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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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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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云拂晓的话,春-宵拿着筷子的手势一僵,只觉得眼眶之中有一股热流涌上,酸涩而甜蜜温暖,然而却强忍住了笑道。

“小姐多虑了,奴婢有您这样的小姐,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委屈。”

“慎家可有消息了?”

云拂晓没有再提方才不开心的事情,想到了这几日他们一直呆在宫中,虽然春-宵已经买了几个丫头伺候着慎家奶奶,然而到底还是有些担心。

“嗯,这几日奶奶好多了,慎郎也送信来了,说是很好。”

一说到这里,春-宵的面色一红,不由得偏过头去。

“那就好。”

云拂晓见她羞涩也不打趣她,笑着吃着碗里头的粥,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外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云拂晓伸了伸脖子,只见是一个穿着明兰色的姑姑正在同孤月说些什么,趾高气扬的模样很是得意,然而孤月虽然拦住她,然而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依旧是垂着头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走吧,出去看看。”

云拂晓擦了擦嘴,站了起来朝着外头走去。

这个时候,那个穿着明兰色华裳的姑姑似乎也看见云拂晓朝着这里走来了,绕过了孤月就朝着她走过来。

“奴婢袖音参见帝姬。”

那姑姑虽然口中这样说着,然而却连膝盖都没有去一下,眼眸之中带着对于云拂晓浓浓的不屑。

“袖音姑姑来这里可有什么事?”

云拂晓明知故问,脸上虽然笑着然而语气却是冷得很。

“奴婢奉了皇后娘娘和萧妃娘娘的命令,来着请清宁帝姬和翎公主一同去裕华阁小叙。”

袖音趾高气扬的抬了抬下巴,露出颀长的脖子,就好像是一只走在老虎前头的狐狸一般。

“劳烦姑姑了,拂晓方才被小事缠身才会误了时辰,这会子已经好了。”

云拂晓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一般,依旧笑得那样的和顺。

“王妃,这个刁奴还是不肯招!”

就在这个时候孤月带着人拎着枫叶前来,冷哧一声,将枫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看似无意一般,一不小心枫叶正好就摔倒在了袖音姑姑的脚边。

枫叶仰起头来正好对着袖音姑姑露出满嘴的血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此时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了,只是吐出了四颗已经被打碎了的牙齿和血,还有点点的血腥溅在了袖音姑姑的绣花鞋上。

宫缎的底子很快就将那血渗了进去,恍若几点寒梅般妖异。

“清宁帝姬,这是?”

袖音看着那一张已经被打得肿地分辨不清的脸,从她头上的珍珠玉簪上分辨出了对方竟然是枫叶,心肝儿一颤,以为云拂晓是知道了些什么,颇有些慌张的问道。

“没什么,这个刁奴今个儿早上竟然打翻了我的早膳,有趁乱偷了我的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云拂晓的眼神忽然之间变得有些躲闪,似乎是想要极力掩饰着自己丢了的东西一般。

袖音到底是在萧妃身边呆了这么多年的,一下子便从云拂晓的神色之中感觉到了不对,心稍稍安了安,看来云拂晓并不知道枫叶是萧妃送到翎公主寝宫的人。

然而看到云拂晓稍有遮掩的模样,袖音姑姑一改方才的倨傲,笑着问道。

“不知道郡主少了什么东西?”

“是我们家王爷的兵……”

“住嘴!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春-宵一时心直口快,才说了一半便被云拂晓厉喝打断,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似乎担心袖音多想一般,疾声解释道。

“是宁王爷送的冰玉簪子,找不见了,便怀疑是这刁奴偷的!”

“是吗?不过是个刁奴,又何必帝姬如此劳心劳累,往慎邢司一送,到时候便什么都招了。”

云拂晓越是这样,那袖音姑姑便愈发的怀疑,冷笑着踢了一脚地上还想要黏上来抱着她腿的枫叶。

“果真是好办法,冬雪,还不快送去慎邢司!”

云拂晓恍然大悟一般,立马吩咐身边的孤月将人送去了慎邢司。

孤月动作也是利落的很,吩咐了身后的两个太监架着地上枫叶便离开了,那枫叶此时说不出话来,咿咿呀呀的对着袖音姑姑挥动着手臂,然而袖音姑姑却似乎没有看见一般,一双精明的眸子望着云拂晓,将算计的冷笑敛在眸底。

“时候不早了,翎公主已经过去了,帝姬这边请吧。”

袖音姑姑探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便有恢复了原本的冷漠疏离,虽然嘴上客气,眼神却轻蔑。

“那就走吧。”

云拂晓像是没有看见一般,依旧笑着淡然,跟在了袖音姑姑的身后朝着裕华阁而去。

“小姐,你看她那狐假虎威的模样,您和她这样的奴才客气什么!”

春-宵跟在云拂晓的身后,狠狠得瞪了一眼袖音姑姑,忍不住厌弃的冷哼道。

“该客气的时候自然是要客气,不该客气的时候你见我什么时候和人客气过?”

