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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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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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人提出,蛮夷外族有什么资格读书?而且还是咱们中央拿钱办的学校?这个意见,受到王钰严厉的批评,被指为目光短浅。后来提这个意见的官员,被王钰罚抄《礼运。大同篇》一千次。让这个仁兄 知道什么叫“天下为公”。

王钰在八月份的这个举动,让好些人摸不着头脑。王上是突然哪儿来的兴致,想起来还富于民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夺取帝位的关键时期,王上不好好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反而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实在让人想不通。

他们想不通,可有人却想通了。这两条政策一出来,蔡太后,福王赵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滚水里的青蛙,拼命的挣扎。

蔡太后动作越来越大,指使一班死忠于赵家的大臣,极力反扑,试图在舆论上占据上风,可渐渐他们发现,自己是孤家寡人。因为朝廷里面,除了少数几位闲官以外,没有人支持他们的意见。就连原来那些坚决反对迁都的人,立场也开始动摇。要么三缄其口,要么称病不朝,赵家陷入了空前的孤立之中。

而在这个时候,王钰开始了反击。八月下旬,枢密院“约谈”了那几位写文章抨击朝廷的文人。约谈这个词,是王钰亲自定的。因为枢密院动手,要么叫“逮捕”,最轻的也叫“问话”。文人都有臭脾气,喜欢摆点架子,自视清高,所以王钰定下约谈这么一个词,显得对这些人还是很礼遇的。

枢密院约谈这几个当世有名的读书人,一开始就向他们陈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是他们写文章反对朝廷严重,而是有人故意泄密给他们,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个才严重。枢密院希望他们能如实相 告,以整顿朝纲,严明律

可似乎,王钰的好意被这些人当成了可以继续嚣张的把柄,他们不但拒绝透露泄密者的名字,甚至公然在枢密院衙门里大肆抨击朝政,有些用词,已经到了犯忌的地步。郑僮将事情如实报告给王钰。

王钰得知情况后,勃然大怒。看来,还是必须要使用强硬的手段,有些人就是驴脾气,拉着不走,赶着走。他指示郑僮,如果这些文人们再不配合,就以“泄漏禁中语”的罪名惩罚。作为大宋最高领袖,要整治你们几个文人还不简单,根本用不着证据,要杀你便杀你。

之所以不愿意这样做,一来出于言路畅通,政治开明着想,二来考虑到这些人不过是受人利用,被人当枪使。谁知道,好心当成驴肝肺。得,不领情就算了,咱们公事公办,反正国家有法律,要法办你们也是光明正大,说遍天下都有理。

泄漏禁中语这个罪名可不小,禁中,是指宫中,泄漏禁中语,也就是泄漏皇帝的话。这个罪名,搁在哪朝哪代都是死罪。只有唐代和宋代不用砍头,但最轻也是充军流放,遇赦也不得回家。

这一手,可就让这些文人们傻眼了。这些人书是读得多,文章也写得好,可他们不是朝廷官员,不知道这里面水有多深。再加上,他们的亲戚,同窗,朋友里面,多多少少有些达官显贵,本来想就是出了事也有人保。

可一旦被叫到了枢密院,谁还敢保他们?朝中大臣都知道,京城上百个衙门,哪个衙门都好进,也好出,哪怕是刑部大牢。惟独枢密院,是油盐不进。一来它只对皇帝负责,二来枢密使刘三石是个怪胎,谁的情面也不给。

刘三石还有一手更绝,他把这几个文人留在枢密院,也不关你大 牢,每人一个房间,好吃好喝招待你。可问题是,他只能在这个房间 里,没有人跟你说话,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你的那几个难友是什么情 况,你通通不知道。最气人的是,房间里面除了桌椅床铺,什么都没 有。

就这么过了四天,每个人都被送饭的告知一个消息:就剩你一个人了,其他人都交待了,回家团圆去了。

听到这种话,谁不心慌?挨千刀的送饭人还加上一句话:枢密相公有事出京公干,两三个月才能回来,临走交待下来,要好吃好喝招呼你们,不能怠慢读书人。

就这么一弄,全交待了,第一个交待的,就是闻老夫子那位得意门生。

拿到了名单,王钰却不急着动手,下令把那几个文人全放了,并好言抚慰他们,并鼓励今后多说,多写。不过估计,经历这么一遭,这几位今后再也不敢乱写文章了。

八月二十九,开封府尹汪思继上报,官差在城外野地里发现一具腐尸。照规矩,开封府将尸体弄回来,让百姓指认。当场就有人认出 来,说这具尸体有可能是全家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的陆康。王钰马上命令郑僮接手这个案子,一查到底。

