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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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开封府-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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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猫儿不会就这么被淹死吧?这应该不算谋杀吧?顶多算误杀!不怕,不怕,没证据,没证据!苏宁暗暗着急,一时间却又无计可施。

其实展昭不是自己把自己给憋晕了。展昭身负重伤根本没来得及修养,就匆匆从开封府赶到了陷空岛,一路上何止风餐露宿,简直就一点儿没休息过。再往海水里这么一跳,一身已经裂开的伤口加上海水一搅和,莫说是人,就算是大罗金仙他也得少了几百年的道行。

展昭在水里这么一晕,苏宁就更没法子把他拉出水面。拉不动,拖!苏宁一猛子直接扎进水里,一手托着展昭的腰,一手拉着展昭的腰带,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都没把展昭拖出水。苏宁实在是没辙了,干脆就把展昭靠在巨石上,她自己出了水面,把展昭的头扬起来,勉强让猫鼻子露出水面。

苏宁再一次出水,就听到涂善问白玉堂:“白玉堂,你说这次,是你们五鼠赢了,还是那只猫儿赢了,亦或是本将军赢了?哈哈哈哈!” 苏宁一咧嘴,这涂善笑的怎么这么牙碜!

苏宁趴在岩石上,外面看不见她,她也看不见外面,就听到卢方的声音在问。“老二,老三,老四,你们没事吧?”

苏宁听到涂善已经走远,急忙高声喊救命,这几只死耗子,居然兄弟重逢就把她给忘了,太忘恩负义了吧。

“扑通”一声,这水耗子还来得挺快的,“噗……”蒋平从水里冒出脑袋,吐了一口水,“丫头。”

苏宁回头,“哎呀,水耗子……不是,四鼠哥哥!”亲切,亲切,真是亲切!腻不死你,我自己都快恶心死了。

蒋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么迫不及待的声音真是……恶心人。“太子呢?”蒋平记得苏宁跳海的时候手里抱着襁褓一个。

“跟你大嫂在家呢!”苏宁心里都快开花了。哈哈,姑奶奶真的是聪明伶俐,冰雪聪明,聪明睿智……想出的办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独一人也!

蒋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苏宁一眼,“不上去,你干嘛呢?”

干嘛?等你呢!姑奶奶那么纤细单薄的美少女,那里托得动这只猫儿,“别废话了,快把这只猫托上去!” 苏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蒋平自己兴奋过头了,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儿心跳过速呢!

蒋平看着一眼展昭,点点头,划了几下水游到展昭身边,伸手从侧面托起展昭的下巴,托住之后蒋平带着展昭往岸边游,苏宁也跟在他后面游了过去。

“三哥,老五,快来救人!”蒋平和苏宁游到岸边,这会儿,两个人正在一托一个拽要把猫儿弄到岸上。

“老四!”第一个跑过来的是卢方。自从苏宁抱着太子跳了海,展昭也跟着跳了下去,他心里就别扭,这会儿听到救人两个字,抱着自己儿子就蹿过来了。

其他几只老鼠也都跑过来,七手八脚把猫儿、苏宁和蒋平弄上岸。蒋平和苏宁两个坐在岸上喘粗气,猫儿一个人躺在岸上“晒”太阳。

“笨猫,不会水还往下跳!”趁着猫猫昏迷,白玉堂捋了一下猫须子。

“不止!这只猫根本就是旧伤未愈,下去送死的!”蒋平一指展昭的肩膀,他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大伙儿一低头,果然,鲜血已经渗透了展昭大红的官服,前胸后背的红晕还在继续扩大中。“带着伤还往海里跳,这死猫真不要命了。”白玉堂嘴上骂着,手里可没停,赶紧帮展昭点了止血的穴道。

“太子呢?”卢方突然发现,苏宁手里没有襁褓;赶忙几步抢到苏宁身前。

苏宁抬头看看他,这会儿才想起来啊!真有太子,死八百回了。

“对呀,太子呢?”徐庆也过来了,那脸上就写着两个字“质问”。

苏宁勉强抬抬头,白眼看看他,没说话。主要是现在,她没劲儿说话,她就觉得自己累得连嘴都懒得张开。

“你、你竟然为了活命把太子丢了?”徐庆刚要一把把苏宁拉起来,好好说道说道,结果一伸手,就被蒋平给拦下来。

“三哥,太子和大嫂在家。”在水里的时候蒋平就发现苏宁的脸是青色的,一丝血色都没有,这丫头莫不是呛水了。

呼……大伙儿都长出了一口气。白玉堂不得不对苏宁另眼相看,这疯丫头……其实也不错,挺聪明的。

“呵呵,丫头,我就说么,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韩彰走了过来,双手抱肩,笑眯眯地看着苏宁。

苏宁强打精神看了韩彰一眼。我是祸害?哼哼,祸害要是能长命百岁,我还就当祸害了。只可惜,苏宁现在只能心里做活儿,没劲儿开口,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吃亏呀,这回可真是亏大发了!

