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采花吾采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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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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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了他的下巴让他看清,我说:“还记得我说要用鞭子打你的话吗?今天兑现。”
  他的神情哀切起来,求道:“不要,娘子。求你放过为夫吧。”邪魅的脸上满是凄楚,但怎么看怎么让人更想虐他!
  站在床上,一把手握鞭柄一手握鞭梢,待抻直后松开,由鞭子在空中划弧直至鞭上目标物——朱君止的软肋。三尺的鞭子挺长了,我又没月秀那么好的鞭技,当然要站着才能挥开,好在这屋顶的高度还凑合的说。
  软肋是人体要害,比较敏感,皮肤也嫩。我这一鞭并不重,可也给打出了红印,看着朱君止呻吟着扭动那带着鞭痕的身体,我心里就一个字——爽!
  接下来就不客气了。好久不用这东西,今天正好拿他练手!
  朱君止的反应也不错,虽然哀叫求饶没断过,但显然越来越亢奋!而且他裤裆处已湿了大片,可见口不对心,相当享受呢!
  心下有点不快,我在这出力,他却那么享受,这很不公平。于是接下几鞭故意胡乱抽在他下身,看他又痛又快地痉挛着,这才又得意起来。
  鞭打之后是什么?滴蜡?不要,蜡烛好贵的,白天也没有。穿刺?太早了吧?严格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跟他玩。嗯……翻翻箱子,假棒棒?!
  坏心眼上来,我挑出根玉制的,跟他自己的差不多粗细的问他:“你以前到底是上人还是被上?”
  他还未从鞭打中缓过来,带着呻吟道:“哦……为夫,为夫当然在上面了。”
  点点头,我说:“哦。那是你从上面坐下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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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的!娘子……”他还想解释什么,我已旋了刀花结果了他的裤子。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布料。不过想他堂堂个教主,应该不会跟我计较这点钱吧?
  分开他的腿。感觉有些僵硬。恐怕这家伙的后面还真是外男!管他呢,老娘兴起了,处男也得开苞!先试探着戳戳那深褐色的小菊花,很紧。想起自己还有美人师父制的特级春药,于是拿出来倒些在手里,用指尖醮了再去戳他。
  有了春药的润滑,这次很容易进入,小小的菊花被撑开,里面却出乎意料的干净!也是,他都晕了N多天了,都是喝糖水维生的,哪还会存什么?于是在他的呻吟中,我又探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再探入第四根手指已很费劲了,快速抽回手指,趁小洞还未完全闭合,迅速将假棒棒插进去。只可惜我插得终究有些慢,而他的小洞也太紧了点,只刚刚末入两指深浅。拍拍他雪白的屁股,我说:“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他哼唧着扭了扭腰,无奈道:“娘子,你还要为夫如何配合?为夫已经尽力了。”
  想想也是,他的屁股是很放松的,确已很配合我的。可进不去咋办?
  拔出假棒棒,我递到他嘴边,笑道:“不介意润滑一下吧?”
  他一怔,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但还是照作。闭上眼睛,把那根含入口里,缓缓吞吐着。那种逆来顺受的样子,看得我有种征服感!
  见已舔得差不多了,我把假棒棒拿出,复又插入他下面的小洞。这次挺好,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半!再稍稍用力,竟整根都插进去。
  他呻吟着僵了身子,在深入到某一点时啊得叫出来。连道:“娘子住手!那里,那里……”
  我接道:“那里很爽,是不是?”
  他没答,却呻吟得越发诱人起来。
  “娘子,娘子……”
  媚惑的双眼含嗔地望着我,其中满满的情欲亦将我传染。
  压上他的身,我咬上他胸前的夹子,轻轻拉扯着。他痛得又冒了冷汗,颤着身子,只是口里的哀求已变了味儿!“再重点,娘子求你再重点!”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我费那么大力给你享受,可你我什么好处?”
  他半是迷惑半是诱惑地喘息着问我:“娘子想要什么?为夫,为夫……”
  “得了你的为夫,”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说:“我就一个条件,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准你跟男人上床!”明知道这条件有点难为他,可我还是说了。没办法,虽然我不排斥同性恋,可一想跟我上床的男人前一刻还搂着个男人,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舒服!
  他不知什么意思地轻笑一声,说:“娘子放心,不会的。”
  当下开心起来,本没料到他会这么痛快就答应的说。我咬开他胸前的夹子,趁|乳粒还未恢复挺立赶紧含住,凶狠地啃咬着。
  亢奋中他挣断缚住手腕的腰带,不算温柔地褪去我的衣物。他抱起我悬在他的雄伟上,喘着粗气问我:“娘子,可以了吗?”
