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对,确切的说是天亮了就该跟寒冰去深圳参加营销会。公司里那帮不成气候的兔崽子们也该跟着京都来的齐老师去外地演出,估计等我从深圳回来的时候那帮兔崽子也就差不多了。用齐老师的话,这次他已经跟那边的媒体都打好了关系,至于凤凰城的媒体,民政等有关单位他也在找人帮我处理着。
不管最后的结局会怎么样,现在最起码现在的一切都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不管别的,明天就要去深圳了所有的问题还是等着时间来慢慢的解决。
所有的事情全部忙完之后,无意中看一下表竟然已经四点多了。不看表还好,这么一看表所有的困意突入袭来。512内存的大脑终于可以不用在思考1G的问题。
狠狠的把自己摔在床上,感觉自己深深的陷进了床板。这时的我再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任由着身体沉寂在这舒适的床上。
一睁开眼。靠!太阳呢?不是下班了吧。就算是昨天再困也不至于睡个昼夜吧。一个激灵翻身下床看了半天表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看错表了。
渗透出去看看,靠,这天气还真给力,丫的竟然黑的跟锅底似的。
当我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寒冰还没有来。这个小妞向来守时,这次怎么晚期迟到了?
还没等到寒冰,却等到了老大的短信息。
“喂,小子。我们哥几个该回去上班了,你小子在凤凰城好好的做吧。”
老大们就这样的走了?短信还没看完直接呼叫发件人。
“老大,怎么回事?”电话刚接通我这边就流露出不舍的焦急声。
“呵呵,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哥几个知道你要去深圳出差不想打扰你。你小子记住别再跟以前一样就好,好了不说了,以后有事没事电话常联系。”
“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要一起聚一次才走的吗?”
“没办法,事情太突然。这个年过的也算是太久了。”
“好吧,反正你现在都已经在车上,我也没办法。路上小心。”
跟老大的对话很简单,心里有些异样的味道,看看本已经升上天却被乌云遮着的太阳,脑子里开始琢磨起深圳营销会的事情。
“昨天晚上你跟说我的是几点到公司?今天你怎么迟到。”这个话终于轮到我审问寒冰。
半个小时后终于等到了寒冰。她坐在公司的一辆商务车上。从公司去机场最少也得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坐到车上后,懒散的一靠带上耳机直接继续做完跟周公他女儿未完成的事情。
在我坐车去机场时,齐老师也带着公司的那几个人向京都进发。
“齐老师,刚才你说北京有高人愿意吸纳我们,到底是公司?”李海坐在车里根本沉不住气得问着。
“李海,你都问了十几遍啦,你说着不烦我们听着都烦。刚才齐老师不是说了吗,等我们到了就会知道了。你现在着急什么。”
只要是李海跟张大元在一起还没见过两人不拌嘴的时候,其实张大元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公司愿意跟他们合作,同台献艺。张大元只是看不过李海那猴急的样子才开口拦的。
李海刚于还口,齐老师终于说话了。“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北京德云社你们应该知道吧!”
曲艺界谁不知道北京天桥下的德云社,又会有谁不知道德云社里的郭德纲。
这次不用李海激动,先李海一步张老已经激动的大腿一拍的站了起来。这老头一激动都忘了自己是在哪。坐在车里是你说站就能站起来的吗!?就算是你丫的想站起来是不是也得跟车顶商量一下。看看那可怜的车顶我都想问问它疼吗?
老张捂着脑袋(这么大年纪了刚才那撞得一下还真够他吃一壶)鼻子眼睛嘴紧急集合的凑在哪里还“郭德纲,德云社!”
曲艺界的朋友有谁不知道,北京天桥下的德云社,又会有谁不知道德云社的创始人非说自己是非著名相声演员的郭德纲。要是有这个大树给护着,罩着,那还用发愁自己在曲艺界混不开吗?
