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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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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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乳晕是曼菲士抚摩了多少次的结果?他原本以为神的预言中给他的女孩只会属于他,可现在她身上分明地印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仅仅数月之中,她就不再只是纯粹的青色花苞,而是被开拓后成熟得呈现异样花色的果实,他的目光又是一怔,苦涩和悲哀都从心底反复翻腾,那想要触摸她胸口的手却又收了回来。
  再朝下望去的话,就能看见她的小腹了,从前他曾经侧面瞥过,那平坦的少女的腹部已经为微隆的少妇的腹部所替代,那样的柔软与娇媚,不再是他所憧憬所记忆的青涩未开了,任凭他曾经再三安慰自己“我只是暂时把你留在曼菲士的怀抱”,也不由得一股酸涩直往心口上涌。想起她曾经为曼菲士怀过一个流产的胎儿,他更是说不出心里回荡的那种痛苦。他来晚了,来得太晚了,他的女孩,嚷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身体也印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而他却只能望着这些无法抹去的印记枉然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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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清想做什么,怎么做,他只是无意识地抬起手想去摸她,却又觉得仿佛要伤到自己似的,两个人对视着,她有了些力气,叫喊“曼菲士”的声音又清了些,在他耳边形成更大的喧嚷。他一阵昏眩,心里满是流不出来的血……
  就在这时,忽然帐篷外有人疾行而来,大声呼道:“有事禀报,王子!”他不知怎的,松了口气,替她掩上了衣襟。
  
  探子们报告的是下埃及搜索尼罗河女儿的军队的动向,已身为巴比伦王妃但熟悉凯罗尔消失秘密的爱西丝也渐渐摸清了她再现的规律,下令锯齿神殿里依然忠诚于她的纳克多将军在下埃及沿河搜索,这天路卡刚被侍卫们带走不久,下埃及军队就到了他曾战斗过的河边,发现了三条鳄鱼的尸体,他们接着又发现了那个大汉的尸体。于是,这帮人顾不上已经入夜,打着火把朝上游方向而来,探子们立即回报。
  伊兹密眉头微微一挑,那一刻他想到了路卡,这个时候把路卡丢下,很可能会让路卡落在爱西丝部下的手里,但如果带着他走,他的身体难以承受剧烈的长途奔波,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垂下眼帘,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但却没让人看出来,他平静地吩咐:“军医和他的助手留下,再留两名精干的护卫,把路卡尽快送到最近的村庄里去,设法找本地人家住下,暂时躲避埃及军,等他伤好了再回来。”他尽量不去想舍弃路卡的后果,转回身:“其他人立即拔营,分为两队,一队引开埃及军,其他的随我直接回国。”
  侍从们正要应命,哪知后头来了一道声音:“殿下,不能让军医留下!”伊兹密一听便知是凯西将军的声音,正要回首,却听他道:“殿下您有伤在身,如果军医不能随时在旁,万一发生危险将难以救治,必须让他随军。”伊兹密心里不快,但也知道他是好意,只振了振袖说:“我的伤势已经稳定了,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就让军医留下。”哪知凯西依然抗辩:“不,殿下,你说过,以后你再做出冲动之举,无论谁都必须要赶在那时提醒,绝不要只知一味顺着你。您的身体比谁都重要,如果您有任何危险而我们能预防却没去做,那是我们的失职!所以我反对把军医留给路卡!”
