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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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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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电话,她还没回来。
  我怕菜凉了,正准备用大碗扣住,她回来了。
  “勃勃,干吗去了!”
  “给!”说着,她兴冲冲地递给我一个鼓鼓的白色塑料袋子。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各种各样膏药,什么奇正藏药贴、骨殖增生一贴灵、乔家正红花膏、颈腰关节英洲膏、苗药天启秘方贴、雪山腰椎雪莲膏,等等。
  我看着这些药,看看单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呵呵,感动了,那待会儿你就洗碗吧!明天你抽空给咱妈寄回去。都是药店的人推荐的,我也不知道到底那种适合她,就一样买了两盒,让她老人家全都试试,回头那个用的顺了,咱再给她买。”
  说完,她洗了手,开始高高兴兴地吃饭。
  我提着塑料包,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肯定是刚才我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听到我妈腰上的老毛病有点发了。所以,这才赶忙下去买了那些东西。
  本来,我是打算自己抽空儿买点膏药寄回去的。
  “勃勃,你为什么对我妈也这么好!”
  “呵呵,傻瓜,因为我爱你啊!我一想到,是她老人家生了你,是她把这么可爱的老虎带到了这个世界上,让我不那么孤单,我就觉得她亲近的不得了!嘻嘻,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剩下感动了。
  以前,洪歌也知道我妈的老毛病。
  可她从来不鼓励我往家里寄膏药。
  洪歌崇尚对等原则,凡是给我们家买的东西,他们家必得有一份。可偏偏她的老爸、老妈身体倍儿棒,压根不需要这些。
  没法子,我只好自己偷偷买些往家里寄回去了。
  现在,老妈还不知道我离婚了。
  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说说这个事情才行。
  第二天上班,我顺路先把那一堆膏药给老妈寄了回去,然后直奔张总的办公室。
  主意我基本上已经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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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张总一说,他拍手叫好,“这个妙!我这就打电话去。”
  然后,他特意跑到林董的办公室打电话去了,估计是汇报工作,顺带表示一下自己的清白。
  十分钟后,他兴冲冲地回来了,“老胡,我给你问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就现在吧!”
  得到了所要信息,我打车出发了。
  直接到了老庄单位附近一个非常高档的茶座,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我坐在大堂角落的沙发上,静候他的到来。
  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在门口出现了。
  我起身向他示意,他晃着肚子,满脸笑容地朝我走过来,“哎呦小胡,真是多日不见、多日不见,精神多了!壮多了,吃什么补药了?”
  他亲切自然,丝毫没有和我有过梁子的迹象。
  靠,这是个高人,作秀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我也不能太菜,“呵呵,是啊是啊,我的老领导,早就该来看看你了!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一边寒暄着,我把他让进了订好的包间。
  点了一壶最贵的极品龙井,然后继续和老庄拉家常。
  老庄也真沉的住气,就是不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不急,老子更不急!
  闲聊了二十多分钟,他终于按捺不住了,照旧摆起官架子,“小胡啊,你说想跟我交流一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跟我汇报一下吧?”
  我邪邪地一笑,“老庄,少他妈跟老子这儿扎飞!老子这些日子可不是白混的,不想掉盘子,就他妈少跟我这儿装紧!要不是老子天生心软,早他妈做了你!”
  老庄的左脸神经质地一抖,不敢再拿架子了。他也不是白脖儿,有些话他还是能听出点儿苗头的。
  “呵呵,说得对!咱们弟兄聊聊天吗!呵呵呵呵,随便一点儿,蛮好!老胡,你到底要和我交流啥东西啊?”老庄故作轻松的喝着茶问道。
  我往沙发上,往后舒舒服服地一靠,“说说吧,怎么才能快速满足你的老婆?”
  “噗”老庄把茶喷了一地,“你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头,作出愁苦状,“庄老板啊,您的夫人的确不错!可就是性欲太强,我练了十年的铁枪功都抵挡不了啊!说说看,你以前都是怎么让她到高潮的?
  不要太保守吗!
  以前是窝在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现在是钻了同一个猫耳洞的炮友,大家都是自己人,亲上加亲吗!
  说吧,说出来,利人、利己、爽你老婆,多好啊!“
  老庄站起来,气得手发抖,肥脸一个劲儿地颤,“你,你,你,你胡说!”
  呵呵,看来摩的教我的那几句黑话还真起作用了,一下子就把他给唬住了。他虽然气的半死,可也不敢轻举妄动。
  Nnd,老子还没用牛X二号眼神呢!
