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冷魅:独霸帝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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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冷魅:独霸帝王宠-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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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话让妤贵嫔一时间止住了哭声,双瞳发绿,恨得几欲裂开的样子。
  玉妃福了福身,轻柔地说道:“皇上,臣妾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皇上不耐烦地踏出门外,顿了顿,摆摆手:“你就别跟朕又说朕的不是,朕可不想再当个受气包了。”
  见到妤贵嫔快要一命呜呼而皇上却还这般不理不睬,玉妃也有些不忍心,正色道:“皇上,恕臣妾斗胆说一句,妤贵嫔刚刚小产不宜受气,还望皇上说句好听的,臣妾就怕一切后果倒又会成了自己的过错……”
  皇上扶起玉妃,抚了一下她那柔顺的长发道:“皇后,你处处替别人考虑,有没有为自己考虑过?朕其实早就说过了,有你一个人就够了,而你偏偏干嘛要生出这么多是非来呢?”
  玉妃惊愕地退了一步,没想到当年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如今反而成了这般冷漠?
  再怎么说妤贵嫔也是为他生儿育女?
  她知道他对自己一往情深,可是他现在身为堂堂一国之君,并非是可以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
  “皇上,恕臣妾实在收受不起,还望皇上以大局为重。”
  皇上怒不可遏地瞥了一眼玉妃道:“那皇后究竟要朕怎么做才满意吗?后宫之事朕可是全权交付与你了,可是你哪一次不让朕费心了?好了好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查清来龙去脉,朕再劝劝妤贵嫔。
  玉妃垂眸,只是福了福身回道:“臣妾谨遵圣命。敏如,咱们先走吧……”
  皇上望着玉妃离去的纤影,长长叹了口气,又回到了妤贵嫔旁边。
  妤贵嫔狰狞地盯着皇上,眼泪一滴一滴从苍白的脸颊上流下来,可是她并不恨他,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玉妃那个狐狸精做的。



☆、给个交代

  “皇上,你走吧,是臣妾没用……连一个孩子都守不住……都是臣妾的错……”
  妤贵嫔哽咽了一下,瞬间发了疯似地大哭大嚷起来,一滴滴殷红的鲜血再次从被褥上渗透了出来,这让皇上吓得一惊一乍。
  “妤贵嫔,你别这样,刚才是朕不好……你千万别哭了……都是朕的错……你放心,朕会帮你讨回公道……”
  想到此时的妤贵嫔身子还很虚弱,皇上实在不忍心再弃之于不顾,紧紧拽起那双冰冷的手劝道,“你别伤心了,朕只不过希望你不要再痛苦了,孩子没了可以再有,可是要是你没了,朕上哪里再找一个兰心蕙质的妤贵嫔呢?”
  一抹干枯的冷笑从嘴角浮起,妤贵嫔挣脱了他的手,望了望笼罩着的薄纱帐幌,气若游丝地回道:“是吗?皇上不要再哄骗臣妾了。臣妾知道,皇上口中所谓的兰心蕙质怕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人能够承受的起吧?像臣妾?真的可以吗?如果皇上是说真话,为什么刚才不治皇后的罪,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过错归咎到臣妾身上呢?为什么?为什么?”
  皇上顿了顿,安慰道:“妤儿,朕这样叫你可以吗?朕记得以前就是这样叫你的不是吗?其实你也知道,朕虽贵为天子,可是也有很多无奈之处,并非事事都能尽人意地解决。如果你要恨,就恨朕吧,都是朕不好,连咱们的孩子也顾及不到。朕保证,若以后你有孩子,朕一定会好好守护,不会再让悲剧重蹈覆辙了。”
  惨淡的双眸闪过一些泪花,妤贵嫔依旧不愿意理睬皇上,只是把头撇了过去道:“事到如今,皇上安慰臣妾还有什么用呢?臣妾已经不像再生惹是非了,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如果皇上没有要说的,那请皇上回去吧。就像皇上自己说的,皇上也有很多无奈之处,臣妾懂了,不再为难皇上了……臣妾想要好好冷静一下……”
  皇上踌躇了一下,再次俯下身帮她掖了掖被褥,温婉地道:“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勉强了,你别再伤心了。你要再哭,朕可要心疼了。还有别再多想了,朕答应你,朕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委屈了。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残花败柳

