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一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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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一个贼-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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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后放到冷水里激,都不会破损分毫,看来真如吴刚的,除了他们家主人,没人能将这把断魂刀弄的出来。

这折腾了大半天,也让慕容小天的心冷静了下来,现在用脚指头都可以想的到,这救断刀客出来,就是这关试炼的主要内容,解开两道迷题,只不过是试炼任务的一个环节罢了,这把断魂刀,还非的断刀客取出交给自己才行,如果三天后,不,现在应该是两天半后,要是那个断刀客被处斩了的话,自己的试炼就该到头了。

无可奈何之下,慕容小天不得不跟着吴刚来到断刀客的大宅,现在即便是吴刚不求他,他也非要想办法把断刀客救出来不可,但此时的他却是一个头两个大,断刀客那自命清高的家伙要的是清白,这可和他以前遇到的所有事情都不同,白了,自己就是要充当律师,警察的角色,要去替断刀客查案翻案,他慕容小天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可清楚,这替人打官司的事情八竿子也和自己打不到一块去,这不是难为自己嘛!可就这样放弃,也不是他慕容小天的性格,就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他也要拼一下,反正就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

这断刀客家的宅子还真不小,家里有不少的下人,甚至妻妾也有好几个,“我呀了个呸,难怪不想过逃亡的日子,这么大的家业,这么多的漂亮老婆,搁着老子,也不愿意逃跑,”慕容小天愤愤不平的在心里骂了句,但还是和断刀客的家人客套的打着招呼,但明眼人不难看出,这吴刚在这个家的地位相当的高,甚至断刀客的妻妾都以他马首是瞻!

不过慕容小天也十分的理解,这也是他吴刚因得的,从和吴刚接触的这半天时间里,他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这吴刚,对他的主子断刀客,那是绝对的忠心不二。

这吴家上上下下被一片阴云笼罩着,每个人都是哭丧着脸,弄的慕容小天很不自在:“吧,断刀客是怎么吃上官司的?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告诉我,越详细越好!”一进入吴家的客厅坐下,慕容小天就切入了正题,他可没时间泡蘑菇,他只希望,这冤死城,别真的冤死了那个断刀客才好,否则,自己也该被踢出玲珑塔了!。

第三卷第一百二十五章铁证如山

“哎,事情是这么回事,”吴刚点头道:“那天我家主人想到车行去买辆新马车,可快到车行时,见有人躺倒在路边,便上前查看,可到了跟前却发现是车行的林老板倒在路边,而正在这时,被正巧经过的高捕头看到了,便认定马车行的林老板是被我家主人所杀。”

“可是,也不能就因为你家主人在杀人现场,就凭高捕头一面之词,就判定你家主人死罪呀!”

“先生所言极是,”吴刚点点头:“如果光凭此点,确实无法给我家老爷定案,定我家主人死罪的证据,主要有两点,其一,高捕头刚好看到我家主人手抓在刺入林老板胸口的刀柄上,其二,就是有一个人证,离案发现场不远,米行老板的小妾胡氏雇车行的车正欲外出,而行到案发现场不远的地方,马车车轴坏了,被雇的车行伙计牛二正在那里给马车换车轴,他一口咬定,亲眼看到我家主人杀死了林老板。”

慕容小天听完吴刚的讲述,微皱起了眉头,伸手摸着下巴,微微叹道:“理由充分,证据充足,第一,你家主人在案发现场,第二,高捕头亲眼看见你家主人手握刺在林老板胸口的刀柄上,第三,车行的伙计牛二口咬定看见你家主人杀了林老板,搁着是我,我也会判你家主人死罪,所有的一切,让任何人听了,都不会怀疑你家主人不是凶手。”

“先生,可我家主人真的没杀人呀!我家主人做事光明磊落,我吴刚可以用性命担保!还望先生为我家主人申冤,”这吴刚着,单膝跪在了慕容小天的面前。

“我当然知道你家主人是冤枉的,你先起来,你不我也会全力救你家主人的,”慕容小天伸手将吴刚从地上拉了起来,同时心中苦笑,这不是秃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替断刀客洗脱杀人罪名,就是自己试炼的最重要环节之一,只有将断刀客救出来,才能拿到那把断魂刀,才能完成这关的试炼!这断刀客被冤枉杀人,根本就是考验自己这关试炼的剧情!

