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山寨当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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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山寨当土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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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快的芦笙再次奏响,突然场地上的男女老少一起舞动起来,他们手拉手,围成圆圈,每走几步便踢一下脚,果儿夹裹在人流里,每一个圈回旋的时候,他便发现手里拉着的阿姐又换了不同的面孔。有人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挠挠,他扭头看过去,原来是敬过酒的阿姐,这位阿姐却像没事的一般。他以为这是人家怕手松脱,调整一下,把手拉得更紧一些。

  夜幕渐渐降临,场地上燃起了篝火,人们边吃喝边玩耍,欢声笑语,对歌应唱,主客两寨的人都尽情欢乐,忘记了刚才场上的激烈争夺。现在两寨的人不是比武功,而是比唱功、比智慧、比歌句儿多和心灵的机巧。果儿发现这样的歌喉天然无矫饰,吐词梆梆有声,就好像人类稚期的简朴和浅露。有时唱到一处,引得人哄场大笑,是不是这样的歌词机智幽默,使对方窘迫,使听众会心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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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越来越深,篝火的火焰越来越低,没有人添柴,果儿这才注意到老人小孩悄悄离场了,坪上成了阿姐后生们的世界。后生阿姐们也不都留在坪上,他们陆陆续续隐伏到附近的小径、树丛中去了。今晚的月亮也像昨晚一样明亮,满天繁星眨巴着神秘的眼睛。在城里的灯光下、在钢筋水泥屋子里,果儿从来没有注意到天上会有这般诗意的夜景,这样的天象,还是果儿童年时在乡下的外婆家留下的深刻印象。同样的星月,不一样的人。童年时,也是这样的星月,陪伴在果儿身边的是外婆;城里被忽略的星月下,他在自己工作城市的那个家里;现在,他莫名其妙就来到了这个还叫不出地名的寨子里,经历了昨天和今天的生死两重天。命运时时都会捉弄人,像果儿这样爱好旅游和人文考察的人,真的就碰上了这档子事,让他切切实实地成了参与者,难怪俗话说玩刀刀上死,玩枪枪上死,玩水水上死,玩火火上死。果儿小时候认识一个捉蛇的大人,抓蛇无数,最后死于一条银环蛇之口。果儿这次没有死,但也是死里逃生,而且至今还没有能安全返回的影子。一旦不是旁观者,而是真实的角色参与者时,他再也无法只是一味地兴致勃勃了。

  一到天黑,孤身一人就会胆怯多虑,他回头看了看寨子里的灯火,只有飘飘闪闪的几盏,似乎很快就要熄灭了。他此时后悔没有跟着寨子里的老少们一起回去,还傻乎乎地留在这坪子里干什么呢?

  一团东西向他抛来,他本能地身体后仰,伸手去接,朝着来物的方向望去,只见带着银头饰的阿姐笑露白齿,项圈、手镯上的铃铛由于身体的跃动还在叮叮噹噹地响。果儿借着月色看到原来是一个红色的香袋,清爽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大概猜到了什么,不敢行动,只是望着她。她就是敬过酒的阿姐,走来的每一步都是那么轻盈优雅,好像月夜下凡的仙子,款款来拉他的手。

  果儿既迟疑又庆幸,如果没有这位阿姐,在夜间他会连回寨的路都找不到。潜意识里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知道如果不和本寨子的人接触,他以后的日子会寸步难行。

  他们走进坪外的林子里,来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前,果儿向后面绕去,阿姐却拉拉他的衣走开了。果儿有些不解,也只好跟了过来,直到一篷灌木丛前,阿姐做了两个草把,交叉摆放到进路口的地方,两人才走了进去。果儿这时似乎有些明白,刚才岩石前不是也有两个这样的草把吗?原来这是有人的标记,果儿有些好笑,这两个交叉的草把,不就是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或者叠加在一起吗?最早是谁发明的呢?多么明白又隐晦、直露又含情啊,多么聪明的后生阿姐们!两个草把不是平行着放,也不是随意丢放。其实只要随便丢两个草把,也可以代表里面有人,可他们不,他们在求爱的每一小小环节上都不马虎,都有精巧的讲究!可见小情人们的细心,可见小小草把的交互方式确有含义,不愿被打扰的后生阿姐们多么乖巧!

