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穿越乱世虐恋楚汉风云:特工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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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穿越乱世虐恋楚汉风云:特工皇妃-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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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沉着冷静道:“大王,韩信部与彭越部至今没有消息,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啊。”

刘邦回头望向张良,道:“孤认为,眼前他们还不敢生异心。”

张良并不完全认同,“大王,千万不可大意。韩信性情乖戾,上次趁我们进攻彭城时,他能在手下没有一兵一卒的情况下绑了萧何,现在他手中的那些人马可全是他自己招募的,我们鞭长莫及无法控制。至于彭越,虽因分封诸侯一事深恨项羽,可现在人强马壮,魏王豹已死,魏地已经没有魏王纯正的后代,身为魏国国相,难道他不想称王建国?”

刘邦勉强一笑,“韩信心里想的什么,他为了什么加入汉军,我心里有数。她一日不回,他一日就不敢轻举妄动。至于彭越,即便真的想称王,也会等我们杀了项羽消灭西楚之后。”

张良明白刘邦口中的“她”是谁。他悄悄打量一眼刘邦的神情,踌躇一阵还是开了口:“夫人把楚军内况源源不断地传给周勃和樊哙,说明她心里还是向着我大汉的。可是,项羽大张旗鼓地昭告天下,庆祝西楚后继有人,说明……说明那个孩子……”

见刘邦双眼满是怒火,张良不再往下说,只好重重地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只是希望如大王所说,韩信和彭越尽快赶到。结束多年征战,百姓能过上平稳安宁的富足日子。”

刘邦脸上的怒意渐渐退去,“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她,孤也不是原来的沛公了。我大汉的血脉不会让人非议,外姓人的孩子也决计不可能混入刘姓宗谱。张良,孤心里有数。”

张良又是轻轻一叹,不再多说。

刘邦的视线再度投向远方,沉默许久后忽然开口:“张良,还有她的消息吗?”

张良没听明白刘邦指的是谁,刘邦只得说出名字:“阿雉。”

张良低头沉思一会儿,突然跪在湿淋淋的地上,以头抵地磕了几个头后站起身,“大王恕罪,有些话张良现在才说。”

刘邦面色一白,踉跄后退一步,声音颤抖道:“她死了?”

张良赶紧上前扶一把刘邦,“她还活着。”

刘邦稳了稳心神,脸色仍显紧张,盯着张良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良苦笑着回答:“吕姬离开大王不久便有了身孕,那个男人发觉吕姬有孕后很快就离开了。臣曾问吕姬,孩子是不是大王你的。可吕姬矢口否认,并跪下恳求臣不能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你。”

刘邦心中惊动,阿雉当年居然有了身孕,那个男人为什么离开她,是因为那个孩子吗?如果是,难道是那个醉酒的雨夜,他强行要了她,她因而有孕?事后,他万分鄙视自己,强行和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欢好,跟牲畜何异?所以,他选择淡忘,努力忘掉这件事,忘掉那个让自己觉得羞愤的女人。可越想忘记就记得越牢固。

直到海遥的出现,他才真正地放下,才真正地释怀。

现在,他又决定把海遥彻底放下的时候,那个女人的面容又浮现在他眼前,而且一颦一笑都是那么清晰。虽然他清楚,他对她的感觉已不是当年的感觉,她也不再有可能成为他最珍爱的女人,可感觉上就是那么奇怪,她也许是自己孩子的母亲这个新情况让他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见刘邦久久不语,张良继续道:“臣以为,无论是吕姬的孩子,还是海遥的孩子,在大王君临天下前都不能轻易认下。”

面如沉水的刘邦轻轻颌首,表示赞同张良的说法。

张良正要再说,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微微震动。张良面色一变,扬声叫回支到远处的侍卫,“速去探听消息,率军而来的是哪一部?”

刘邦迅速回身,大步向山下行去,“传令下去,全军进入备战状态。”

张良一听,心中惊骇,难道是项羽孤注一掷下的最后一击?

楚汉两军对垒鸿沟两侧。

刘邦心中焦躁,韩信部与彭越部至今没有任何消息。难道是使者出现意外?如果真的是出现了意外,为何两个方向同时出现了意外?

周勃急得简直要跺脚,望着鸿沟对岸的楚军,气得骂完韩信骂樊哙:“韩信这厮虽说能打胜仗奇仗,可也太随心所欲了。身为一国上将军,怎能分辨不出此战的重要性。还有樊哙这个浑蛋,他以前自己是做副将的,什么事也不用操心。韩信按兵不动,他不能学着绑了韩信,夺他大将军的兵符……”

周勃性情虽耿直,可拙于辞令的他平时总是多做少说。乍一听到他发这一连串的牢骚,众将诧异地纷纷附和:“韩信本为楚将,此时不来会不会……”

张良重重一哼,众将纷纷住口。张良冷冷的目光从众将脸上扫过,最后望向周勃,“韩信不听指挥,彭越难道也不听?”

周勃立即明白了张良的意思,大步走到张良身边,压低声音急切地问道:“你是说,项羽的人截获了使者?”

