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四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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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四届- 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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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觉得从背后操妹妹似乎缺点什么?对,我想看着妹妹那浪浪的幸福满足的表情。我停止了抽插,抽出了宝贝,把妹妹转过来面对着我。妹妹还是一脸茫然失落之时,我已经把妹妹抱上祭台。妹妹坐在祭台之上,我引导妹妹分开双腿,再次把妹妹裙子掀起。妹妹也明白我要在祭台上操她,很默契地配合着。只见她双手后撑着,身体略往后倾斜地坐在祭台之上,双腿分开,急切地等着哥哥的爱。
  我的宝贝再次插入,慢慢地开始加速抽插,双手同时不忘进攻妹妹的双|乳。妹妹被干得秀发凌乱,气喘嘘嘘,嘴儿小张,却又不敢大叫,只是压抑着发出低沉的呻吟。月夜很静,只听到噼噼啪啪的撞击声,深沉急促的呼吸声、轻柔销魂的呻吟声以及祭台吱吱的响声。祭台之上,妹妹被哥哥狂插着,我要以我对妹妹独特的爱来祭祀上天,感谢上天赐我一个如此的尤物妹妹。我抽插更加卖力,祭台上妹妹的娇躯不断颤抖着。突然听见啪一声,祭台向前倾斜。看来祭台要倒下了,它那里承受得住我和妹妹的激|情摧残?
  我迅速抱住妹妹的腰,把妹妹拥入怀里。妹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上,腿间的蜜|穴仍然牢吸着我的宝贝。就这样,我抱住妹妹继续抽插,迎合着我的抽插,妹妹的腰一挺一收,很默契的配合着。妹妹被操得够欢:胸前的白兔欢快跳动,头上的青丝凌乱散落,欢快飞舞,裙子亦飘飘然,随风舞动。妹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猛烈进攻着,快顶不住了。我急忙把妹妹扑在地上,把妹妹紧紧压在地上尽最后的力气抽插。忽然,我的千军万马奔腾而出,我使尽全力,把宝贝塞到妹妹的最深处,只感觉精子源源不断,奔腾不息。妹妹搭在我肩上的手,无力地慢慢滑下。妹妹软软躺在地上,她已经被我的热辣滚烫的Jing液浇晕了。忽觉妹妹子宫深处剧烈张缩,如火山喷发一般,一阵阵暖流扑向我的Gui头,传遍我的全身。妹妹的子宫在我精军的攻打下失守了,成群的娘子军成为了我军的战胜品,成为我军的俘虏和玩物。
  良久,我依依不舍拔出我的宝贝,扶妹妹起来,稍微整理衣衫,便拿好祭品、搬上祭台回家。妹妹看着那破烂的祭台:「哥儿,祭台都弄烂了,怎办?」
  「等下你就说是哥哥在祭台上操嫦娥妹妹弄烂的。」
  我随便说道。妹妹娇嗔:「还耍嘴皮,都叫你不要你偏不听。」
  已到门口,我推开门,只见妈妈正在上菜,爸爸应是刚洗完澡正在看电视。爸爸看到祭台烂了,厉声问道:「怎么把祭台都弄烂了。」
  我和妹妹相望着对方,我俩心知肚明,只是不能说。妹妹低声说道:「是哥哥要在祭台上朝嫦娥……」
  我心一凉,连忙向妹妹使眼色。这话是我俩的情话,怎能说出?」
  朝嫦娥献月饼,所以就弄烂了」妹妹继续说道。我听完猛松一口气,吓死我了,原来把「朝」听成「操」。妹妹说完,暧昧地看着我,我回一个眼色,算是对我机灵妹妹的赞许吧。爸爸听后大怒:「这家伙,读坏书了,都读高中了,还很小?还这么不懂事。」
