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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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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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被子是自己的,房间也是自己的,为何阿欢要来跟她抢,他厉害,抢走了还要把自己提走。

“阿欢,不讲理,坏蛋。”说毕,沈芊君便又站起,尽管小脸蛋一百个不满意,却还是像只软绵的小羊羔般,窝进了被子里,猛地一把抱紧慕容欢。

那双手,搂住慕容欢的脖子,双腿分开,环住男人的大腿,几乎是把自己粘了上去,任凭慕容欢怎么推,都不动。

“阿欢,我错了,冷,我抱你,暖。”她不懂,为何来这里的第一夜便给人做了暖床婢子。可是没办法,泸州城毁了,她哪里都不认识,她在等昊哥哥找到自己,把自己接走,所以,这段期间,只有呆在阿欢身边,才有饭吃,有被子盖。

其实现在的沈芊君,只是智力有点问题而已,但对是非认知却是很厉害的。

慕容欢还在纠结着要不要给她找一个大夫看看,可是想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又不舍得让她变回从前的她。

见人儿忽然这么厚脸皮,慕容欢的气也没处撒,只是想要推开身上的人,沈芊君的身子如火,而且此刻的姿势又是那么暧昧,她的身子发育地不好,但胸部也稍稍有规模,软绵地,正好贴在慕容欢的胸膛上。

那四肢,像是他身上长出来的般,几乎分不了。

“沈芊君,好好睡,难道你还想我去泡一次凉水吗?被子给你!”最后,竟然是慕容欢败下阵来,他立即把被子一掀,而几乎是同时,沈芊君滚着被子,到了一侧,几乎是把自己裹得紧紧,生怕被子再被人抢去,但旋即,又似乎想到什么般,她松了松被子,把身子朝着慕容欢身边拱了拱。

“被子是我的,给你一点。”

“……”,慕容欢最抽地厉害,这丫头来慕容府才两天不到,居然就懂的了归属,任何事都强调是她的,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阿欢也是我的……”,吧唧着嘴巴,人儿似乎是在说着梦话,那双美眸紧闭着。

慕容欢淡淡一笑,索性侧过脸去,看着人儿的睡姿,缓缓也闭上了眼睛。

翌日大早,鸡鸣刚过,随着一米阳光撒入室内,沈芊君便猛地睁开了眼睛,拉扯着身边还在熟睡的人,“阿欢,该作画了!”

慕容欢被她这一吼,早就清醒了,本要发怒的,却见人儿一脸的兴奋,与昨日的不愿截然不同,他也心情大好起来。

“好,这叫洗漱下,把范先生喊起来。”

一番梳洗,待两人穿戴整齐来到书房时,范云正肿着核桃眼睛在座椅上连续打着哈欠,这鸡才叫了几声啊,就被拉扯起来作画,范云心里自然不利索。

“彦龙,今日可有灵感?”慕容欢见范云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可是沈芊君却像是打了鸡血般,两者对比,不禁觉得好笑起来。

彦龙是范云的字,而慕容欢字叔达,他们两个交友多年,一直这么称呼。

“叔达,你这位新宠果然,不同凡响。”范云有点挖苦,彼时,画具已搬了上来,居然连早膳都不让吃,就要做苦力了?

范云坐在沈芊君对面,咬着笔杆子,又是挠腮,今日沈芊君倒是安分不动了,可是他肚子却不听使唤了,一直咕咕叫的厉害,怎么也无心作画。

沈芊君浅笑着,一副好奇的模样,昨日回去,听碧云姐姐说才知道,作画是件神奇的事情。碧云姐姐说,但凡是范先生做过的画,再让沈先生题一首诗,那便会天下尽知。

那到时候,昊哥哥也会知道,就会来慕容府把她带走了?

沈芊君的小心思没人知道,只是见半晌,范先生似乎没动一笔,她有些着急起来。。电子书下载

“范先生,快些画,画完了,给你杏仁,阿欢给的,很多,好吃。”

这难道是贿赂?还把幕后也说出来了。范云脸上挂着几滴汗,觉得这小丫头当真是傻得可爱。

“好吧,叔达,作完画了,好喝好吃的全都上来。”范云厚脸皮道。

“自是当然。”慕容欢浅笑着,看着沈芊君正襟危坐的样子就想笑,那么一个爱动的人,此刻就那么乖乖的,可是身子虽不动,那张小脸的表情却是千遍万幻。

也不知道是不是美酒吸引了范云,传言,慕容府有陈酿了三十年的女儿红,那可是绝品。

不多时,本是咬着笔杆子的人,顿时如行云流水,奋笔起来。

不到一个时辰,范云起身,满意地看了看画,小心地吹了一口气,“当真是惊世美人啊。”

他感叹着,眼神不忘掠过沈芊君。

慕容欢忙走到画卷前,看着里面一身橘色长裙,纤腰盈盈的女子,笑中带着俏皮,那脸,恍若出新的莲子,那张脸,更是若圣洁的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眉宇宛若两条卷叶,如水波般划开,淡淡飘渺,配上那盈盈双眸,恍若是未经雕琢的玛瑙,灵动着光芒。

小脸,多上一笔累赘,少了一笔欠缺,沈芊君的面容,却是在范云的笔下更加活灵活现起来。

尤其是党慕容欢看到画中沈芊君素手独立,脚下一片金莲时,将那三寸小脚更加衬托地精致。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叔达,如何?”范云捋着胡子,十分得意。

此刻沈芊君也着急地走过来,想要抢过慕容欢手中的画,可慕容欢知道,她那里懂什么看画,便沉着眸子,“恩?”

