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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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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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卡本该停灵在一个单独的帐篷准备葬礼,但王子坚持说他心口还有微温有可能活过来,让他躺在自己的帐篷里,侍从们都觉得王子很不对劲,但谁也不敢劝。凯西将军从路卡的行囊里找到了那铜瓶,把路卡的遗言禀告给王子,即使已五十多岁的哈扎斯看了也不由老脸一红,倒是王子从没用过这个,茫然问:“这是做什么用的?”哈扎斯咳嗽一声,别的侍卫会意,都退了开去,他才小声告诉王子:“这是最高级的□。”
  伊兹密一惊,差点握不住瓶子。茫然中,又是痛苦又是好笑又是酸楚到刺骨的悲伤。那个人临死也想着要达成主人的心愿呢!即使自己误会他买了来是为了和女人淫戏,他也甘愿受鞭打而不吐露真相,路卡他该是想偷偷给尼罗河女儿服下的吧!可是,却这样阴错阳差落到了伊兹密手中。
  伊兹密本该感谢他,感谢他一片忠诚,感谢他临死都想着自己,感谢他为自己纵身一跳,感谢他为救自己性命向女巫献身,感谢他这样爱自己重视自己想着自己,可是,伊兹密哭了,真的哭了,当着部下们,握着那瓶子哭了!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无私,这样让他背负不起呢?
  哈扎斯不敢劝,凯西也不敢劝,他们只敢低声说:“这是路卡的好意,您就当是他最后的愿望,让尼罗河女儿喝了它吧!”伊兹密突然觉得很可笑,每个人都觉得他注定得不到尼罗河女儿,于是想帮他私下安排这种事情,让她自动投向他怀里么?
  呵呵,包括那个安排了如此命运、给年少懵懂的他发布过爱情预言的伊修妲尔女神,莫非也是这样想的么?包括路卡,那个总是万事以自己为第一、万事崇拜自己爱自己的人也是这样想的么?
  伊兹密突然愤怒了,突然间,他很想撕碎什么,很想不要路卡那种自以为是的好心,很想不再面对这些人的关怀,很想……永远不再看到尼罗河女儿,永远不再爱她,不再想她,甚至……不再恨她!
  “路卡,这是你最后的心愿么?哼哼,满足了你这个心愿,你就可以无牵无挂去往冥府不再跟着我了么?难怪那天你听到让你服侍她会那么高兴,难怪你即使会成为我的娈童也要留在我身边,你想做的就是想让我和尼罗河女儿上床是吧?”伊兹密愤怒万分地想。“我偏不让你如意!我偏不让你过了冥河以后就把我忘掉!我偏要让你的最后心愿不能成功!无论到哪里,你都是我的人,你的心必须属于我!你必须记得我,永远记得我因为你没有得到幸福!”
  伊兹密不再哭了,他愤怒地把那瓶子往灌木丛里一摔,在凯西的惊呼声中,大步走了开去。
  路卡在王子的帐篷里躺了三天,那三天,王子都没有进去看过他,可也不许为他举行葬礼,侍卫们都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而凯罗尔被囚禁在另外的帐篷里,王子也没有去看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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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她最新一次逃跑被凯西将军发现后,侍卫们沸腾了,现在他们越来越难以容忍她的存在,而王子的心意又那么难以琢磨,这三天来王子把自己关在另一个帐篷里,什么人都不见,侍卫们终于忍不住集体去向哈扎斯和凯西请命:“要么让她成为真正的王妃!要么解决这个祸害!”
  凯西摸了摸从灌木丛里好不容易找回来的铜瓶,还好,那蜡封得很严实,没有被损坏,他点了点头:“好,既然路卡最后的愿望是让尼罗河女儿喝下这药投进王子怀抱,我们就替他做完吧!”
  这是凯西第一回违抗王子的命令,但他和所有侍卫的心意都一样,豁出去了,不管王子怎么想会有什么惩罚,他们实在受不了她的逃跑和诅咒戏码了!