  我一脸无辜,“庄老板,你糊涂了?我是‘胡铼’,不是‘胡说’!唉,这样吧,既然你不愿意面对现实,我再提供一个细节给你吧。甄芯的花芯儿旁边,有个小乌纱帽形状的胎记,你还记得吧!嘿嘿,当年你不是靠它当的官儿啊?”
  老庄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满脸通红,“你,你,我,我,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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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老庄,这回,你还有什么细节要告诉我的吗?”
  老庄悲愤万状,“胡铼,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得出来,他想和我动武,可又怕吃亏的是自己。
  靠,这些当官儿的,就是权衡的太多,难怪他要当乌龟!
  “你说说,你为什么啊?咱们好歹还是老同事吧,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老庄义愤填膺,看起来比窦娥还冤枉。
  我狠不得一脚蹅他脸上,“为什么?还不是你把老子‘阴’出去了!要不然老子会有那么倒霉吗?”
  老庄又是气愤,又是委屈,“我还以为什么深仇大狠呢,不就是换了个工作吗?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每隔几年,咱们那儿都要‘减’出去一个人,应付一下上边精简人员的政策。当然,还要再引进几个人,响应一下上边招揽人才的号召。
  那年手气背,抽签儿抽到咱们科了。
  当时,你和单勃,必走一个。
  你说我让谁走?
  你年纪大,有社会经验。单勃小,又是个女生。
  我只能让挥泪斩马谡啊!
  我声明,我可不是占了单勃的便宜才那么做的。那个小妮子,精着呢!
  当然了,更不是因为你打了我,烧了我。
  工作是工作,私人恩怨是私人恩怨。我一向分得很开的。“
  我不知道他的话可信程度有多少,可有一点让我浑身一振。
  他竟然几乎忘记了把我踢出去的事实,竟然认为那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正常工作。
  Nnd,老子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老庄的确针对的不是我一个胡铼,而是所有像我胡铼这样的窝囊废们。
  踢掉一两个像我这样的人,对他而言,根本不是因为和我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更不是特意要耍阴谋去搞掉我。
  对他而言,那只是像剔牙缝一样的无意识动作而已。
  我,根本不入他的法眼,根本不值得他去特别下功夫来整我。我还不够那个档次!我只是他行政生涯中,因为坚持原则,“忍痛”刷下来的一个下属而已。
  我对他,只是一个干枯的数字,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具有统计意义,谈不上恩怨情仇,谈不上血肉、思想。
  被他特意地去整,去恨。我可能还没有那个资格,或者还不到那个层次。
  也许,把他搞下来的郑经郑主任,才是他老庄心里的敌人吧。
  老庄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像我这样的草民,被踢出去也会难受,被侮辱了也会愤怒,被欺骗了也会反抗,被伤害了竟然也会有痛!
  他更是不会想到,我竟然把他当成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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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老庄一脸冤屈的表情,我突然理解老庄的委屈了,突然彻彻底底明白“草民”二字的确切含义了。
  被整,被打,被欺压,还不能真正说明什么是草民。
  已经踩在人家的头上了,他们却没有意识到下面的人还会痛,还会不爽。
  经常被人这样“无意”的伤害,那才是草民最深的痛!
  经常体验这种“无意”之痛的人,那才是真正的草民!
  看着老庄悲苦的肥脸,我突然笑了,不知道是笑他,还是笑我自己。
  老庄有点毛骨悚然,“你别笑,别笑,你你你笑的太可怕了!”
  看着他惊恐万状的可怜相。
  我突然觉得,自己恨他恨得十分没有意义。
  夏教授说得对,不应该报复他,报复的确会让我受伤更深!
  这次的伤,没有血,也没有泪。
  可是,确实很深!
  唯一庆幸的是,我没有做出任何违法的行径,那就真是惨到家了。
  “复仇”的结局竟然是这样!
  我让老庄以为我动了他的老婆,让他气得吐血、吓得要死。靠的是张总从甄芯那儿问来的信息和“摩的”以前传授给我的黑话。
  但是,‘复仇’之后,我却只觉得无聊、可笑和空虚。
  走吧,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复仇,复个鸟鸡芭仇!
  一次无意义的盲目复仇,遇上了一个蒙在鼓里的“仇家”。
  真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我忍不住仰天长笑,笑罢,起身就走。
  老庄把我拦住了,“你,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为啥那么对我!”