  我不耐地说:“废话。”
  然后被他重重按下。
  私|处结合得过于急了,好痛!不过很快就好了。我怀着点报复心理扑在他身上,故意在他的鞭伤处又抓又咬。兴起时更是对着那娇小的|乳粒加倍欺负。
  他眼里含着纵宠,任我胡闹,手脚偶尔不老实,想取出屁股里的东西,都被我及时发现并制止了,为此我又给了他很多牙印作“奖励”,并用“刃雾”把他的手再次缚在床头。小样儿!这回你再挣断试试?
  高潮时我爽得一踏糊涂,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那家伙竟没了声息!一下子蹦起多高,我以为他又毒发了,骇得连衣服都没穿,只胡乱围了床单就奔出去找人!结果在众目睽睽下找来的郎中却宣布是朱大教主失血过多,身子虚弱所至。还一本正经地叮嘱我,说要减少些纵欲,多休息几天就才会没事。而此时朱君止还被绑在床上,屁股里还插着那个玩意!
  ……
  月秀
  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在乎的。他以为母亲的去世带走了一切。
  曾经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他总喜欢问母亲:父亲在哪?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父亲,他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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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说:他的父亲在远方,很远,远得无法来关照他们。
  他问:为什么别人的眼睛都是黑的,他却是绿的?
  母亲说:因为父亲喜欢绿色,所以他的眼睛是绿的。
  他吵起来,说:他也要黑眼睛,他不喜欢绿眼睛,别人也不喜欢。那些人总欺负他,只因为他有绿眼睛!
  母亲很悲伤地叹着气,摸着他褐色的发,不再言语。当晚,他看到母亲扑衣时在灯下哭泣,他也悄悄地哭起来。这似乎成了习惯的,每每提起这当,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哭。想起母亲,想起未曾谋面的父亲。自此他开始遮面,不愿人再看到他的眼睛,也不愿人再看到他哭泣。
  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个夸他绿眼睛漂亮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做着乱七八糟的事。那时他很气,心里却莫名的很感动,就又忍不住地哭了。他想抓住她,找她的师父,说明这件事,然后……他只想了一下,就没再敢的。她如此桀骜不驯,又有什么人能收得住她?
  再见她她已有了爱人。听她口口声声叫着相公,他的心底针刺般得痛!被她再次压到床上时他忽然明了,原来一切只因爱错了人!
  母亲也是,他也是。
  母亲临死前喃着父亲的名字,叫他不要恨父亲,这让他当时很不理解。那人抛弃了他和母亲,让母亲生活得这么艰苦,母亲为什么不恨他?现在他明白了,想来那人也必如同她一般,拨乱人的心弦,却永不会为谁而止。
  朱君止是个小心眼的男人。缩在月秀身后,我大力地剥着瓜子,愤愤地想。一粒瓜子瓤蹦出来,掉在车厢底板。我懒得去管,月秀却把它拣起,又搁在小桌上。
  “你还把它放桌上干嘛?直接扔出窗子多省事?”
  他没理我,又坐着继续发呆。
  这两个混蛋!一个不理我,另一个还是不理我!我他妈招谁惹谁了?不就是不小心让BT猪免费被人参观了吗?可这也是因为我太关心他了!我要不管他死活,他不早被人分尸了?还有月秀!我又没招他,还给他提供观赏帅哥的机会,他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和死BT一个鼻孔出气!奶奶的,等老娘翻身那天,不把对朱君止的招术加一百倍用在他身上,老娘就把色娘的号倒着写!
  兴许是我的情绪太激动了,脑子里想什么,竟完全被肢体语言表现出来!大捧瓜子被揉得稀烂,脏了吧唧得洒了我一身!愤怒站起,结果却因为估计错了车厢的高度,脑袋狠狠撞在车顶!妈的!怎么我倒霉全倒在马车上?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坐马车!
  强自把痛出的眼泪吞回去,我哑着嗓子道:“让开!老娘要抓狂!”
  也没见朱君止做什么,马车就自动停下了。两尊门神一左一右挪了挪,空出个小地儿刚好让我过去。
  强忍了一人给一拳的冲动,我狠跺了两脚钻出去。别以为我多好心,或是心里有愧。不打他们只是因为打不过!仅此而已!
  现在才知道,那平凡的富家宅子只是罗刹教最不起眼的下层聚会点,朱君止的老窝还离这十万八千里远。据说他的总教在昆仑山。(汗……跟明教在一地儿,不知会不会打起来。)他要去那里招集旧部,共商复仇大计。
  复仇什么的我不懂,我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还太少了,没资格评论什么。只是有时听到他们议论,我就会胡思乱想,为什么在他们眼里有那么多比人命还重要的东西?人生只有一世,难道不是最该珍惜的?
