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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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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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我……”三石竟一时语噎,老泪纵横。

“可是,我唱歌五音不全呀?”三石为难的说。

“文兄和二胡不是搞了一个演唱组合吗?多你一个也无所谓呀!”

三石,一下子冲到厕所,我笑着摇摇头。

“文兄,二胡,Twins能不能算上我一个?”

“傻,三个人,就不是Twins,……”

“能不能改个名字?”

“这怎么行,我和文兄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响亮的名字,况且名都报……”

“……”

“我请你们俩一个星期的早饭……”

“外加,一顿肯德基”

“还有,帮我打扫一个星期寝室卫生”

“成交!”三石咬咬牙说。

“文兄,给神童说一声,我们改名叫S。H。E了!”

第35章

女生那边也成了一个“S。H。E”的三人组合,包括曹敏,黄薇和徐玲玲。徐玲玲当年在《唐伯虎点秋香》那出话剧里面饰演石榴姐,虽然戏不多,但是演的尽心尽力,每个动作,表情,语气都力求尽善尽美,我怀疑她是认真的通读过《演员的自我修养》。

女生“S。H。E”合唱《热带雨林》,周杰伦写的,我挺喜欢。一听说男生也出了一个“S。H。E”,立刻不干了,这几天曹敏强烈找我抗议,抗议文兄他们的“S。H。E”。

文兄拗不过他老婆,和二胡,三石商量了一下,改名叫“E。H。S”,找我在报名表上把名字改了,不过歌曲还是原来那首《一了百了》,信乐团的一首很凄惨悲凉的歌。

“你却放手一了百了”

“离开我你说是为了我好”

“可知道这句话伤人不少”

“就算忘不了没有大不了”

“……”

再加上,二胡,三石等人五音不全,这首歌有很高亢,每次听起来都让人觉得是在鬼哭狼嚎,惨不耳闻。

“你们三个P人,不是‘S。H。E’,就是‘E。H。S’,丫的就不能有点新意的。还有文兄,你是不是被老曹给踹了,整天唱这么凄惨的歌,丫的,一听你的声音我就觉得郁”

老曹是我们寝室给曹敏取的绰号,文兄背的里也这样叫,只是不敢让曹敏知道,否则非休了文兄不可。

“那,你倒是找个好听的名字”

“依我的意见,你们干脆换首歌,《一了百了》,感觉像是‘洁尔阴’的广告一样,‘难言之隐,一洗了之’。我建议你们唱黄磊那首《我不知道向哪个方向吹》,特抒情,而且显得倍儿有书卷气,现在有内涵的女生都喜欢这样的男生,那种头发乱糟糟像没钱买洗发水,牛仔裤脏不拉叽,割的一条口一条口,颓废的像待业青年一样的形象已经过时了”

三石点头表示赞同,因为他觉得我比二胡,文兄等人更了解曾子墨的审美。

“你们的名字也改成,‘四月天’!”

“‘四月天’?我只知道有个‘五月天’”文兄说。

“跟那个没关系拉,前几年有个电视剧《人间四月天》,是讲徐志摩的浪漫爱情故事的,《我不知道向哪个方向吹》就是电视剧的主题曲。到时候你们出场的时候,每个人带一副黑框,穿一马褂,戴一围巾,然后手上在卷着一本书,哇,三个徐志摩同时登场,太有震撼力了,印象分就比别人高一大截,比三个小姑娘在场上蹦呀,跳呀效果好多了,到时候你们想不得奖都难呀!!”

我一番话说得三个人,搽拳摩掌,好像卡拉OK比赛拿冠军已经是探囊取物一样。

“这马褂到哪里去搞呢?”二胡想到这个问题比较关键。

“我去借!”三石说。

“黑框眼睛和围巾呢?”文兄说。

“我去搞定”为了在曾子墨面前有上佳的表现,三石是不惜血本。

张妍没有和曹敏她们合唱,是想和我一起合唱一首情侣对唱。

“不用这么张扬吧!”

“唱不唱?”张妍又使出她的杀手锏“张氏胳膊掐”。

“唱,唱……”我一边揉着被掐红的胳膊,一边嚎叫。

“唱那首呢?”

“《笑傲江湖》呀,你抚琴,我吹箫,珠联璧合”

“呸,你会吹箫吗?”

“呵呵,别说,我还真的会吹箫”

“你真的会吹箫?”张妍吃惊的看着我。

“那时,小时候学过一点,现在还依稀记得”

“不信,那你告诉我吹箫应该怎么吹”

“吹箫的时候,要像练功一样,身直头正,内颌微收,含胸拔背,两手扶箫抱于胸前,做到‘曲则有情’。吹箫时的呼吸,一般是长呼短吸,急吸缓呼,吹长音时,有种气沉丹田、腹部充实的感觉,息不调而自调……”

我一边说,一边那《扬子晚报》卷成箫的样子,摆了个吹箫的姿势给张妍看。

“哈哈,气沉丹田,是不是还要打通任督二脉……,你这个坏人,又在耍我”

“你要是不信,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好啊,打赌就打赌……,先别忙,怎么个赌法”张妍不服气的说。

“周五的时候我就找根箫来当着全班的人吹一曲,要是我真的会吹,你就当着全班人的面,对我说:‘神童,我真的好爱你’,然后再亲我一下,记住是一边一下。”

“要是,你吹不出来呢?”