  两个草把就把果儿带到了异样的情韵里,一开始两人语言不通,可天下谈情说爱的人都是一样的,果儿从阿姐清晰的发音里,再观察她的神态动作,慢慢明白了许多话,他也学着开口说话,这是他上山以来第一回真正说话。阿姐叫黑黛,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发音,它的原意是什么,果儿不懂,但看她却是那么白皙,弯弯的眉毛犹如秀美的山溪,清澈的瞳仁里好像碧波在荡漾。是因为这些青草绿叶和白雾溪水全天候沐浴的原因吗?山里的女孩那么地洁净柔美、气息芬芳,黑黛头发里淡淡地散发出来那股神秘的清香,与城里人洗发水的香精味道迥然不同。

  黑黛伸手向果儿讨信物,果儿摸摸裤子口袋,拿出一条白色绣花手绢,黑黛接过来喜不自胜,她拿在手里摆弄,一会儿折成小白兔,一会儿又散开重新折叠成花狗狗,一会儿又变成了青蛙。她灵巧的手指绞来绞去,一边说着话,小嘴像樱桃,变幻着口形,从那里发出的绵绵细语像低声倾诉的情歌那么好听。

  黑黛慢慢把手绢叠好,小心放进挎在身上的绣袋里,把两个食指弯弯地伸过来和果儿拉勾,一边拉风箱般地来回摇摆着手,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朗朗好听,果儿猜到这些歌句儿应该是发誓的话。拉完勾,黑黛双手吊着果儿的脖子,果儿俯视着这张秀美柔和的脸,情不自禁地凑了近去,黑黛让他一边脸上亲了一下,又用指尖轻轻地抚摸果儿的脸,把头伏在果儿胸前,果儿摩挲她的后颈,像凝脂那般柔滑,银头饰圈箍住黑发,箍不住发脂的气息从圈顶源源不绝地淌溢出来,熏陶得果儿心里阵阵激越。他不自觉地一手搅黑黛的银腰带,一手无意识地一片片划拉黑黛的百褶裙子,突然他发现裙子有缝,轻轻夹住缝沿一掀,里面的衬裙绣了大朵的花,旁边的树枝上站着一只喜鹊,他想拉近看个究竟,黑黛腰肢一扭摆开了,轻轻划了一下果儿的脸说:“外乡阿哥莫鲁莽。”正当果儿不知所措时,黑黛又说:“春风不到花不开,喜鹊不叫门莫开!”

  果儿感到古寨风俗就像几十里外那条河,河中的潭水深不见底。他正感为难,黑黛伸出小小的舌头,果儿轻轻含住,小舌像一条滑动的泥鳅一般俏皮好玩,甜甜的津液浸入心田。两只舌尖时而抵触、时而交融、时而搅拌、时而旋转,像两个玩皮的孩子捉迷藏,果儿伸出舌头,黑黛用鼻尖嗅闻摩挲,果儿顺势舔她的鼻、眼、眉毛,当他把头埋入她的耳根的时候,不停地含住她露在银饰外面的颈发甩弄,他嫌银凤冠碍事,想帮她取下来,她晃着头制止了。果儿想近距离接触她的身体,想摸她的两只果果,她满身银饰,系着腰带,果儿忙乱中找不到入口,好不容易在她的胸侧摸索到布钮扣,想解开,黑黛捉住他的手说:“阿哥啊,我与你头回相交,衣不散、发不乱!”果儿失望之际,黑黛轻轻地把果儿的手引导到胸衣交叉的缝口,果儿向里探询,隔着一层布摸到了她那坚挺的果果。果儿奇怪,“黑黛,怎么没有胸罩呢?”她奇怪地瞪大着眼、望着他,似乎不解,果儿猛醒,“胸罩是后来才有的吧,古来的人原本就是不带的呢。”

