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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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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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来个人站在一起中年男人应该看不到她。

晚宴也在热烈的气氛中开始,每个桌边都有几名服务小姐来回穿梭给大家满酒,递毛巾,“湖边居”的总厨也跑进来给大家报菜名“雪花蟹斗、鲍参蒸湖蟹、避风塘蟹钳、蟹粉鱼翅酿大虾、黄金发财羹、”……大家嘻嘻哈哈,还没开吃便你来我往几杯酒立刻下肚,我第一次喝酒,只觉得满嘴辛辣,不知道电视里演的那些人怎么能喝的津津有味。但听说这一瓶得2000多块,却舍不得不喝。反正我也识不得东西好不好,当药喝也比过浪费这种机会。

马市长拿起拿上的食袋笑道:“这吃螃蟹还分文吃和武吃,文吃是使专用的工具,锤、镦、钳、铲、匙、叉、刮、针俗称“蟹八件”。

我接口问道:“那什么是武吃呢?难道是和螃蟹打一架?”

满桌大笑,中年男人不失时机的冒出来:“吴总可真是幽默,真像我一位朋友。”

我笑容不止,比平时低半度的声调问:“张总现在不当我是朋友吗?”

中年男人不急不慢的说:“那当然不是,我这朋友是苏州人,也对吃螃蟹很有研究。跟吴总还有几分挂相,吴总来北京多长时间了?北京的名小吃多着呢,吴总对吃这么有见地不如给我介绍几样?”

正在思考如何回答间,王大权突然说道:“我们吴总是中国人民大学的硕士,在北京好几年了,以前还在毕马威做过项目经理。张总连主人家的来历都没搞清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罚酒一杯!”

在众人的起哄间,中年男人含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又说道:“喔,是嘛。不过听吴总的口音不像本地人,老家是哪里的呢?”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傻了,刚才想亲王大权的冲动也烟消云散。更可怕的是大家都看着我,那头牛市长还不知趣的说了句“嗯,吴总说话不怎么听的出哪里人呢。”

我头都要炸了,也不知道我的吴老板爷爷是哪里人?要是一气乱说当场就得穿邦。还是王大权,估计他喝的太高兴了,冲口一句“我们董事长老吴总听说是福建人,小吴总嘛普通话很标准听不大出。”

我突然灵机一动,打小是跟着疯老道长大,他一直是说普通话,平时我们交流也都用普通话。虽然日常和川人沟通也用当地话,便后来从重庆流浪到成都经过几个城市的口音又有区别,所以我的四川话倒不如普通话说的熟练,。到北京后我一直说普通话这帮兔崽子听不出口音才是正常。而认识老妖怪那会儿我说四川话,所以中年男人现在应该还不能确定我是那个偷换日神台的小要饭!

我挠挠耳朵,模凌两可的答道:“我小时候就到北京了,现在嘛自然算北京人。只不过家里都要求我说标准的普通话,再加上大学里和后来的同事都来自天南海北,为了沟通方便全部用标准国语,所以没什么京腔。”

看到大家都点头称是,王大权更奉承了两句。我才安下心来,心想再这么被中年男人套话肯定撑不了多久,借口给另外几桌敬酒,连忙端了酒杯逃也似的跑开了。

正文 月夜逃生

我心中着急,也不知道中年男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更不敢想如果被他发现身份会有怎样的后果?但阿七极聪明的躲在角落里,不注意根本看不到。在草堂祠她是见过光的,要是中年男人看到阿七,那他立刻就能确定我的身份。而且刚才虽然我不承认,但也不知道能不能唬过去,真是心乱如麻。

我心事重重的绕到旁边的桌子,突然有人站到我旁边,我抬眼一看是那个壮实的年青日本人,他端着酒杯叽理哇啦的冲我说了一堆话,我也干脆学他叽理哇啦。大家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但要敬酒这个意思却很清楚。

那两个青年的日本人没被安排在主座,而是分别坐到项目经理们的两桌,这哥们儿刚才喝的极其热情,一圈又一圈的跟我们的项目经理敬酒,可惜酒量不海现在已经开始七晕八素了八五八书房。中国人历来讨厌日本鬼子,公司这些小伙子们自然一样,但平时两家有生意来往当然不能撕开脸皮,不过酒战一定要打!他们用英语交流倒也流利,你一杯我一杯,这个日本白痴来者不拒,一开始就被灌了十几二十杯。

我正在心烦意乱间碰上这么大愣头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脸上还保持着笑容,让服务小姐倒上酒迎上他的酒杯,“啪”的碰了一下,嘴里叫道:“干!”就这么一仰脖喝的见底,这日本阿壮也不相让干净的喝了自己的酒,把杯底朝着我扬了扬。

服务小姐很周倒,见我出来敬酒,端着酒瓶一直在旁边候着,酒一没有立刻倒上。我婴儿般微笑的看着日本人,嘴里却骂道:“他妈的,2000多块一瓶啊!今天喂狗了!”又一直朝他的酒杯不停的点头,让他感觉我是在叫他继续喝。

