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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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谈爱-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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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哪算什么误会,只能说我和樱兰没有缘分,我是单相思而已,唉,我这一辈子了,错过了樱兰,我再也没有心思谈爱了。也许到了年龄,该听从父母安排了,随意找人结婚了。”

那娜坐在那里,能够感受寒风抑郁的心情,他先遇到樱兰,爱上了樱兰,可是心爱的人却不爱他,骄傲的心怎么能承受挫败呢?最让寒风接受不了的,遥望心爱的人机会都没有,樱兰没有预警地飘走了,他寒风还是最后见到樱兰的外人,也许寒风被樱兰的死,折磨好久吧?

那娜低叹道:“寒风,没想到你是这么重感情的人,不是说男人就像芦荀花那样,感情善变吗?”

寒风猛回身,冷冽的眸光射向那娜。“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朝三暮四的,就说张闽澜吧,不也是如此吗?”

那娜起身,往餐厅缓缓走去,端着果盘,走回来,娇笑道:“呵呵,那寒总,您呢?你的身边,就没有女伴吗?”

哼,据她那娜所知,不要说钻石王老五了,就是那些有家室的达官贵人身边,哪有几个身边没有几个红颜知己呢?红颜知己?哼,那是雅称而已吧?

寒风没想到那娜竟然那么大胆,竟敢直抵男人的软肋,他爽声地笑道:“哈哈,那自然是少不了的,没想到你还会替张闽澜说话?”

“天下男人都一样的,特别是你们这些钻石王老五,身边花蝴蝶不会少的,我没说错吧?”那娜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来,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那娜,我说得话,你别不高兴啊,玩女人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爱女人,却是我一生的事情,怎么能随意交付我的心呢?”寒风调侃一句,说得是事实,他也年过三十了,难道让他当和尚吗?尝过女人的滋味,怎么能夜夜独守空房呢?

孤独,能忍受;寂寞,能打发;唯有情欲,那可是忍受不了。和你身边的朋友相比,你还算是自律的,迄今为止你还没有保养长期的情人,不是她们不优秀,只是她们的眼睛里,少点东西,少什么呢?

现在寒风明白了,她们眼睛里,欲望太多了,期待太多,唯独缺少一点真诚。她们都在一味地掩饰自己的缺陷,在你面前施展她们的才华,表现她们的妩媚、柔情,接触久了,让你感到疲惫,最后失去继续和她们周旋的耐心,相处都失去兴趣,还谈什么爱啊!

哼,狗屁理论!不能随意交付你的爱,你却在不停地在花丛之中游走,随意玩弄女孩子们的感情,唉,你们的良心哪去了?不爱,为何接受她们的恩赐,掠去她们的清白呢?

“唉,怪不得女人都愿意生男孩呢,男人总是高人一等啊,男人有特权啊,如果换做我们女人,为解决生理需求,有了男伴,你会娶那样的女人嘛?”那娜伸伸懒腰,她为自己是女人感到悲哀。

寒风双手一摊,戏虐道:“呵呵,这个嘛,不好说,也许有了爱,其他的不重要了,我在法国待久了,不忌讳什么第一次什么的,不过我们在儒家思想熏陶下,还是。。。。。。”

原来如此,不忌讳女人的初次,那你是否能接纳有孩子的女人呢?那娜为自己的想法都感到可笑,怎么说曦儿也不会接纳寒风的,换做方豪伟,也许有可能?

那娜唉声叹气:“唉,这个世界还是由你们男人主宰的,女人再怎么努力,终究逃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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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谢谢!O(∩_∩)O(*^__^*)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随心而动

卧室里,曦儿靠在门上,双眼之中闪烁着泪花,那娜说得太好了,这个世界,真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再怎么努力,也逃脱不了男人的桎梏,确切得说,应该是心灵的桎梏。比如现在的你吧,即使没有小宝宝,你想离开张闽澜,想放弃你的初恋,你真能全身而退吗?

曦儿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小腹,泪水无声的流淌下来,她喃喃低语:【曦儿,怎么样才能获得自由呢?不是行动的自由,而是心灵的自由呢?】

曦儿踉跄地走到床边,趴在床上,低声地啜泣,独身吗?独身,独自一个人生活,你的心灵就能平静下来吗?独身,你就能快乐吗?独身,你就能感受幸福吗?选择独自生活,小宝宝怎么办啊?难道你真就狠心抛弃他吗?