齐老师这边还介绍着去北京演出的详细事宜。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幻想着跟郭德纲同台的样子,谁还能听进去齐老师接下来还说了什么。
“李海,听说你以前也学习过一段时间的滑稽打鼓是吗。那你该是跟张文顺老师一样喽。”齐老师还是看不下这些人的样子,只好拉开话题。
“对啊,对啊。”李海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生怕自己跟那些大老师们联系不上关系似的。
“好了,现在我还是跟你们说一下到时候的详细事宜吧。”齐老师见这帮人兴奋的差不多了,打断了他们的激动。
“事情是这样的,这次之所以郭老师愿意跟你们合作其实主要是张文顺老师的原因。大家都知道现在曲艺种类的很多学科已经面临消亡,就拿滑稽大鼓来说,他的传人只有张文顺老师跟莫岐老师。当然我知道李海你也是会一点的,正是因为这点所以张老师才急的见你们。这次你们到底能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或许你们能越龙门也可能咸鱼翻身还是咸鱼。”说罢齐老师不管几人大张的嘴巴,轻轻往背椅上那么一靠,一副天塌不爱我什么事的假寐过去。
李海等人也安静了下来,各有所思的想着去了京都会发生的事情与处理的方法。
话分两头,当齐老师带着李海他们在去京都路上时,我跟寒冰早已在去深圳的飞机上。
漫长的五个小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公司给我们预定好的酒店。叫醒在车上小寐的寒冰。寒冰今天穿着白色的低领衬衣,刚才在车上不止一次的让我在无意中看到那米黄|色的|乳罩,每次“无意间”的扫过,只能留恋片刻还得转向看窗外的风景。
寒冰住在十一楼,而我却被公司安排在十一楼,而且我是在寒冰房间的正上方。都住到一个酒店了怎么老天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怎么我们不在同一楼层。”要不是因为周围还有别人的话,咱直接问为什么不在一个房间。这个想法也只是在心里暗暗的埋怨一下罢了。
以寒冰的性格我要是现在说一句为什么两人不是开一个房的话,那妞绝对是说不出什么我喜欢听的话。
既来之则安之,一路舟车劳顿也有些困乏,不想再跟寒冰多叽喳什么。回到自己的房间,舒服的洗完澡,保暖思*,狠狠地把自己摔在床上如果门外在传来一声roomservice该是多大的享受。脑袋里带着YY的幻想沉沉的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着寒冰,用这虎妞的话竟然是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见面会,当我问到她我可以做什么的时候,这妞直接来一句在房间安静的等消息就好。结果在房间等了一天的都没等到寒冰的消息,手机一直安安静静的在哪里躺着,不知为什么总感觉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当我在房间里心里忐忑时,凤凰城正在悄悄的进行着一场洗牌运动。
凤凰城花董别墅内,一位银发苍苍白发朱颜的老者坐在华飞鹏书房里,左手食指轻轻敲打着书桌上的文件夹笑笑道:“飞鹏老弟,你让我帮你找的不记名股票现在就在这里面。至于什么时候动手还得看你。呵呵,这次文博着孩子还真是演的不错,任他花无棱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现在这些东西咱们已经全部准备好,只要时机一到……哈哈……”
“邵老哥没想到最后还是的靠你帮忙,鸿海这次的危机去我应该付全责,如果不是我放纵无棱的话也不会这样。”花飞鹏脸上写着的只有懊悔,看着桌上那薄薄的文件夹,似乎这个老人的双眼里有种什么液体想要澎湃。
“花老弟,不要这样,我知道你等这个已经很久了。文博昨天尝试的去找李董谈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想到他已经主动向我们投向橄榄枝。明天公司开股东大会,凭着花飞鹏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再加上咱们手里的东西,无棱那小子想不下去都难。”花飞鹏对面的老人以为花飞鹏的情绪变化是因为终于可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激动。却不知花董现在却不是在为这个事情而烦恼。
“邵老哥这次太感谢你了。等事情结束后咱们老哥俩一起出去好好的散散心。”
“哈哈,我早就想到处去转转了。只怕到时候老兄弟你没有时间陪我去到处走走。”邵老说的也不假,等明天股东大会后,花无棱哪里还有时间像现在一样坐在这里陪自己的聊天。
邵老没想到的是,花飞鹏经过这一次的事故之后已经在没有想过去跟年轻人争夺什么,这次之所以这样完全是为了给自己两个宝贝公主留一点什么。
“好了,不早了。我也改回去了。对了,记得明天晚上庆功宴的时候把你那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拿出来让我这个老酒鬼尝尝啊。”邵老说的是要走,屁股死死的黏在沙发上却一下没动,根本没有走的意思
“我那个酒可是留给我宝贝女儿出嫁用得。你要是想喝还是再等等吧。”
“别介,你那些酒我可是已经馋了好些年了。你到底要藏到什么时候。在这样下去可就是你不对了啊。要不干脆你家小语就真的嫁给我们家文博算了。”
“还是算了吧,现在小语还在恨我呢。小孩子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不过文博这个孩子我还真挺喜欢的,就是不知道我家小语怎么看。要是我家小语真能跟你家文博走到一起的话我也算是放心了。”
“年轻人的事情年轻人解决。咱们老哥俩还是少操那份闲心。有时间跟我去打打球。行了有事明天再说。”
“邵老哥,你等一下。有点事情我想现在说清楚。那个董事长的只为我是不想再做了。”
邵老用着一种不考虑花飞鹏智商的情况下,还是挺正常的眼神打量半天纳闷道“你开什么玩笑?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再说我们这么辛苦的搞到这些你现在这么会这样想?”
