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交换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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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之交换身份-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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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臣看安若然的表情略显忧伤,想必是睹物思人了,他赶忙道歉,“对不起,不该提你的伤心事的,都是何裕城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当年你妈也不会……”陆子臣看安若然的眉微微一抖,以为说到了她的痛处,“别伤心了,幸好何裕城被判了死缓,快要到期了,他那个禽兽终于该死了!”

海风吹得陆子臣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但禽兽二字,安若然却听得一清二楚,她拳头紧握,指甲狠狠扎进掌心中。

忽然她呜咽着扑进陆子臣怀中,安若然紧紧搂住陆子臣的脖子恸哭起来,陆子臣一愣,有些不知所措,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搂住她柔软的腰肢,“没事,没事了,都已经过去啦。”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呢留言呢!!!!

没留言我就罢工啊!!!

桑心啊……

☆、 5出卖身体

安若然趴在陆子臣的肩膀上,眼泪流过她的脸庞,但她的眸子却发出寒冷的光,如果有把刀,她一定会亲自捅进陆子臣的身体里,但她不能,她要忍,必须忍!

“对不起,我实在太失态了,尽管这些都是失忆前的事情,但妈妈的一举一动,我至今都能记起来……”安若然用手背去抹眼角垂下的泪滴。

陆子臣的冷眸望着她,这样一个美人在他面前娇滴滴得落泪,哪怕是再刚强的人心也不免激起一丝涟漪,“安小姐,我……”陆子臣下意识伸出手,但指尖还未触到她的脸庞,却又收了回来。

她的眸子仿佛能剪断秋水,荡漾人心的模样,竟在这一瞬间,让陆子臣想到了另一个女人:何芸。

明明没有半点相似,但她们的眼神都是如此迷人。

“别叫安小姐,叫我若然吧?”她酥麻的声音令人难以自拔。

陆子臣如同不受控制般,望着她含泪的眸子,“若然。”

陆子臣的脸越来越靠近安若然,当他的唇即将触到她时,安若然却一闪,“呀,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啦。”

安若然说着往楼下跑,陆子臣紧随其后,“若然,若然!”

安若然回头笑道,“我先走了,你晚点再走,不然陈秘书看到你可不好,我哥不喜欢我乱交朋友的!”

陆子臣站在原地看着跑下楼的她,她摆手向他再见,“子臣,有事记得call我哦,拜!”

子臣?她居然叫自己的名字,而不再是那个陌生的陆总。

陆子臣的嘴角不由自主得漫过一丝微笑。

陈秘书如期到了别墅外接安若然,“安小姐,我已经选好了装修公司,还按您的要求选了最好的钢琴。”

安若然坐在后座上嗯了一声,算是对他工作的默认,陈秘书望了眼别墅前的银色轿车,好奇得问道:“这谁的车呀?”

安若然撅嘴不耐烦得说:“还不是那个陆子臣,在拍卖会上他输给了我,不服气,非要出高价买这个别墅,我就是不肯卖,烦死了。”

陈秘书疑惑道:“这倒不像陆子臣的作风了。”

“怎么不像,他就是那种人。”安若然故意加重声音说给陈秘书听。

到家推开门时,许予骐正坐在沙发上,“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安若然边换鞋边问。

许予骐走过来从背后搂住她,他刚露出的胡渣扎在她脖子上有些痒,他的唇柔软得滑过她的脖颈,安若然倒奇怪了,他今天居然会对她这样好,“公司里有什么好事吗?”

许予骐的头埋在她的发丝间,她的发间有股淡淡的清香,让他从小就沉醉其中,“嗯,今天抓住那个间谍了。”

“什么间谍?”安若然有意无意的问。

“泄露竞标金额,害我输给天博集团的间谍。”

安若然的身体微微一颤,“是天博集团的人?”

许予骐的手游离在她的身体上,他边细致得解开她的衣领边说:“不是,是许邵的人。”

“许邵?”

许予骐像抚摸宠物般,轻拍她的头,“许邵是我哥,也就是咱们的大哥,不过你应该没什么印象,你常年在国外读书,又很少跟他见面,他和老头子应该还不知道你失忆的事情。”

许予骐口中的老头子是许氏董事长许则承,正是他们的父亲。

准确来说许则承是许予骐和许邵的亲生父亲,安若然是小时候,由母亲安辛带着再嫁给了许则承,她与许家两兄弟和许则承毫无血缘关系。

虽然她不讨许则承的喜欢,和许邵也极少见面,但从小却和玩世不恭的许予骐格外亲近。

“哦,是吗,大哥干嘛要这么做?”安若然显出一副无知的表情。

许予骐低低的笑了,他用指尖捏着安若然小巧的下巴,轻声道,“还不是许邵想在老头子面前证明我就是个败家子,他巴不得老头子两腿一蹬,财产全落到他手里。”许予骐松了一颗衬衫扣子,干脆将领带也扯下来扔在了地上,“不过,今天查线路的时候发现首席流程官的电话半数都是打向多伦多,他居然用公司的固话跟许邵联系,真是蠢到家了。”

许予骐边说边得意的扯开安若然的衣服,顺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安若然很听话,她完全清楚下面的步骤,随即双手撑着沙发,分开两腿跪在上面。

许予骐麻利得伸进她的睡裙下,碰到那个准备攻克的地方时,许予骐却皱了下眉,“怎么不湿?”