张良双眉紧皱,“也许是,也许不是。不过,中间肯定是出了纰漏。”

周勃神色大变,冷汗涔涔而下,如果是项羽下的手,那么这一战汉军将凶多吉少,项羽这是拼死一击。

刘邦面色越来越沉,身边的周勃和张良同时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张良还好,已经习惯,周勃却不自觉地退到一侧。

正在这时,一只灰白信鸽突然从半空中疾速地坠下。周勃发觉后迅速伸出右臂,接住浑身鲜血的信鸽。信鸽左翅有一个圆形的血窟窿,显然是被利箭穿破。周勃取出竹筒中的帛书后把鸽子交给副将,郑重交代:“交给军医,要像医治我一样医治它。”

副将领命离去。

周勃快速读取帛书内容,很简短:赶赴荥阳,夹击西楚大军。速来救我!海遥。

这条情报应该是对樊哙所下,要韩信部尽快赶往这里,海遥会出这样的错误,显然是情势紧急。

刘邦和张良见周勃脸色大变,皆是大惊。张良接过周勃递来的帛布,匆匆看一眼后不解地问周勃:“怎么回事?”

周勃满脑门子的冷汗,“应该是夫人匆忙之间塞错了情报,这个是给樊哙的。由此可以猜出,夫人传给我们的情报应该是,韩信部将会从后面夹击楚军。大王、张将军,夫人从未在情报中发出求救讯息,看来事态较为紧急,我们是不是先派出几名武勇高强的特种兵前去营救夫人?”

刘邦不吭声,只是盯着鸿沟对面的项羽。

张良盯着刘邦,半晌才转过头,对周勃道:“鸿沟涧深达二百米,一旦开战,特种兵就是先锋。眼前虽说两军还在对峙,可转瞬之间就有可能开战。周将军,大局为重。”

“可是……”周勃想说,派几个特种兵并不影响大局,况且这批特种兵本就是海遥一手组建,用她组建的军队前去营救身为汉王唯一有夫人称号的她,没有什么不妥。

可他刚说了两个字,刘邦就冷冷地开了口:“目前我们只能等,等韩信部到达后先开战,否则,我们只能接受项羽的议和请求。”

张良心里清楚,此时的刘邦已不会再与任何一方的力量进行殊死对决,他已有足够的实力,一步一步吞食各方势力。

周勃在心底轻叹一声,不再开口。

张良回头,交代副将:“吩咐下去,生火造饭,多加肉,纯粟谷,要香气四溢,要让人垂涎欲滴。”

刘邦率领汉军一直据守荥阳、成皋不战,粮草充足。而项羽的楚军北有韩信据齐地威胁都城,腹地有彭越游动作战,英布投汉后又须分兵南据九江,所以兵力分散,腹背受敌,粮草匮乏。

对峙一天一夜后,遥见鸿沟对岸炊烟袅袅,项羽心里暗道不好。正在这时,一阵风吹过,饭香隔岸飘来,正忍受着饥饿的楚军顿时阵形开始散乱。

钟离昧脸色惨变,如此下去,楚军将不攻自败。他上前一步对项羽道:“两军对峙,时间越久越不利于我方。如今粮草不济导致士气低迷,如果再拖下去,前有养精蓄锐的汉军精锐,后有韩信部的夹击,我们将很难取胜。”

项羽脸色低沉叫来季布:“最后一遍向汉军喊话,若刘邦不同意议和,我们即刻发起总攻。”

季布领命而去。

很快,西方传来数千楚军雷鸣般的吼声:“汉王听着,我们西楚霸王诚心请和,是和还是战,请汉王尽快回复!汉王听着,我们……”

喊了数十遍后,对面汉军仍旧毫无动静。

项羽目光变冷,掉转马头,面对数万楚军,大声道:“儿郎们,汉贼刘邦乃我西楚人氏,与义帝曾有盟约,如今却不服分封,勾结我楚军叛徒韩信犯上作乱,身为我们西楚的勇士,你们是不是要随孤同心协力消灭叛军?!你们是不是要重新夺回属于我们的土地和物资,让你们的父母、妻子过上安宁平和的日子?!”

消灭不消灭汉王,并不是当务之急。当务之急是马上抢到物资,填饱肚子。因而,项羽的话音刚落,几万将士便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保护西楚,消灭叛军!保护西楚,消灭叛军!”

项羽胸中激荡,坚毅的目光逐个与身前的将士对视,直到看到目力所及内每一个兵士脸上都有激昂的士气,才收回目光盯向钟离昧,“开战。”

钟离昧令旗一挥,如雷的鼓声从四方响起。

鼓声惊散了正在吃饭的汉军的豪气,楚军如虹的气势让人不容小觑。

刘邦扔掉手中的吃食,顺手牵过一匹马疾速冲到鸿沟前。

先一步赶到的周勃忧心忡忡,难道真要同意议和吗?继续把战线拉长,继续征战,继续杀戮。这时候他胸中已是一片清明,只要樊哙接到了海遥的情报,他必会带大军前来荥阳。到现在还未到,是途中有变故,还是情报传送过程出了纰漏?