  于是,那天伏在榻上琢磨下一轮逃跑的凯罗尔赫然看见凯西领了两名侍卫杀气腾腾地进来:“你们想干什么?”她还没来得及叫完,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按住了她,凯西捏住她的鼻子把整瓶药水从她嘴里灌了进去,直到确定她再也没可能吐出来后,才扔了瓶子,恶狠狠地说:“现在,你,去请王子过来!”被叫到的侍女吓得赶紧答应。凯西扼着凯罗尔欲吐的脖子说:“好好给我咽下去,我绝不会让你糟蹋了路卡特意留下来送给你的药!”凯罗尔惊惶地看着眼前的赫梯人们,身体不住地颤抖,又一次感到了这个铁血民族骨头里的冷酷。
第 32 章
  当王子进来时,尼罗河女儿正在地毯上翻滚,从未有过那般的春光外泄,她两颊飞起红云,一双眸子明亮得异乎寻常,艳汪汪地朝伊兹密睇来,动情的嘴唇不住地翕张,发出小猫般挠拔人的喘息,偶尔还迸出狂妩的低吟,那头金发汗沁沁地粘在半裸的肌肤上,被胸口的鼓动时时迎起半飘荡的□,薄薄的细亚麻布裙更是浸在了曲线玲珑的腰上,领口处更被她自己撩得露出了如一对小鹿般的双|乳。她的手在地毯上抓挠,见他进来,哀求般地半举起来,而那美人鱼般的纤细腰部和微微凸起的丰满小腹也呈现出婉转的肌理,时而弯曲时而翻转时而收缩,仿佛被暴风雨所调弄的小鸟,而那两条腿上的下摆更被撩到了腰上,露出两条纤白嫩幼的玉腿,膝盖正绷直了不住地颤抖,见他进来,便朝着他洞开了两腿间最深郁的地儿,伊兹密能看到她的双臀如波涛般起伏朝他挺起来,而那金色柔丝所掩蔽的双瓣正潺潺流着水儿。
  凯罗尔的全体都在颤悸之中,血液流经之处燃烧起新的渴望,她想不起对面来的是谁,只记得对方身上有她正需要的长柄爱物,他的硬度与火热将是她所需要的。他的拥抱也是唯一能浇灭她身中火焰的爱药。她朝着他张开了双膝,双腿弯曲着要去盘紧他,而惯于表情达意的舌头早已迫不及待地伸了出去舔着他的唇,发出辗转厮磨暧昧流荡的呻吟。
  “啊……”难耐的吟声绞缠在整个帐篷里,在地上翻卷、纠葛、她的舌将他的舌抖引过来,引起他腰脊间的电流和狂欢,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明白了女人真正的媚态,而她的手按着他的腰眼,从他的脊梁与臀交接处大胆地往下爱抚,这是一个妇人,一个久已从欢爱中得到极乐的妇人,她的唇会进退挑逗,她的唇会含着他如衔上一朵花,她的舌头会在他口中搅荡,然后再调戏着他引他同样地过来舔吻,她的手会服侍他的硬物,会牵引他到她的臀间,她会朝他仰起下身来,用两腿调弄地夹着他,一边嬉笑,一边慢慢地引他往深处去。
  伊兹密进来的初衷原本只是因为她那样儿将会极度不雅观,他可不想让她任人观览,他原本提了一壶酒进来准备适当时候浇浇她,或者干脆把她绑了等药效过去。他历来心高气傲,虽然以前也曾有过想对她用强的念头,可是堂堂赫梯王子,要靠用下□的手段才能得到心仪的女人,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尽管他明白路卡的用意,但他还是不打算照办。
  可是,他毕竟爱慕了她那么久,毕竟渴望了她那么久,当他还在神秘的伤痛中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时,每次能安慰自己的话就是——“等得到你,我一定要拥你雪白的娇躯入怀”,因此,当看到她那门户大开、请君采撷的样子,他毕竟还是个不满双十的青年,不知不觉就和她滚到地毯上去了!
  她那样地妩艳横流,却又那样地娇羞憨丽,那样地热情放纵,却又那样地致命香色,口脂低低地度到他口中,香气浸在他呼吸中,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环在他脑后,一对玉腿夹着他要放不放要磨不磨,让他的骨头也快酥麻透了,两个人渐渐从交吻交缠进入了更激烈的阶段。
  “唔……啊……快啊……”她的叫声麻丝丝地钻入耳里来,雌蕊夹住了他的尖端,却又故意扭着摇着不放他,“我要你呀……曼菲士……”那梨花粉面,金水秋眸,柔情似春,媚影如蛇,吐出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话。
  伊兹密当头被淋了一盆雪水,一天高兴全化了乌有,他郁闷地把身下的女子瞅了又瞅,而那女子浑然不觉,放开了两条腿儿,朝着他顶起身子来,红嫣嫣的雌蕊如贪吃的水蛇般吮紧了他的龟(敏感词)头,便要引着他往洞|穴深处去。伊兹密停顿了一秒钟,他感受到了身下强大的吸力以及冲击进去的无比诱惑力,但凯罗尔还在叫着:“曼……菲……士……我……我爱你……”
  伊兹密忽然觉得了暴怒,他恨极了身下这个女人,也恨极了那些让她喝下这药的侍从,包括凯西,包括路卡,包括诱他走进这场错误之爱的女神!
  他冷冷地举起手来,猛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刮子,从她身子里拔出自己来,就这么站了起来。
  凯罗尔吃了这一巴掌,晕头涨脑之余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羞愧之下,连滚带爬地滚了开去,一边拼命整理衣服,一边恨声大骂:“卑鄙!你们赫梯人都卑鄙!我恨你,我恨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伊兹密!”她猛然想起了刚才的一切,顷刻间陡然醒悟已被玷污了,尽管王子只不过进了一个头而已,可是,她觉得眼前都黑了,天也塌了,她曾经抗拒亚述王亚尔安的侵犯为守身吃下毒花,可没想到这些赫梯人更无耻更冷血,竟然喂她□!