云拂晓转头对着春-宵挑了挑眉,低头轻声笑道。

“有时候忍着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不值得。”

“是,奴婢明白了。”

春-宵垂下头去,虚心的道,猜到了云拂晓有自己的安排,之后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裕华阁之中,除了宁王抱病闭门谢客,其余该到的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望了一眼坐在南宫涉的霍白,云拂晓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又和他见面了。

“见过皇后娘娘、萧妃娘娘。”

云拂晓对着坐在上首的皇后和萧妃行了叩首礼,既然此时她已经是帝姬了,便是皇帝的干女儿了,自然也是皇室的人,皇后自然也待她和悦了许多。

“拂晓来了,起来吧,快坐下。”

见到这几日云拂晓同南宫墨并不常见面,再加上上一回云拂晓帮着自己出了气,皇后对于云拂晓也是越发的喜欢了。

“拂晓,这边坐。”

见皇后赐了坐,南宫钰便先站了起来拉着云拂晓在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既然是帝姬,那和南宫钰之间便是兄妹关系,虽然不是亲兄妹,到底南宫钰这样做也没有什么大碍,更何况此时南宫宸又不在。

“多谢九王爷。”

云拂晓转头对上南宫墨晦暗不定的眼神,并没有拒绝。

“都是一家人,你就随着翎儿叫九哥便好了。”

南宫钰嘻嘻的笑着,对着坐在南宫钰身边的南宫翎眨了眨眼睛,南宫翎则是嘟着嘴,娇嗔着对着南宫钰哼了一声。

“你们兄妹几个能这样融洽便是最好的了。”

笑望着眼前的几人,皇后的眼睛眯成一道儿弯儿,看来似乎是很开心的模样。

云拂晓望着皇后又喝了一杯甜酒,想着皇后这样高兴大概是为了瑜妃的事情。

今个儿五更的时候赤珠终于受不了刑招了,听说瑜妃此时被罚跪在绘云殿的正殿外头,刚刚小产之后便这样跪着恐怕这身子已经是废了。

瑜妃的美貌对于皇后来说终究是一个心头大患,皇后是何等人即使明面上瑜妃是她的人,然而暗里头只将瑜妃当成一枚能够利用的棋子,心里头到底还是妒恨的,因而如今才会这样的开心。

“皇后娘娘,既然今个儿如此开心不若就来些开心的东西。”

萧妃腆着肚子,笑着回头望着皇后,带着盛妆的眉眼一眯。

“萧妹妹又有什么新鲜的法子了?到底是妹妹聪明,三天两头能想出些新鲜玩样儿,怪不得到了如今还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

皇后擦了擦嘴,拉过萧妃的手,说出的话却是绵里藏针。

听到了这话,萧妃面色一僵,然而丝毫不甘弱势,娇笑着夸道。

“妹妹哪里有姐姐在皇上的心里头重要,姐姐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妹妹想要玩什么,直说吧。”

皇后一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顿时塌陷,“咚”的一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冷着脸道。

萧妃从来就不怕她,更何况此时怀着身孕自然是愈发的有恃无恐了。

“听说前个儿清宁帝姬同宫廷第一画师毛以之比画技,竟然将对方给败了。妹妹那日身子欠安,不能一睹风华,不知道今个儿能不能让妹妹观上一观?”

萧妃虽然是要云拂晓表演,然而望着的却是皇后,丝毫都没有要问云拂晓的意思一般。

皇后以为萧妃要说些什么,听到这里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转瞬即逝。

转过头又恢复了原本的言笑晏晏,皇后笑着答道。

“那自然是可以,想来清宁心中也是欢喜的。”

说这话的时候,皇后完全就没有看云拂晓一眼,便帮着她决定了。

“听说这几日萧妃娘娘心情都不好,臣倒是觉得光是画画就太过枯燥了些。”

就在这个时候紫衣侯霍白忽然站了起来,对着皇后道。

“臣进来倒是听闻有一种剑舞,能一边舞剑,一边画画,不若就由臣同清宁帝姬为萧妃娘娘一同表演,也好让萧妃娘娘开怀一笑。想来清宁帝姬为了国之根本也不会拒绝吧。”

国之根本?说得到是好听!

难道她还听不出萧妃话中的意思吗?

云拂晓心中冷笑,就算是萧妃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妾,太子之位一定,不过生个庶子到还要牵扯到了国之根本了。

亦真亦假

国之根本?说得到是好听!

难道她还听不出萧妃话中的意思吗?

