叨的冯侧妃那罪证之中,可也有太子少师梁少卿……

看了一眼秦穆戎,他却站在那里淡然如常,心中思忖,难不成秦穆戎就是想让梁家也付出代价?

韦氏和杨氏等人不免震惊,甚至已开始担忧那梁訾参吞了庄亲王爷留的印信,这事儿该怎么办?

周围的百姓眼见此状,不免也都反应了过来。

先是梁家人闹事,而他们还真当是庄亲王爷的家眷不够孝顺,不给那冯侧妃出大殡,孰料那王府大爷念叨的庄亲王爷的信笺,还有那大印盖在上面,做了如此多的恶事,本是心有疑惑,到底是真是假,但却被那姓梁的给吞了肚子里,这回就算是不信的,也都得信了

如若心中无鬼,何必做这等丢人之事?无脸之态?

围观百姓中也有不少脑袋反应快的,把这话嘀嘀咕咕说出,不免一传十,十传百的便宣扬开来。

转眼的功夫,那之前对梁家怀有怜悯之意的人这会儿全都开始指骂唾弃,虽之前略觉王府此时过分,却不敢出声指责,可这会儿却是梁家人犯了错,百姓们倒是胆子大了开来,那嗔怪怒骂比比皆是,转眼便骂成了一锅粥,让梁家人面红耳赤,却半句都斥责不出来

谁知庄亲王爷之前有过这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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