唉,没有恋爱的时候,期望有人疼,有人把你捧在手心里,视你为心肝;当你沉沦爱的世界,才懂得爱的滋味,不仅仅是甜蜜,还夹杂着无尽地苦味。

爱,不是那么单纯的,爱,能磨碎你的耐心,爱,让你心中燃起莫名情愫,体会甜蜜的同时,也会撕碎你对幸福的期待,躲在一旁,独自舔舐爱的伤口,那一刻,你才从沉迷爱情之中,清醒过来。沉醉爱情之中,忘却了你和他本不是同林鸟,怎么能携手一生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个身世不同的人,走在一起,光有爱是不够的,两个不在一个起点的人,相处久了,分歧自然产生了。由于你们思维方式不同,答案自然不同了,往往仅仅一件生活琐事,两个人就会闹一个红脸。生活又是现实的,无论出现什么问题,都没有标准答案。怎么处理两个人的不协调呢?只有一个人做出让步,学会宽容,懂得忍让,才会在一条船上,漂流到终点。

为什么要让步呢?为什么要宽容呢?为什么学会忍让呢?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因为你爱他,爱有多深,你的容忍度有多大?难道无论井有多深,为了获取井下的宝藏,你也往下跳吗?

这些话,都出自张夫人的嘴,想想有一些道理,可你不是张夫人啊!可笑的是,就是井下映射璀璨光芒的钻石,你王曦儿也不会往下跳的。因为你没有强烈的贪欲,粗茶淡饭,你王曦儿活得不也挺好吗?何况你张闽澜也不是什么宝藏,哼,简直就是地痞,不恰当,张闽澜还不如地痞呢,是色胆包天的变态狂。

王曦儿的双眸之中,充满了雾气,唉,什么是幸福?爱过了,幸福,瞬间即逝而过;而你的痛,却是永久的,心灵的伤口,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心痛吗?爱的伤口,什么药剂才能抚平呢?

漫长人生之路,没有爱人相伴,孤独寂寞追随你,你能独自走过漫长的旅途吗?不,还有朋友呢?

曦儿站起来,轻轻抹泪,自嘲地笑了,唉,朋友们,终究要有她们自己的生活,她们怎么能陪伴你终生呢?闲暇时候,你们在一起闲聊,在一起疯,在一起逛商店,在一起淘宝。。。。。。

夜幕降临,各回各自的家,那你呢,去哪儿呢?难道你王曦儿总要缠着她们吧?哪里,才是你王曦儿栖息之地呢?哦,你,太混了,竟然把父母的房子也甩卖了,童年的记忆,随着房子没了,也就淡去了。。。。。。

可是,父母不在了,还要那个空荡荡的房子有何意义呢?奶奶说过,没有人气的房子,阴气就重,就容易患病的。想想张闽澜的别墅,不就是嘛,那么大的房子,就住四五个人,怪不得樱兰的魂魄不愿意走呢,她是怕张闽澜孤独,陪伴着张闽澜,樱兰的爱,真是无私的,死了,还惦记着张闽澜。和樱兰相比,你爱张闽澜有多深呢?

由爱生怨,由怨生恨,恨?你恨张闽澜吗?王曦儿迷茫了,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耳边飘进门外寒风的问话。。。。。。

“那娜,你真不原谅你的爱人吗?你真想独自带孩子吗?”寒风翘着二郎腿,玩弄手中的杯子。寒风低沉的声音,隐含着一丝关爱,他的声音富有一定的磁力,吸引住王曦儿的注意力,寒风好像有什么话,要告诉那娜,嗯?这还是你王曦儿印象之中的寒风吗?那个冷漠的人吗?那个肆意摧残你自尊的寒风吗?

那娜脸上显出一丝无奈,但她却倔强地回应道:“寒风,我喜欢白橡树,我喜欢独立,我不期望被人欺骗,更不希望被人践踏自尊。当面,崔浩然已经向我摊牌了,他和那个黑寡妇断不了。”

寒风轻轻放下水杯,淡笑道:“那娜,你的阅历还太浅啊,你想没有想过,有一种可能,崔浩然和黑寡妇暧昧关系,只是给外人看的,也许不像我们想的那样不耻呢?”

那娜的嘴定格了,她被寒风的话惊呆了,崔浩然和黑寡妇的亲昵行为,难道是给她那娜看的吗?为什么呢?她喃喃低语:“寒风,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寒风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耐人寻味地解释:“如果崔浩然和黑寡妇之间是情人的关系,凭我对她的了解,她绝不舍得掏出百万元,给崔浩然买房子的。”

黑寡妇是从山区走出来的,不了解的人,都以为她挥金如土,其实她是一个非常节省的人,算计到骨子里。他和黑寡妇的几笔交易,到头来,都是让黑寡妇占了先机,她才肯罢手。

江氏元旦晚宴上,出现一系列的事情,黑寡妇脱不了干系,看来她对新港的报复还没有停下来,难道仅仅为了钱吗?还是有其他的企图呢?无论怎么说,王曦儿是无辜的,如果王曦儿彻底离开张闽澜,黑寡妇能放过王曦儿吗?

“啊?不会吧?那房子哪有那么贵,不是特惠的吗?我们贷款的?”那娜惊讶的神态,打断了寒风的深思。

寒风双手握拳,舒展来紧蹙的眉头,温和地解释:“我已经帮你查了一下崔浩然的资金账户,凭着他现在的工资,根本承担不起房子的费用,银行也不会贷给他那么多的,再说他是在职读博士,哪儿不用钱呢?”