  路边有很漂亮的小花,我蹲下凑过去闻闻。不香。这种东西就这么奇怪,越美丽的越没什么味道,越不起眼的却越有令人惊艳的香气。只可惜人多是喜欢看外表的,只觉得美丽了才会凑上去嗅,平凡的却连看一眼都懒得了。
  心情好了许多,我伸个懒腰,耍宝似得打个倒立。什么东西自腰间掉出,啪得摔在地上,听那声音像是碎了。
  忙再一个跟头翻过来,这才看清是块青玉,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刻着着个“方”字。一条裂痕自中间断开,将那“方”字生生截成两断。断口处参差不齐,棱角狰狞,看得人不住的心寒!
  莫名地不敢拾那碎玉,不知为何,我竟隐隐有种难言的心痛!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我惊兔般回身。见是朱君止,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我说:
  “我要去找方顺舟。”
  他愣了下,瞥瞥地上的玉,笑道:“玉都碎了,还去找他做甚?”
  我说:“我必需得去。我答应过他,就算不做他三夫人,也得把玉还他。”
  他沉默片刻,说:“你还想他?”
  我说:“是。我一定得见他。”
  他又笑起来,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边笑边说:“哈哈,真有趣。娘子我真真不明白,我哪一点比不上那姓方的?就算我不好,月秀又差在哪里?呵……没想到我们两人一起还是留不住你。萧夕夕,你到底想要什么?”

()
  听他越说越歪,我心下急起来,忙解释道:“你别乱寻思,我只是去把玉还他!我很迷信的!玉是有灵性的东西,我以为玉断了,玉的主人大概也不大好,我只想去看看他……”
  “不准去!”头一次的,朱君止对我火了。我愣愣看着他发青的脸色,不安地往后挪了挪。可没料这小小的动作竟更惹得他生气!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身法,我只觉眼前花影一片,下一秒就被他死搂在怀里!
  “听着,萧夕夕。你是我的。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一字一顿地,他宣布了我的所属权,“我宠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包括男人。但你的心只能是我的,除了我之外,你不准再想别人,否则……”他的声音危险起来,“你想谁,我杀谁。”
  心底有什么在变凉,我摇着头,想努力摇去那种感觉,我说:“你不能这样!人都有命在这天地间,你不能妄杀无辜!还有,我是个人,不是物品!不是什么你的我的!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仅仅是你我喜欢!你没有权利左右我的思想!束缚我的感情!”
  他又大笑起来,笑得狂放不羁,末了,他说:“那么试试看,我有没有权利。”
  于是我被禁足了。
  说是禁足,实际上待遇也是好得不是了。朱君止早已当众宣布我是他的教主夫人,给了我N多名丫鬟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不过这些丫鬟都是会武功的,武功还刚刚好在我之上,嘴巴也灵巧得很,既能看住我,又能每天陪我说话,不过她们多是说朱大教主如何如何得好,像是劝婚一般,烦都烦死了!
  这其中,我最喜欢一个叫清莲的丫鬟。她长像甜美,声音也柔,三寸金莲又娇又小,走起路来摇曳多姿……靠!用句俗话形容:真他妈女人!
  而这清莲最吸引我的还有项绝技——易容!别看她整日里细声细气,满身的小女儿家情态。可一旦易了容,说爷们儿是爷们儿,说娘们儿是娘们儿!我有次叫她易容成男妲己的人妖样来玩,她听话照作,那娇情学的叫一个地道!要不是早知她是女人,我真能立刻把她扑上床去!
  这一日到了昆仑山脚,大概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了,朱君止破天荒来问我要不要到街上逛逛。要是在平常,我想吃根糖葫芦他都不会准我伸手递钱!
  斜他一眼,我在脑子里做着思想斗争。去还是不去?我当然是想去的,可这么容易就答应他未免太没面子了,他那么不讲理得困了我好几个月,我是不是也该让他碰碰钉子?可我真得很想去,来的时候在马车里还看到集市,好热闹的说……(众:你不是发誓不坐马车吗?俺:俺找了,可咋也没见着汽车。众汗~~~)
  似是看出我在想什么,一张大脸凑过来,笑得嗷嗷BT,“这里每月的十五才会有集市,错过了可就得再等一个月,娘子不想去吗?”
  心里什么东西崩溃了,我仿佛听到噼哩啪啦的瓦落声。毅然抬起头,我鼓足勇气,喊出句特豪迈的话:“拿钱!”
  集市上人来人往的相当热闹,要不是朱君止一直紧紧扯着我,还真会被挤散。我就纳闷了,中国人口咋这么多?古也是,今也是!
  有人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一逛街,什么烦心事都散了。我也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眉开眼笑地捧着大堆零食,我边逛边大嚼着,毫不介意周围人奇怪的眼神。本来吗,我又不是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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