“多谢先生了,先生的大恩大德,吴刚铭记于心,愿为先生效犬马之劳。”

吴刚的话,慕容小天没有回答,白了,根本就没听,而是在默默思索着这个案子,有一点,他觉的对自己是有利的,那就是,他清楚的知道,首先,这断刀客百分之百的绝对不是杀害林老板的凶手,凶手绝对的另有其人,他能充分的肯定这一点,不是他分析事情比别人高明,也不是因为他相信断刀客的人品,而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对自己试炼的考验,绝对不会让自己去为一个真正的杀人犯洗脱罪名,经历了虚无村和长生城那两关的试炼,如果他还想不到这点,那他那两关的试炼,也就真的算是白做了。

慕容小天肯定了这点,他觉的就有点头绪了,既然断刀客没有杀人,那认定他杀人的证据就一定有问题,首先,先来看一下高捕头,高捕头到场时,恰巧断刀客要将刺在林老板胸口上的短刀拔出来,当然,这只是断刀客自己的词,也可以认为是断刀客是在狡辩,他不一定是在准备拔刀,而是将短刀刺入了林老板的身体,还没来的及放手,便被高捕头看见了,高捕头的证词,的很明白,他到场时,刚好看到断刀客的手抓在刀柄上,慕容小天从这一点分析,高捕头应该算是比较实事求是,他只是出了自己眼前看到的情景,并不能证实,是断刀客杀了林老板,还是正如断刀客所是想将那把刀拔出来,如果仅仅只凭他的证词,那还不能给断刀客杀人的罪名盖棺定论!

关键还是那个牛二的证词,牛二亲眼目睹了断刀客杀人,就等于给高捕头的证词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使断刀客的罪名铁板钉丁。

既然断刀客没有杀人,那就明牛二是在撒谎,可牛二为什么要撒谎呢?

“他心中一定有鬼,”慕容小天的眼睛一下亮了,这牛二既然冤枉断刀客,做假证,只能明两个问题,第一,就是这林老板的被杀,跟他有直接的关系,第二,就是收了什么人的好处或者受到什么人的威胁,不得不做假证,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把牛二做为突破口,绝对的没有问题。

“去案发现场,”慕容小天将事情前前后后分析过后,站了起来,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先去案发现场看看,然后再去仔细打听一下这牛二的情况。

“先生,我已经吩咐了厨房准备酒菜,等先生吃饱了,再去无妨……”

“不必了,等看过了杀人现场再吧,”慕容小天站起来,摆摆手,直接打断了吴刚的话,又用眼睛扫了眼放在大厅里插着那把断魂刀的大青石:“这刀反正现在也拔不出来,就先寄存在你家里吧,扛着它满大街的乱跑也不是个事,等救出你家主人我再来取。”

“先生放心,只有能救出我家主人,别一把刀了,吴刚这条命都是先生的,”看到慕容小天主意以定,吴刚也就不在坚持:“既然这样,那好吧,我这就带你去,”吴刚着,便在前带路,和慕容小天一起走出了吴家的会客厅!

吴刚带着慕容小天一路出了城,原来,这马车行并不在城里,而是在城外往东不到两里的地方,只有一条容两辆马车并排通过的路通到那里,路的两旁都是林子。

“就是这里了,”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了一里多路,吴刚停了下来。并指着一处地方,告诉慕容小天那就是林老板被杀的地方。

“那牛二驾的那辆马车当时停在什么地方?”

“在林子里,”吴刚伸手一指,带着慕容小天走进了林子。

因为这里很少有人进来,这两天天气又都是晴天,没下过雨,所以,还可以清晰的看到马车压过的痕迹,甚至那行马蹄印都很明显。

慕容小天走到了当时马车停过的地方,将四周的情况仔细观察了下,不解的问道:“这牛二,为什么会到林子里来?他不是受雇送米行老板的小妾去乡下的吗?”

“哦,是这样的,据牛二讲,他载着胡氏走到这林外的时候,车轴突然断了,马受惊,跑进了林子,到了这里才停了下来,他没办法,只好在这里换车轴了,正好看到了我家主人杀害林老板。”

慕容小天皱着眉头仔细的思索,虽然知道这牛二一定是在撒谎,但一时还找不到破绽,车轴断了,马受惊冲入林子,听起来也合情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啊!

“拿着,”良久,慕容小天折下一段树枝,递到了吴刚的手上:“你到你们家主人当时在的位置上去,做出你们家主人当时准备拔出林老板胸口那把短刀一样的动作,我要在这里观察一下。”

“是,先生,”吴刚接过树枝,跑出了树林,蹲在了当时林老板死的地方,做出了拔刀的样子。

慕容小天见吴刚准备好了,在马车停过的地方,也学做修车轴的样子,左右观察了一会,这才招呼吴刚回来。

“先生,有什么发现吗?”

“还不能肯定,”慕容小天摇摇头。

“要不要去车行看看?”

“不用了,车行的情况,我想知道的人很多,不一定非的到车行去了解吧!”慕容小天想了一下:“给你个事做,从这一刻起,你安排人手去监视那个牛二,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但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明白吗?”

“监视牛二?”