许予骐看了眼桌子上的润滑油,他没有拿,反倒伸手准备去触摸她的私密之处。

铺天盖地的羞愧感涌来,安若然手忙脚乱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许予骐的食指却放在唇前嘘了下,示意她保持安静,“听话!”

安若然扯着衣服的手被他的手掌握着拉到身侧,他的手温柔而又力道恰到好处得滑向她大腿外侧,滑入轻薄的内裤布料,侵略十足地抚向了她合不拢的腿心,从中间那道缝隙滑下,在她柔嫩的私|处来回滑动。

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尤其是许则承过去在家时,许予骐每天望着身边的妹妹安若然,简直是垂涎欲滴,却难以找到机会下手,只能让别的女人来暖暖床。

但现在截然不同了,再也没有旁人的束缚,许予骐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手指的力道恰到好处,就像一根细草,温柔得扫荡在她的下面,撩拨得令人心痒。

安若然任由许予骐粗粝的长指在她最私密的那处滑动捻弄旋转,捻着隐在最私密顶端的小核由缓而急地粗暴捻弄拉扯,直至她在他指下跌入无法自拔的高|潮中。

安若然几乎整个意识都跌进他带来的汹涌情|欲里,体内被他搅出的寂寞都急切得渴盼着他的填满,这样的渴望让安若然的意识飘忽起来,眼神迷离,身子难耐地扭动,手无意识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安若然觉得整个房间都在转动,她浑身酥麻,试图要保持清醒,但她的欲望却全都被他勾了出来,安若然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下面灵活得弯曲旋转着。

安若然觉得自己完全不受控制,演戏演到逼真时,她甚至真的忘了自己,她突然溢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

空气中的凉意袭在敏感濡湿的私|处,让安若然的意识稍稍清醒,该死,她怎么能陷入其中!

然而在她惊讶之时,“好了。”许予骐的话却落地,安若然感觉到里面似乎有湿润的液体涌了出来,她的意乱情迷刚刚浮现,许予骐却从后面狠狠得挺进去。

许予骐总是这样,每次前戏都把她勾得心痒难耐,但随后却是疯狂的攻势,没有半点的温柔,每次都令安若然无力招架。

她喘着粗气扭头问许予骐,“大哥在多伦多吗?”

“对,国内我负责,他在多伦多负责国外市场,那个白痴首席流程官居然说他婚外恋的情妇在多伦多,不敢告诉别人,所以总偷偷往那里打电话,连瞎话都不会编,哪有这么巧的事。”许予骐双手托住她的臀部,以免她撑不住倒在沙发上。

安若然的手用力抓着皮质沙发,随着身体的摆动,一对白嫩的乳|房不住得前后来回晃动,“要是他情妇真在多伦多呢?”

许予骐忽然用力顶了下,“那就让他倒霉去吧,不过,不可能的。”许予骐笑着翻过安若然的身体,他掰开她的双腿,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忽然愣了下。

“你大腿内侧的胎记呢?”许予骐更加用力分开她的腿,他的双眼几乎像显微镜般仔细洞察她的每一寸皮肤。

安若然被他看得羞愧不已,但他力气大得简直要将她撕成两半,安若然支支吾吾得说:“我,我忘了,是不是失忆前,我把胎记祛除了?”

许予骐立刻失去了兴致,他瞬间将衣服扔到安若然的脸上,“你最好赶紧给我记起来!如果给你祛胎记的是个男医生。”许予骐的手用力捏在她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上,他冷冽的眸子透出阴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恶狠狠得说:“那你就等、死、吧!”

安若然望着他狭长的眉眼,她低头去看,腿的内侧被他捏得一片青紫。

**

“张伯伯,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他问我胎记的事情,我要怎么说?”安若然在屋内不断踱步。

坐在桌前的张天博镇定自若,“我说过,你没事不要来找我,如果被许予骐发现就彻底完了。胎记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你不用担心。”

“可,可是,我,”安若然忽然瘫坐了椅子上,“我真的快受不了啦,那个许予骐根本就是个疯子,变态!”

张天博的眼睛一眨不眨,两鬓的白发露出岁月的痕迹,“我早跟你说过,想救你爸是要付出代价的!许予骐算是好对付的了,他发疯得迷恋安若然,你只要扮演好安若然,就能在许家占有一席之地,才有机会调查到你父亲被诬陷的内|幕。”

安若然咬了下红唇,“可是,我爸被判的是死缓啊,还有七个月,七个月以后他就没命了,我现在,甚至连丁点的头绪都没有!”