  我心里暗笑:爸,我可长大了,我都会操妹妹了,我都成为妹妹的老公了。我懂事的啦,我会好好关爱我妹妹,喂饱我妹妹的。爸爸骂了几句就完了,可能是因为过节的原因吧。妹妹拿着祭品从爸爸身边走过,只见妹妹的裙间滴下一滴|乳白色的稠状物,我心又是一凉,再看妹妹的裙后,又一块小湿斑,再仔细看看妹妹走过的地方,一滴、两滴……点点滴滴,到尽头,这次第、怎一愁字了得?我的天呀,妹妹的骚|穴不断在滴下我们刚才的爱液,难道她要向全世界炫耀吗?我试图用脚把那爱液擦去,不擦倒好,一擦便湿成一块,更显眼了。罢了,不擦了,但愿爸妈不会看到吧。
  妹妹刚放好祭品,就开饭了,我还没找到机会告诉妹妹,好叫她擦干净她的骚|穴。晚饭很静,妹妹突然夹了块鸡肉给爸爸:「爸,我夹块肉给你」,又夹了一块给妈妈:「妈也夹块给你。」
  最后娇声对我说道:「哥……妹帮你夹」,妹妹把一块鸡肉夹到我碗中,并且故意用筷子碰我的筷子,还顺道夹回些我碗中的米饭,然后放入她口中好像很有味地品尝着,吃完还不停吮吸着筷子,好像是在含我鸡芭一般,并且不玩朝我送上一个妩媚勾引笑。我心里暗怨:行了,我的妹呀,在爸妈面前不要太过分。不就是想给哥哥夹肉让哥哥好好补补,生些力气操你,却又不好意思绕上爸妈。你刚才那蜜|穴那嫩肉夹着哥哥好舒服,哥哥很满足了。我不要鸡肉,我要妹妹胯下的那片嫩肉。
  妹妹很快吃饱了,可不是吗,我刚已喂了她两次,能不饱吗?妹妹站起来,我坐在妹妹旁边,却见妹妹所坐的凳子,印上一个湿透的红心,再看妹妹的裙子,裙子湿得更多了。我心一慌,赶忙用手拉住妹妹的裙子,妹妹正想走开,忽觉裙子被拉住,小叫一声「啊」。我听到妹妹叫声,心里又一凉:该不会把妹妹裙子扯脱了吧?里面可是什么也没穿的。我抬头看,还好,妹妹的裙子还没脱。妹妹低头看了看,发现是我拉住她裙子,红脸说:「裙子被勾了」。然后弯腰装作解开,我紧忙放手,同时在妹妹坐的那凳子上的湿痕比划,妹妹终于意会我的用心,用手一摸后裙,脸更红了。爸妈就坐在我们对面,应该不会发现我俩什么不妥吧。
  有我的提醒,妹妹便有了注意,走开的时候避免背对爸妈,然后急忙洗澡去了。
  我边吃饭边用手把妹妹凳上的湿斑抹去。抹干后,不经意闻了下手,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我虽然吃饱了,但还是在硬撑着,因为下面不软下去,确实不敢离桌。慢慢撑着吃,心里一味想分散注意力让下面歇息去。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眼看爸妈都快吃完了,快要收拾碗筷了,心里急呀。
  而妹妹此时也出浴了,还是穿着刚才那裙子,俏白脸上红晕不减,刚洗完的湿头发有些凌乱、倍增性感,玉手嫩红惹人恋爱,想必裙中那朵花也为我激|情盛开吧。我心里暗骂:欠日的浪妹妹,还不换了那裙子,还想要哥哥操。只见妹妹裙后湿痕仍在,但已经没那么明显了,好像被擦过,其它地方也多了不少湿斑,应该是故意用水弄上去的吧。罢了,应该没事,爸妈会认为是洗澡弄湿的,说得过去。
  妹妹已经来到我身后,摆弄着刚洗过头发,却装作看电视的样子。我急了:妹呀,你装也要有个样呀,现在时广告时间,装看电视?一阵阵淡淡的体香和发香熏醉了我的心,下面更硬了,裤子已被顶成了帐篷。我看着爸妈,趁爸妈不注意,双手深入裤子里面把宝贝摆好扶正,这样裤子不再涨得那么明显了。爸妈应该没看到吧,对了,我背后的妹妹肯定看到我刚才那伸手入摸鸡芭那窘迫样了,心里暗骂:浪妹妹,不要在诱惑哥哥了。哥哥有机会要把你操死才行。
