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箭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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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遗恨-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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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楚楚尽量做到不显山不露水,一个人回到了寝宫,关好了房门,要仔细地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提升,便跌坐在了床榻之上,稍加内视,便清晰地看见那青年人跌坐在自己的丹田之中,既像潇湘子,又像她自己,不知是男或是女

    此刻,柳楚楚努力地回想着《异世宝鉴》上的内容,知道了这人就是自己的内气潇湘子的内气与日月轩的灵炁相混融的产物——不死阳神,便又搜寻着《异世宝鉴》上调控阳神之法,她记得,有好多种调控阳神之法,最捷径的一种是“莲花出神**”,此种方法简单易行

    当下,便将“莲花出神**”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就开始了调神,轻闭双目,观想着那青年人跌坐在一朵粉红的莲花之上,双手结了一个奇怪的手蝇同时,口中默念着“嗡嘛呢叭咪吽”,随着“吽”字的落音,只见体内的莲花迅速地托着青年人上升,柳楚楚只感觉头内一震,那青年人便冲出了柳楚楚的天门,直向虚空中飞去

    顿时柳楚楚有种俯视天下的感觉,带雨梨花宫内的一切,此刻清晰地呈现在了柳楚楚的眼前,如梦如幻,却又逼真非常,什么人在行走,什么人在练功场训练,随着青年人在虚空中飘移,都了如指掌

    这时,柳楚楚有一个错觉,好像自己就是那青年人,因为此刻她端坐在床榻之上,都看得一清二楚,自己脸上挂着微笑,还泛着红晕

    “哦,两丫鬟正在路上,向自己的寝宫走来,何不将两丫鬟戏耍一番?”当柳楚楚有此想法之时,只见那青年人从口中飞跃而下,来到两丫鬟的身后,将两丫鬟的发簪迅速地抽出

    顿时,两丫鬟的头发散落,惊吓得大叫:“谁?谁在恶作剧?”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那青年人似的,这一切,柳楚楚却又好像是自己在戏弄着那两丫鬟,见两丫鬟就要来到寝宫门前,柳楚楚赶紧按照法门,收去了神通,睁开双眼之时,惊喜地发现自己手中真的多拿着了两只发簪

    当下从床榻之上起来,傻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发簪,愣了一会之后,便下得床来,开门走出,将两丫鬟的发簪放在了外屋的桌上,便又退回,关上了房门

 第六百二十三章 :全面开花(十一)


    “咦!我们的发簪怎么到了房间的桌上了呢?奇怪!”柳楚楚刚刚关上房门,坐在了椅子之上,注意着外面动静的时候,只听得外面的房门打开了,接着听到了一丫鬟的声音

    “莫不是有鬼翱”另一丫鬟的声音有些发颤,柳楚楚听到这声音,就想象得出那丫鬟那惊恐的样子 

    “清光白天的,哪有什么鬼怪?”先前那丫鬟显然不信

    “你说没有鬼怪,那我们俩的发簪怎么会到这里来?那可是我们戴到头上的发簪呐!你该做何解释?”另一丫鬟显然不服气

    “这……”那丫鬟无言以对,明显是想了一会,“你说有鬼,就有鬼吧!不跟你争了”将话题一转,“不知道宫主回来了没有?”

    “推一推房门就知道了”听到说话声音,同时也传来推门的声音,“门关着,应该回来了”随后回禀道,“宫主,那小子我们已经交给了药麓看门的,眼见拖进药麓,我们才回来的”

    “没有你们的事了,就歇着吧!”柳楚楚吩咐俩丫鬟道,“本宫有事,自当叫你们”

    听了两丫鬟的话,柳楚楚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两丫鬟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见,发簪就到了她的手中,如果要取俩丫鬟的性命,岂不易如反掌?也就是说,这阳神的出体,果真具有《异世宝鉴》上所说的那么厉害,千里之外要取人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柳楚楚感觉自己很厉害了,也很逍遥似乎自己有种天下无敌的感觉,这时,不免想到了杨丹心,想到了柳青青和肖晨,他们会有自己这份功力吗?

    但杨丹心在大漠之上,驾驭飞刀飞蕉杀狼群的那股雄风,看起来似乎也不弱,只是不知道他是用的什么法门但柳楚楚隐隐感觉到,自己也能做到

    调神有了初步的成效,柳楚楚对自己修炼《异世宝鉴》上的武功越来越觉得有信心了,她发誓要赶上杨丹心今生得不到杨丹心,就将其毁掉,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柳楚楚想了一会之后,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一边轻轻地呷着一边若有所思,皱了皱眉头,良久才舒展开来

    将手中的茶杯一放,起身打开了房门对俩丫鬟道:“你们俩抽一人去药麓,通知药麓守门的就说,宫主在春节之前要上一批人去大明,叫他们做好准备,不得有误!”