“那就让主谋回来,从许则承下手!”张天博的眼睛透出精明。

安若然却犹豫了,“可许则承不是杀了安若然和她妈吗,我想办法让许则承回来,岂不是找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抓到许则承陷害你父亲的证据,你就得不惜一切代价!”张天博的话掷地有声。

安若然不说话,仍在思考,张天博继续说:“记住,在许家你想保命就靠一条!”

安若然问:“什么?”

“许予骐!”

安若然倒抽了口冷气,“代我替我爸问好。”

“尽管放心。”张天博看着安若然离开,嘴角掠过一丝狡黠的笑。

她很清楚,真正的安若然当初就是不肯屈服于许予骐,才落得死无藏身之地的下场。

她绝不能再步她后尘,她要活下去,一定得活下去,活到救出她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都有H,你们是不是兴奋不已啊?

掩面坏笑中……

左边的看官,右边的看官,药、药、药……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 6忘记自我

安若然看着墙壁侧镜中的剪影,忽然冷冷得笑了,“我都快忘了,我是谁啦。”

这张脸如此美丽,流畅的线条,温和的轮廓,明亮的眼睛,全是她的皮肤供养出的器官,但在整容师的刀下,却换了新的名字:安若然。

安若然看着镜中的脸庞,慢慢得扭曲着,就像波动的水纹,逐渐幻化成另一张熟悉的脸:何芸。

————

“爸,怎么会这样,爸,你没杀人,对不对?”何芸的手触在冰冷的防弹玻璃上,厚实的玻璃阻断她激动的声音,唯有她握着话筒的手不断发抖。

何裕城看着玻璃外的女儿几乎欲哭无泪,“小芸,你听爸的话,赶快离开,我在瑞士银行给你存的有笔钱,你拿着钱走得越远越好。”

“不,我不走,爸,你跟我说,人不是你杀的!”安若然不断哽咽。

何裕城握着话筒,看着女儿心如刀割,“小芸,爸怎么可能杀人,爸是被诬陷的。”

“被谁诬陷的?我去找律师,我去想办法,你快说,被谁诬陷的?”何芸急得落下眼泪。

“我,我也不知道。”何裕城支支吾吾半天也想不到,会是谁非要谋害自己。

何芸隔着玻璃望向父亲,她急迫得握着话筒,“爸,你好好想想,有谁会杀安辛阿姨?杀了她还要诬陷给你?”

何裕城用力揪着头发使劲想,“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何芸急得直跺脚,恰好探望时间到了,何芸抓着电话不断拍玻璃,“爸,你想想到底会是谁?”

狱警过来带何裕城离开,他忽然抓住电话吼道:“许则承,对,许则承,安辛之前来找我说许则承可能要杀她,她要我……”何裕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带走了。

大何集团破产,何裕城因杀人被判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树倒猢狲散,这话一点没错,何裕城刚走,这边茶已凉。

一无去处的何芸只觉满目凄凉,危急关头陆子臣卷着何芸最后的资产抛弃她,何芸望着一纸离婚协议,看着屋内被搬出的家具。

没有大何集团高贵的背景,原来她什么也不是。

何芸瞥了眼离婚协议上陆子臣飘逸的字体,她拿起笔,颤抖着手狠狠写下自己的名字,随后用力扔在桌上。她再次拨打陆子臣的电话,对方仍是关机。

何芸冷哼了一声,陆子臣的算盘打得可真是精明,他不仅带走了父亲留给她的信托基金,更分文不剩得将她抛弃。

当初她怎么会对这个混蛋对心!

何芸的心不断抽搐着,但她必须硬撑着活下去,她要想方设法救出父亲!

何芸取出父亲在瑞士银行偷偷存下的金额,打开银行个人保险箱时,何芸发现里面放着一块金条,金条旁摆着一张薄薄的卡片,来自张天博。

“张伯伯?”何芸默默念着,想起这是她十岁生日时,张天博来参加她的生日聚会送的礼物,那时她对这根金条并不在意,只是随手扔在成堆的珠宝礼物中,现在想来这竟成了父亲留给她生活的最后财产!

何芸像想到了什么,她慌取出所有钱,带上金条,前去找寻最后的希望。

“张伯伯,求求你了,帮帮我,我有钱的,我可以给你钱!”何芸说着将小巧的手提箱放在张天博的桌子上。

张天博皱了下眉,叹气道:“小芸啊,伯伯不是不愿意帮你,但你这点钱……”

何芸急得不住流泪,“伯伯求求你了,你知道的,公司破产后我们家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这丁点的钱还是我爸偷偷存在瑞士银行里的,我都不要了,只求张伯伯你救救我爸吧!”

何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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