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家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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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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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呢?”老头也疑惑了,那不成自己记错了外甥的排号,哎!你说皇帝没事儿生那么多儿子干嘛?外甥到底是老七、老八、还是老六,崔鸢的肯定回答,让怪老头也开始迷迷糊糊了。他老人家手脚灵活,可脑袋在某些方面好像仿佛也不咋灵光。

“爷!您来了。”正当这一老一小僵持不下的时候,见崔鸢久久没有回转的老七,跟着出来查看究竟了,他的身后还跟着李勇,陈锋几个从军中调来的好手,一看自己这边的救星到了,崔鸢刚刚咽下去的气焰,瞬间又暴涨回来,骄傲的抖抖衣衫,活像一只大孔雀。

蝴蝶翩翩的跑过来,搂着老七的手臂,委屈道:“爷,就是这个怪老头他吵着闹着乱闯,还打坏了咱们家的大门,打了咱们家的侍卫……”

见老七有些愣愣,崔鸢不悦的嘟起小嘴道:“爷,发什么愣,让李勇他们上去,给他一个好看!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崔鸢絮絮叨叨的说着,老七却恍若无闻,一直直愣愣的盯着那怪老头看着,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风尘仆仆的老头,而是一个绝世大美女一般,甚至连身边的崔鸢也给暂时性遗忘了。

正当崔鸢就要发作自己的不满时,老七突然冲上前一把抱紧了怪老头,激动的喊道:“舅舅,你老怎么来了。”

“舅舅?这怪老头是老七的舅舅?”崔鸢当场傻掉了!

一身褴褛,满面灰尘,甚至分不清清面目的怪老头,会是赫赫有名的北疆之王李开耀,皇帝亲封的当朝国舅爷,这形象也差的太远了,就算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来了,一个筋斗云估计飞出十万八千里,也不能跨越这现实和想象之间的差距。

老七和北疆王走在前面,崔鸢灰溜溜的跟在后边,心中哀嚎不已,有木有一把锄头,就是一根木棒也行,崔鸢很不得将地面撬出一条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还有没有自己这么丢人的木有?

崔鸢恨不得此刻全世界都将自己这个丢脸丢到姥姥家的人暂时性忘却,可偏偏人家舅舅人老心不老,记性还蛮好,走了没几步,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指着崔鸢问道:“轩儿,这个女娃子是谁啊?”

老七不知道之前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很自信的将崔鸢拉到自己身边介绍道:“这就是崔丞相的娇娇女,也是我的媳妇”

见崔鸢还傻愣着,老七在背后悄悄的捅了捅她,提醒道:“愣着干嘛?叫舅舅啊!除了过世的皇娘,待爷最好的亲人就是舅舅了。”

“舅舅!”崔鸢红着脸,像一只熟透的虾子,努力从喉管挤出的声音简直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哦!身子板看起来没什么肉,太瘦了,嗯!好歹屁股还不算小,应该能生养?”李国舅一点也不避讳的对着崔鸢点头品足。

“你老是在夸外甥媳妇,还是在选牲口呢!”作为老七为数不多的嫡亲长辈,崔鸢也不能当着面就顶撞起来,只好硬生生被李国舅这一席话哽得发不出声,气得闷了半天。

崔不打算和老人家一般计较,可李国舅却不准备放过崔鸢。点评完崔鸢的身材,李国舅又开始超人记忆力的翻旧账,朝着崔鸢纳闷的问道:“对了外甥媳妇你刚才怎么说不认识轩儿呢?你……”

“我……轩儿!”怪不得听着这个名字刚刚听着耳熟,原来是老七的大名呀!貌似大婚的时候,婚书上是写过这个名字,可是那时姐不是不识字吗?就连这一丁点的印象好像是听丞相夫人提起过。

平日里皇帝叫老七不是“逆子”就是“混账”,皇子们称呼老七不是七哥,就是七弟,大臣仆人们则恭敬的称呼老七为七爷,有没有谁告诉过自己老七的大名原来叫朱墨轩。

更重要老七居然叫朱墨轩,如此书卷气浓郁的名字和老七马大哈的形象相差的不是一般般,就算崔鸢自认为自己形象力已经很丰富了,外星人袭击地球用萝卜的想法都可以臆想,但请问老七浑身上下哪有一星半点的“墨”迹,还“墨轩”呢,这名字取出来就是为了考验大家想象力的。

“舅舅,以前鸢儿得过一场大病,所以有些时候脑袋有些糊涂,很多以前的事儿记不大清楚,你老就不跟她计较了。”老七见崔鸢尴尬不已,连忙心疼媳妇,出来解围。

“病糊涂了,没后遗症吧!能生娃吧?你大婚有一年了吧!怎么还没有动静?”李国舅显然对于崔鸢的智商几何不在乎,他最关心的还是老七的下一代繁殖问题。

崔鸢脸色红的简直可以用来画太阳了,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老七在一旁也尴尬的不行,忙声明两人都属于健康人士。