沈芊君这才缩回脑袋,站到了一边,却不忘伸长了脖子。

妙哉,妙哉。那脚下的金莲,画龙点睛,把君儿那一双脚描绘地栩栩如生。

没有人知道,就是这样一幅不普通却又不奢华的画,却早就了‘三寸金莲’的传说,而从此,一种对女人脚的变态审美便绵延千年。

“简衣单坐,堂前惊鹊,竟落画中,啄叹金莲。慕容小女,性纯情真,巧若刘盼,倾世之容,但藏画间。”

有感而发,慕容欢竟自提笔狂下几笔,一口吹干,甚是满意,“看来不用等沈先生来了,来人啊,将画拿下去临摹,传于泸州城。”

一声爽朗的笑,在阳光下显得十分明媚,只是此刻,范云的脸却忽然阴郁了起来。

慕容欢于是命人大摆早膳,沈芊君吃了几口,便说肚子痛,先离了席。

范云有酒有肉,吃得不亦乐乎,酒足饭饱后,点着肚子便大摇大摆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刚迈出院子,便在拱门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机灵的小脑袋。

沈芊君一看可算等到了范先生,急忙小跑了过来,那双美眸里,带着企盼,一把便扯上了范云的衣袖。

举动暧昧,沈芊君倒没觉得不妥,只是范云的老脸一红,可是见君儿表情诚恳,便捋着胡子笑了起来,“君儿找范叔叔有何事?”

“听说范叔叔是从燕州来的?那里大么?”沈芊君歪斜着脑袋,很是好奇,手却没松开范云的衣袖。锦澜一举攻占南越好多城池后,便称帝改帝号为文帝,并迁都燕州,与大云的云都只有遥遥一水之隔。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那是叔达的故乡,怎么了?”范云丝毫没发觉沈芊君的不同。

“那,那,范叔叔,你的画,能飞去汴州城么?”沈芊君一紧秀眉,还是问了出来,她不知道天下之大,除了泸州和汴州城还有哪里,但今日她知道了,还有个叫燕州的地方。

那么昊哥哥不在泸州城和汴州,便会在燕州吧。

“哈哈,范叔叔的画威力很大,天下人都会知道,连大云的皇帝王爷也会知道…”,似乎是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范云急忙打住,可是一看沈芊君似乎不太懂,便急着想走。

可是袖子仍旧被人拉着,“皇上很大么?比阿欢还大?”

这问题很好,不过范云却笑了,“很大,皇上是这天下最大的,不过,这天下有很多个皇上,但咱们北鲜,只有一个,所有人都要听他的。”

“这样,那我能见到皇上么?”沈芊君天真地问着,她觉得,只要见到了那个叫皇上的人,便能让他帮忙找昊哥哥了。“我只知道可汗”,沈芊君撅起小嘴,想起了锦澜那张脸,但是已经说不出对他的感情了。

只不过,范云的脸却一下子阴沉下来,他急忙捂住沈芊君的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记住了,除非你去了燕州,否则,永远别提可汗。”

沈芊君被吓到了,急忙点点头,可是,那个燕州,到底是哪里?要怎么去?

自从问过范先生后,沈芊君的脑子就更加糊涂了,她手搅着手指间的衣玦,眼睛眨巴地老大,在小院子里,走着走着便发现自己迷路了。

方才为了让其他人瞧见,沈芊君也使了小心思,故意支开了碧云,可却反倒让自己迷路不知如何折返了。

“夫人,您起来好歹喝点药啊。”

忽然,耳边一声丫鬟哀求的声音,将本呆呆不知路的人儿吸引了过去,她顺着声音,绕过眼前的阶梯走上一条回廊,这才发现有个后门,而声音,正是从里面的院子传出来的。

扑鼻一股药味,沈芊君拧了拧小眉毛,鼻子也努了努,但胆小怕生的她,只是半个脑袋探出,趴在朱门板上,并不敢进去。

她也没瞧见啥,身后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吓得她急忙想要躲闪。

“沈芊君?怎么是你?”

“玉儿…,玉姐姐……”,沈芊君局促地低着头,双脚因为紧张并拢,自从上次后,她对潘玉儿,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惧怕。

眼下,又不知道该唤她什么好,沈芊君只好哆嗦着身子不动了。

“谁是你姐姐?看到你我就心烦,滚远点!”潘玉儿狠毒地说着,那丹凤眼一眯,横冲直撞经过沈芊君,拿肩膀就是狠狠往人身上一撞。

沈芊君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而潘玉儿,只是看好戏地冷笑,唤着身后的碧珠,大摇大摆地朝院子里而去。

屁、股好痛,沈芊君的眉头紧锁着,摸着自己的肉,委屈地要死,她觉得潘玉儿可怕,哥哥的名言,觉得她是坏蛋,就离她远远的,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紧蹙着眉头,一想到哥哥天真烂漫的笑,沈芊君又不觉得委屈了,沿着院子又蹦跶了几圈,最后竟然靠在一棵树边,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她可不知道,自己睡的香甜,那边东暖阁却是炸开了锅。

慕容欢和一些官员议事完后,便急匆匆地来到东暖阁,想要看看那小丫头有没有乖乖的,却不想,一进来,却发现屋子空空如也,碧云正哆嗦着不知所措。

又玩失踪?

