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爱如火,首席婚婚欲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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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如火,首席婚婚欲恋-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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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容析元又听到自己多了个称呼,那脸色可想而知有多难看。

尤歌浑身都僵硬,想要摆脱眼前这猎豹一般的男人,可她发现,他竟然不知羞耻地用某处抵着她,而她穿的裙子啊,很薄……

“你……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是想要女人了吧,我家对面有个发廊,里边好像有那种服务,你可以去……”

话还没说完,她的身子已经被抱了起来!

容析元眸子陡然暗了几分,蛰伏在胸口的怒火,随着一阵冷笑喷薄而出:“你忘记了,在酒会上,你已经答应了嫁给我,既然是未婚夫妻,你不需要验一下货吗?我不会比许炎差,你以前就知道的。”

见过耍横的,可没见过这么侵犯人还理直气壮的!

尤歌彻底被激怒了!情急之下也不解释,气呼呼地咬牙,张嘴,对着他的肩膀咬下去!

容析元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冷笑说:“很好,你这四年除了跟那个医生鬼混在一起,你还学会了咬人。”

鬼混?他嘴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了,这才是他一直想说的心里话,是嫉妒在汹涌!

强烈的屈辱和浓浓的怒气,在身体里顷刻间爆发!尤歌怒目圆瞪,冲着这个凶巴巴的男人吼过去:“我和许炎之间关你什么事,你没权利过问!我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我在四年里就不能找男人!”

尤歌是赌气说的话,可后果……

如果说容析元是一只愤怒的雄狮,那尤歌现在就是一只被惹毛了的母狮……憋在心里那一口闷气,不受控制地发出来,两人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

只是她不知道,这男人在盛怒之下,没有去仔细分析她说的话,而是更加认定了她和许炎肯定啪。啪过了,他只会更加怒不可遏!

容析元如黑面杀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脑子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倏然崩裂!

“很好,就让我看看,你这四年都学到了哪些取。悦男人的招数!”他话音一落,在她充满了恐惧的眼神里,她被扔在了沙发上。

直到此刻,尤歌才真正的惧怕了,他的眼神好恐怖,像兽,随时都要吞掉她!

“容析元,你住手!”尤歌奋力挣扎,手脚并用,乱打乱蹬。

容析元眼里已烧成一片赤红,那嗜血的颜色,就象地狱里来的修罗向她张开了巨口,他邪恶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一戳……

“不要!”她浑身紧绷,想被钝器戳伤一样,他的侵犯,不但让她痛,还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他这是在羞辱她。

“是真的不要么?”他勾唇一笑,不着痕迹地压下一丝惊讶,她居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而是令人心悸的温暖紧致,让他身体里越来越肆虐的渴望。

他失控了,一想起她这位四年都和许炎在一起,他就要嫉妒得发疯!发狂!原以为自己可以心如止水,可在看到她和许炎手牵手的时候,他的冷静淡定,全都在瞬间化为乌有!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混蛋……滚开……”她越挣扎越是会让他身体的细胞变得兴奋。

她白嫩的身子曝露在空气里,每一寸肌肤都是他所熟悉的,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让他血液沸腾!他当然知道这副身子有多甜,味道有多鲜嫩,可一想起她被人“染指”了,他就只想要狠狠摧毁她,让她身上重新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他转眼间化身为猛兽,不顾她的哀求和哭喊,侵略!

没有般点温存,直接带给她撕裂的疼痛!

他大力封住她的嘴,他的吻深而狠,带着毁灭的气息,这柔嫩的唇瓣被他吻得肿了起来,她该如何才能让这头狂暴的野兽停下!

尤歌心痛得无以复加,凄惨的叫声穿在房间里回荡,让他在那么一霎会感觉胸口被人用力锤了一下,他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但是他却停不下来,他无法忍受她会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他不顾她的哀求,残忍地索取着她的美好……他无法控制,彻底失控了,不顾一切地啃食着美味。

冲动是魔鬼,冲动起来的时候,理智和冷静都是废话!他只知道要惩罚她!

说什么都没用了,容析元喝了酒,加上情绪太激动兴奋,压抑了几年的欲。望比洪水还猛烈,将尤歌深深地淹没,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占有她,让她想起谁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他像狂风过境,吞噬着,摧毁着……

☆、在她家过了一夜

出租屋的沙发不是很结实,被某个野兽般的男人摇晃着,激烈的一幕持续了接近一小时左右才消停了,他储蓄了几年的弹粮终于得到了释放。

空气里飘散着些许情。欲的味道,粗重的喘气声逐渐平息,她被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能感觉到自己某处已经红肿。

她脸颊上的红晕比三月的桃李还要娇艳,看得他都禁不住微微失神……

“你……你还快点滚下去!”尤歌使出仅剩的力气在推他,掐他,可是他却纹丝不动。

强健的身躯覆着她,邪恶的手指紧紧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唇边泛起魅惑的笑:“怎么你验完货了就过河拆桥?刚才你不是很享受的样子吗,你现在脸上还余韵未褪,这么快就要我滚?”