“就像是刚才跟你说的那样,老了,咱们也该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了。钱,到底挣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你看看我现在的生活还缺什么?物质生活其实我们早就满足了。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其实像我现在不也挺好吗?以前一直在忙着公司事情的时候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事情,这些时间在家我也想了很多,累了。等事情跟告一段落公司我计划交给小语跟小暇一起做。”
“难得你能怎么想,咱们拼了一辈子确实该退休了。只是你这样唐突的把公司交给小语她们姐妹俩,她们能吃的消吗?”
“邵老哥,不满你说其实李董为什么会突然倒向咱们这边是跟一个人有关系的。也正是这个人才让李董那么轻易地服软。”
“谁?”
“西厢!”花董说的很坚定。
“他?”邵老向来不怀疑花飞鹏的眼光,唯独这次他对花飞鹏的说法有些狐疑。
“呵呵,你这个样子我早就猜到了。呵呵,其实你别小看西厢这个小子,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话,他什么都不是,可奈何的是他身后还有一个团队,这个团队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谁也不知道,到现在我都没有能猜透他身后这个团队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之所以这个孩子现在还是一事无成只能说明他还没有学会应用他身后的力量。”
“既然他不会利用自己身后的力量那也就说明他根本不会运用。”
“会咬人的狗是不一定会叫的。他以前在人事部的人时候我感觉他很适合那个职位,不过后来我把他生成经理的时候他也能做的来所有事情,甚至比之前的都好。既然这样那我何不尝试再把他往高处放放。说句不好听的,当我们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成了东西,当我们刚能搞懂他是个东西的时候,好像我们又成了什么东西。呵呵,世事无常啊。”
“好吧,既然都说到这里,我也不能好再说什么。你说怎么就怎么,老哥我支持你。”邵老知道花飞鹏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既然他不想说邵老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或*天你会改变想法。”
邵老走了,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花飞鹏一个人苍老的坐在书桌前。花飞鹏双手托着脑袋,把指头狠狠的插在他那不算浓密的头发里,或许他感觉这样能梳理一下自己杂乱的思绪。
其实花飞鹏看好的不全是西厢本人,而是他身后的团队。对于西厢个人的话,花飞鹏对其有可惜,有失望同样也有着不可抹去的欣赏。自己有资格去征服西厢,却没有资格去征服他身后的团队,顿时花飞鹏有一种英雄日暮的感慨,转念想想这个年轻有为的团队能让自己有所用时,心里剩下的只是欣赏和欣慰。世上总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更何况着暗流涌动的商场斗争。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谁又能成为真正的赢家。现在自己已经得到该得到的,剩下的事情有年轻来解决吧。
邵老与花飞鹏在书房谈事的时候,客厅里两朵花家姐妹花被邵文博逗得花枝乱颤。邵文博邵老走出书房,见两个孩子聊得挺好心里也算是得到一丝安慰。
其实邵老一直很满意花飞鹏的两个掌上明珠,在鸿海落难时他也曾想过用一些手段迫使花飞鹏就范把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早在几年前邵文博就已经喜欢上了花无语的事情也是瞒不过这个老人,奈何狼有暗刺龙有逆鳞,触这伤动则死,花飞鹏在商场闯荡这些年也不是好惹的,如果自己真的用那些手段逼迫花飞鹏的话到最后,可能会得不偿失,甚至是失去自己宝贝儿子的信任。
正跟两位美女交谈甚欢的邵文博无意间的一抬头,尽然看见自己的父亲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起身道“爸,您跟花伯父聊完了?”
“恩。走吧,不早了也该回去了。”此时邵老伯心里在想着什么是谁都不明白的,也可能他自己都不会懂自己在想什么。
或许真的是老了吧,曾几何时邵老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奋斗时,斗争时,哪有像是现在的优柔寡断,看着优秀的儿子,邵老也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毕竟自己儿子如此优秀不会得不到心仪女人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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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里邵老重重的靠在后排座上,沉思了一阵突然问道“文博,上次你跟我说你在酒店跟西厢交锋时,那小子有一种扮猪吃老虎的架势是吗?”
“是啊,怎么了?”
“你是真的喜欢花无语那个小姑娘吗?”
刚才老爸突然开口已经让邵文博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现在老爸又突然这么一说更是让邵文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邵老本来就担心自己的儿子错过花无语这个好儿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