郑僮办事倒也麻利,九月初一就回报王钰,陆康是被人杀死,弃尸荒野。可能是埋得不够深,被野兽拖了出来,一条大腿也让野兽给吃 了。不过找遍方圆四五里地,也只有这一具尸体,没有他的家人。

这个消息引起了王钰的重视,这是不是就可能理解为,只有陆康一人被杀,他的家人事先得到预警,逃脱了?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在没有看到尸体之前,却是成立的。如果他的家人事先脱逃,那一定知道一些内情。有鉴于些,王钰命令枢密院,全力追查,一定要找到陆康的家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九月的天,仍旧十分炎热,王钰穿着一件单衣,一手执折扇,一手执毛笔,正批阅着公文。到宋代十几年了,一手毛笔字倒也写得工工整整。王钰经常在想,要是当初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有这么认真,恐怕早考上清华北大了。

正用心时,忽听书房外一阵响动,抬头一看,他却笑开了怀。原 来,门口站着一个小家伙,生得白白胖胖,正双手撑住门,双腿跨坐在门槛上,想要努力爬进来。他胸口有一条宽宽的布带,从腋下穿过,被后面的人提着,以防他摔倒。

任何父母看到这情景都应该,孩子在学走路了。说起来时间倒也过得真快,王战已经一岁多了,开始学走路和说话。

“哎哟喂,儿子!”王钰看到儿子,比什么还高兴。放下手中的 笔,赶紧上前。却又不抱过他,坐在他身前三五步远的地方,张开双 臂,不住的叫他的名字。

那小家伙一见到爹,自然是笑容可掬,努力的想翻过门槛。谁知 道,一个不稳,从门槛上翻下去,活像一团肉球,在地上还打了个滚。背后的赵出云也没有提住,见儿子摔倒,心疼得不行,就想去扶。

“别,让他自己爬起来,别把小孩子惯坏了。”王钰制止了她。一面不住的逗王战,让他自己起来。

若是以往,赵出云肯定要跟王钰争吵几句,说

子还小,可今天,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不安的目王战。

那小家伙还真就自己翻个身,坐在地上,而后又往前一倾,双手趴在地上,努力的站了起来。而后,摇摇晃晃的向父亲跑去,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王钰一把抱了起来,高举过头顶,朗声笑道:“我儿子会走路了,哈哈!”

王战也乐了,格格的笑着,王钰搂着他,亲了又亲,突然惊喜的叫道:“咦,长三颗牙了?哎呀,瞧你这一下巴的口水哟,来,叫一声父王听听。”

看着王钰父子天伦之乐,赵出云不知是悲是喜。自从嫁到靖王府 来,她几乎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因为她怎么说也是赵家的郡主,她虽然也和童素颜一样,恪守“妇人不得干政”的铁律,但并不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

从还没有嫁到靖王府的时候,她就隐隐的感觉到,王钰迟早有一天会取而代之。可真的到了这一天,她赫然发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难的人。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是自己的叔伯兄弟,骨肉至亲。可她只是一个女人,她除了在家带孩子,什么也干不了。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身体不适?”王钰注意到了赵出云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是热伤风吧?这两天要注意。”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却发现没有异常。

赵出云突然一把抓住王钰的手,扑通跪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王钰吓了一大跳,那王战听到母亲哭,也跟着哇哇大哭。

王钰就是在千军万马中,也不曾这么手足无措过,着急的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嘛,好端端的,你跪着作甚?起来起来!”

赵出云却是一味的哭泣,王战也越哭越大声,王钰赶紧对外头喊 道:“来人!来人!”

两名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看到这幅画面,惊得瞪目结舌,呆立当场。

“把孩子抱到娘娘那里去,让四夫人也过去照看着,呆着干什么,快抱走啊!”王钰一时火大。

丫头抱走了王战,王钰这才蹲下身去,柔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王上,我求求你,你放我们家一条生路吧!”赵出云一头磕在地上,痛哭不止。

王钰一愣,随即叹道:“你这女人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我把你们家怎么了?抓了谁还是杀了谁?看看你这样子,哪像……”话没说 完,他自己就停住了。

赵出云生了孩子以后,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的相夫教 子,连脾气都收敛了许多。外面发生什么事,她不可能知道,耶律南仙自然更不可能告诉她什么,那她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谁告诉她的?该不会是赵家人感觉到了危险,于是来向她求救了吧?