云拂晓心中冷笑,就算是萧妃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妾,太子之位一定,不过生个庶子到还要牵扯到了国之根本了。

“拂晓见识浅陋,不曾听萧妃娘娘高兴与否同国之根本有何关系?难道……”

云拂晓说到这里并没有说下去,而是视线扫向了萧妃微鼓的肚子旄。

整个裕华阁因为云拂晓的一句话,瞬间安静了下来,而皇后此时的脸色也变得愈发的铁青。

萧妃自然是意识到了皇后此时心中在想些什么,哪里还敢坐着,连忙挺着肚子跪倒在了皇后的脚边,疾声请罪道。

“臣妾惶恐。崴”

云拂晓冷睨了一眼方才还得意洋洋,此时已经惊慌失措的萧妃,心中冷嗤。

她清楚的知道有时候半句话比一句话还管用,只要抓住了人的心理,便什么都事半功倍。

皇后此时最怕的向来就是自己这岌岌可危的皇后之位了,若不是这南宫墨这个太子,恐怕她早就已经别人拉下马了,毕竟如今她母家也寥落了许多,早就不复往昔了。

“臣一时口误,还望娘娘恕罪。”

一向来以谨慎著称的紫衣侯,没有想到自己今个儿竟然因为云拂晓而自乱了阵脚,心中恼怒暗恨,然而却还是对着皇后跪了下来。

皇后却恍若没有听见一般,一双毒眸望着跪倒在自己脚边的萧妃身上,或者说是望着萧妃此时微微隆起的小腹。

整个裕华阁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凝滞,似乎能将人窒息一般,萧妃静静的跪在那里,身上的沉重让她的两条腿和腰变得负累,已经有些摇摇晃晃的即将要跌倒在地上。

“皇后娘娘,今个儿可是为了翎儿明个儿就要及笄了才大伙儿聚一聚,儿臣也极想看拂晓舞剑,不知道拂晓肯不肯赏脸?”

南宫涉忽然站了起来首先开口道,然而眼神却是望向了云拂晓带着冷凝邪肆的神色。

云拂晓疏冷的回望北溟晟,她不是圣女,自然不会对着任何人都好言好色的,既然南宫涉想要让她出丑,此时萧妃还是不记得上回的教训还想要在陷害她,她自然不会再心软。

见云拂晓没有反应,南宫涉叹了口气,垂下头似乎很是受挫的模样,让人看起来仿佛是因为云拂晓的关系而让整个小宴的气氛冷了下来。

裕华阁之中悄声一片,所有的人都不敢擅自说话,只是冷漠着脸佯装不在意的模样,其实心里头早就恨不得眼前的局势愈演愈烈才好,也好让他们能看场好戏,终于在这个时候皇后开口道,“既然今个儿众人都有兴趣那就演吧。”

随后望了云拂晓一眼,没有再说些什么。

随后皇后眼角一挑恢复了原本的和悦,笑着上前扶着萧妃起身。

“妹妹怎么还跪着,不过是口误罢了,快快起来。”

“多谢姐姐。”

萧妃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给这霍白使了个眼色,随后冷眼望向了云拂晓,只等着云拂晓出丑。

“是。”

听了皇后的吩咐,云拂晓垂着头答道,倒是没有拒绝,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霍白嘴角勾起的一抹冷酷的笑意,装作不知道霍白的心思一般。

他想要让自己在舞剑的时候出丑,来拿回上一回的面子,甚至是想要伤了自己,这样的心思她有如何会不知道,不过她也会让他霍白明白什么叫做自取其辱,就像上一回一般!

很快,太监便已经搬上来了一扇雪白的绢屏风和两把钝剑,拿过那一把所谓的钝剑,云拂晓抬眼望向了霍白轻轻一笑。

“侯爷,失礼了。”

云拂晓话音刚落,便用剑尖挑起放在了一旁的颜料朝着白色的绢屏风而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霍白欺身上来,手中的剑翻出几个剑花,在旁人眼中看来不过是玩玩罢了,然而只有云拂晓明白其中暗藏的杀招。

“这一回,本侯要把新仇旧恨一块儿算!”

两剑相撞,霍白离着云拂晓只在咫尺之间,冷笑着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句话。

然而云拂晓依旧面色如常,淡笑着回道。

“侯爷严重了。”

随后一个转身人已经躲到了白卷屏风之后,隔着薄薄的屏风,霍白隐隐约约的看清了云拂晓对着自己邪邪一笑,随后手中的剑尖舞动已经在白绢屏风上留下了寥寥几笔。

霍白一时气急,一个翻身越过白屏风,手中的长剑朝着云拂晓攻去。

“小心!”

南宫墨看着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站起身来不小心椅子也倒在了地上,皇后见此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太子坐下!”

南宫墨刚想要开口然而看到云拂晓轻轻一躲,两剑相交之间云拂晓已经擦身转到了霍白的身后,上下翻飞的衣袂扬起翩跹的弧度,灵动的似乎狡黠的白狐一般,心也渐渐地放回了胸口。

“你若是个君子就别躲!”

霍白没想到云拂晓一边打一边躲,与其说是在舞剑,不如说是在跳舞一般,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便升了起来。

“侯爷错了,拂晓是女子,可做不来什么君子。”

云拂晓狡黠一笑,再一次一个旋身,转到了桌子之后,躲过了霍白挑过来的剑尖。

霍白武功并不差,但是在众人的面前,他不得不做的隐晦,因为束手束脚,然而云拂晓却并不在乎这些,笑容璀璨,似乎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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