上次见到那娜以后,寒风就派人调查寒风和黑寡妇之间的关系,他也侧面地打听黑寡妇和崔浩然的交往,寒风肯定了他的猜测,黑寡妇另有打算,否则每年回来,她都要见崔浩然,两个人并没有同居在一起,这不像黑寡妇的风格,黑寡妇的占有欲极强,如果他们之间是情人的关系,她怎么能同意崔浩然结婚呢?

那娜脸色越发苍白,双手微颤,厉声地说:“没想到是这样啊,我以为崔浩然是一个男子汉,原来也不过如此,唉,那我们之间真就没有未来了。”

“那娜,你对崔浩然了解多少呢?”寒风玩味地望着满脸怒气的那娜,刚出校门的小姑娘,怎么能了解男女之间微妙的关系呢?

“我妈妈和崔浩然的母亲是校友,她们牵线,我们相亲认识的,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娜转过头去,极力掩饰沮丧的神情。

寒风往后靠靠,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耐心地讲述他打探的消息。他不是要拯救那娜和崔浩然之间的关系,他想让那娜想清楚,爱一个人,不懂得包容,怎么能相伴久远呢?

“崔浩然被初恋的女友甩了,他为了泄愤,在网上寻找刺激,认识的黑寡妇,崔浩然和黑寡妇并不像你想到那种关系,也许有过暧昧,现在呢,黑寡妇依恋他,就像依恋她的儿子一样,你懂吗?”

那娜腾得站起来,脸色青白,嘴唇有点哆嗦,她转身走到餐厅门口,扶住门框,几秒钟以后,她回过头来,冷漠地扫了一眼寒风,摆手道:“寒风,不要说,你不要替崔浩然说好话了。男人都像芦荀花一样,感情太善于改变了,我懒得追究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我和崔浩然没有什么了。”

寒风嗤笑道:“没有爱了,那你还留着他的孩子干嘛呢?”

那娜倚在门上,瞥了一眼寒风,满脸不屑道:“切,这是我自己的孩子,和崔浩然有什么关系?”

寒风站起来,鼓掌,笑道:“呵呵,那娜,你挺聪明的,怎么犯糊涂呢?了解你爱的人,才能帮你从困惑之中走出来,不要像我,糊涂那么多年,错过了大好时候,悔之晚矣了。”

“寒风,你了解黑寡妇吧?你和黑寡妇有过交往吧?”那娜绕开话题,她想了解黑寡妇,什么原因她不肯放开崔浩然呢?而崔浩然也不忍心离开她呢?

“那自然,否则曦儿怎么会被她绑架呢?”寒风朝着王曦儿房间望去,他真期待王曦儿能走出房间,站在他的面前,冲他乱叫一汽,和他大吵大闹,甚至甩给他一巴掌,也许他的心里能好受一些。

可是那扇门依旧关着,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王曦儿真睡觉了吗?还是她不肯原谅你呢?是啊,从你们第一次见面,两个人之间几乎都是在不愉快的情况下分开的,那天你送她回来,算是她没有和你吵架,但也没有过多说什么,连一句温暖的眼神都没有留给你,她对你充满了敌视和戒备,你怎样才能帮助她呢?

“你,你怎么会帮黑寡妇呢?你不会和黑寡妇也有那种关系吧?”那娜步步紧逼,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恨,充满不甘,怎么说,她那娜也是黄花闺女啊,她怎么就比不上那个老女人呢?妆容也掩饰不掉她的年龄,崔浩然为何不惜和你闹离婚,也不吐口和那个老女人分手呢?

“那娜,你们刚步入社会,很多事情,你们都不能理解,其实黑寡妇的命运也挺坎坷的,为了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付出很多,承受许多常人不能承受的事情。当然,她绝不是什么善类,但每个人都有两面性,谁不愿做一个好人呢?”

寒风处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重新认识黑寡妇的人生,再怎么折腾,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她为什么执意冒险呢?她到处敛财,到底为何呢?这也是一个谜呀,难解之谜啊!

“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我,我不能苟同你的看法。”那娜激动的情绪,难以平复,她就不理解了,你自己经历坎坷,就要让别人分享你的痛苦吗?

【没法去入睡

呆呆望窗边雨水

丝丝的小雨

点点的忧虑

像重重乱絮

若爱算是罪

惩罚 是否空虚

一刻的欢笑

一生的心碎

浪漫亦告吹

痴痴的追求纯真的爱永伴随

苦苦的哀求离开的你爱下去

但彷佛一切已离去

现在是没法追

难道你

始终都猜不透

始终都猜不对

最爱你是谁

令我 偷偷的拭眼泪

偷偷的等你

偷心的是谁

还是要

痴心多几多遍痴心多几多岁也永远爱下去

后悔过去与你将心占据”

哦,是歌手张宇的《后悔》,寒风是在忏悔吗?从小受西洋乐器熏陶的人,怎么喜欢听流行歌曲呢?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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