“舅舅,你老不是在北疆吗?怎么跑到京城来了,还弄成这幅模样?出什么事了?”将李国舅引进大厅,老七亲自端上一杯茶递给了李国舅,关切的询问道。

李国舅可能也是真的渴了,咕噜咕噜如牛饮一般,喝下大半杯茶水,连有些茶叶末也沾染到了胡子上而浑然不觉。

多好的白毫啊!这可是今年的贡茶,老七专门拿出好东西来招待自家舅舅,可崔鸢估计就这种喝法,要是也算品茶的话,自己干脆跟着这位李国舅姓李得了。

李国舅润润嗓子,扯着铜锣般的大嗓门咋呼呼道:“我能有什么事儿,我在北疆称王称霸的,谁敢惹我,老子就一刀砍了他,日子怎么会过得不好,我搞得这么狼狈还不是为了你!说说这些日子都怎么了。我怎么听说你被皇帝姐夫关到牢里去了?”

“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老七挺挺身板,有些自豪道:“我就是打了那个混蛋太子一顿,父皇给点惩罚而已。关起来的时候,我每天还是吃饱穿暖,您看,我可是一两肉也没有折下来。”

“打了就打了呗!有什么了不起,你老子就为了这件事发火,也太没道理了!”李国舅不在乎的为老七抱打不平。

老七是个不分轻重的人,怎么您老活了大半辈子,也是糊涂的,崔鸢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两位。于是解释道:“舅舅,那个是太子!”

“太子怎么啦?轩儿打他,肯定是他该打。”一听这话,就知道李国舅还真是一个极端护短的人物。

“对了,我走到半道又听暗线说,你中毒了,怎么回事?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干的,老子非把他切成十块八块的……”

崔鸢的脸再次黑成了包公,自己老爹做了好事,不求人感激,可也不能老是遭挨骂啊!先是老八接着又是李国舅,而且老爹是乌龟王八,自己又是什么,小乌龟王八吗?

“舅舅,那个我中毒那件事儿,其实是另有隐情的……”老七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李国舅知晓。

李国舅听后,脸色微缓和,脸上的暴戾之气也消退了不少,扭头对崔鸢说:“我老李头说话不带把门的,外甥媳妇别计较,你爹心还是很好的,对咱的轩儿也没话好说,只是这文人的方式太过弯弯曲曲了,咱一武人之前没看懂,错怪了你爹,别忘心里去啊!”

观察李国舅的言行,再听听李国舅说话的口吻,崔鸢一直觉得皇帝也好,那些腹黑的皇子兄弟也罢一个个都是人精,怎么到了老七这里就基因突变了呢?到了此刻才明白,原来老七如此愣头青的个性,是外甥像舅舅,遗传了李国舅家的豪迈作风。

李国舅的道歉,倒是很让崔鸢意外,他的真诚的语气不容作假,这人倒是一个爽朗的性子,崔鸢只是奇了怪,这样直率的性子,到底是怎么镇守住北疆多年的呢?

其实李国舅当然不是如崔鸢眼前看到的这般不堪,他为人粗犷,可是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老七一出事儿,他就靠着自己的暗线得到了消息而赶来,他武艺高强,纪律严明,加上为人仗义,行军打仗是一个难得的好手,再加上李家在北疆是很多代的大世家,家族里除了李国舅作为当家人,还有很多李氏子孙相互支持,他们有的善于治理政务,有的善于谋划……因此李家盘根错节,将北疆经营的固若金汤,李国舅说自己是北疆王,决定一方生死的土霸王,其实一点也不为过。

甥舅两个一别多年,又是兴趣相投,自然话说也说不完,这天夜里老七摆出大宴席来招待远道而来的李国舅。不仅是崔鸢在场殷勤的伺候着,就连老八也被拉来陪李国舅喝酒。

酒过三巡,几个男人的话就开始多了起来,借着酒精,一个个都成了话篓子,李国舅动不动就遥想当年老七光屁股的奶娃娃时候,而老八则不断的重复着他和老七什么时候又爬了御书房的屋顶了,什么时候又将一只蟋蟀塞进某嫔妃的衣衫里了……

崔鸢在一旁倒是也不无聊,原来老七小时候这么的调皮,跟一只猴子似的。听着几个人的叙说,崔鸢一会打趣老七,一会洗涮老八,听到老七小时候在李贵妃的寝宫里居然用剪刀,淘气的剪掉一缕睡梦中皇帝的胡子时,崔鸢更是笑的花枝乱颤。

几人慢慢的从以前说到现在,老八开始愤愤不平的向李国舅倾诉这些日子,老七和自己受到的不够公平待遇。

什么崔鸢遇到居心叵测的刺客,(很有可能是太子一党的)差点小命不保。

什么裕王一伙,将老七拿来当枪使唤,出了事儿却见死不救!