这个阿壮已经开始有点摇了,他满上酒双手举上来,嘴里滴滴咕咕不知道说的是洋文还是日本鸟语。我用力的跟他碰了杯,还是微笑着骂道:“你妈个×;,我操你妈,今天我跟狗喝酒了!喝吧,小日本!今天他妈的喝死你!我操,你个小日本,总有一天我们得打回去!”我虽然骂的狠但表情保持的很慈祥,阿壮见我和他一口气干了两杯酒,又笑着跟他说话,竟然开心的哇哩哇哩的大叫,还冲我竖起大拇指。

娘的,这儿子真乖!还能被人骂感动了,这可是我头一回!第一次骂阿壮的时候同桌的中国人都傻眼了,后来看我边笑边骂大家立刻明白过来,顷刻间全部开始向日本人敬酒,同时也不说洋文了,全部换成国骂,喝一杯骂一句。后来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日本人可能听的懂我们说什么,大家换成各地的方言,保管小日本们不懂。”接下来陕西话、福建话、广东话全来了,不知道是谁的点子,回头我一定得加这小子的薪水!远远看见几个公司的小姑娘喷了好几口水,强忍住笑。

被中年男人识破我的身份,他再叫来老妖怪还有那个变态的随流我迟早得玩完,还跟日本人做什么生意?今天我就豁出去了,反正骂也骂了。我又跑了几桌,觉得肚里翻江倒海,急忙让服务员拉开包房的卫生间冲进去吐起来,又洗了个冷水脸这才稍微清醒了点,赶紧掏出手机给李大哥打电话。

电话不久便接通了,话筒里传来李大哥的声音:“喂,火离吗?”正想开口求救突然觉得身后有人,一转身,奶奶呀!中年男人正站在我后面,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差点把舌头咬断,强忍着改口道:“今天我在外面跟日本客人吃饭,就不找你了。”

那边李大哥笑骂着:“看你很能喝嘛,别醉了。我还有点事,没别的事我挂了。”

我连肠子都快气出来了,偏是毫无办法。只能挂了电话,冲中年男人笑道:“张总这么有兴趣陪我上厕所啊?”

中年男人也笑道:“我是怕你喝醉了,特别来看看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忙?”

要是有枝枪我肯定把他扫成马蜂窝,可惜没有,只好装作很难受的样子,摆摆手答道:“没事了,哎,麻烦。”

中年男人则拉开门,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和我从卫生间出来后一直很自然,也不再对我套话,跟大家谈笑风声像什么事都没有。我则麻木的应酬着满天飞的酒杯,好不容易才熬到酒席散去。又坚持把这些人送走,已经是凌晨两点,这才急忙拉阿七上车,点了火飞一样的往家开。

快进四环我才长舒了口气,把手拍上阿七的肩膀,叹道:“你没被他看到吧?刚才吓死我了。”

阿七也伸了个腰这才说:“我认得他,他和随流是一伙的。我想应该没有被看到吧,你别多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喝这么多酒撑得住嘛,不然还是让我来开吧。”

我的确觉得头晕沉沉而且又开始想吐,点点头把车靠边停下准备换阿七。就在下车的那一瞬间心里突然一动,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袭上心头。此时从路边冲上来十几个人拦住我和阿七。

这些人有男有女打扮怪异,其中一个染着金毛的家伙怪笑道:“你这车不错啊,嘿,看来是有钱人,借点钱来花花吧。”

我醉熏熏的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靠,抢钱抢到你祖宗头上来了?老子…。。现在只…。怕老妖…怪…。”

金毛一脚踢到我肚子上,骂道:“你说你是我什么?操你大爷,你跟你舅舅我起腻是吧?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又是一拳打在我脸上。

我单膝跪地,心想小混混碰上小混混了。但自从在火车站被那伙流氓差点打死后,我就对这种人恨之入骨,就算死也不会给钱,更何况现在情况危急中年男人随时都可能发飙!

另外有个高大的胖子走到车边摸着车身叫道:“这车不错,是新款的奥迪呀!把他们脱光捆在这里,我们开了车走。”

没等金毛说话我弹起来用头狠狠顶在他肚子上,金毛惨叫一声倒退开来。我迅速拉起阿七撒开腿就跑。这群小混混连忙叫骂着追上来,其中金毛更是掏了把刀叫嚣着要捅死我们。

但阿七人小步子也短,被我拖的几个趔蹶差点摔倒,那伙小混混都是十八九岁的小青年,脚力不错,没过多久就渐渐追了上来。金毛和几个人更是拿着刀跑在最前面。

我拉着阿七跑了一百来米,这时候离我们最近的几个混混最多不过两米,就在能听见他们呼吸的当口,我用力把阿七一拽,抱起她凌空转身向后跃起,从这些小鬼的头顶越过。落地后风一样的奔向汽车,那伙混混一阵惊呼间我已抱着阿七掠到车前,急忙拉开车门钻进去,点火,开足马力打了远光硬冲过去,绝尘而去。

后视镜里那伙混混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我才安下心来,死死盯住路面嘴里说:“幸好这些家伙没有取车钥匙,不然我只能抱着你跑回去了。”

阿七咯咯咯的笑了两声并不答话

我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吓傻了?”