尤歌羞愤,冲着他胸口用力捶了一拳,愤懑地说:“什么享受,你眼瞎了吗,我是愤怒,不是余韵!”

看着她生气的表情,这才是生动的美,不是那种令人心寒的冷静。他比较乐于见到这样的尤歌。

“别嘴硬了,是不是要我再证明一次,我不介意的,如果你还要再继续的话……”

“你敢!”尤歌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他的力气太大,她无法将他从身上推开,可恶的男人,竟然还不出来!

“容析元,你真是个禽。兽!”

“禽。兽?你是在提醒我要更猛一点?”他咬牙,眸光一暗,低头狠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尤歌又不能说话了,声音被堵住,只有在肚子里咒骂。

先前的那一波还没完全结束,两人还如连体婴儿似的,现在一吻上,他体内的那股火又燃烧了起来,新一轮的激战又开始了。

男人在体力上天生就胜过很多女人,加上容析元是出笼的猛兽,尤歌这小身板儿哪里能抵抗得了……

尤歌拼命想控制住身体里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浪潮,可容析元太强悍了,她就算能保持表面的僵硬,可他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实际情况。

“知道了吧,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他含糊的低喃,带着一丝得意。

重温四年前的缠。绵感觉,他舍不得就此放开,他迷醉在她的美好中,一时忘记了愤怒和嫉妒,只专注于品尝这久违的味道。

又一番折腾之后,深夜了,屋子里才安静了下来,尤歌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却还愤愤地盯着他。

“亏你还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知道你的行为叫什么吗?强jian!”尤歌说话都在颤抖,心跳不规律,呼吸不顺畅,她努力忽略掉被他撩起的异样,不让自己在就此*下去。

容析元对尤歌的话,毫不在意,反而是无赖似地说:“你又忘记了,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夫,刚才做的事,不是你以前很喜欢的游戏吗?如今我只是帮你温习一遍。怎么样,不比许炎差吧?呵呵……”

他始终耿耿于怀,尤歌和许炎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他很难相信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做,所以才会嫉妒得发疯。

尤歌心里一疼……是啊,四年前,她还懵懂无知,但她却接受和喜欢他的“游戏”,现在,同样是她和他,但却懂得这根本不是游戏,是危险。

“容析元,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卑鄙无耻脸皮厚?”

他对这些话有着强大的免疫力,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地勾唇,指尖滑过她香肩上的肌肤,漫不经心地说:“你才了解我多少?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认识我。”

“呸!我还需要再重新认识你?你心狠手辣无情无义,我早就知道!你已经发泄完了,现在,滚出我家!”尤歌的情绪激动,猛地踹抬脚踹在他胸膛。

两人紧紧粘着的身体终于分开了,尤歌羞愤地站起来,充满戒备和敌意的目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用完了就急着赶我走?”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她受刺激的样子。

尤歌真的被气得够呛,这男人简直比无赖还无赖,比*还*!分明是他用强,现在却说得好像她占了便宜似的。

尤歌鼓着粉腮,气呼呼地低吼:“你……滚蛋!立刻,马上,滚!”

不发威,你当姐是病猫啊!尤歌憋着一肚子气呢,她现在早就不是傻乎乎的温柔小绵羊,她有脾气的,她绝不会白痴到逆来顺受。

堂堂大人物被一个年轻女娃子这么凶巴巴地吼,早就面子上挂不住了,但是,容析元有着堪比城墙的脸皮和彪悍的内心,不但没有发火,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尤歌,似笑非笑。

“嗯,有脾气有个性,看来脑伤治好之后,你才是真正的本性流露,很有母老虎的潜质。”他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缅怀,但也有几分欣赏。如今的尤歌,很辣,但也很有味。

尤歌再次对容析元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认识……比想象中更厚,奇厚无比!这么厚的脸皮,她要怎么对付才好?

尤歌此刻已经穿好衣服,稍微调整一下情绪,计上心来。

“你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或者,打给一些报社,告知一下你的兽行,我想,他们一定很感兴趣。”尤歌挑衅的眼神望着他,心想,你难道真的不介意上头条?

