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女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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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女穿越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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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言罢,海潮尾随着琴空是无声的漫步于黑夜尽头。她猜得到他此时的心情,那定是极不平静。然而,她却不明白在那先前的问话中,自琴空眼中所散发出的红色光芒到底又是何等的武林绝学呢...
  -客栈
  琴空走后,又觅微闭双眼,悲伤是在所难免的。当他遣走其余手下时,在空无一人的寂寥中,他不由沉声自语道:“琴空,鹿苑有多喜欢你,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连自己的看家绝学——‘离魂术’都传授于你了,可见,为你而死,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即便我才是他的真正亲人,然我对你也只有充满嫉妒...
  
调查(上)
  琴空,为你而死,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即便我才是他的真正亲人,然我对你也只有充满嫉妒...
  -次日,首富江宅
  那隔日便来到江府的海潮二人看着眼前林氏江夫人梨花带雨,哭喊着恳求他们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自己的夫君,不由心生怜悯。要说这江夫人的确是一位出落清丽的美人儿。虽说已是年近四十,却仍是如同出水芙蓉,丽而不华,华而不妖。举手投足别具一番风韵在其中,嫣然姿态落落大方款款如莲。也难怪了那好色成性的宋知念会死缠着她不放了。
  “江夫人不必担心,若是你夫君真的不知情,我们也绝不会那么多舌,打扰你们平静的生活。”海潮竭尽所能快慰她到。
  “真的?那...那还请二位到书房里一谈吧。”半信半疑,江夫人四下一瞧,悄声说道。
  而后尾随着她前行,海潮等人刚一踏入书房大门,那江夫人便是迫不及待,跟做贼似地赶紧关上书房大门以及周围的所有窗户。
  再四下确定无人偷听后她才长舒一口气。慢慢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想隐瞒了,其实这件事困扰了我这么多年,我早就想找个人说说话了。其实那夜,我的确是去过宋府,但是我并没有在那待很久。我去的原因本也就是受不了想要就此了断。谁想,刚一进屋,那色胚子就从门后跳出来死命抱住我想要跟我...哎”话说一半,她轻抹泪痕。
  “其实在那晚,当管家阿福带着我走进东厢房的时候,我就隐隐猜到今晚怕是又逃不过了,但是我不想啊,我真的不愿意再对不起我的夫君了!我的夫君呵,他是如此的爱我疼惜我啊。作为首富,他都不曾在外面乱来过,更别说纳妾了。就连十年前,致儿客死异乡,我担心江家无后,他都不愿去考虑什么纳妾!这么好的男人,你说我又怎么忍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呢?!所以那晚,当那该死的畜牲又要硬来的时候,我不仅是反抗了,还抽出袖口里早就藏好的小刀划了他一下,就在他的手背上!那会儿他还好好的,还打了我几巴掌!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所以我不顾一切咬了他一口,扔下小刀便逃了出去。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郁姑娘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那畜牲!虽然我是有这么想过,可是我没有做到!我跑的时候他还很有精神的在房内破口大骂呢!他骂我不要脸,他骂我不是抬举,他、他还威胁我说要切断我相公在名城内的所有生意呢!可是这些我都忍住了,我是真的没有杀他啊郁姑...”房内,那美丽的江夫人是越说越激动,抓住海潮的手一个劲的颤抖着。而猛然间,房外那东西落地的‘哐当’声响却也同时让屋内的人一愣。
  恍惚上前,江夫人战栗着打开书房大门,未想那门口站着的,竟是自己的夫君本人——江南燕!
  “相、相公...”屋外门口,郁海潮淡然地看着这对江夫人来说犹如晴天霹雳般的一段剧情。而眼角余光却是扫向至她一进门口便很是喜欢的一副笔墨风景图。真真有种‘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世外观感。画旁那一幅幅苍穹有力的书法自也是让她由衷欣赏。试问,自小就被他那啰嗦老爸郁方熏陶着什么秀外慧中的传统思想,本也以为自己会厌恶一辈子,不料慢慢地,自己还真就喜欢上了。比如眼前这幅字,虽不知道在这里是什么出现的,但看这一手狂草诸如行云流水、枯藤缠绕、飞沙走石。郁海潮不觉冲口而出:“好好好,好字啊!”
  闻言,那门口一对‘患难’夫妻均是一愣。“额,未想郁姑娘你还懂书法么?这幅字,正是我夫君所写的呢。”
  “是吗?呵呵,曾不想啊,江大哥作为一生意人,在艺术上造诣也很高呢,这、这手小篆也是你写的吗?”海潮说着,眼带崇敬。
  “额...正是在下。呵呵,还让姑娘你见笑了,在下的书法,其实还有很多的不足。”无奈,江南燕望向其妻,捡起地上那精致地木制小盒。对她转而温和念道:“玉儿,这、这是我此次在开阳买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来,送给你。”
  林氏打开木盒,顿见一墨绿翠玉静躺其中。无论是色泽亦或是质地均为罕见。忍不住喜极而泣,林氏却也猛地转过身去不愿看他:“相公,玉儿哪配的起你对我如此之好啊!玉儿,玉儿我早已经...”
