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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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封神-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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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虽然给截教众人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但得昨日孔宣提醒,截教众人早有准备,初时一阵手忙脚乱,不多时就稳下阵来,和西方教众人对峙起来。

昨晚截教众人商议,要破阵不难,但要想全歼西方教门下怕是困难。但若是不能全歼诺巨罗等人,到了北海城下,还是要与诺巨罗打斗。彼时西方教高手云集,再要杀他,却是难了。此时大劫开始,你不杀人,人就杀你,为了截教门下少些损失,也只好在此地送诺巨罗应劫了。

碧宵从昨日诺巨罗言语中听出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伤势全愈,定下计来,要用自己为饵,引诺巨罗出手,趁机杀了诺巨罗,然后才破金刚阵,将西方教门下一网打尽。

截教众人现在按昨日商议好的计划行事,只是聚在一起,全力防御,决不四下散开厮杀。如此一来,西方教虽然借众人之力,占得上风,在截教弟子围成的圈外全力进攻,却不能伤得截教一人,只是掌握主动而已。

诺巨罗伤势还没有全愈,虽然在阵中主持阵法,却只是指挥十八位弟子进攻,自己却在一旁侍机而动。此时见西方教大占上风,却迟迟不能伤得截教一人,不由心中大急。

金刚阵虽然能聚众人之力,但现在布阵的除十八位西方教弟子外,其余的却都是凡人士兵。这此士兵没有法力,只能在阵中撑的一时,却不能长久支持下去。若是让截教众人长时间相峙,到时这此士兵一旦支持不住,这阵法可就不攻自破了。

诺巨罗心中焦急,却苦无良策。现在是双方相峙,西方教已经出了全力,除自己外,再无一人有进攻之力了。可自己伤势未愈,就算出手也起不了大的作用啊。

正在诺巨罗为难之时,阵中却有了变化,截教中人不知为何一阵慌乱,好象是有人受伤了,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碧宵却由圈中移到了圈外,似乎是无人可用了,只好由碧宵出手。

诺巨罗眼中一亮,碧宵现在应该也是伤势未愈,自己在阵中得阵法相助,还能发挥八成的实力,若能暗中出手,将碧宵打伤甚至打死,截教中人一定心神大乱,西方教就可稳胜此阵了。

诺巨罗是个小心之人,虽然碧宵的伤势应该没这么快就好,但他还是在暗中又看了很长时间,见碧宵虽然也祭出过金蛟剪,但金蛟虽然肉身无恙,却是金光黯淡,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要知象金蛟剪这样的法宝,与主人元神相连,休戚相关。现在金蛟这等模样,碧宵的状况可想而知。

诺巨罗确定碧宵受伤,心中窃喜,慢慢在阵中移动,渐渐的靠近了碧宵,他有阵法掩护,碧宵也无法发现于他。就在碧宵挡住一次攻击,正要转换身位的时候,诺巨罗突然全力出手,头上三颗舍利齐出,全部向碧宵打去,同时现出身影,双手持钹,向碧宵攻去。

碧宵早就准备应对诺巨罗的偷袭,此时见他终于出手,微微一笑,不再隐瞒实力,迎着诺巨罗的攻击而上。

诺巨罗见碧宵突然微笑,又迎自己而来,心知不妙,但他全力出手,又如何停得下来,眼见碧宵右手宝剑,左手拿一亮闪闪的珠子,头上金蛟盘旋,向自己猛扑过来,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二人都是全力出手,眨眼间就碰到了一起。这一次却和上次相斗时不同,碧宵无论实力还是心理,都占了上风。相撞之后,碧宵虽然一阵难受,但却无大碍。诺巨罗却是伤上加伤,三颗舍利全都黯然无光,收回体内,身上也有碗大的一个伤口。诺巨罗知道情况紧急,碧宵只怕不会放过自己,也顾不得场中的西方教弟子了,身影飞起,就要逃跑。

碧宵此时怎容诺巨罗逃脱,金蛟剪二次祭出,只一绞就将诺巨罗剪成两段。诺巨罗尸体上飞出三颗舍利,就要向西而去,二条金蛟岂肯罢休,又是上去一绞,舍利化为乌有,只一点真灵向西歧方向而去。

诺巨罗既死,西方教弟子顿时大乱,再无心争斗,四散而逃,截教弟子趁机追杀,能逃回北海城者不过几人而已。

正文 077 约战

077约战

诺巨罗在北海关前设金刚阵与截教相争,没想到被截教碧宵设计杀死。诺巨罗一死,北海关前西方教弟子无心打斗,四散而逃,被截教弟子顺势追杀,只有少数几人能逃回北海城。

金刚阵已破,诺巨罗已死,北海关的守军再无战意,闻仲指挥商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占了此关。大军在关内休整几日后,一路向北,朝北海城进发。

或许是诺巨罗身死之后,西方教也知截教势大,一个个出战无济与事,所以一路进军,沿途关口竟无一个西方教门下出战,闻仲大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凯歌。

