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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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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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慢慢飘了起来,难道是天使接我上天堂?去西方极乐世界?飞升做神仙?KAO,不然为什么我是往上飘的?我吃力的睁开眼睛,发现十几个小混混有一半晕了过去,另外三四个躺在地上呻吟,还有二三个坐在地上,惊恐的盯着我,大张着嘴巴似乎看到了最怪异的事情。

正文 死里逃生

定了定神,阳光照在身上火辣的疼,浑身开始剧痛,灵魂也会有感觉吗?我努力抬起头,看见居然抱着我的是疯老道!他也正盯着我,满眼充满了泪水,那感觉好像一位慈父,我打小就跟着他,但从来都很随便,他也没有年长的架子。现在却从心里温暖到肺,第一次有这么踏实的感受。一激动终于受不了脑袋一偏,晕了。感动倒在其次,关键我还活着。这样都没被人打死,还不够臭屁吗?

我们落脚的地方是一个老旧的企业宿舍,这种军工企业效益很差,很多时候发不起工资。宿舍区自然也没人管。有些职工就在一楼修了许多矮屋出租给卖菜的,租碟的,开小吃的,私奔情侣,亡命鸳鸯,江洋大盗,潜伏间谍,隐世高人等等。我们也趁乱在那里搭了个窝棚。当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衣服破破烂烂,混身都是被血染红的泥。可能是睡太久,尿意汹涌,我挣扎着想起来上厕所。就这么一抬手,发现手臂上全是细密的窟窿,少说也有百八十个,细细麻麻触目惊心。低头一看胸口上也是,血倒是不流了,但大部分依然红肿,有些还出现开始化脓的迹象。再找,居然全身都是被竹签扎的眼!

“这些混蛋出手也太狠了吧!但是疯老道在哪里?他那么大年岁怎么受的了这种折磨,要是落在那群小恶棍手里怎么办?但如果他有事我又怎么能回到这儿?可他人在哪里?”一气一急之间又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我的爸爸和妈妈都回来了,他们给我洗伤口,又弄来草药嚼碎了敷在我身上。这些药触体奇痒,爸爸又不停的用嘴吹气,来减轻痛苦。但我总是看不清他们的脸,越是努力越模糊,他们的脸就像是长在肩膀上两个无际的星空,深邃迷离。不过慢慢的又清楚了起来,爸爸的脸逐渐明亮,居然是疯老道!我转去看妈妈,又是疯老道!两个人都变成疯老道的样子。

我“呀”的一下从床上翻了起来,看见疯老道手里端着碗药,坐在我旁边。见我醒了,就把药递过来。“喝吧,醒了就好,烧也退了,这就是最后一碗药了。”

我惊魂未定,好像做了场梦,但满身的草药和发涨的脑子告诉我都是真实发生的,几天照顾我的居然是疯道长。

“这是什么药?这么苦?”我边皱着眉头仰脖喝碗里的药,边问疯老道。

“我的秘方,喝吧能治病就行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居然是疯老道配的药?我想起十几年前那个烤土豆,觉得心里怪怪的。突然闻到自己身上也是一股酸酸的怪味儿,一看才发现全身都粘着嚼烂的草药。那一阵呕吐的感觉永远是忘不了了,但毕竟是他救了我,强忍着恶心撕下这些东西。也就没心思问他是怎么把我从那些混蛋手里抢回来了?

过几日我的伤势大好,这疯老道的草药还很有效,那些小眼儿也都慢慢结壳,用手一抹就掉下来,能看到里面开始长出新肉。但是疯老道却开始发疯了,有时候他不言不语枯坐一天,连水都不喝。有时候又冲到大街上,逢人便说“邪王降世,天下要大乱。”那年正好有群练气功的人在北京闹了点事,这种言论更是犯了大规。他虽然是个疯子,可也不能由着性子乱来。

有天两个片警带着一群神经病院的白大褂来抓他。他在窝棚里东晃西晃似乎脚不沾地,七个人硬是拦不了。就让他这么从门口跑了,那警察还说:“见过疯的,没见过七十几岁的疯子这么灵活。”后来交代了我几句,无非是为了保障广大人民群众的安全,也为了我自己的安全,疯老道要是回来马上通知他们。

可是,他这一去两年就再没回来过。而我也从一个流浪儿变成了摆摊的算命师,时时都会想起他。每次回窝棚看见他的床都是空的,这疯老道现在还活着吗?