  余光扫过,梨花案上放着一盘金黄相间的凤梨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皇上走到一边,轻轻捏了一小块,温柔地递给妤贵嫔勾唇道:“吃一块,表示你愿意听朕的话,别哭了,看你哭得像个小花猫一般了。”
  “皇上,你取笑臣妾……”
  对于一个天子的细心和安慰,妤贵嫔也不由得转怒为喜,动容道,“要是皇上答应臣妾,以后都这么对臣妾,臣妾就不哭了。”
  “好好……朕一定答应你,那你就快吃一个呵……”
  避免节外生枝,皇上也只能迁就妤贵嫔,佯装在意地扬起龙袍为她拭去了一些泪渍,心想着能安定她的情绪就行。
  接过凤梨酥,甘冽的香气沁入鼻子,妤贵嫔顿时感觉也有了一些食欲,眉头也渐渐消退了不少。
  守在门外的郭嬷嬷看到皇上和妤贵嫔如此卿卿我我,脸色不禁沉了几分。
  一双猥琐的吊梢眼四处顾盼,余光闪烁。
  郭嬷嬷瞧了瞧四周,见准了时机赶紧端着茶水匆匆离去。
  凄凉黄叶,宫墙怨,声声不绝。
  已然癫痫的芙昭仪蓬头垢面地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喃喃地自言自语,时不时发出几声大笑。
  可巧,那冷宫门外偏偏今个儿热闹了一番。
  几个宫女叽叽喳喳地聚集在外面争辩着,谁也不愿意罢休,都说这里是自己主子的地盘。
  不过很快被一阵轻微的咳嗽给打断了,原来是郭嬷嬷来了。
  当年郭嬷嬷也当过冷宫苑的主管,多少也还有些脸面和威严。
  宫女们齐刷刷站在一列,恭恭敬敬地向郭嬷嬷福了福身。
  “你们这群奴才,干嘛吵吵闹闹?如今还是这么不像话。虽说这里是冷宫偏殿,可是等你们老了,红颜失去,或许连这里都分配不到了,还不知道好好珍惜。”
  可这话说多了宫人们自然不乐意。
  “郭嬷嬷,你也别再自以为是了,等我们红颜褪了,你便早就烂在土堆里了。当年是当年,好汉不提当年勇啦,更何况你来这里不也是偷偷摸摸的吗?按没了规矩说,你是第一位,姐妹们,你们说嬷嬷大人是不是倚老卖老啊?”



☆、横外有横

  “死丫头,就数你年轻哈。你是哪个宫的,这么嚣张?倘若我真要倚老卖老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才是。真是不懂你们一大群人到底争个啥啊?”
  郭嬷嬷气得像是得了黄疸,只不过碍于自己的面子强忍下来,毕竟最重要的事儿还没做呢。
  “启禀郭嬷嬷,奴婢是静月小主的丫鬟,而她是芙昭仪的丫鬟,如今谁不知道芙昭仪比谁都不受宠,少一寸路也不见得怎样啊。”
  宫女唯唯诺诺地指着刚才跟郭嬷嬷顶嘴的那个宫女,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静月小主虽然现在不受宠,但不代表以后不受宠。郭嬷嬷,你应该知道,其实就算你继续帮着芙昭仪也没个用,她不可能再受宠了。奴婢劝你还是省省你这把老骨头,好好安享天年吧。”
  “贱丫头,敢在我面前颐指气使,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其他人都退下,你,还有你两个死丫头给我过来。”
  宫女丝毫不害怕郭嬷嬷的威胁,得瑟地笑了一下,撇撇嘴道:“郭嬷嬷,要不要奴婢把生辰八字都一一报出来啊。不过在奴婢报出来的同时,郭嬷嬷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可是妤贵嫔的宫人,不是芙昭仪的宫人。奴婢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嘴巴永远都守口如瓶。郭嬷嬷,你说呢?哦,对了,奴婢是岱隆城中土生土长的,如今已过十八,大家都叫奴婢小绵,而这位……”
  郭嬷嬷压住胸口的那股涌起的闷气,摆手道:“我知道骂我老的是谁,你唤作彩夜,是吧?”
  彩夜也不屑地点点头,眉毛翘得半天高,似乎别人都没自己来得高贵。
  “好一个小绵,好一个彩夜,奴家算是记得你们了。不过今个儿我也不想花时间浪费在你们两个黄毛丫头身上,好好侍奉主子,别不知好歹地再让我逮到一次,否则定让你们屁股开花。你们两个都听清楚了吗?”
  “嘿嘿,还指不定谁屁股开花啦。不过郭嬷嬷,我们开花倒是不打紧,可你年纪这么大了,奴婢还真怕你受不住啊,想想就心疼。妤贵嫔如今小产,你倒还有闲工夫跟咱们耗费,真真佩服你不行。”
  彩夜抿了抿嘴,拉过小绵又继续讽刺地添了一句,“郭嬷嬷,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跟奴婢们一起去侍奉主子吧。”