闻仲与孔宣等商议之后,一至认为西方教必不会轻易放弃袁福通。沿途关口既无西方教门下把守,必定是西方教在北海城中聚集人手,要与截教在北海城下决一死战。孔宣又与碧宵商议,认为凭现在军中截教实力,与西方教决战并无必胜的把握,还要再召些同门相助才是。

商议之后,闻仲催促大军,日夜向北海城进发。碧宵派人向三仙岛赵公明处送信,让其选派人手,速来北海城下会合,以与西方教决一死战。

赵公明接到碧宵报信之后,召集截教外门弟子,选派高手,亲自带队,向北海城出发。不多时就到了北海城下,正好与闻仲大军会合一处,将北海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西方教也确如孔宣等所料一样,在得知诺巨罗身死之后,收缩人手,全部聚在北海城中,也是广邀同门,要与截教一战。接引门下弟子得知诺巨罗身陨,也是悲愤异常。十五位亲传弟子,以卢宾头为首,全部下山,与北海城中弟子会合,誓要向截教报仇雪恨。一时间,北海城内外二教高手云集,大战一触既发。

商军围困北海城的第二日,截教以赵公明为首,西方教以卢宾头为首,二教弟子全部出动,来到两军阵前叙话。赵公明和卢宾头一照面,看看对方身后的弟子,都大吃一惊,暗道幸亏自己这边也早有准备,否则定要吃亏不可。

看看二人身后跟着的都是哪些人。一般的弟子就不用说了,西方教这边,除诺巨罗身陨外,接引圣人剩下的十五位亲传弟子全部到齐,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道人看不出来历,但看卢宾头都对他们执弟子礼,就知道来头不小,怕是不容易对付。当然截教这面也不差,通天教主的几个外门大弟子都来了,其余能来的,也都是截教中出类拔淬的人物。更何况,还有一个没怎么出过手的孔宣呢?

卢宾头虽也心惊对面截教的实力,但此时双方已成水火之势,万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再说,此战关乎西方教在东土的命运,他又怎么能退呢?赵公明心里就安心多了,西方教在此地的实力已可说是它在东土所有的实力了,只要一举将之摧毁,西方教就得乖乖的退回西方。当然,西方教的弟子就不用回去了,大劫才刚刚开始,封神榜上的空位还多着呢。至于打不打的过,赵公明就没多想了,打不过?我截教还有内门弟子没出呢?急什么。

卢宾头走上前去,向赵公明道,“道友有理了。赵道友率截教门下犯我彊土,杀我师弟,不知是何道理?”

赵公明笑道,“卢宾头道友,你这番话在北海关时,令师弟诺巨罗也说过,你也不必在此再费口舌。事到如今,你我也都明白,二教之间已经没有退缩的余地,只有作过一场之后,才好说话。”

卢宾头听后,点头说道,“赵道友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费话了。久闻截教道法高深,教中高手云集,我等西方教门下也早就想与诸位切磋一二。今日既有此机会,我等有个想法,不知道友能否成全?”

赵公明心中小心,口中说道,“道友请讲,我听听看。”

卢宾头说道,“贵我二教虽要作过一场,却也不能乱打一气。我教之意,以三场论胜负。第一场,两教各出五人,分对厮杀最后场中人多者为胜。第二场我等布下一阵,请各位道友相破,若能破得,自是截教胜了,反之则是我截胜。第三场由截教布阵,我等来破。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赵公明心想,还以为你有什么主意,不过是老一套罢了,第二场我就将你等全灭了,还比什么第三场?当下说道,“就依道友之言。不知何时开始?”

卢宾头听到赵公明答应,说道,“今日准备,明日就开始,如何?”赵公明点头答应。

截教众人回到营中,赵公明将明日之约一说,旁人听了倒也罢了,只伯邑考和闻仲说道,“师兄(叔)上了卢宾头的当了。”赵公明一惊,忙问原由。

闻仲辈份小,就由伯邑考解说,伯邑考说道,“卢宾头虽言比试三场,但其实前二场就能分出胜负,第三场不过是说说而已。”赵公明听了说道,“我也是如此想法啊,要在第二场中将西方教一网打尽,又怎么会上当了呢?”

伯邑考叹道,“师兄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第一二两场?若这二场输了,我截教第三场也不用比了,没人了啊。卢宾头打的就是要在前二场中将我教高手除去的主意。”赵公明不信道,“难道他西方教这么有把握能赢一二两场?”