这不正是当初赵家一定要把赵出云嫁给自己的原因么?想用她来牵制自己,让自己对赵家动手的时候,有所顾忌。偏偏赵出云又争气,生了嫡长子。

“王上,朝政大事,我不懂。但我知道,你有今天,跟赵家有莫大的关系。你刚到汴京的时候,是徵宗先帝赏识你,让你平步青云。赵家待你不薄……”赵出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偏偏提起这事。

其实她不提还好,一提王钰就火大。很多事情,除了耶律南仙,王府没人知道。赵家可是几次三番想致他于死地,如果不是他提前动手,恐怕都已经转世投胎了。

“是,赵家待我不薄,我也没有亏待赵家吧?徵钦二帝在时,我就兢兢业业,辅佐他们,功劳没少立吧?现在大宋天子,还是我一手扶上皇位的。你们赵家,哪个不是锦衣玉食,奴仆成群?我每年批给皇室的钱,没少过一钱吧?我靖王府修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翻新过,漏雨我都拿盆接,这你是看到的。你的那些叔伯兄弟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对赵家仁至义尽了吧?”

赵出云没有心计,没有城府,听王钰这么一说,反问道:“有人说你最近在密谋,要整死福王赵颉,对不对?”

“整死?就他,他也配?”王钰气极反笑,“出云,今天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就他赵颉,我根本用不着整他,他自己就得把自己给埋了。你知道他犯了多少事?随便哪一件,都够他受的。去年四月我出了趟京你记得吗?就是你们这位福王,里通外国,让我差点没死在边境上。成千上万的忠勇将士,因此殉国,这还不够吗?”

赵出云惊呆了,她实在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情。自己那个温文儒雅的侄子,会这么狠?本以为像王钰这样,领过兵,上过阵,杀过人的才会心狠手辣,没想到……

“我不跟说这些事情,不是想瞒着你,只是不愿意你担惊受怕。今天既然提起这档事了,我跟你表个态吧,除了赵颉之外,赵家所有人,我不会动他们一根汗毛。”

第九桶 第两百七十八碗 政治风暴 席卷朝廷

钰斜靠在椅背上,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以至于,韩世忠,尚同良等大臣等得有些急躁了。可王上不发话,他们又不好轻易开口,只得正襟危坐,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都各自在猜想着王上今天会不会拍板决定。

阳光渐渐照射进厅里,王钰却如老僧入定一般,眼神漠然的瞧向外面的庭院。大概是被阳光照得有些头晕,孟昭忍不住了,身形微微一 动,似乎要起身说话。

“定了吧。”王钰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厅中先是一愣,而后大臣们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均露出欣喜之色。

“今天本王就写个折子递上去,明天早朝正式宣布。中书省拟一个详细章程上来,最好再提出备选地点,朝廷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情敲定,希望可以在年底之前完成迁都。”王钰一旦下定决心,办起事情来就是雷厉风行。

“王上,备选地点其实不用议吧?北方的城市中,只有一个地点适合作为国家的首都。”吴用说到此处,看了看王钰的反应,见王上正以咨询的神情看着自己,遂补充了一句,“就是幽州。”

幽州,为古时候九州之一,隋唐时期北方的军事,政治,经济中 心。周朝时,周武王灭殷,封召公于幽州故地,号为燕。所以这个地方又常被叫作“幽燕之地”。战国时,燕国与其他六国并列为战国七 雄。秦始皇统一天下,在幽州设立渔阳,上谷,右北平,辽西,辽东等郡,这也是“北平”这个名字的来由。

到了宋朝时期,幽州为幽云十六州之一,成为辽国的领土,是辽国五京中的“南京”。王钰出使辽国,以租借形式取回幽州主权,在这里设立了幽云都管衙门,经营多年,经济较为发达。幽州的各项配套设施相对来说,比较完备,民族成分单一,又是军事重镇,迁都到这里应该说是很合适的。

所以,当下大臣们听到吴用这个建议,都表示赞同。但王钰却摇了摇头:“议还是要议的,兼听则明嘛,不能搞一言堂。要让方方面面的意见都提出来,这事就这么定了。”

这一下大臣们就纳闷了,这还需要议吗?板上钉钉的事,拿给谁 议?死忠于赵家那帮人吗?他们说话能起任何作用吗?惟独吴用与尚同良对视一眼,明白王上的用意。要动手,就得师出有名,你不跳出来反对,我们拿什么借口扳倒你?王上是要在迁都之前,把那些牛鬼蛇神,一网打尽,免得迁了新都来麻烦。

当日,王钰以摄政王身份上奏两宫皇太后以及天子赵允同,名义上是奏请迁都,实际上只是向皇室通报一下,因为他已经决定了。随后,朝中重臣纷纷上奏,附议王钰。两宫太后以及赵颉见事情已成定局,无法改变,都感大限已到,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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