☆、祸不单行

  郭嬷嬷白了一眼,一肚子恼火也只能暂且浇灭,不过也不忘嘱咐她们好好各司其职。
  芙昭仪蓬头垢面地乱跳乱舞,仿佛像是得了什么好东西,心头乐滋滋的。
  见到嬷嬷来了,她依旧兴致勃勃地发着癫痫风。
  “娘娘,奴婢已经关上门,外头也没人知道。娘娘要奴婢做的事都一一办妥了,如今妤贵嫔小产了。接下来奴婢该怎么做,还望娘娘明示。”
  芙昭仪划开那一道闭了很久的唇弧,从怀里掏出了一大锭黄金,高高举起说道:“做得好。只要本宫活着一天,绝不会亏待你的,你就安心为本宫办事吧。”
  “奴婢谨遵娘娘之命。只要用得到的地方,奴婢就算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郭嬷嬷垂垂老脸,虔诚地跪在地上,可双手却还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汐夫人一整晚都没睡好,知道第二天妤贵嫔小产,心揪得隐隐作痛。
  这下不知道能不能逃得出干系,她想好了,自己没做过,何必畏畏缩缩反而露出什么马脚,哪怕皇后娘娘用刑逼供也绝不承认。
  芙昭仪的下场,人人都知道。
  当初如此受宠又如此有家势的女人最终落得个什么下场,汐夫人不想自己也变成那样。
  可如今偌大的宫中连帮自己一把的人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同仇敌忾的好姐妹了。
  “秀莲啊,你觉得皇后会怪罪于本宫吗?”
  秀莲端了一些薏仁米莲子粥,轻轻放在了案上,劝道:“娘娘,你别再胡思乱想了。就算是你做的,皇后也不敢拿你怎样,你肚子里还有皇家子嗣呢,更何况这根本与你无关。奴婢猜,指不定是妤贵嫔自己惹得祸,现在就把气撒到别人身上。奴婢最讨厌她了,什么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现在她总算尝到一点滋味了。”
  由于晚上没睡好,眼袋深得发黑,汐夫人垂了垂无精打采的睫毛道:“秀莲,别胡说,小心祸从口出。你要知道,宫中不是个你可以怎样就怎样的地方。”
  “皇后娘娘驾到!”
  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故意大声喊了一下,随即汐夫人便向秀莲使了使眼色道:“说曹操曹操就到。秀莲,快去迎一下皇后娘娘吧。”



☆、识破诡计

  秀莲皱着眉头,福身告退。
  见案角上放着一把月牙儿般的水果刀,汐夫人忙不迭地爬下床,颠颠撞撞走向那刀把。
  “皇后娘娘驾到。”
  敏如陪着玉妃刚踏入汐夫人的寝宫,便又触目惊心地望到了一滩耀眼的血水。
  身为一宫之后的玉妃面色惨淡,大步走到了汐夫人旁边,原来她的手指上划破了一大块,床上,褥子上也都是血渍。
  “来人,快传太医。”
  她扶起蠕动着薄唇而又病恹恹的汐夫人,梳了梳那乱了形的发丝嗔道:“汐夫人,你到底怎么了?你肚子里可有皇家子嗣,你怎么会这样不小心呢?”
  说着玉妃站起了身,招来秀莲问道:“秀莲,你们娘娘平日里有没有放着绑带或是白纱?先包扎一下,再这样流血下去怕要出人命的。”
  秀莲吓得双腿发软,直打哆嗦回道:“皇后娘娘,奴婢这就去找。”
  敏如拍了拍玉妃安慰道:“娘娘,汐夫人似乎很虚弱,要是再流血不止,恐怕肚子里的孩子会受到影响了。要不让奴婢斗胆来试一试。”
  玉妃挑了挑眉尖,也决定让敏如来帮助她先止穴,免得伤害到孩子。
  等到太医狼狈赶到,汐夫人一直嚷嚷着头痛。
  经过太医诊脉,这才知道孩子还算是安然无恙,不过好在亏了敏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汐夫人,你为何要如此?”
  玉妃望了望那把刀子,勾起唇弧,眯着眼色问道,“汐夫人,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啊?干嘛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本宫绝不是草率之人,只要你是清白的,本宫怎么也不会怪罪到你头上来啊?你用得着这样作茧自缚抑或确切地说,是小题大做呢?昨晚秀莲给本宫送个打碎了的凤尾尊到底有何意图啊?”
  汐夫人贼眉鼠眼,眼神乱晃,不知所以,只是将信将疑地问道:“皇后娘娘,臣妾不是故意的,为何要……这样说呢?”
  “不是故意的?呵呵,那你的意思就是本宫冤枉你了?汐夫人,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堂堂一个夫人,何必要亲自去切水果呢?这些事情可都是宫女们会做的,难不成你还拿刀去砍人不成?秀莲,你过来,你身为汐夫人的贴身宫婢,没有看好自己的主子,你说该当何罪啊?本宫向来都是赏罚分明的。”



☆、难以如实

  秀莲噗通跪地,刹那间鼻子一酸,委屈得涕泗横流辩驳道:“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望娘娘宽宏大量饶过奴婢一次。”
  “你用不着向本宫求情,你应该向你自家主子求情,要宽宏大量的是汐夫人。既然这里闹得乌烟瘴气,又加上汐夫人身体不适,本宫也不打算再这里调查下去了。敏如,咱们走,秀莲啊,你照顾主子不周,先随本宫走一趟吧。”
  秀莲抖着双腿,战战兢兢地回答:“是,奴婢这就去。”
  汐夫人呆呆地瞥了一眼,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握着自己的手,只觉得滋滋地发痛。
  南凤宫。
  敏如拿着一根尖细的翡翠发簪,眯着眼睛对着地上把头磕得很低的秀莲道:“秀莲,你应该懂得宫中的规矩,你要是实话实说,这根发簪就是你的。但若你欺骗皇后娘娘,那这便是整你的家伙。你听清楚了吗?”
  “是啊,敏如说的没错,本宫劝你还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声音硬冷如磐石,玉妃的双眸犀利地落在秀莲身上。
  秀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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