  伊兹密猛然回头,似笑非笑地直视凯西,但凯西尽管额头上满是青筋,却一副绝不让步的坚定神色,反而说:“我们都很关心路卡,当他是我们的好兄弟,但是如果为了他拖累到王子,我们只能以您为重!”其他的侍卫本来都在观望,这时也不由得点头,伊兹密缓缓望过去,凯西的神色更是坚决。两个人间的紧张气氛持续了几秒后,哈扎斯将军也开口了:“我同意凯西将军的意见,王子,您不应该让自己有机会置身于危险。军医必须随时跟在您身边。”
  这本来就是伊兹密所担心的事,也是他回避去想的问题,但他不能不回答了,孰重孰轻,他早已熟知,此刻的决断分外分明,他看了哈扎斯一眼,又看了一眼路卡正躺在其中的帐篷,收回目光道:“好,那就留三个侍卫,多留些药物给路卡,军医跟着我走。”便吩咐起分队的事宜来。
  过不多时,路卡就被一个临时做成的担架抬了出来,三个侍卫中两人抬着他,一人背着药物和其他物品,朝尼罗河上游处行去,伊兹密看着他们走去,身体动了下,想过去看看,却忍住了,转头继续和哈扎斯研究路线。
  等安排妥当,他一脚踏进哈扎斯的帐篷,就见东西都被侍卫们收拾好了了,只剩尼罗河女儿,她已穿好了衣服正趴下来想从帐篷下钻出去,他皱了下眉,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杠上肩,在她的尖叫声中大步走出去,一跃上马,把她抱在自己身前,吩咐道:“拿面纱来,让军医准备好安神药,必要时给尼罗河女儿喝。”凯罗尔又气又怒,忍不住再骂:“卑鄙!”伊兹密此时哪有心思细细哄她,直接往她脖子边大动脉一按,没过一会,她就晕了过去。直到此刻,她才又乖乖在他怀里了,伊兹密朝下望去,粉面如花,梨肤似玉,那一头金发被火把和月色双双晖映,耀着了他的视线,让心腔里也起了莫名的感慨。他坐在马上,握紧了缰绳,下达着各种命令,侍卫们匆忙地把帐篷卷起来收入行囊,尽可能消除了扎营的痕迹后纷纷上了马。
  伊兹密一手抱着尼罗河女儿,软玉在怀,本该如往日一般四体百骸无处不畅快,却觉得心里头堵着一股怅惘,他朝上游望去,月下只见云水苍茫,埃及的大地都在漠漠阴暗之中,那个被抬着的人早已远去了。伊兹密心上掠过一丝酸楚:“路卡要是醒了,发现我丢下他走了,会怎么样呢?”虽然明知道那孩子的性子是不会埋怨他的,可是,总觉得多了几分烦恼。他叹口气,下令:“出发!”
第 9 章
  王子的队伍去了很远以后,路卡才醒来,醒来时埃及的夕阳在地平线上落下去,骨头里都没有力气,但,他只觉得全身软绵绵,并不觉得如何痛楚。
  有那么一刻,他被夕阳照得眼花,觉得眼前那女人身上带了金芒,但定睛一看,却又不过是个衰朽干枯的中年女子,嘴里啃着一个苹果,身上挂着一件最平常的粗亚麻布裙子,连裁剪都几乎不用,就一块布裹着了上下,尾端再从腰上搭回来,那女子见他醒了,也并不叫人,只顾着啃完那个苹果,这才裂开掉了一半的牙齿冲他笑笑:“好了好了!”
  路卡不明白她说的话,也没力气去问她是谁,过了好一会,其他的侍卫们过来了,看见他醒了,惊喜地扑过来直摇他的身体,那女子嗤嗤地笑,声音很是干哑难听,若不是他醒来时就直接对着她的尊容,身体又移动不得,他一定难以忍受,那奇异的前额,尖尖的鼻子,细长的被烟雾常年熏过的手指,还有眯着总是不曾完全睁开的眼睛,十足十就是一个女巫,而侍卫们告诉他她也的确如此。
  那晚情况紧急,侍卫们抬了他,赶紧朝上游的村庄移动,在给了一户离村庄距离较远的人家一大把钱后,那家唯一的人口——一个女巫医立即把他藏在了灶房后的柴堆里,而其他的三人则在被她抹了一堆黑烟后,穿上埃及人的裹腰布,装成埃及土著,猫在厨房下帮她烧药。
  等搜索的埃及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一个满头包着烂布的男人在拣药,一个头发脏得看不出来颜色的男人在切药,还有一个男人在灶前吹火,更是脏得生人勿近,那恶臭的药味熏得他们问了一会就跑了。这时那女巫医才叫侍卫们把路卡抬出来。
  这个女人浑身都透着邪气,而她所使用的药物更是诡异得让侍卫们也差点吐了出来,不知从哪里挖出来的绿色的肥肥的虫子,她直接就朝路卡的伤口上放,还就那么用力按在他的伤处挤成了汁液,侍卫们赶着要阻止,她却邪笑着:“收了你们的钱,我就要办事,你们敢阻止,我就放狗咬人。”
  的确,她养了两条大狗,那是什么狗啊,简直就两条小狼,侍卫们最初来到这屋子前时,就被那两条狗不声不响扑到身上,咬着了脖子却又不咬下去,脚爪还踏住了他们握刀的手,让他们完全失去战斗力,第三个侍卫想要救人却投鼠忌器,正当他们以为要完了的时候,她却走了出来,喝道:“有客人来了,你们滚一边去!”那两条狗立刻缩了尾巴,收了脚,耳朵贴在脑门上,如两只小羊般乖乖地靠着了她。他们领教过了这厉害后,却是再不敢轻视,这会一听她要放狗,哪敢开口。
  于是路卡尽情地成了她的实验品,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们绝不会相信人能使用那么恶心的办法来治病,也就难免心里嘀咕,难怪她要一个人住在村子边上,想必是村子里的人都怕了她,不敢跟她住在一起了。
  不过那些怪异的虫子蝎子之类的非常有效,仅仅过了一天,路卡就醒了,又过了一天,他发现他可以略微活动了,再过了一天,大腿和肩膀上的肉基本长好了,甚至,到第四天时,连原本碎裂的骨头也都长好了。
  路卡站在阳光下,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的活力,他不敢相信却又深深地知道,这种神迹般的事情是的确发生了!那个女人还是蹲在门旁啃苹果,啃完就把苹果核吐在地上,那没了一半的牙齿象个空洞。路卡想想,朝她走去,也蹲了下来,他轻声问:“是你吗?是那位答应了我的神吗?”