  修长手指即可掩唇而立,江南燕眸中更是透出一抹淡淡悲伤:“玉儿,你难道忘了吗?自你十六岁嫁于我的那天起,我便是说过,今生今世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至死方休啊!再者,这错也不在你,要怪就怪那可恶的宋知念,那个披着官服的畜牲!妄为人民拥护,身为父母官竟做出如此不要脸的勾当,简直是猪狗不如!夫人,若是你早点告诉我的话,你就不用受那么多的委屈了!我、我就算是拼死也要与那畜牲同归于尽!”那一幕爱的表白外加其后江南燕那立正严辞的痛骂,不无都是让郁海潮看的是啧啧称叹,如今世上,这样的男子又有几人!
  “江夫人,你看连你相公都说不在乎了,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呢?看开点罢。”女人,如果愿意,大可以比男人更潇洒。这一点在沈玉茭那个贱人伤害她时,她已是看的比谁都透彻了。
  “可是...”
  “你别可是了!你看你相公都快哭了!”海潮调戏般笑闹着,这哪里还是查案,根本就是在玩情感游戏了。
  终是一旁段琴空忍不住冷冷开口问曰:“江夫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杀知府宋知念,可有证据?”
  “我夫人是不会撒谎的!她自来心地善良,虽说那畜牲本就是罪该万死、千刀万剐,但是这凶手他绝不可能是我的夫人!这位公子还望注意你的言辞。”江南燕挺身站于林氏身前,大有‘你别怕,纵使再大的风、再大的雨,有我为你挡着,就尽管让它更猛烈更无情’之势。
  “江老爷这般维护妻子,着实让在下感动,然而查案终归时查案,还望江老爷明鉴。来,江夫人,请回答我的问题吧。”段琴空说着感动,却仍是一脸冷淡。
  “你...”江南燕闻言,正欲说些什么,未想,其妻在后轻抚他衣袖。“老爷,你就让我说吧。要相信我不是凶手,天老爷他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的。”转而面向海潮、琴空。
  “两位,我这样说,可能听起来有些像是在辩解,或是在撒谎,但我江林氏在此对天发誓,所言之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其实在那夜,在我匆忙逃离之时,不幸、遗失了一样东西。相公...”转而面向江南燕,林氏一脸惭愧。“相公,对不起了。其实在那晚,被我不慎丢失的,不是别的,就是你当年于临湘城四下探访才终是买到的极品红玉。”
  “红玉?”微微倾头,海潮一愣。难道是鸡血玉?“那么,你的那块红玉是什么模样的呢?我的意思是形状啊什么的,有什么不同吗?”
  轻点头,江南燕接过话题:“是藤蔓蝶花,我还记得,那是我于三年前赠于内人的生辰礼物。”低首间,他抚过林氏双手,安慰般轻拍其上。“玉儿,你太见外了,不过是一块红玉,丢了就丢了,没关系的。别放在心上。”
  “真是恩爱的一对夫妻啊,哎。”海潮看着,忽然有感而发。不觉间竟也就怀念起家中的父母,那么多年了,他们也如眼前二人一般,始终这么疼爱着相信着对方呢!
  “可江夫人,请你再好好想想,当你在逃走的时候,周围真的没有人吗?”猛然间,这祥和氛围被如数拦腰折断,段琴空冷冷在前,淡漠问曰。
  “呃,”稍作迟疑,江夫人即刻凝神回想,忽而间她乍然一惊,不由出声大喊道:“对!对!好像有,好像真的有人在那!”
  “在哪?!”略一闻言,另三人连跟着也是神情一紧。
  “在哪呢?好像是在一根柱子后面。隐隐约约的,很模糊。”继而回忆,海潮忍不住出声问道:“是谁?你看到是谁了吗?”
  “这个嘛。”轻摇头,林氏缓缓说道:“因为当时夜深,而整个东厢房外也几乎没点光亮。我又是形色匆匆的,哪里看的仔细啊。不过,据我猜测那人可能是一个男人。”
  “为什么?”段琴空冷言。
  “因为他的体型,虽然很模糊,但我能隐约看出来,他的体型比一般女人更显的魁梧,而且头饰也很简略,就是一般男子的发髻。”
  “恩,很好,谢谢你了江夫人。”言罢,琴空抓起一旁还是犹豫着想问什么的郁海潮转身便要步出房门,正在此时,江南燕忽然作声:“二位请留步。”
  回头一望,但看他坚定如铁的眸光透出‘恨’的气息。“二位,可否答应江某一个不情之请。”
  “说。”前方琴空略带不耐烦地回答道。
  “二人,请答应在下,若果他日你们将真凶绳之以法的话,务必来府通报。果然,我、还是想当面谢谢那个人,替天行道,杀了那个不要脸的畜牲!”