  我实在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只应付地说了句,“我是你老婆托人请来故意气你的,她想引起你的注意,想让你好好跟她过日子。我根本没和你老婆有过任何肉体关系。”
  老庄一下子散了劲儿,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死女人,上次那么大的事情都不帮我,现在还找人整我,我非和她离婚不可!”
  看着老庄发狠的样子,我有点可怜甄芯。
  “老庄,别横了,甄芯对你挺不错的,回去好好和她谈谈吧。别把人家逼急了,这次派我,下次说不定就派杀手了。女人要是疯起来,是最吓人的!”
  老庄听了一哆嗦,不敢再说狠话了,“是啊,是啊,我,我真得和她好好谈一谈了。”
  “老庄,你结帐吧!”
  “好,好,我请,我请!”
  走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将那壶茶“带”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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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喀喇”一声脆响,那把壶碎在了墨绿色大理石的地板上,茶水流了一地。
  嘿嘿,不说茶钱,光那个精品紫砂壶好像就很贵,壶身还标有制作工艺师的名字,据说,每把至少三千以上。
  “哎哟,不好意思,我是无意的!”
  老庄苦着脸,“没事儿,没事儿,你走吧!你走吧!”
  妈的,老子也是“无意”的!
  回到单位,我向张总交了差,“放心吧,甄芯的老公很快就会和她谈谈的。”
  张总和林董都满意了。
  林霞高兴不已,“这下问题解决了,文山,你以后不用再舍身赚钱了。”
  张总无可奈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干得太好了,老胡,我奖励你一天假期!今天回家休息吧。”林霞兴冲冲地朝我一挥手。
  出了那座大楼,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格外灿烂。
  我却觉得心里有点闷,但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随手关了手机,我登上车子往公园去了。
  在河边的长椅上一觉醒来,快到中午了。对,找单勃吃午饭去吧,反正我下午也没事儿,呵呵,悄悄摸到她的单位,给她个小小的惊喜!
  那时候,日暖云舒,风淡水缓,我本想给单勃个小惊喜。
  谁知,到了最后,大惊失色,痛不欲生的,却是我自己!
  我把手机掏出来,想看看几点了。
  开机一看,发现自己有好几条新短信,都是洪歌发来的。
  短信上说,孩子出了车祸,现在已经在XX医院做上手术了。
  我扔下车子就往公园门口跑。
  打车赶到了病房楼下,我扔给司机五十块钱,撒腿就往楼里跑。手术室在三楼,电梯还没下来,我就赶快顺着楼梯往上跑。
  跑到地方的时候,我累的想吐。
  洪歌见到我,赶快过来了。
  我使劲儿抓住她的胳膊,“孩子咋样,咋样!”
  洪歌疼的直咧嘴,“孩子没大事儿,被自行车撞了一下,摔了一跤。大夫说是桡骨小头纵行骨裂,孩子小,骨头好长,固定一下,有个四到六周就差不多了。还有点外伤,缝针、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我稍微松了口气,“豆腐干的小轿车是纸糊的,破自行车都能把我儿子撞出来?”
  洪歌涨红了脸,“他,他两个月前吞了单位的钱,把家里的钱也卷走,自己跑到X国去了。现在房子都让人收走了。我和跳跳眼下住在我妈那儿!”
  我不说话了。
  看看洪歌的穿戴,也没那么讲究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她,“生活咋样?钱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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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歌一下子哭了,“老胡,还是你好啊!现在我住在我妈那儿,天天遭我嫂子的白眼,他孩子还老欺负跳跳,要不是我每月给他们交五百块钱生活费,早被他们赶出来了。”
  “唉!”
  我叹了口气,“以后,我每个月多给你们五百块钱吧!”
  “老胡!”她哭哭啼啼地朝我肩膀上扑过来。
  看着她抖动着的嘴唇,我突然想到豆腐干曾经吻过那个地方,不由得一阵恶心。
  我往后坐了坐。
  她也很有眼色,自己坐好,拿袖子擦擦眼泪。
  “老胡,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她怯生生地说道,“你能不能跟单勃商量一下,孩子的治疗费你们全出了,我以后会把我那份儿还给你的。我现在手头——”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说实话,以前,我天天盼着她被抛弃,想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可现在她真的惨了,我又有点同情她。
  我们毕竟曾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
  这次受伤的,又是我的跳跳。
  我们的钱都是单勃管着的。
  我走到楼梯间给单勃打了个电话,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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