“咱们先回去吧!”蒋平站起来,“大嫂一定等急了。”这次也算是吉人自有天相,一切有惊无险。

白鼠戏猫猫骗鼠

“好吧,回去再说。”卢方抱着儿子走在前面,尽管现在全是伤员,不过好歹一个个都还能喘气儿,也算是开门大吉。没亏本呀!更重要的是,儿子抱在怀里,毫发无伤,能跟家里那位……咳咳,母老虎交代了。卢方头一个儿迈着大步,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家去了,韩彰、徐庆、蒋平紧随其后。

“喂!”一个个溜得这么快,白玉堂不干了,“这只猫儿……”怎么办?这里还躺着一个呢,他们全忘了?

“啧!”徐庆瞪了白玉堂一眼,“我们几个身上还有伤,当然你扛着了。我们可是历劫归来!”说完转身就走,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好!白玉堂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一点头,行!徐胖子,你是傻中奸,算计起你五爷来了!得,以后有咱报仇的时候。

白玉堂低头将展昭从地上拉起来,将展昭的胳膊弯过自己的脖子。他把手放到展昭的腋下,一使劲儿就将展昭给架起来了。臭猫,你可得记住喽,你欠我的!娘的,这几天五爷可救了你几次了,你得还我。

苏宁心中冷哼,你们五只老鼠用自己的形为艺术表达了一句成语,这就叫卸磨杀驴。姑奶奶拼了命救人,你们现在竟然把姑奶奶给忘了?!真不地道。苏宁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结果她一使劲儿,就觉得眼前发黑,胸口发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卢方、韩彰、徐庆、蒋平大步走在前面,白玉堂架着展昭跟在后面,走了半天,突然觉得怎么这么安静呢!近一段时间……陷空岛好像一直没安静过,少了点儿什么吧!(囧人曰:犯贱也可以成为一种习惯。)

“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别扭呢?” 蒋平皱着眉头,少了点儿什么呢?

“嗯,老四,我也觉得。”徐庆点点头,耳根子很长一段时间没这么清静了。(囧人再曰:都犯贱到一定境界了。)

韩彰摸摸下巴,“我也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儿。”再上下看看自己,看看兄弟们,都在啊,怎么还是觉得不对呢?

卢方也跟着点点头,转头扫了一眼,“苏姑娘呢?” 总算有个有良心的,想起了那个被遗忘的小透明。

徐庆一甩脑袋,“后面跟着吧!”难道还会又跳海去了。

蒋平一转身,“没有啊!苏姑娘不见了!” 糟了,难道是被涂善的爪牙给抓起来了?她要是被抓起来,那小命儿就算是交代了,蒋平撒开丫子就往后跑。

卢方也回过味儿来,难怪觉得少了什么,他几个飞纵就跑到了蒋平前面。好在,他们也没走多远,很快卢方就回到原地,一眼就看到了苏宁倒在岸边,应该是晕过去了。

“苏姑娘,苏姑娘!”卢方伸手晃晃苏宁,发现她双目紧闭,脸色泛青,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显然是受伤了。

“老四,抱着孩子。”卢方把儿子交给身后的蒋平,自己转身把苏宁从地上抱起来了,“快点儿回去吧!”

……

“夫人,夫人!”卢方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兄弟回来了,儿子也平安抱回来了,理直气壮的声音自然要大些。

“当家的!”闵秀秀一步就从屋里跳出来了,直接冲到卢方面前。她刚想伸手要儿子,结果一低头发现……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儿子变这么大个儿了?

“儿子呢?”闵秀秀俩眼都迷离了,现在除了儿子谁也看不见了。

“在这儿,在这儿!”蒋平赶快双手奉上手中的襁褓。一看闵秀秀的眼神儿就知道了,这会儿要是没有手里的小侄子,估计大嫂能把所有人都卸巴了。这只母老虎发起威来,想想都一阵恶寒,还好,还好!

“儿呀!”闵秀秀一把抢过儿子,一巴掌就把蒋平给扇到一边儿去了。闵秀秀抱着儿子又亲又啃,眼下是谁也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了。

卢方回身把苏宁放到床上,白玉堂也找地方把展昭安置了。

“夫人!夫人!”卢方连着叫了好几声,卢夫人这才把眼皮儿抬起来,不过那张脸冷得,让屋里的几个大男人生生的打了几个冷战。

“夫人,你快给苏姑娘和展护卫瞧瞧!”卢方知道这夫人一脸的“官司”都是跟自己的,估计一会儿轻判不了!还好有两个病人,赶快转移话题,让夫人越晚想起跟自己算帐越好,能把这碴儿忘了更好。

闵秀秀狠狠地“剜”了卢方一眼,“夫人,呵呵!我可担待不起。”卢大岛主一脸大智若愚的傻笑。

闵秀秀没给卢方好脸色,走到床边拉起苏宁的手……呃?闵秀秀愣了,这是内伤!突然一幕闪过眼前,有点儿心虚阿!放开苏宁,再按上展昭的手腕子,这个简单,旧伤复发,身体虚弱,又被海水一泡,脱力晕过去了,好生调养一下就行。