  “哼,好,我答应你。”邪气四溢,段琴空那隐藏在斗笠下的惊世俊容上忽而绽放开一朵名叫‘妖异’的花朵。
  -出江府,目标:知府宅院
  一路上,海潮感言:“果然,江南燕和林氏都不是凶手呢,这么好的两个人,要是真凶的话还真可惜了。大好的前程呐。你说是不是啊小段?”
  “我不相信直觉,比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喜欢证据。”
  “证据?我们现在手上的证据可不多。而且还是那种有也等于没有的,在这种情况下,算了,我还是宁愿相信直觉。”拜托,你是在古代耶,有凶衣凶器了又能怎么样?血淋淋的,你们是可以做DNA鉴定呢,还是指纹采集?得了吧!在这种时候啊就只有靠姐姐我的惊世推理了!
  “你说就江夫人方才所说的人影,若果真是个男人的话就太好了。”
  闻言,段琴空并不转头,只是沉声问道:“她很可能在撒谎。”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多疑呢?我看她倒是不像在撒谎。你想啊,自己生平最大的秘密都已经被暴露出来了,她还有撒谎的必要吗?”海潮解释道。
  “在你有重大嫌疑的时候,你难道不会撒谎吗?”琴空反问。
  “不会,因为我没有那么笨,已经是有重大嫌疑了,还撒谎给假口供,那最后若是被查了出来,即便是自己真的没干过,也有理说不清了。”海潮继续说道。“依我看,目前最有嫌疑的有两个人,一个就是知府宋知念的儿子宋世康,另一个就是他的管家阿福。”
  “为什么?”琴空沉声问道,并不排斥她的推理。
  “你想啊,宋知念是个好色之人,在府里,跟他最亲近的男人可能也就只有他的儿子,或者他的管家。而当晚整个东厢房内都不准一个外人随便踏入,那么就江夫人所说到疑似男人的影子想必只有在这知府内还算位高权重的人了。除了他的儿子宋世康和管家阿福,我想不出还有第三个人。”海潮做一思考状,回答。
  “宋世康除外,你凭什么说管家阿福也是他亲近人之一,甚至还能正常出入东厢房呢?”琴空继续问曰。
  “你傻啊,江夫人提到过,是管家阿福带她进入东厢房的,由此可见,在已经设了‘禁足令’的东厢房里,这个阿福还能正常给她带路,想必这个阿福早已经知道什么了,既是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他,可想这个阿福是非常了解宋知念,更是深得他信任的一个人。”说着,海潮忽然打了一个响指,对!就是这样!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而闻言,那沉默许久后,段琴空才终是吐出了那个他一直不想承认的几个字。“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宋知府宅内,管家阿福
  “我没有。”假借神捕司之名,郁海潮问及当夜案发之时阿福是否去过东厢房两次。然而阿福随即一口否定,很是干脆。“是,我是知道老爷和江南燕他媳妇的那点破事儿,而且当晚也的确是我给她带的路。可是就那一次,我是真的没再去过东厢房了。”
  是吗?闻罢,郁海潮却始终抱有一丝怀疑态度,但看眼前此人目光闪烁,神情诡异,明摆着有鬼嘛。思量一时,郁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这是什么东西?”
调查(下)
  但看眼前之人目光闪烁,神情诡异,明摆着有鬼。思量一时,郁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这是什么东西?”
  上前一步,她抬手便抓起他胸前红玉,大呼道:“哇,好漂亮的红玉!色泽光鲜、玉体饱满,连雕花也十分精细。管家你可真有眼光,这一看就是上等货啊!可是阿福,这么昂贵的东西你却是戴错了地方吧,这可是腰饰啊,你怎么能把他挂于胸前呢?还藏在衣服里面这么小心翼翼的。怎么,该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乱说!”闻言,阿福神情更是一紧。“我阿福怎么可能偷东西呢?!这个,这个可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给买回来的!”从她手里抽回红玉,阿福一边不快说着一边忙不迭将红玉重又塞回衣服里。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不也是随口说说嘛,藤蔓蝶花、蝶舞飞华,你那块玉的意境可不一般啊。”五十两银子?你唬谁呢,真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吗?就这块红玉的质地,那少说也是上万两的。
  转而海潮笑笑,长舒一口气后,她直言:“阿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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