“恩,”慕容小天点点头:“你这就去吧,晚上我们在你家里会合。”

吴刚不再什么,向慕容小天拱了拱手,便迅速的离开了,而慕容小天想了一下,则向车行的方向走去,他当然不能让吴刚和自己一起去车行,那里的人,一定对吴刚很熟,势必引起牛二的警觉,再了,这被杀的又是车行的林老板,真正的凶手,多多少少一定和这车行有所瓜葛,他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已经开始介入了这宗杀人案,躲在暗处,总比在明处查起来方便的多

第三卷第一百二十六章养马的老伯

慕容小天一路到了车行,一进大院,便看见一边的马厩里圈着几十匹好马,另外,院子里还有十几辆马车,看来,这马行的生意还不小。

前院里除了这些,再也看不到其它的什么,而后院里能听到熙熙攘攘的人声,此时以是太阳西斜,估计是车行的伙计们都在后院里吃饭吧。

“哎,”

慕容小天正准备朝后院里走,便听到马厩那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声,不由的信步走了过去,只见在马厩里站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一边抚摩着一匹马,一边长叹摇头,不免随口问道:“老伯,为何长生哀叹?”

那老者闻声抬头瞅了慕容小天一眼:“小伙子,要雇车到后院,别来打搅我老人家,正烦着呢!”

慕容小天闻声轻声一笑,不但不走,反而钻进了马厩:“呵呵,老伯,看的出,你对这些马都很有感情呀!这些马都是你一个人养的吗?”

那老者见慕容小天钻进了马厩,白了他一眼,但没有话,看那样子,并没有赶慕容小天离开的意思!

“老伯,叹什么气呀,是不是因为马没养好,让老板给骂了,才如此们闷闷不乐呀!呵呵,”慕容小天也不知道该些什么,总不能直接开口便问牛二的情况,或者是车行的事情吧,那样做太明显了,只能闲扯再。

“哼,”那老伯听了慕容小天的话,不服的冷哼一声:“老汉我养了一辈子的马,还从来没有见过驯服不了的马,别的我不敢吹,但老汉养的马,没有一匹不是服服帖帖,不听话的。”

慕容小天心里一动,顺势便将话题引到了牛二的身上:“呵呵,老伯,你就别吹了,前两天牛二载着米行老板的小妾才出了你们车行没多远,这马便惊了,这事现在冤死城谁不知道?”

“我呸,帮睁眼瞎,”那老伯愤愤不平的狠唾了一口。

“怎么?还不服呀!”慕容小天呵呵笑起来,伸手拍了下老伯的肩膀:“老伯啊!车轴突然断了,马受惊也很正常呀!你老也别想不开,这只是个意外。”

“你小子懂个屁,车行的马那能这么容易受惊,”那老伯被慕容小天的情绪一下激动了起来,连声音也一下高了很多:“车行和其它行业不同,它第一要求的就是马车的稳定和安全,因此,在选择马上,都是选择脾气较为温顺的马,而老汉我养这些马,也是以驯服,让这些马完全听话为第一要求,你要知道,马是很通人性的,一匹完全被驯服的马,别断个车轴,就是整辆马车翻了,马都不会受惊。”

“哦,哦,哦。”慕容小天心里一下活了起来,看来这车行之行没有白来,也许会颇有收获:“呵呵,老伯,话可得有证据,现在大家都知道牛二那天因马受惊还扯进了一件官司里面,光听你一面之词谁信呀!”

“哼,你以为证据老汉我拿不出吗?”那老伯不服道:“正常行使的马车,那马的足迹清晰排列有序,而且步调均匀不会太大,但受惊的马,那马一定会全力奔跑,足迹定然凌乱,步调不匀较大,还有一点,如果一边的车轴断了,那么整个马车必然会略有倾斜,那就会一边重,一边轻,马车留下的车轮印,就应该一边深,一边浅才对,那个林子我去看过,那车轮印两边深浅一至,马的足迹清晰排列有序,步调均匀,老汉我可以肯定,那马车车轴根本就没有断过,那马也根本就没有受惊。”

“呵呵,老伯,你简直就是包龙图再世,厉害,牛,”慕容小天笑着向那老伯伸了伸大拇指,事情比他想象的来的还要顺利,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了进展,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牛二派胡言,那么,牛二这家伙不送米行老板的小妾回乡下,反而大清早的进林子干什么呢?不管怎么,顺着牛二这条线查下去,绝对的没错。

“大伯,难怪你在这里唉声叹气的,原来是被人冤枉,一定是车行里的管事训老伯了,怪老伯马没训好吧!”慕容小天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安慰的又拍了拍老伯的肩膀!

“哎,小伙子,你是不知道,我老汉在车行做了一辈子,我养的马,还从来没有出过纰漏,这次被人冤枉,实在是气愤难填呀!”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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