……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陷空岛的上空,吓得所有人都一激灵。大家齐聚噪音发生地,苏大姑娘的房间,N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目露“凶”光,满头大汗的苏宁。

“苏姑娘,你……没事吧?”韩彰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这位大小姐诈尸都不怕,什么恶梦能把她吓成这样。不过,听她这么中气十足的一声,内伤应该是痊愈了吧。

“没事没事,习惯性恶梦而已。”苏宁擦擦脸上的汗,先看到躺在身边的小胖,一把将他抱起来。宝贝,咱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苏宁看了看挤在门口的人,唯独没有那只猫和小白鼠,那俩家伙跑哪儿去了?“展昭呢?”不会是伤太重,治不好死掉了吧。

“在隔壁屋里的,他暂时还不能下床,五弟在照顾他。”卢方看苏宁没事儿,挥挥手兄弟们都散了,一堆大男人挤在一个姑娘家门口像什么样。

老鼠在照顾猫?没听错吧,天生奇景,不能错过,得去看看热闹。苏宁赶快溜下床,窜到隔壁房间外,偷偷的从窗口露出一对好奇的小眼睛,向里面张望着。

“怎么样?不服气啊,不服气来打我啊!”一只特大号的白老鼠,正趴在一只半死不活的猫身上,嚣张的说:“你也不用起来了,就算你起来也打不过我的。你知道吗?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只配在开封府当个护卫,在江湖上,根本就混不下去。”

唉,就知道这只老鼠没这么好心,这哪是在照顾猫儿,分明是白鼠欺猫嘛!这千年难得一见的一场好戏,不看怎么对得起自己。苏宁只恨自己身上没个相机,如果能拍下来存档留念,多好。

“白玉堂,你不要趁人之危,欺人太甚!”半死状态的可怜猫儿,躺在床上,身上还压了一只巨型老鼠,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没办法挣扎反抗。

展昭气得脸色煞白,也推不开那只脸皮厚如城墙的老鼠,只能怒睁着一对猫眼,在言语上怒斥他一下了。可惜,他越生气那只老鼠越得意,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

“欺负你又怎么样?你反正不过病猫,我喜欢怎么样欺负你,就怎么样欺负你。”白玉堂估计自己将荣幸的成为第一只敢于这样欺负猫的老鼠,越想越得意,越说越开心,开始在展昭身上指指戳戳。凭什么五爷叫老鼠,你敢叫猫?不借着这个机会欺负欺负你,五爷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反正大嫂说这只猫气血不畅,血脉不通,五爷正好帮他把疏通疏通,说不定气气就通了。

“你看你,现在躺在床上,跟一堆烂泥一样。”压了半天,白玉堂也怕把展昭的伤口压裂了,到时候又要浪费陷空岛上好的伤药。他一下子跳起来,单腿踩在床边,戳着展昭身上,说:“你不止是一只病猫,还是一只臭猫,烂猫,秃尾巴猫……”

苏宁在窗外看得满头黑线,这就是白玉堂所谓的照顾展昭?这似乎应该叫气死猫。再这样被他戏弄下去,那只猫涵养再好,也会发飚吧。

展昭的脸色已经由白变红,脸上涨得通红,胸中感觉有一股气憋着,上不去也下不来。丹田如火烧,全身真气运行不畅。他本想好好的打坐调息一番。没想到,这只白老鼠一直出言嘲讽。以为他说几句就会算了,哪成想这只老鼠却是越说越开心,越说越离谱,展昭被那股气顶着胸口发闷,一抬头,又看到一只老鼠脑袋在眼前晃动。

“来来,打我这边……”白玉堂开心的脸凑到展昭面前,说:“要不要我让你左手……”展昭终于被气得忍不住,一下子撑起身子,却突然眼前一黑,向后倒了下去。

“猫儿?展昭?!你别开玩笑啊!你不能这么没用,你……”看展昭就这样晕了,白玉堂才发现玩笑开过头了。这只猫不会心眼儿这么小,就这么气死了吧。摇了展昭几下,看他都没什么反应,白玉堂这才慌了,夺门而出,“大嫂,大嫂,快来救命啊!”

看展昭晕了,白玉堂跑了,苏宁才摸进屋里,手刚刚搭上展昭的腕脉,就听到他低低的声音说:“我没事。”

嗯?这只猫什么时候也学狡猾了,会装晕来骗老鼠了。嘴上嘟囔着,苏宁还是仔细帮展昭把了把脉,奇经八脉通畅,气血虽然较弱,但脉象平和,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没想到你这只木头猫还会装死吓老鼠,学精了嘛!”病猫不与赖鼠斗,这招儿不错,值得借鉴。

展昭只能苦笑一下,装?自己哪有这本事!刚才被白玉堂气得一阵气血翻滚,真的是眼前发黑,差点晕了过去。不过,怒到极处,反而将胸口的那口闷气一吐而出,现在,连呼吸都顺畅多了。那白老鼠也算是干了件好事。

“苏姑娘,你没事吧?”那日自不量力跳海救人,却没想,自己反成被救的那个。

“没事,多亏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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