  黑黛后仰着头,如果不是果儿左手搅住,她的身子要向后倾倒,脸上神情似乎有些难受,果儿以为自己的手挤捏太重,问:“黑黛呀,我把你抓疼了吗?”她喃喃地说:“阿哥啊,我心里麻呀!”果儿把她轻轻放在草地上,背靠着一棵树,她揉着果儿的头发,声音颤抖,无限依恋地说:“阿哥,你不会走了吧?”果儿含糊地答:“嗯。”她贴着他的耳朵说:“赶场的时候来找我!”果儿又点点头,她指指树梢后面的月亮:“月亮叔叔要休息了,他催我们回去呢!再过一会,太阳公公就要出来了。”

  果儿拉她起来,俩人牵着手朝寨里走,洒下一路叮叮噹噹的铃声。路边的树梢一动不动,静悄悄地目送他们远去;眼前的寨子沉沉地睡去,安祥地拥抱每一对回归的阿哥阿姐们。

  果儿回屋躺在床上,胸臆间阵阵春潮涌动,他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中,梦里他躲在香草红花丛中,头顶上是柔和的月光和星星,他两手紧紧抓住两只雪白的|乳果,不肯放松。他的屁股不自觉地夹紧、蠕动,一股液体从他下身喷涌而出,他捋了一把,粘糊糊有些腥甜,便又回到了梦中。早上醒来,他的身上干了,一只手有些涩,他转头看了看香草枕边的香囊,打开它,香气更浓烈了,里面混塞着香草、玫瑰花蕊、香果,自然物品做成的信物,传递着生命勃发的生机,难怪那么强烈诱人。
第三回 救情郞勇挤初|乳 探花蕊幽谷涌泉
第三回 救情郞勇挤初|乳 探花蕊幽谷涌泉

  
  果儿的手机没有信号,数码相机的电池没电了,寨子里没有电,不能充电,他放下了这些外面世界带来的东西,穿上寨里后生们一样的衣服,上山打猎、下地耕种,他一个气满力壮的人,不瘸不残,可不能要人家养活。

  那天他一箭射中了一头野猪,这只黑毛笨重的家伙中了箭,几蹦几跳就摔倒在石岰岰里,再也爬不起来了。四个后生两根杠,把这头肥大的野猪抬回了寨里。全寨的人都来庆贺,把野猪肉挂在木架上炙烤,诱人的焦香飘荡开来,猪头分给了猎手果儿,果儿手捧沉重的猪头,自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的目光寻找黑黛,黑黛端着酒碗走来,果儿就这样手捧猪头,让黑黛给他喂酒,黑黛好像不够高,踮着脚,在果儿的脚背上踩了一下。

  次日赶场,场子上阿公阿婆正忙于交易,可是盛装的阿姐们却很少人做买卖,她们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四处顾盼。腰束花带的后生来来往往,然后一对对情侣在花伞遮盖下悄悄离开了。果儿到处寻找黑黛的影子,可在他眼里,这些银饰佩裹的阿姐好多人都是一个样子,他努力分辨,又不敢久看人家。正在狼狈处,果儿听到有人轻声唱:“木阿哥,木脑壳;花心肠,看娘娘……”循声望去,黑黛翘着嘴唱歌,神情有几分傲气。果儿奔过来,黑黛在他膀子上揪了一下,转身就走,果儿跟上,三转两转就不见了人烟。

  果儿这才明白赶边边场的道理,他原以为后生阿姐们约会要隐蔽才好啊,为什么选择赶场人多热闹的时候呢?原来场墟人多齐集,老情人在这里碰面,新情人在这里自由挑选,一旦配成一对,他们只需向场外走几步,便与场子上的人闻声不见面了。