正文 清宫老妖

四环车突然开始减速,也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车停在一幢巨大的仰起脸来,帽子望掉也见不到顶的建筑面前,远处毛主席的塑像对着前方招手。金丝眼镜让我们先下车,自己开车进了地下车场。高跟鞋过来挽着我和二胖走进了这幢建筑。

这是个豪华的写字楼,大厅里的保安跟高跟鞋打了个招呼,接着我们就进了电梯间。长这么大还没跟哪个女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高跟鞋的手从我手臂下穿过,我的胳膊似乎挨着她的胸部,我感觉到圆滚的肉球。她身上的香味更让我心情舒畅,转头看了下二胖,他满意的表情溢于言表。很显然,他得到了和我一样的待遇。就这样我们被高跟鞋挽进了电梯。

电梯里高跟鞋懒懒一笑,对我说:“帅哥,我的朋友脾气都不大好,一会儿我说什么你就随着我,不然你就要白跑一趟咯。”

我点了点头,心想:“随着你说?那到底谁给谁算命呢?”电梯上升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为了挣点钱受这洋罪。下意识贴高跟鞋就更紧了,她的胸部好柔软,连轮廓都那么清楚,血又不争气的往下涌!小弟,你在这个时候跟我起什么腻啊?!正思索着,电梯停在了32层。出了电梯门,妈呀,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面前站着二十几个黑衣人,人人一脸肃穆。他们身后是一排排过道,两边是许多黑色的门,配上白色地面,异常刺眼。

高跟鞋问其中一个黑衣人:“老板在办公室吗?”

黑衣人冲她点点头道:“他和大师等你很久了。”

高跟鞋不再说话,把手从我和二胖怀里抽出来,脸上不见任何表情,低声对我们说:“跟我来,不要乱跑,这里房间多容易迷路。”说罢径直朝前走去,

我们乖乖的跟在她后面,自从出了电梯我的小弟就软了下来,但是一时间特别想小便,TMD肯定是被那群鬼里鬼气的黑衣服吓出来的,我也太没用了。其实刚才上车前就想上厕所,一路上又因为堵车停停动动,也没办法找厕所。越是想越是急,我们在过道中穿过周围全是门,也不知道哪里是厕所。高跟鞋不紧不慢的朝前走,也不再搭理我们。跟她走了三四分钟,七拐八弯,我早不记得来路了,奇怪这一路上居然除我们三个人再没碰上一个。终于她穿过整个大厅,在一处大门前停了下来敲了几记。我转头发现在旁边不远的地方有扇没关的门,我扫到里面有个洗手台,是厕所!忍无可忍了,不管那么多,冲刺一样的向厕所奔去。

高跟鞋“呀”出来时我已经奔了进去,果然是厕所!我不顾一切的站到小便池旁,这个时候就算高跟鞋冲进来,也顾不得了。拉开拉链,一道银色水龙立刻喷涌而出,爽啊!正在爽的时候,发现面前有个大镜子。厕所里还有个人,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了,从镜子里看他站在不远处,居然是个大喇嘛。正冷冷的看着我,奇怪他在那里干吗?厕所里很香吗?回头得问问他。

尿尿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表情蛮奇怪的,大家都知道一个人在急尿时大开方便之门是什么感觉。我不自觉打了个的抖,舒服的把眼睛闭起来。这时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原来那个喇嘛的同伴在便便,这哥们儿怎么不到外面去?听说西藏有活佛,拉的屎都有人吃,会不会这是活佛什么的,大喇嘛正等着圣物呢?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如果是活佛那看看也是不错的,老子闻了你排圣物时的仙气,让我免费看下活的也是应该,就这么睁开了眼。

瞬间我的头发都立了起来。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穿清朝官服的老人,惨白的脸一丝血色都没有,眼眶深陷,幽绿色的眼袋,脑袋前面光光的,后面连着根辫子,我身后站着个僵尸!           妈呀!!~~生凭从来没发出这这样的尖叫,哪怕被人揍的半死我也没出声,可是看着眼前的状况已经由不得我控制。整个人像触了电似的跳起来,左手扶着小弟,连带着前面的水柱一起。这么一吓什么尿都没了,但因为水势正旺,在临空的时候还没收完。居然有许多飞到了空中,这么洋洋洒洒的笼罩了我周围,有不少落在了我和这个僵尸的头上。我看见它的脸在发绿……。

同一时间二胖和高跟鞋也冲进了厕所,他们看到这个场景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见到活人我心安了不少,但恐惧依然。浑身筛糠般的颤抖,好不容易抬起右手指着这个绿脸怪,朝着二胖说:“有僵…尸…啊…跑…。跑呀…。”二胖本来迷惑的看着我,听到我说僵尸,又看了看“绿脸清官”脸刷就白了,跳起来转身就想跑。却被站在身后的高跟鞋抓住胸口,一把推了进来。二胖本来就心里害怕,脚上发软,被她这样一推整个人就趴到了地上。我骇到了极点,我早该想到他们是一伙的,脱口道:“完了!僵尸和狐狸精!”

高跟鞋走到绿脸老怪面前,做了个万福,指着我欠欠一笑,道:“大师好,这个人是我找回来做事的,不小心得罪了大师,实在该死。”

绿脸老怪狠狠的盯着她,高跟鞋不由退了两步,惊恐从眼睛里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又换上了她诱人的微笑。甜甜的对老怪物说:“属下刚才疏忽被他来打扰了大师…。。大…。师…清洁…。,属下知罪,但他对我们的计划有很大作用,请大师原谅。”

绿脸老怪转过来看了看我,又指着二胖问道:“那么他呢?干什么的?”