“要是我吹不出来,我就当着全班人的面,对你说:‘张妍,我真的好爱你’,然后再亲你一下,也是一边一下”

“流氓,亲你个头,我要一边给你一下”说着,张妍就扬起手要打我。

我赶紧抓住她的小手,顺势低头下去吻了她一下。张妍满脸通红,闭着眼睛,毫无反抗倒在我怀里。

第36章

说句心里话,我的确是五音不全,偏偏张妍又选了一首巨高难度的,熊天平和许如芸合唱的《你的眼睛》。开始还好,我还勉强能应付,后面唱到高潮处,

“不让你的眼睛”

“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我就只能降一个调再唱,搞的张妍很是恼火。

后来觉得我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了,才放弃《你的眼睛》,换了一首:梁永琪,古巨基的《许愿》,我也好受了很多。

几天下来,我们屋所有人已经“唱到喉咙沙哑”,还要拼命的唱,我为了美人,他们为了爱情,我们越来越感觉自己像是“铁蹄下的歌男”。

三石把比赛需要准备的道具准备好了。三个“徐志摩”倒是人模狗样戴副黑框,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三只色狼晚上出来“打猎”。每次三个人在学校足球场后面的小湖边鬼哭狼嚎,总能惊起一对对情侣如鸟兽散。没几天在学校BBS上,关于湖边三“贱客”的事迹广为传唱。

曹敏等人的《热带雨林》排演的如火如荼,我见过一次,绝对专业水准,不亚于真正的“S。H。E”。不过最近有人说“S。H。E”是泛X的,在台湾支持ABIAN,所以要坚决抵制。

※※※

翻译书稿的进度已经落下很多,幸好后面几天,张妍临考比较紧张,没功夫来督促我练习唱歌,我也赶着晚上去出版社完去做翻译。

我发觉夏天是个工作狂,一般晚上我在出版社都能碰见她,而每次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继续工作。

偶尔在茶水间喝咖啡碰见她,她会一边喝咖啡一边和我聊两句。

聊了几次,我才知道,夏天是前年从美国回来,哥伦比亚大学硕士毕业,回国一直想创业,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项目。

“美国是不是很乱?”我从小受的正面教育比较多,看报纸新闻上天天都在说美国发生枪击案,要么就是地铁发生炸弹爆炸。

“国内的媒体都这样报道,其实美国的犯罪率不是很高,不过要是碰到一次估计是小命保不住了”夏天笑着说。

“在美国是不是杀了人都不犯法?”我听说过一个日本人在美国被杀了,但是杀人那个美国人无罪释放,我为美国的法律大为惊讶。

“呵呵,你是不是说一个日本观光客在美国找WC,误闯别人家后院,被人给打死那事?”

“对呀,对呀”

“其实是,那个美国人口头先警告那个日本人,可是日本人听不懂英语,结果美国人就开枪。”

“呵呵,看来学不好英语,美国都不敢去”

“吴神,我觉得奇怪,你才大一,英语怎么就这么好?”

“我也说不清楚,一直学英语也没花多大的功夫,不过成绩还不错”

“那你是神童?”

“呵呵,我学校的同学都叫我神童”

“拿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这个神童神在哪里?我们比一比?”

“怎么个比法?”

“就比短语翻译,一人一句,规则和足球比赛发点球决胜负一样”

“好呀,输的有什么惩罚?”

“请,今晚的宵夜了!”

“我有个要求,严复说,翻译要做到‘信,达,雅’,我们今天的比赛也要按照这个标准”我补充了一句。

呵呵,听说有人要和我比试英语,我很开心,倒不是我对自己的英语很自负,只是觉得这种比赛很有意思。

首先是夏天“罚球”。

“leg on leg”

呵呵,这个词组我遇到过,小菜一碟。

“原来是势均力敌的意思,我觉得平分秋色更雅一些”我得意的说。

“小伙子不错亚,出招吧!”

“bear the palm”我想了想说,这个词组算是比较生僻的了。

“bear the palm就是stand first的意思,可以翻译成出类拔萃,独占鳌头也不错!”夏天不紧不慢的说。

丫的,真的遇到高手了。

“听着,confucius”

哈哈,她居然用孔子这个单词来考我。

“孔老二,呵呵,不过我觉得孔父子更雅一些!”