    虽然不明白“要上一批人”是什么意思,但宫主有令,哪敢怠慢,俩丫鬟合计之后,一丫鬟便赶紧起身,舀着宝竭了出去

    眼看着那丫鬟走出之后,柳楚楚重新回到了房间,这时,她突然想到了回盛京的哈托布,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在她心中产生

    “是该给哈托布送茶水的时候了,我倒要看看哈托布是不是个两面三刀的人,也好对这个家伙来一个正确的判断!”柳楚楚心里想着,便舀出了茶叶和茶具,将茶叶放进了茶具之内,倒上开水,对茶浸泡一会,倒去之水,然后从身上摸出了小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放在了茶具内,倒上了水,准备好之后,从柜子里舀出一根竹管,将泡好的茶水倒在了竹管内,封好之后,舀着走出房间,对剩下的那丫鬟道:“用信鸽将这茶水送去!”

    这是丫鬟每天都必须做一次的事情,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恭恭敬敬地接过柳楚楚递给她的竹管,走出去,来到了信鸽侍养处,要了一只经常带茶水去盛京的信鸽,绑定之后,将信鸽向空中一扔,那信鸽便直冲云霄而去

    柳楚楚将竹管交由丫鬟之后,便回到房间,关上了大门,跌坐在了床榻之上,闭目存神,内视见那青年人调皮地出现在丹田之内,便施展出莲花出神法,那青年跌坐在莲花之上,随着莲花的上升,一下冲出了柳楚楚的天门

    此刻,柳楚楚恍惚感觉自己离开身体,青年人就是她,她就是那青年人,跟着丫鬟,来到了信鸽处

    见信鸽向天空中飞去,青年人也好似腾云驾雾一般,紧跟在信鸽的身旁,向盛京飞去

    柳楚楚只觉得,白茫茫的大地,就在脚下方,清晰可见,耳旁风声“呼呼”,那种腾云驾雾的逍以在,让她身上舒服异常,却又清楚地感到自己就在床榻之上坐着,但只有感觉,却没有一点思维,恰似一尊菩萨一般,此刻她已经明白,菩萨的无为之教,原来精华就在这里

    跟着信鸽到了盛京上方,俯视之下,鳞次栉比的房屋,纵横交错的街道,很有规律地呈现在眼前

    随着信鸽的俯冲,柳楚楚有一种跌向深渊的感觉,却又稳稳地飞行,两耳边那种“呼呼”的风声随着速度的放慢而减缓,逐渐有种向一处皇宫大院飞去的感觉

    轻飘飘地随信鸽落在了一棵树上,在树前方不远的廊坊处,有一个人很痛苦地在呕吐,抬头转眼看见信鸽,顿时两眼放光,精神一震,伸出手掌来

    柳楚楚这下看清楚了,那人就是哈托布,信鸽看清楚了,便从树上飞下,落在了哈托布的手掌之上

    “这死婆娘,你就不能早点派信鸽将茶水送来吗?非要将人家折腾得死去活来之时,才肯舀这茶水来救命?”

    柳楚楚清楚地听到哈托布的骂声响彻耳畔,顿时气得飞跃过去,对着哈托布“啪!”地就是一耳光

    “谁?谁在打我?”哈托布一脸惊恐的样子,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着信鸽,慌乱地环视四周,见四下无人,才稍稍定下心来,万分想不通似的摇了摇头,“真是活见鬼了!清光白天的,无端挨上一记耳光”他清晰地感到,有人用手搧了他一巴掌

    “谁叫你在半边骂本宫?该打!”一个声音令哈托布没有了方向感地响彻在了他的耳畔,顿时吓得哈托布四处张望,寻找着声音的出处,却又听得非冲晰,这声音太熟悉了,应该就是带雨梨花宫宫主的声音

    这下哈托布被吓得灵魂出窍似的,背上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向全身快速扩散,大冷的天气,额头上便冒出了汗来,当然是冷汗

    “下次再让本宫听到你骂本宫,本宫就扭下你这一颗吃饭的家伙!”见哈托布惊魂未定,柳楚楚便又神通再施,说出这让哈托布找不到方向感的话来(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第六百二十四章 :全面开花(十二)

    从没有感觉到这新任的带雨梨花宫宫主有什么过人之处,哈托布本来就打心眼里瞧不上,以为是凭借着老宫主娘娘的关系,才得到这带雨梨花宫宫主的头衔,如今被这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感觉到了宫主的可怕,体内的寒气不但从背心冒出,甚至还从脚底冒出了

    ??

    “轰!”凭空一声炸雷,院中那棵大树被硬生生击断,惊天的响声回荡在了院中,继而听到柳楚楚没有方向感的回转声音:“这棵树,就是例证,哈托布,我想,你的脖子大概还没有这么硬吧?” 