  晚饭过后,我匆忙洗澡,总算淋湿了我全身的欲火。我坐在妹妹旁边,和大家一起看电视。看电视其实挺无聊的,乡下的电视只能收一两个台。才看一会,电视上出现精彩的一幕:美丽的女二号被强了。可恶的编剧,可恶的导演,一味地给女二号大写特写:撕破裙子露出的美丽白腿,那破衣无法遮掩的酥胸,那半遮半掩的美丽肚兜,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的俏脸,俏脸上点点滴滴晶莹的玉露,凌乱的秀发,销魂的叫声和配乐,欲拒还迎的扭动,竟然还来个煽情的镜头—风雨摧落花。看得我再次膨胀,我咽下口水,转头望着妹妹,心想:妹,你知道吗,哥现在好想强你,让你像电视中的女二号那样。妹妹见我盯着她,不禁脸红起来,低着头使媚眼,小嘴掀起微笑着,不知是怒怨还是期待。我再也无法静下来看电视了,脑中不断回旋着刚才电视的那一幕,心里有个越来越强烈的念头:我要把妹妹拉到小河边「强」了。吸了口气,壮了下胆,装作站起来伸懒腰,用手轻碰妹妹的那柔软的胸部,然后对爸妈说:「爸妈,我到小叔家去玩牌,等下睡觉时给我留门。」
  妈妈啰嗦了些不要玩太晚之类的话。听完就准备出去,我看了看妹妹,心想:妹妹一定会跟我去。果然,妹妹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要去。」
  我假装拒道:「你去干什么?不要去。」
  妹妹掀起小嘴:「我就是要去。」
  爸妈或许是看见我俩打情骂俏多了,竟然当听不见。我走出,妹妹跟着出来,我心里暗高兴:小浪妹,等下看哥哥怎么把你拖到小河边奸淫。「哥儿,等下我」妹妹在后面娇唤,我放慢了脚步,妹妹终于赶上了。我牵着妹妹的手,在橄榄树林漫步。
  三五之夜,月上梢头,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幽林很静,全世界都在听着哥妹俩的情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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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仑) 066号作品:《母子离别意》【作者:ywhc5555】'发表于2012年01月09日'
  ********************************兄弟第一次发文,水平有限,还望各位看官多多包涵。本来是想将此文参加那个文心雕龙的乱文征文的,但由于权限不够就发到此吧。天生笨拙,不懂排版,如果有违反规定之处还望版主指定和手下留情,因为小弟已无分可扣了,再扣就将连底裤出要赔上了。
  ********************************午后的阳光穿过稀疏的树木如同先被过滤了一下,又射入林家骏家那座独体小楼,在二楼的小厅里撒下一片浅色柔光,这柔光似乎也富含着一抹情绪,在附和林家骏正在拉出的小提琴曲子,饱和着恋恋不舍的哀婉。这小厅里除一排沙发和一台钢琴别无它物了,哦,对了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老照片:一身戎装的帅气军官,一个清秀端庄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还有女子怀里虎头虎脑的婴孩儿。军官是家骏的父亲,家骏两岁时父亲在金门的一次海难中魂归大海;那端庄美丽的女子是家骏的母亲,一个江南水乡的名门才女,有个美丽的名字吴若奚,在台海读了大学嫁给了军官,如今是台海服装界的文化名流,十六年来一个人养育并教导出了林家骏这样的音乐天才;那婴孩儿当然就是林家骏,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再过48个小时他就将飞往大洋彼岸,进入最有名的罗彻斯特大学深造音乐。他现在拉奏的是自己作曲的一首《别离》他对这个家有太多的眷恋,尽管自己两岁后,这个家就只有自己和母亲两个人生活,但母亲几乎给了他所有想得到的东西,当然除了爱情!