“memcius!”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回敬了一个。

“孔老二的徒弟,亚圣,孟子,是吧?”夏天也得意的说。

“呵呵,你不会再考我一个韩非子吧?”我笑着对夏天说。

“有这个单词吗?”夏天好奇的问。

“有,hanfeicius!”我说。

“嗯?真的有这个单词?”夏天吃惊的问。

“哈哈,莎士比亚都可以造单词,我造一个就不行?”

“哈哈,好呀!我也来造一个shun…tse,荀子”夏天也得意的说,墨子在英文中是Mo…tse,所以夏天就同理可得的造出了一个shun…tse。

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拿,我再来个lao…tse老子”

“我还有个chang…tse,庄子”

“呵呵,我还有个kwuicool…tse……”

“kwuicool…tse?是谁”

“鬼谷子,哈哈……”

第37章

后天就要比赛了,张妍拉我今天晚上出去最后一次彩排。

彩排的效果不错,起承转合,浅唱低吟,配合的丝丝入扣。张妍夸奖我今天表现不错,说晚上请我吃肯德基。

出校门的时候碰见老赵。我很久都没碰见老赵,即使碰见我也躲得远远得,因为每次遇见老赵我都比较背,俗话说“点儿背不能怪社会”,是呀,TMMD,都怪老赵。

我赶紧侧过脸,拉着张妍赶紧走,不过已经晚了,还是被老赵看见了。

老赵上前拉着我,说:“神童,好久不见!”

我朝张妍使使颜色,然后转过脸,一脸惊异得对老赵说:“同学,你认错人了吧,我不叫神童!”

老赵一脸诧异,扶了扶眼睛,接着路灯上下打量我,说:“你真的不是神童?”

“是呀,你肯定认错人了!”

老赵又看了半天,说:“太像了,太像,你太像我那个叫神童的朋友了!”

张妍在一旁都要笑的晕厥过去了。

我拉着张妍急忙走出校门,直奔肯德基。

听说最近的新奥而良鸡翅有“苏丹红”,吓的张妍都只敢点“老北京鸡肉卷”,我要了一份土豆泥和一杯可乐。

没吃几口,我就听见有人在敲玻璃,我扭过头一看,老赵那张高颧骨的脸,正咧着嘴冲我大笑。

我吓了一跳,真是阴魂不散,看来这几天又要倒霉了。

老赵走进来坐我旁边,激动的对我说。

“神童,今天我碰见两件奇怪的事,想了半天都想不通”

张妍,笑着对老赵说:“什么事儿?”

“第一件和神童有关。刚才我在校门口看见一个人,和神童好像,我都认错了,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的哥哥或者弟弟”

看见老赵说的一本正经,张妍笑疯了。

我强忍着笑,说:“没有亚,没听我妈说过亚!不过长得像的人太多了,不要大惊小怪!”

“不行,下次我一定要把你们两个人拉到一起比比看!”老赵一副钻研科研问题的认真劲,让我又气又笑。

“那还有一件呢?”张妍笑着问。

“那一件就更奇怪了!”

“说来听听”

“说来话长,你们要耐心听。我家是个小地方,以前我们那里火车快车都不停,只有慢车才听。我小时候有一次春节,坐火车去亲戚家。到了火车站,人太多了。火车一来,大家就拼命往上挤……”

老赵,停下来喝了一口可乐,继续说:

“我好不容易,挤上去,长舒了一口气。结果发现穿的新布鞋被挤掉了一只。我那个心痛亚,但是我还是忍着痛,把脚上那只鞋给扔出去了!”

老赵又喝了一口可乐,我才发现老赵喝的是我的可乐。我指着老赵手中的可乐杯说,“老赵,那,你,我……”我气的说不出话。

“不要打断,听老赵讲完!”张妍在一旁说。

“我旁边那人说:‘你是不是生气了,把这只鞋也扔了’?我说:‘我没有生气亚,只是我觉得一只写在外面,一只鞋在我脚上,都不能配成一对,我还不如把我脚上那只扔出去,有人拣到还能凑成一双可以穿”

我越听越耳熟,他妈的,这不是“圣雄”甘地的故事吗?老赵又耍我,过来骗吃骗喝。张妍也知道这个故事,只是笑着不作声,看还有什么好戏。

“这不是好事吗?有什么奇怪的?”张妍笑着问。

“但是,今天我无意中翻到一本书,也提到这事。我觉得奇怪,写书这人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到当年我旁边那个人就是作者?可往后看,说那个扔鞋的人叫甘地,呓,我觉得不对呀,我怎么改姓甘了呢?再往后看,更奇怪了,说印度有人叫他圣雄,我想了半天,我在印度不认识人亚,怎么还有个外号呢?你说奇不奇怪”

老赵还没说完,我和张妍已经笑的人仰马翻了。

老赵看见我们两的反映,满脸疑惑,说:“你们怎么了?”

我缓过气来,说:“老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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