这下轮到高跟鞋哭了,二胖是干吗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他…。他们是师兄弟。”

不知什么时候金丝眼镜也赶到了,堆起笑容用他不阴不阳的声音说道:“大师还是先回房间,在这里指示太不合您身份了。刚才白玉儿要带他们回来,我就觉得不妥,但她坚持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够了,给我滚。”金丝眼镜比他声音还让人难受的笑容,让绿脸老怪也忍不住了。又对着高跟鞋说:“你把他们两个带进来见我。”说罢走了出去,那个喇嘛紧紧跟着他。

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绿脸怪是人了,因为僵尸是不会说话,这个绿脸老怪不仅会说话骂人也很溜。最关键他是走出去的,但凡僵尸体膝盖都不能弯不会走路只能跳,他能走出去那说明肯定不会是僵尸了。而且我还知道高跟鞋原来叫白玉儿,毕竟我和她有过亲蜜的接触,要是不知道名字那很丢脸。

白玉儿恭送老怪物出去后,走到我身边皱着眉头说:“把东西收起来。”一阵风吹来下面一片凉意,原来刚才我吓的什么都忘记,裤子也没提,依然保持着尿尿的时的姿势。脸刷的又红了,极吓极窘间血冲的我脑袋都在发晕。白玉儿比我无所谓多了,只见她轻叹一声伸手拉了我过去她身边,一边深情的望着我的眼睛一边嗔怒道:“你刚才说我是什么精?”旋即她格格格的笑起来。我人生头次被女人牵着手,她又笑的那么好看,别说她不是狐狸精,就算知道是, 我也主动送上元精了。

白玉儿把脸挨到离我脸最多十公分的地方,哀怨的说:“看把你给吓的,一阵青一阵白,这都怪我叔叔。他神经不太正常,总以为自己是清朝的大官。每天闹要复辟,要迎回皇帝。说慈禧太后有三样法器,谁拿到谁就能拥天下。幸好他儿子,我堂兄是还有些身家。被他也逼得急了,就骗他说有样法器在青羊宫,还出钱办了场大道会。这法器嘛,当然已经事先派人放进去了,我们再假意找人去偷来。不过我叔叔虽然疯,但不傻,他说这宝贝一定有严密的看守,必须得有点法术才能找到。我们哪懂这些啊,所以见你人够机灵又的确有点本事,就希望你能帮个忙,回头取了宝贝说点行话唬唬我叔叔。”

白玉儿的眼眶里突然浸满了泪水,这眼泪在里面打着滚就不流出来。她哽咽着:“咳,我叔叔已经患了癌症,没多少时间了。医生说那是随时的事情,你们要是帮这个忙事后我给你五百块。”

这样我心里的结就全部了然了,对疯子我本就有特别的感情,看那个怪老人形销骨索,也可怜他后人的苦心了。以前疯老道也时常说些疯话,什么中华至宝有三,得之都则为华夏之主。这一点他们倒是很像,再加上白玉儿此刻给的柔情给我无限遐想,也没时间去考虑别的,只盼她能这样被她握着,越久越好。

二胖早爬了起来,一直站在旁边着我和白玉儿的对话。他此时插了句:“要骗那老头儿,你们直接把什么法器拿回来交给他就行了,何必费这么大力气?”

白玉儿终于松开手,呼了口气:“疯子不是傻子,想骗他们谈何容易?自从他知道法器在哪里,便经常到青羊宫找观主聊天,套问法器的下落。这观主我们自然也早先提醒了,他是大慈悲心肠再加上我们帮他做大道会,就同意了我们的法子。但青羊宫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否则到时候我叔叔也会跟去,穿邦的话以后再想骗他可难了。”

二胖接口道:“别人都不知道?那我们就成了真偷咯,又不能演的太假这法器肯定也不会摆在外面凭我们拿,要是被抓住就很麻烦了。”专业!不愧是专业人士,我就想不到这么多。

白玉儿用手轻捂着嘴巴扑哧一笑,说:“当天我们自然会打点清楚,会有人接应你们,他是观主的徒弟,你们假装抓了他逼问出法器的下落不就行了?”现在你们跟我进去见我叔叔和堂哥,一切我来说就行了,你们别多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罢又娇滴滴的看着我…。。

正文 蛇蝎美女

白玉儿和他堂哥的计划,怎么都觉得是三流编剧弄出来的桥段,连二胖都能找出漏洞,更何况别人?不过疯子再聪明也神智不清,比起正常人来肯定不如。否则为什么是疯子呢?这白玉儿,人长的漂亮不见得有什么脑子。这种没心计又漂亮的类型,那实在是太适合我了。

我们三人走进刚才那扇大门,乖乖,什么叫富丽堂皇?这间大屋子,脚下是红色的纯毛地毯,踩在上面无比舒服。左边一排大书柜,摆满了书,右边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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