  15岁时的林家骏表现出了超强的音乐天赋,母亲为他筹划一场钢琴音乐会,顿时声耀台海,家喻户晓。那一年他也懂得了爱情,他爱上了一个大他20岁的美丽女子,就是她的母亲吴若奚。当他向母亲说出自己爱上了她时,母亲初时以为哪个儿子不喜欢自己的母亲,但家骏申明是「爱」而不只是喜欢,他要娶她。
  母亲怔了,十五岁的儿子竟说他爱上了自己,还坚定地要娶她,听来真是一件荒唐的事,只以为是儿子的哪根艺术神经在做怪,不以为然。直到儿子常常在家里抱着她索吻,甚至大胆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的裙子里爱抚时,她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和儿子好好谈了一次,告诉儿子那是恋母情结,要努力摆脱掉,而且母子是不能有爱情的,而后把他送入了封闭式的音乐学校,只是假期回家,想以此来让他更加独立起来。可林家骏却很受打击,他接受母亲的说法,却又无法做到摆脱掉那罪恶的禁忌之情的困扰,反倒是越逃避就越深重,以致教授发现爱徒的音乐作品表现得越来越哀伤,最有名的一个作品竟也是哀叹调实足的《别离》这让教授心生出了一丝隐忧,他找到爱徒的的母亲谈了一次,让她多多开导儿子,别为幼年丧父的事影响了艺术之路。吴若奚问儿子为何如此,儿子只说一句『我欲求爱情而不得』吴若奚不知所措,无所适从……林家骏之所以痛快地接受了美国大学方面的邀请,也是在逃离,想逃离这欲罢不能的禁忌渊笼,对此母亲是看得懂儿子的心事的,她想,身体能逃离,心逃离得了吗?出国的日子越来走近,她就就越来越担心。人说解铃还需用系铃人,可儿子这个心结又该怎么去解呢?
  她也同时意识到原来自己对儿子也是那般的依恋。
  『骏儿,不要拉这曲子了好吗?』吴若奚出现在儿子的小厅里。她穿着一条缀满淡色抽像写意花朵的连身长裙,如春葱般的十指搭在儿子的后肩,高贵典雅的鹅蛋脸上满是关切。林家骏停止了拉奏,放下琴转头对母亲淡淡一笑。母亲走过来轻轻伸手抱住了他,『骏儿,妈也舍不得你走,但你已经长大了,十八岁的男子汉是该海阔天高地去闯一闯的时候了,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林家骏的双手缓缓抬起从母亲腋下穿过拥住了她。『妈妈最怕你到那边还是不能高兴地生活学习。骏儿,为了一个快要老去的女人何必为难自己呢?』林家骏激动地把母亲的头推离了胸前,眼睛直视着母亲光洁的面庞,『妈,生老病死的自然循环谁也改变不了,我们能做的只有改变我们自己,佛语说世间一切皆由心生,所谓的老也只存于心中。在我心中,妈妈永远都不老,永远都是最美丽一个。』吴若奚明眸闪动,为儿子一番话所动容了。四目瞬间相接在一起,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不存在了,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林家骏轻轻低下头,在母亲吴若奚圆润的额头上一吻,进而是挺直的鼻梁,最后是那两片微张的珠唇……火热的双唇含吮住母亲的双唇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下去,火舌轻一用力但钻进了母亲温软芳香的口中,探寻着另一支灵舌,与之缠绕,与之交换着动情的津液。母亲的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喘息着回应起他的热吻。他的手不停地在母亲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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