  女人眯着满是眼屎的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我不明白。”路卡定定地瞧着她,忽然一笑。管她是不是那位女神呢,只要她能治伤就好!于是他说:“我请你去治我的主人,好不好?”
  女人想了想,又从怀里掏了一个苹果来啃,啃着啃着才问:“你给我什么报酬?”
  路卡说:“只要我所有的,都可以给你,而且,”他想起了王子,眼里不由流露出浓烈的喜悦。虽然王子把他留在了埃及,但是却让人护着他呢,路卡知足了!他一刻也没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尽管就算王子真的把他一人丢在埃及他也不会有所怨恨,但知道王子给他留了护卫和药物他真的很高兴,非常非常地高兴!于是他又说:“我的主人很富有也很强大,只要你能治好他,他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赏赐。”
  女人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啃苹果,那夹着浓重药味的呼吸让他很难受,但路卡很有耐心,他温存地看着这个女人,如看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希望,终于,那女人说话了:“我这里过得很舒服。”“啊?”“我不想移动。”“你不需要移动,你可以去了再回来。”“你能给我的,我不想要。”“那你想要什么?”“你能给什么?”
  路卡忽然意识到这是他一生的关键,这个女人能如此神奇地解除鳄鱼咬的伤,说不定也能治疗王子的神秘伤处以及那些刀伤、巨石留下的伤,王家医生们秘密告诉他的那些无法治疗的话也许并不是绝对的,他需要这个女人去救治他的主人、他们赫梯唯一的王子!
  不管她是不是那位倾听了他祷告的不知名女神,路卡都用最大的诚意去回答:“我可以做你的奴隶,一辈子替你煮药采药,为你干活,只要你能治好我的主人,我的命就是你的。”
  他说这话时下了决心,那位女神把尼罗河女儿重新交给了他的主人,那么,治好王子的伤就是最重要的事了,他的主人必须活着,健康地活下去,才能拥抱心爱的女人,才能为王家增添后嗣,才能让赫梯保持强大和太平!而他,一个小小的随从,一个曾经的奴隶,就算牺牲生命和自由也没有什么,何况他本来就是王子亲手释放的人,也是王子曾亲自救治过的人,他该报答王子的恩。


  想到王子时,路卡没有意识到自己眼中的崇敬与骄傲,王子不仅仅是全国民众自豪的对象,也是路卡身为一个随从所仰望自豪的主君,所以,那时的路卡脸上散发着光辉,那是能够跟随自己所崇仰的人的光辉。
  女子的手移开了,她的嘴还在运动,但她的眼睛仔细地瞧着路卡,把路卡每一个表情都收了进去,然后她又裂开那黑洞洞的嘴笑了:“我说,我要是不想要你的生命,只想要你的身体怎么样?”说那话时候,她的眼睛真的在他的身体上逡巡了一遍。
  路卡的脸猛然大红,他才接近十七岁,去到埃及宫殿跟随尼罗河女儿做间谍的时候更是还没满十六岁,对于女人如此的直白他还极为,呃,太罕见地听见。但即使这样,他还是答了:“我愿意,无论你要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那时已经到了西奈半岛的王子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温柔地抱着怀中的金发女孩。
  
  当王子和部下返回赫梯边境时,他们才终于放松下来,驻扎在茂密的森林中暂时休憩。那高耸入云的松树柏树在后世的黎巴嫩荡然无存,此时却遮天蔽日,宛如洪流奔涛,从雄伟的山脊浩然而下。
  多日来,伊兹密忍耐着身上的伤痛,一路抱着尼罗河女儿,但她清醒时总是反抗,那按大动脉的办法太过危险,不能常用,于是他命军医给她喂下让人昏睡的药物。在经过埃及人关卡时,他们要么将她放进油罐,假装成准备贩卖的新油,要么将她裹进巨大的地毯,伪装成地毯商带了地毯混过关,诸如此类的花招倒也顺利。但这一来夜里她就昏睡不醒,伊兹密在她身边躺下,他本可以趁此时占有她,但他毕竟还是一个自视很高的王子,不屑于奸尸一般的下作举动,一夜复一夜地拥着她,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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