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平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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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平不哭-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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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到走廊,一品红提议:“今天风和日丽,不如我们放纸鸢?”
  “好。奴婢马上就去买纸鸢。”
  “我听闻这里就数老张头纸鸢扎得最好,你去买他家的。快点回来,不要让我等得急。”一品红眉目含笑。
  “奴婢马上就去。”
  我问门口的侍卫大哥老张头的店在哪里。侍卫回答我的竟是,老张头没有店,只是隔三差五的拿纸鸢在集市上卖。
  “那他今天会不会来卖?”我继续追问。
  侍卫大哥说:“那就说不准了。”
  我一溜烟跑到集市,卖纸鸢的倒是有好几个人。但是问来问去没有老张头。
  干吗非要买老张头的捏?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挑纸鸢时,发现竹签上都刻有卖家的姓。这可不行!
  我大喊一声:“谁帮我现做一个?我出高价。”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姑娘,你稍等。小的马上帮你做。”其中有个小贩叫道。
  我赶紧凑过去,“好。快点啊,我急用!”
  “姑娘要做什么样的形状?”
  “哪种形状好做就做哪种!”
  不一会儿,一只铜钱样的纸鸢已经成形,果然是简单易做!小贩正要往竹签刻字,我阻止,“不要刻了。你在纸鸢上写一个张字就好了。”小贩会意点头,写了一个大大的“张”字。
  我把纸鸢递给一品红,“小姐,奴婢买到了老张头的纸鸢。”
  一品红看着铜钱式样的纸鸢,“这个太丑了,重买一个。我最讨厌铜钱了,很低俗!”
  靠!又来玩我啊!是不是看着我跑来跑去好玩?还有脸说最讨厌铜钱,那你干吗收费这么高!少来我面前装清高了!
  “老张头那边全是这个式样的。如果有其他的,我就不会买这个了。”我答。
  一品红隐隐有怒气,目光直射到我脸上。没事,瞪就瞪吧!目光是杀不了人滴!
  “一品红姑娘好雅兴啊,打算放纸鸢玩?”欣苑走过来问。
  “恩。只是这个纸鸢不符合我心意。”一品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让人无限怜爱。
  我悄悄指指自己,又指指纸鸢。欣苑笑呵呵说:“今年我们景国最流行这个铜钱式样的纸鸢了。传说只要把铜钱放上天,就预示着一家人会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
  “原来有这一层的含义。”一品红看了看手中的纸鸢,“只不过这个张字为何如此之大?”
  难道小贩误认为我姓张了?以为我要放铜钱上天?
  我慌忙抢在欣苑前面说道:“奴婢买老张头纸鸢时,说要买他的压箱之宝。他可能就把为自己特意做的纸鸢卖给奴婢了。”
  欣苑接话道:“对。纸鸢上都要写自己的姓,才能让老天知道是哪家在祈福。”
  他从一品红手里接过纸鸢,一本正经地说:“真不愧是纸鸢中的精品,蒙的纸是上等的好纸,竹签也全是百里挑一的上等好竹子削成。斯斯,你好有眼光啊!”
  “这是小姐的意思。小姐怎么吩咐,我就怎么买。”我往一品红脸上贴金。
  一品红听我和欣苑一唱一和,怒气渐消。
  我在一旁偷着乐。欣苑,我们下次合作去卖拐吧!o(∩_∩)o……哈哈。

  平静

  我关好一品红的房门,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今天总算是有惊无险过去了!
  “斯斯,这边!”欣苑在假山处向我招手。
  待我走近他,他忙问:“她有没有刁难你?”