她这才缓缓说:“刚才是有点害怕,不过,你真勇敢!英雄!现在系上安全带吧!”

我把车开到180码,直到进了市区才放缓速度。一路上只要有车跟在后面我就心跳不止,终于还是平安的开到小区,进了家门把一切能锁的门窗都锁上,才稍有安心,一头栽到沙发上,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

正文 半夜装鬼

那一夜我都不断的做恶梦,不断的被人追啊追啊直到一处悬崖,我拉住崖边企图躲上一躲,结果几张狰狞的眼睛出现嘲笑我的愚蠢,接着我摔下山崖,崖下一片铁树……。后来终于被阿七叫醒,才结束了这场恐怖的恶梦。

早饭变成了豆浆和油条,我迷迷糊糊的问她:“不是只有方便面吗?哪里来的这些?这是真的还是我酒没醒眼睛花了?你掐我几下看痛不痛?

阿七笑着拿起一根油条放在我碗里,说道:“你话总这么多,什么时候学会沉稳点?不是你眼花,是我刚才去小区外面跑很远买回来的,摆好了才敢叫醒你这个大少爷。”

我嘟嘟囔囔白了她两眼,昨天喝的酒太多,胃里还气鼓鼓发涨只喝了两碗豆浆,油条却嚼了几口就再吃不下了。这豆浆甜而不腻温度适中,即不烫嘴也不发凉,喝到肚子里暖暖的,十分舒服,不知不觉想起河边的小汤包。

我放下碗拍拍肚子瞧着阿七,眼睛发直的说:“你这么贤惠,我一后要娶你做老婆。”

阿七脸刷的红了,连忙站起来边收拾碗筷边道:“你可没这么好福气!快去洗个澡换衣服上班了,我的吴总!”

酒真的不是好东西,我一路出来都觉得眼睛发直,舌头变硬,脑袋也不灵光。在小区门口,坐在车里想了半天才记起来要交出入牌。北京的早上,人山人海!

车上阿七在一旁给我打着领带,有意无意的提起昨夜的事:“小伙子昨天表现真的不错,要是能跟他们打一架就更勇猛了。”

我皱着眼皮微怒道:“打?十几人呢!能跑掉就不错了。”顿了顿又说:“我是不想跟你被脱光了捆在一起所以才拉你跑的。”

阿七把领带从脖子上取下来一拉说道:“好啦,回头你系的时候自己再整理一下。”接着便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好话赖话都听不懂!”说着狡诘的一笑,从身边又摸出她那个石头盒子,用手指引了根金针,在我面前扬了几下,说:“你打不过还有我啊。”

我噘着嘴不屑的说:“得了吧,你那几根破针顶的住人家的砍刀吗?”

阿七睁大眼睛分辩道:“我金针刺穴的功夫那是一扎一个准,别看这些金针现在软软柔柔的,只要我愿意连铁板都能钉进去。”

我不屑的打断她:“那又能怎么样?这么细的东西扎到人身上那还不跟蚊子叮似的?”

阿七摇着脑袋用异乎平时的语气,腻腻的说:“你猜人身体上哪个部位最薄弱?”

我脑中一闪,转脸看了她一下,恍然大悟般答道:“小鸡鸡!?”

阿七崩溃的重重垂下头,无奈的说:“是眼睛啊大哥!哎,我本来还以为会有个英雄来保护我,哪知道这英雄只会带着人跑。就算你打不过,我也可以扎他们的眼睛,凭我的穿花步法不用五秒就可以把他们全废了。”

我哇哇叫了几声,提高声调喝道:“好你个狠毒的女人,我才不信,你当真下的了手吗?

阿七微微一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难道看你被人揍吗?而且他们和那个张总的关系也不清楚,谁知道想干什么?我还怕你被劫色呢。”

我住的地方离公司不到半小时车程,出电梯后系上阿七给我打好的领带,意气风发的大步向办公室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无惊无险,公司的运作基本上交给王大权操作,偶尔签签字接接电话,实在有跑不掉的事还有一大堆项目经理帮我出主意,我这人对不懂的事从来不装,又对大家随和没半分架子,所有的员工都对我十分热情。

我旁敲侧击的向王大权打听中年男人的信息,这老小子却说他也只和中年男人见了两面,知道他有家不小的公司,做外贸和房地产,跟我们公司并没有什么瓜葛,知道以后不会常见这索命鬼我的心放下一大半。

渐渐我也了解到这幢写字楼也是宏宇的产业,几乎一大半都是我们的兄弟公司。八楼有餐厅和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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