  初夏的阳光和和美美,大地万物都敞开肌理蒸蒸腾腾,黑黛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浓郁,比凉爽的夜晚自有不同。果儿凑近偷偷地呼吸,有些贪婪,却尽量不动声色,黑黛掏出手帕擦额上的汗,果儿轻轻取下她的红花圆帽,用嘴亲她滚烫的额头。她的牙雪白整齐,像一排紧密竖立的白木栅栏,果儿用舌头抵舔它,它有时坚硬地咬住,有时经不住抵触松开,舌头便乘虚而入,在口内搅拌起来。当果儿遇到坚硬的抵抗,便更加激奋,身下处鼓鼓囊囊地起来了,顶在她的身上,他有些愧疚,不该在纯洁的黑黛面前这样,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黑黛轻轻推开他,两人钻进灌木丛里一边玩,一边找野果子吃。在一丛野桑树前,果儿摘下一颗颗乌黑熟透的桑果儿,一粒粒喂到黑黛嘴里,直到她应接不暇,满嘴塞到不能再塞了。她的小嘴蠕动着,秀巧的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果儿的嘴凑上来,让她把桑渣送出来给他吃,她紧闭嘴,挣扎着不肯吐出来。果儿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左右摇摆躲开,又用大拇指在她脸夹上揉捏,让她乖乖地一团团把果渣回出来,果儿赶紧接着吃了。黑黛笑个不已,又用灵巧的小手快速摘下桑果,一粒粒喂给他,眼看着让他吃下。果儿一边吃,一边用嘴亲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上一圈圈红印,很快连成一片,满脸都红彤彤的了。她也回亲果儿,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个小红圈,又一遍遍赶紧用手擦掉。果儿抱住她的手,不让她擦,干脆让两人的脸左右摩擦,直弄到两人都满面红光。吃吃笑笑中俩人滚到草地上,果儿发现自己压在她身上了,突然俩人都不做声,双方喘粗气,俩人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果儿看她,她的黑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他,如果她闭着眼,果儿会胆大些,这时双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果儿犹犹豫豫中,两只手压到了她的两只手上,手心相对,轻轻抚摩。她轻轻说:“起来。”声音变了调,果儿没有动静,她又说:“我要起来。”果儿再摩了摩她的手,把头埋在她的颈后亲了一口,依依不舍地爬起来了。

  俩人帮对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又拉着手往前走。这里的三月泡红艳艳的,吃到嘴里酸甜酸甜,果儿猜想维C含量一定很高。他刷牙常出血,医生要他吃点维C,没想到来了这里后,只是学着寨里的人用清水洗牙,再也没有出过血了,是不是这里的食物成份改变了的原因呢?三月泡有益好吃,可是树身很多刺,果儿伸手摘了一些,手背上刺痛刺痛的,一看划了一道道白印子,深的印子渐渐变成了红色,衣服时时挂住,一拉咔咔地响。他正准备抽身退回,突然几只土峰嗡嗡地袭来,他缩着头往回钻,两只土峰附在他的头发上,一阵尖锐的刺痛,果儿赶紧抓打,把野峰抓掉了。

  黑黛赶过来拨开他的头发一看,尖叫了一声:“野峰王!”这时果儿头上的包越肿越大,脸上红肿直到耳根,麻酥酥的痒,他的头有些晕,心嘣嘣地跳,开始想呕吐。黑黛让他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急急地往回走,走了十几步,果儿眼前发花,身体往地下缩,突然顺势卧倒在草丛里。

  黑黛急得哇哇直哭,她叫了几声:“阿爸!来人!”可是没有人应,也见不到人的踪影,她急中生智,飞快解开衣服,挤起奶来。她使劲揉搓,捏住细嫩的奶头朝外挤,只有一点点黄白色的东西冒出来,她赶紧搓在掌心里,揉在果儿头上的肿得高高的包上。她知道不够,又换了一只奶挤,还是只有那么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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