刘邦面色微变,不过一瞬就恢复了镇定。他向赶来后一直站在他身侧的张良沉声交代:“同意请和。”

周勃重重一叹。

张良在心里权衡过眼前局势,点头赞同的同时提出自己的想法,“以鸿沟为界,东归楚、西属汉。汉占据天下大半,诸侯也都纷纷归顺,楚军却粮尽兵疲。我们应该在议和之后,迅速派人赶往韩信部和彭越部,趁楚军返回彭城时,再度发起总攻。”

周勃赞叹:“张将军好计策。”

刘邦心里仍有犹豫,“一定要摸清楚韩信部和彭越部,此次为何没有如约前来荥阳。”

张良正要再说,却听到战鼓声中楚军杀声四起,遂令周勃组织千名兵士喊话:“楚军听着,汉王同意楚王的请求,中分天下,以鸿沟为界,东为楚,西归汉。楚军听着,汉王同意楚王的请求……”

泣血残阳下,虞妙戈面容冰冷地盯着远方,绝美的双瞳里隐隐有一层晶莹的泪光。鼓声渐弱,是战争要结束了吗?项羽他,是死是活?楚国军队,还有生还的人吗?

海遥眼里也全是泪,她遥望的方向是彭城。孩子,娘对不起你,没能带你去见你的亲生父亲,没能好好照顾你,没能看着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

耀眼的霞光一点点被吞没,天色渐渐暗下来。

虞妙戈满心绝望地收回目光,惨笑着望向海遥,“海遥,要怨就怨刘邦吧。是他要你死。”

海遥含泪最后凝望一眼彭城,而后看向广武山的方向,喃喃自语:“永别了,刘季。”

虞妙戈突然扬起手中的剑,快捷无比地挥向海遥颈间,长剑落下的同时,她眼里的滚滚热泪汹涌而下,“项羽,海遥马上就来陪你了。我知道,你心里最放不下的人就是她。”

海遥只觉得一道冰冷耀眼的亮光迎面而来,避无可避,只能任由它斩向自己的咽喉,一串泪珠迅速滑下脸庞,绝望地闭上眼睛。

“海遥!”

“妙戈!”

项羽和虞子期心惊胆战,他们没有料到归营的这一刻竟然看到这一幕。

虞妙戈没有想到还能听到项羽的声音,一惊一喜下,电光石火间,手里的长剑已斩向海遥。

而海遥在听到项羽声音的那一刻,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地上倒去。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的将领,唯独项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人带马撞向虞妙戈。

虞妙戈静静地望着越来越近的项羽,丝毫没有感觉到手里的剑只是削断了海遥飘在半空中的几缕长发,也没有感觉到愤怒的项羽杀气腾腾地冲向了她。她心里欢喜着,他活着回来了,他没有死!

虞子期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喊:“大王!小妹!”

季布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暴喝:“大王,虞姬并不是想杀那个女人,她只是想送那个女人去陪你!”

季布的话让项羽心里一颤,就在战马即将撞到虞妙戈的那一刻,他突然紧紧地勒住缰绳,战马嘶鸣着立起前蹄。项羽居高临下含怒斥责仰望着他的虞妙戈:“我一再警告你,不要再对海遥下手。既然你无法听懂我的话,就离开,永远离开!”

虞妙戈呆呆地凝望着头顶上方全身上下都迸发着杀意的男人,惨然一笑道:“项羽,我真开心,你能活着回来。”

虞子期跳下战马,一把拉回虞妙戈,痛心疾首地盯着她,“小妹,醒醒吧。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心里根本没有你。走,跟为兄回颜集,离开这里,离开他。”

项羽下马抱起海遥,声音轻柔地叫着:“海遥,我回来了。不用害怕,再没有人会伤害你。”

海遥慢慢睁开眼睛,突然间又哭又笑地望向彭城方向,“孩子,娘没死。”接着又望向广武山方向,喃喃道,“刘季,我没死,总有一天,我会带着孩儿回去的。”

项羽满腔悲伤,她为他们父子庆幸自己还活着。

季布也下了马,警惕地站在项羽与虞家两兄妹中间。

项羽面色铁青地望向虞家兄妹,“让我大楚的将士拿着连菜刀也不如的刀剑在战场上拼杀,让他们这么无辜悲惨地死去,让他们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们的妻儿孤苦无依,你们还想就这么回颜集?”

除了钟离昧外,其他将领纷纷变了脸色,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不啻于当头一棒,巨鹿之战、血洗函谷关等,多么痛快淋漓的杀戮,多么热血沸腾的拼杀,现在的节节败退竟然是因为兵器装备。

望着兄弟们质疑的眼神,虞子期放开虞妙戈,往前走两步,指天立誓:“我虞府一家十余年如一日为项家叔侄打造兵器,若有一丝一毫背叛之心,天打雷轰,虞府一家均不得好死。”

虞妙戈面如死灰地走到虞子期身边,泪眼凝望着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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