容析元一边将裤子拉链拉上,一边慢悠悠地坐下来点支烟,不慌不忙地说:“只是我一个人上头条那多孤单,你确定如果报警或通知记者,你就能置身事外了?要不就一起上头条吧,反正我无所谓。”

“……%……*#%……”

油盐不进,刀枪不入,这就是容析元,还能拿他怎么办?

尤歌忍着某处的疼痛,颤抖着双脚走到门口,打开门,清冷的眼神扫过来。

“算我今天倒霉,被疯狗咬了一口,还好明天我要去医院,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狂犬病,打个预防针。”她知道刚才的威胁没用,只能说话气他了。

容析元嘴角抽了抽……好个尤歌啊,嘴皮子这么厉害了,居然把他比喻成疯狗?以前她都是叫他大叔,撒娇地缩在她怀里,就像牛皮糖似的粘着他,现在她却还要去医院打预防针,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病毒。

就算容析元再好的忍耐力,也要被激起怒气。

“很好,一别四年,你不但脑伤痊愈,还能性格大变,想必等结婚之后,我们的夫妻生活不会无聊了。”

“呸呸呸!谁要跟你夫妻生活?今天是你用强,不是我自愿的!你更别指望我会跟你有夫妻生活!”尤歌到现在还暗暗心跳不稳,情绪久久难以平静,刚才的激烈,勾起了她身体潜藏的记忆,她在努力抗拒着。

容析元蹭一下站起来,走到门边,嘴里吐出淡淡的白色烟雾,然后……

尤歌以为他要走了,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却只听“砰——!”一声,门被关上。他没走。

“你……你怎么还不滚?”尤歌圆圆的杏眸充满愤然。

“我身材这么好,你确定我能用滚的?”容析元淡淡地一撇嘴,像是看不到尤歌的脸色多苍白,转身竟走进了她的卧室。

尤歌又惊又怒,立刻冲上去……疼啊,某处被这个坏男人摧残了,还肿着!

“你站住!不准进我的卧室,你站住!”尤歌上前想要拉着他,可是他已经进去了,对于她的喊叫,他充耳不闻。

尤歌彻底炸毛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还要在这里过。夜吗?

“容析元,你不准睡我的床!”

“……”

无论尤歌怎么闹,他都没动静了,死皮赖脸睡在床上,盖着被子,大刺刺地躺在中央,没有离开的打算。

喝了酒的人很沉重,尤歌算是见识了,使劲拽着他,想要将他从床上拖下去,可是每次拖到边缘,他都会自己挪回去。

“你给我下来……”尤歌使出吃奶的力气,但都起不到作用,他今晚就是赖在这里了。

尤歌只觉得胸口有股翻腾的气血在汹涌,被容析元给气的。先前在沙发上被强了,现在床又被霸占,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脑子有问题吗?发泄完了就该滚蛋,怎么还在这里耍赖?

“臭*!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尤歌冲着他大吼,忍不住红了眼眶。

刚才被他**的时候,她都没哭,可是现在她却控制不住心底的酸涩,复杂的心情翻江倒海。

她在回国之前早就想好了要跟这个男人划清界限,不再有私人感情的纠葛,但他却如此霸道地打破了她的设想,他是不是非要看着她变得下。贱才甘心?

尤歌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屈辱的感觉挥之不去。该死的男人,四年前欺她脑子不好使,现在她恢复正常了,他还是要欺压她吗?

尤歌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她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真的痛恨他吗?刚才那个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的动摇?

如果说丝毫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不可否认,先前容析元那么粗鲁地对待她,可后来也有莫名其妙地温柔时刻,只不过她不愿去思考究竟是为什么。似乎那答案会让她感到恐惧,她必须要不停地提醒自己回来的目的,才可以保持不*在那陌生又熟悉的欢。愉。

但是,尤歌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太憋屈了,她要怎么扳回一局?

什么都不做吗?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尤歌吸吸小鼻子,手背一抹眼角的泪痕,倔犟地眼神又坚定了几分,起身去了浴室。

氤氲的雾气里,尤歌看着镜子里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烙印下了一颗颗红草莓,像是在无声地宣布着什么。想起他说“结婚”时的表情,她的心还在抽搐。

反复洗了几次才从浴室出来了,尤歌望着床上的男人,见他睡得这么香,她这心里,如同打翻了无味杂瓶……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纯粹地去憎恨?就算现在她一刀要了他的命,是不是都不算过份?

但她始终做不出来,她心底总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呢喃,诉说着她不愿去面对的,几乎快遗忘了的……思念。

这一晚,无赖的男人睡在了尤歌的床,她自己去睡沙发了。

她不知道,就在她出去之后,那个看似是熟睡着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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