顿时胸中被怒火填满,慕容欢拳头紧握,这次是自己亲自去寻,慕容府出行只有前后门,他又下了禁令,不准沈芊君私自出门,守卫那边没有来报,便是证明她没出去,可能又闹变扭躲哪里了。

只是掀开床单,看着床底下也空荡荡的时候,慕容欢的大手臂忽然一垂,无力起来,屋子里其他能躲人的地方,他都亲自看了遍,仍是没有。

“你是怎么把小主子弄丢的?”

声音浑厚而阴沉,慕容欢坐在圆桌前喘气,手里捏着瓷杯,一口气凉水下肚,却是更加焦躁起来。

如今外面天色已暗,那丫头不是最怕黑的么?

“你们继续在院子里和屋子四处找找。”慕容欢说毕,便大步迈出东暖阁,想去潘玉儿那问问。

林荫小道,因为人的步伐急促而让靠在树边熟睡的人不满地哼哼唧唧了一声,慕容欢顺着声音本是提防地沉声一问,“谁?”

可是半晌,黑暗的树边没有回音,反倒是沈芊君抓耳挠腮的动作引起了慕容欢的注意。

当他大步走到树前,看着人儿吧唧着小嘴,还不忘舒服地用袖子擦一擦时,慕容欢胸中的气怒,顿时都没了。

“喂,沈芊君。”长腿一伸,慕容欢的长靴便在沈芊君棉柔的身体上轻轻一推,而沈芊君便如不倒翁般,被推向了一边又坐了起来,“蚊子,吵,要睡觉。”

她挥舞着小手,嘴巴嘟囔地老高,一副真像是被臭蚊子咬了的姿态。

蚊子?沈芊君,本大人辛辛苦苦寻你,担心地不得了,你倒好,安心熟睡不说,还说我是蚊子?

慕容欢顿时有想掐死小人儿的冲动,大手上去,扯住沈芊君的麻花辫子,往后一拉,声音气怒,“沈芊君,快起来!”

“阿…欢…?我迷路了,怕。”迷迷糊糊睡醒,看着被放大的俊容正怒视着自己,沈芊君鼻头一酸,整个人如一大团棉花,便往慕容欢怀里蹭去。

那一声声阿欢叫的人心都碎了,慕容欢本是紧蹙的浓眉,忽然舒展开了,大手便揽上人儿的肩膀,感觉到她全身的颤抖,更加疼惜起来。

“不准哭。”声音上,还是很威严,可是手中的力道,却是像宝贝一件稀世珍宝般。

“脚病了,走不动。”沈芊君梨花的小脸泪痕斑斑,搂着慕容欢的脖子,整个身子软柔无骨,作势就要跌下去。

慕容欢急忙将人儿打横抱起,声音愠怒平复,“谁让你在外面吹风的,你这是脚酸了,活该。”

“不敢了,保证。”沈芊君窝在慕容欢的怀里,犹如一只受惊吓的猫咪,举起自己纤细的手指发誓。

慕容欢觉得好笑,只是想吓吓她,便不觉心情大好起来,“回去在床、上跪一个时辰!小惩大诫。”

说到惩罚时,慕容欢的眼中却满是宠溺,而就在他笑着抱人折返的同时,迎面,碧珠却跌跌撞撞而来,“将军,不好了,郗夫人那边,出事了。”

见碧珠慌张,慕容欢眉宇一抖,郗夫人善妒,可如今,依仗她父亲是必然的,所以对于郗夫人的一贯专横跋扈,他都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恩,我这便去。”

慕容欢说着,把沈芊君放下,已没了方才的温情,而是淡淡地问着,“你自己回去,可行?”说毕,仍是不放心,吩咐着碧珠,“你把小主子送回去吧。”

“是。”碧珠眼中隐藏着欣喜,急忙作揖,待看着慕容欢走远,这才恶狠狠地看向沈芊君,“小主子,走吧?”

那音调升的老高,微微带着恐吓,吓得沈芊君哆嗦着脑袋便拨浪鼓似得点头。

碧珠在前,步子故意走的很快,方才她可是见到沈芊君一直揉脚的,哼!

“碧珠姐姐,脚病了,不能走。”沈芊君拧着秀眉,唇咬地泛白,可是她越这么说,碧珠却走的更快。

现在的沈芊君虽然‘笨’,但也知道碧珠是诚心的,眼见路过的院子有石凳,便一屁股坐了上去,托着腮帮子,苦恼起来,“碧珠姐姐,你别管我,我歇歇自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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