伯邑考言道,“西方教第一场所派五人,必有杀招。若能在第一场中将我教五名高手除去,则第二场我等破阵可就难了。第二场破不了阵,我等能否有命还在两说,就不要说第三场了。师兄,其实关健是第一场,你若将心思放在第二场上,就真的上当了。”

赵公明恍然道,“第二场要我等破阵是个饵,他想让我将力量放在第二场上,而他第一场就先要除去我五名高手,让我第二场无人可用。”

伯邑考道,“正是。所以第一场才是最重要的。我等要在第一场就尽出全力,先灭了他西方教五个高手再说。”赵公明点头称是。

众人又商议了一番,确定了明日第一场出手的人手,这才散去,准备明日大战。

正文 078 琼宵

078琼宵

截教西方教弟子相会与北海城下,卢宾头和赵公明相约,来日以三场定输赢。赵公明也没多想就同意了,回去后才知自己上了卢宾头的当,伯邑考给他出主意,将计就计,第一场就尽出全力。

第二日,赵公明带领截教众人来到两军阵前,卢宾头也带了西方教弟子到来。双方站定之后,赵公明高声道,“卢宾头,今日一战,是一个个来,还是一齐上。”

卢宾头和身边的二位道人商议了几句,回道,“截教道法高强,我等久想领教,今日一个个比吧,也好看个清楚。”

赵公明见和身边道人商议,那二个道人的身份肯定不低,只是自己也不认识,低声问教中师弟们可有认识此二道的人,听卢宾头回答后,向身后问道,“第一阵谁先出手?”

碧宵刚要出声,边上琼宵说道,“姐姐,你前些日子已立一功,今日这一首战,就让与我吧。”说完不等碧宵回话,已然抢了出去。

琼宵双手持剑,跃出阵来,说道,“截教门下琼宵,前来领教,西方教哪位道友前来比试?”

卢宾头身后一人跃出,“你是琼宵,碧宵呢?叫她出来领死。”来人恶狠狠的说道。

琼宵冷眼看着他,“西方教门下就是这副样子?不通名道姓,反而口出恶言?”琼宵此言说得来人面色通红。他却是急了一些,要知彼此都是名门大教,就算打得再狠,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不然的话,岂不是表示自己没有修养?

“道友恕罪。贫道迦理迦,适才却是失礼了。”迦理迦也是机灵人,被琼宵一说,马上就陪礼道歉,免得琼宵再说什么对西方教不好的话。“道友身为通天圣人亲传弟子,想来道法高强,贫道在此领教了。”迦理迦生怕琼宵不肯松口,道歉之后,也不等琼宵回话,就先向琼宵攻去。

迦理迦的武器是一根金刚杵,在他手上使出,招数精奇,变化多端,金刚杵招招不离琼宵的要害,分明是要致琼宵于死地。琼宵见他招招要命,又想起他一出场就要找碧宵,看来他与诺巨罗交情很好,此番是想为诺巨罗报仇了。

琼宵见迦理迦如此打法,也不敢轻心,打点精神,双手将剑舞得象车轮一样,到了后来,只见到两团白光绕着迦理迦而转,已然看不到琼宵的身影了。迦理迦见琼宵本事如此精湛,也不禁暗暗佩服,见暂时没有机会可趁,就定下心来,稳扎稳打,先将自己护住再说,他知道琼宵如此舞剑,法力消耗必然巨大,势必不能长久,时间一长,必然露破绽,到时就是自己的机会了。

琼宵也知这么打下去,时间一长,自己必然吃亏,但此时骑虎难下,一旦自己缓下手来,对迦理迦来说却正好是反击的好时候,到时就是自己倒霉了。不过,时间一长也是自己倒霉,看来要冒一冒险了。琼宵心中暗暗想到。

迦理迦见琼宵攻势慢慢放缓,同时感到刺来剑也渐渐无力,心中有些奇怪,“照理说琼宵还能支持一会啊,怎么现在就开始不行了呢?莫非其中有诈,倒要小心一些。”心里想着,手上越发小心。

又斗了一会,迦理迦越发感到琼宵攻击无力,心中疑虑慢慢散去,“莫非琼宵不过如此,真的支持不了了?”正想着,猛见琼宵露出了老大一个破绽。迦理迦心中一动,正要反击,突见琼宵面色平静,心中却又一惊,“不对,这是陷井。”手中正要挥出的金刚杵又收了回来,却见琼宵趁机跳出圈外,喘了口气,又攻了上来。

琼宵这次进攻与方才不同,不再是一味猛攻,而是与迦理迦游斗,却比刚才省力了不少。迦理迦心中暗叹,知道上了琼宵的当。这样争斗,琼宵却是可以长时间支持了,也就不怕自己等其力竭之后突然反击了。

琼宵的行为二教中人都看在眼中,截教一方是松了口气,西方教一方却是大失所望,暗中埋怨迦理迦,“若刚才不要犹豫,直接反击,怕是早已取胜了。”

迦理迦也知刚才自己的犹豫不决错失了良机,要想再找这样的机会怕是没希望了,也不再想等琼宵力竭露出破绽,挥动金刚杵,向琼宵发起了反攻。二人你来我往,又打了好一会,还是不分胜负。

琼宵和迦理迦二人斗了这么久还没分出胜负,心里都开始焦急起来,这第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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