  伊兹密冷冷道:“你放心!我对在这种时刻叫别人名字的女人没兴趣!”但凯罗尔的泪早就狂落了一脸,她一边抗拒着身体的异样潮热,抗拒着再度扑到眼前这男子身上的冲动,抗拒着刚刚|穴(敏感词)口尝到的那一点点甜丝丝的快感,另一边还义正词严地狂骂:“啊,是路卡留下来要你们给我喝的?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卑鄙无耻冷酷冷血的小人!”
  伊兹密变了色,怒喝:“你闭嘴!”但自认为已经丧失清白之身、没脸再见曼菲士的凯罗尔哪是那么容易消停的:“他到我身边来就没安好心,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条毒蛇,比谁都恶毒,比谁都恶心!……”“啪”的一下,她的脸又吃了一记,几乎被打飞了出去,伊兹密怒气满膺,一把提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衣服撕了个精光,恶狠狠地喝道:“你再骂路卡一句,我就把你象这样丢到外面,让每个侍卫都来轮上一遍!你要敢,你就骂!”
  凯罗尔剧痛之下,神智又有些迷糊,感觉到他的手接近,依稀中又感觉到男子躯体所发出的特有气息,忍不住又朝他贴了过去,伊兹密手一颤,象丢什么脏物似的忙不迭地扔下她,顺手拿起那壶酒朝她头上浇了满头,冰冷的酒液浇过她的肌肤,凯罗尔这才清醒下来,发觉身无寸缕,羞惭得蜷紧了身子,伊兹密叹口气,脱下外袍扔在她身上,她连忙接过来裹上。
  帐外候着的人见王子这么快就出来,都大感惊异,哪知王子指指侍女:“你们抬一桶凉水进去,她要是发作了,你们就冲她浇水,浇到她完全正常为止。”至于她会不会着凉,现在□满腔也怒火满腔的他实在也顾不到了。侍女们连忙跪着应了,却一眼瞥到王子只穿了内袍,而内袍明显搭起了高高的帐篷,却不敢说破,只低下头,伊兹密不耐烦地甩开询问的部下,朝路卡停灵的帐篷去了。
  只有哈扎斯还不死心地追了过来,低声问:“王子,已经三天了,虽然山间气候凉爽,适合停灵,但是久了怕是不妥当吧。”伊兹密顿了一顿,唇边露出无比的苦涩,却头也没回:“我知道,他是不会活回来了,我只是白等而已。明天早上吧,明天早上举行祭祀和火葬。”挥一挥手,大步走入了帐篷中,顺口吩咐:“谁也不准进来。”哈扎斯得了令,立刻回去安排葬礼,而伊兹密径直到了停放着路卡的灵床前,看着那个永远沉眠的人,就此痴了。
  
  原本,伊兹密是想去痛骂路卡,骂他出的馊主意,骂他愚昧愚忠尽干这种傻事情,伊兹密想告诉他,就算他死了,伊兹密也绝不会原谅他,不会原谅他如此自私地背叛对自己的忠诚誓言,不会原谅他这么早就离开自己,不会原谅他不再服侍自己轻易地用死亡来离开,不会原谅他让自己的世界里从此没有了他!
  可是,当看到沉睡着宛如婴儿般平静的路卡,那再也不会动不会说话不会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听从命令的路卡,那再也不会乖顺地接受自己任何一个突发奇想被欺负得全身是伤还忠心耿耿付出一切的路卡,那个明天早晨就会化为一缕烟云和一堆灰尘的路卡,伊兹密还是哭了,跪在床边,呜呜咽咽的哭了,象那年被最亲爱最相信的姑姑背叛后一般哭了!
  是否每个活在最高处的人,最后都得失去,不管是多么真诚的心,多么珍惜的人,都不可能拥有?
  凯罗尔不可能再理睬他了吧!伊兹密已经有了觉悟,此事之后自己只会彻底成为她所唾弃的仇敌,可是,伊兹密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他是置身事外在看待这件事情,她是否能爱他,她是否深恨他,他都无所谓了,可是当他真正明白路卡那颗小小的卑微又真诚的心对他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却再也不可能再拥有路卡了!
  “路卡,活过来吧!”伊兹密以十年来未有的坦诚说。“我想你,我想你用以前的眼光看我,爱我,喜欢我,一心一意只为我。我想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说你最重要的人是我,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而不要再叫我主人和王子,我想你在我的怀里永远乖乖的听我的话,被我保护着,我想拥抱你,爱你,每天每晚都占有你……活过来,路卡,我再也不会把你当成我的奴隶,我的手下,我会把你当成我最重要的人,我唯一爱的人,你不是女人,可我就想要你,就想爱你,让你在我怀里快活得发抖,每时每刻叫着我把我陷在你身体里。路卡,活过来吧,我什么都给你,我的唇,我的手,我的身体,全都给你。我知道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你觉得我什么都是好的,对不对?要是你得着了我,我得着了你,你绝不会觉得我有什么不对,就算是我做错了,你这个小傻瓜也只会认为是你自己做错了,是不是?路卡,路卡,路卡呀,我求求你活过来,我求你啊!”
  那一刻,抓着床帐的手痉挛了!王子在他过去的奴隶、曾经的手下的灵前痛哭失声!
  什么都好,你活过来吧,活过来让我感觉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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