什么老七被抓了,兄弟们一个个幸灾乐祸,不仅不帮着求情,还一边偷着看笑话。

什么老七好歹是一堂堂皇子,就算有错也该宗人府的单独房间幽静,结果却被下到了又脏又臭的牢房,还差点死在里面。

……当然,老八只会说添油加醋的说自己人受得委屈,却只字不提老七之后的报复行径,也难为老八的口才了,一席话说下来,别说是李国舅了,就是当事人老七也是听得差点潸然泪下,呜咽道:“八弟,你不说,哥哥我还不知道原来这段日子,我过的是这么的凄惨!”

老七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超级护短的李国舅了,听了老八的哭诉,他猛然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朝着远处的皇宫方向怒骂道:“狗屁!堂堂天子说出的话也可以不算数吗?当初小妹临终前,明明答应会照顾好轩儿这个可怜的孩子的,说什么有朕保护,不会有人欺负这个孩子,不会有人伤害这个孩子,结果这么样?害得我苦命的外甥过的如此艰辛,枉费我小妹跟了他这么些年!还说恩宠,简直是虚伪。”

他骂的是皇帝本人吗?在场中唯一清醒的崔鸢,被李国舅的大嗓门吓出了一声冷汗,第一反应居然想冲过来,堵住李国舅这张口无遮拦的臭嘴。

还没等崔鸢有所行动,动作敏捷的李国舅,一把抓起身边犹然醉醉呼呼的老七,大声嚷道:“这个京师真他娘呆着晦气,走,跟舅舅去北疆!看哪个乌龟王八蛋还欺负你!”

第一章 北疆之行

饭饭

当然李国舅肯定没有能顺利拖走同样醉意熏熏的老七,两个人相互拉扯刚走到门口,就“华丽”的坠地不起。爱萋'崔鸢只好叫来仆人们,将二人洗漱了放置安睡。

原以为这只是最后胡言乱语,过了也就罢了!崔鸢也没有往深处想,哪知道第二天的大清晨李国舅就独自一个人入宫面圣,直到中午时分才灰头土脸的回到老七的府邸,据说是被皇帝一通痛骂给撵回来的。

李国舅回了老七府邸,一直都黑着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老七也一直坐着陪他,没有言语。

最后还是崔鸢担心道:“爷,舅舅这次入宫真的给父皇说让咱们跟着他去北疆?”说心底话,崔鸢也很想离开京师,这京师里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就算自己不去招惹别人,还保不准别人什么时候就看自己和老七不顺眼了,就说上次遇刺事件吧!自己拢共和太子也没有见过几次面,更别说得罪他了,还不是惹来杀生之祸,在这些人的眼里,人命就跟草菅似的,那里会放在心上。跟这么一群没心没肺的皇子们呆在一块,崔鸢很没有安全感。到了北疆,有最大的老大罩着,老七又是皇子,身份最高贵,谁还敢来惹咱们。

“那还能假,老子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李国舅本来就在皇帝那里吃了瘪,心里窝火着呢,如今崔鸢还敢质疑自己的人品,简直不可理喻。

崔鸢尴尬的解释道:“舅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父皇怎么说,他准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崔鸢这句话直接点燃了火药桶,李国舅从椅子上一下子弹跳了起来,其强悍的弹跳能力和澳大利亚的袋鼠有的一拼。他怒气冲冲道:“他凶什么凶,不过就是比我兵多,地盘多,有什么了不起!”

感情是没准,崔鸢略微失望,老七看着李国舅火气外泄,也不去主动惹火烧身,两个人都以眼观鼻,默不应声,等李国舅自己慢慢泻火。

正当李国舅气的直跳脚的时候,御书房的皇帝也被气得不轻,贴身伺候的太监,见李国舅一脸丧气的推出御书房,就猜着没什么好事儿,于是匆匆的赶着进来伺候,这不,刚一进门,就看见周围全是乱七八糟的折子,看样子又发火了吧!不过皇帝比老七好,比较爱惜公物,没拿易碎品出气。

李安小心翼翼的将地上散乱的奏章全都拾起,放在御案之上,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您怎么啦?李国舅有什么地方失礼得罪您了?”

“失礼?”皇帝冷笑一声,骂道:“那个偏僻野匹夫能知道什么叫礼节?”皇帝就不明白了,同样是一个娘生的,自己的爱妃是多么识书达理的可人儿,怎么同胞兄弟会这么混账。要不是看在爱妃的面子,要不是李家在北疆经营多年,又忠心耿耿,自己定要这个老匹夫好看,哼!居然敢说将朕的儿子,拿给他教养!

老七本来性子就张狂,在跟着那个老匹夫一起呆着,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想带老七离开休想!

李安听皇帝怒气冲冲的叙述完事情的始末后,谨慎的开言安慰道:“陛下不要恼了,小心龙体,依奴婢看,李国舅为人直爽,他也不是故意得罪您的,想必他之前听闻七皇子前段时间的一些事儿,他远在北疆不明始末,作为七皇子的嫡亲舅舅,有些担忧也是正常的。”

皇帝吹胡子瞪眼道:“难道朕就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要他千里迢迢的来关怀?”皇帝看来对李国舅质疑自己没能力保护儿子的人身安全非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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