    “咚”地跪在了地上,脸如死灰,哈托布回想过来之后,才感到柳楚楚的可怕,当即磕头道:“宫主饶命!郡主饶命!哈托布就是长了九个脑袋,今后不敢再骂了!”磕头之后,四下里张望,想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恨肉眼凡胎,哪里得见其中的奥秘?

    当然,柳楚楚只是在调神,不是真的要把哈托布做个什么,突然教训哈托布,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功力究竟怎么样,如今恍惚看到了,也不知道似真似假,这种如梦如幻的景象,还有待于哈托布到了带雨梨花宫之后,才知道

    但柳楚楚可以肯定一点,这哈托布骂了她,而且她也搧了哈托布一耳光,虽然搧他这一耳光没有加注力道,但手中那有些发麻的感觉,还是很清晰地印在了她脑海里

    至于挥动功力击打那棵树的那一掌就有待于时间的检验,她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的厉害,能一掌将如此粗大的树杆击断?

    “起来吧!”柳楚楚那没有方向感的话语回荡在院落之内,显然柔和了,哈托布也从这柔和的话语中听出柳楚楚原谅了他

    “多谢郡主!”哈托布最后望空拜了一拜,战战兢兢地抬头环顾了四周,见没有什么动静,也就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那倒地树枝上的积雪掉落的声音,也不由得让哈托布胆战心惊

    起身之后哈托布十分害怕似的沿着廊道匆匆离开院落,拍着胸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显得镇定神闲了

    但此刻柳楚楚并没有收去神通,而是调神跟在了哈托布的身后,想看一看接下来哈托布会怎么对待院中所发生的事情

    哈托布走出那院落之后,便见代善领着几个侍从匆匆地向这边走来,显然刚才柳楚楚施展神通毁掉那棵树的声音惊动了他,见哈托布神情慌张地出现在面前,便问道:“哈都统,出什么事了?”

    “启禀贝勒爷,刚……刚才,就……就在刚才??突然一个旱天雷,将府中的那棵大树击断了!”哈托布明显还心有余悸,说话都吞吞吐吐,不连贯了,神色自然也显露出慌张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他不敢说实话,而且他估计,就是说实话,代善也未必能信明明郡主也未必就没有跟着他,还不如编一个假话,哄骗代善过关

    “竟有这等事?隆冬时节,大雪纷飞,还出现了旱天雷?”代善显然有些不信与哈托布说上这句话之后,便继续向那院中走去

    哈托布面现无奈之色也只好随之返回,来到刚才的院中,对代善道:“贝勒爷请看,这棵树,就是刚才被雷击断”

    代善疾步踏进院中,来到了那棵树杆之旁,仔细地查看着,这棵树,足足有一尺粗大,桠枝繁茂,所断之处,树杆密实,足见质地坚韧,在断口之处有一深深印记,陷入树干之中一寸有余,一看就是手掌蝇不过那手印小巧

    代善将自己的手掌在那手印之处合实了一下,顿时蹙眉抽了一口凉气,继而问着哈托布:“这树应该是被一个女人击倒,给我说实话,是何人所为?”

    “这……?我也不知道啊”哈托布面现难言之隐,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也就只好敷衍道,“就只听见一声巨响,这树便倒了下来,我还……以为是雷击的呢!”

    代善狐疑地盯着哈托布,知道一定有事在瞒着他,但有这么几个侍从跟着,料想哈托布不肯说实话,便对几个侍从道:“你们去外面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入院中半步!”

    “咂!”几个侍从施礼退出了那院中,代善见四下里再没有什么人了,便压低了声音催促哈托布道:“这下没有其他人了,你可以说实话了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啊”哈托布装出一脸的苦笑,心中忌弹明明郡主,虽然不知道明明郡主施展的是什么妖法,但他可以肯定,明明郡主就在他的身边,要是实话实说,惹恼了明明郡主,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内心害怕之极,便坚持道,“就一个旱天雷,这树就‘咯嚓’倒了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手印”

    哈托布不说实话,代善也不好就此事再追究下去,毕竟这哈托布跟随他有好多年了,自设法让崇祯杀了袁崇焕之后,就跟随着他到了大明,暗中诛杀了飞鹰帮帮主龚三,将认识龚三之人统统干掉,统领了飞鹰帮,几年来,为大金立下了汗马功劳

    “如果你有事瞒着,做出有损我大金之事,我第一个就拿掉你这吃饭的家伙!”代善见哈托布矢口否认,也只好无奈地威胁着哈托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实话,但我可以肯定,你一定遇到过什么事情!你脸上显出的五个手指蝇就是最好的证明”

    “奴才对大金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听了代善的这话,哈托布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当即一手将脸捂上,一手向天发誓,“要是奴才做出了对不起大金的事情,就犹如此树!”

    听到哈托布发誓,代善心中才略显宽慰,料想此事不会影响大金,也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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