  我嘻嘻笑道:“一整天有江南王陪着放纸鸢,她心情自然是好得不得了。才没有空来和我玩把戏呢。”
  “吃醋啦?那我以后就和她保持距离,你看怎样?”欣苑笑着看向我,双眸如灿灿星辰。
  我忙摆手,“不行不行。你一天十二小时都要在她身边。也就是说从她吃完早饭到晚上休息这段时间,你都要陪着。”
  “我堂堂江南王一刻不离陪在一个青楼女子身边,岂不是让全景国人笑掉大牙?”欣苑撇着嘴。
  我可怜兮兮扯着他的袖子,吸着鼻子,幽幽地说:“今天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她分明是有意要为难我。你就答应吧!好不好?你不在我身边,我没有安全感。”
  欣苑被我的演技触动了,他宠溺地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温和地笑道:“那我就当陪着你!”转而,他的口气变得强硬,“下次再让我看到她为难你,我就不会对她好言好语了!”
  我来了兴趣,“那你会怎样对付她?”
  “让她一万倍偿还。”欣苑说得很平静,但还是让我的心猛然抖了几下。
  我干笑一阵,“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啦,她也不会对我怎样。那就这样吧,我要去睡觉了。晚安咯!”
  欣苑拉过我的手,“再陪我一会吧。”
  “我困得很!下次吧!”先把空头支票开给他,说完又跑了。
  欣苑够意思!次日他邀一品红踏青,又一天他邀一品红泛舟,再一天他邀一品红看戏。一品红的日程被欣苑排得满满的,我呢也跟着他们免费游玩,有吃有喝,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某日,在王府的西花园,一品红提议要给欣苑露一手茶艺,自己去拿器具,让我陪着欣苑闲聊一会。
  看见一品红走远,我说:“呵呵,这几日真是辛苦你了。”
  欣苑笑着,“当然!外边都有传言说江南王不日即将纳戎国名妓为妾了!”
  “哇!消息传得好快!你们俩的事现在可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你就牺牲一下,来丰富景国百姓枯燥的生活吧!”我在一旁取笑道。
  “我这样做,还不是因为某个人的苦苦哀求?”欣苑贼贼地笑着。
  我呲着牙,做抓狂状,“哼!某人说不定正好借坡下驴,接近美女呢!”
  欣苑哈哈笑得很大声,“斯斯,你好可爱!”
  这时一品红过来了,她微笑着,“让王爷久等了。小女子这就为王爷泡一壶禅茶。”
  她解释道:“自古有茶禅一味之说﹐禅茶中有禅机﹐禅茶的每道程序都源自佛典﹑以茶参佛、启迪佛性﹐昭示佛理。我希望王爷在这里能放下世俗的烦恼,赢得一时宁静,暂拋却功名利禄,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品一壶禅茶,领略茶禅真谛。”
  呵!她的一番话让我大为震惊!若我从未遇见她,我会对她的见识佩服得五体投地。哎!现在她说这样的话,只会让我害怕。她伪装得太好了!
  “姑娘请吧。本王拭目以待!”欣苑说。
  一品红开始她繁琐地泡茶工序了,一边解说一边操作。大半天的功夫,她才泡好。
  欣苑喝后,大加称赞,“喝了姑娘泡的茶,本王一下子就觉得心旷神怡,心情愉悦!好茶!好茶!”
  切~死一边去!这样泡茶,口干时等得要渴死!不信你试试!看你还能不能心旷神怡,心情愉悦!
  第二天,欣苑约一品红出去的时候,一品红回应道,我和斯斯出府去买女孩子的玩意,王爷若跟去也无妨。
  欣苑回道,那就明天好了,你们出去好好玩。
  我心想,脸皮真薄!一起去好了呀!她又不会去买内衣!不过这几天过得很安稳,放你一天假好了!
  到了街上,一品红迅速挑了几只珠花。走进一个弄堂,她手捂住肚子,苦着脸说:“斯斯,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要去茅房。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小姐,你对这里不熟。我陪您去吧。”我好心说道。
  一品红皱着眉,看样子真的蛮痛苦的,她说:“不用了,你就在这儿呆着,我去去就回。”说着,她低着身子小步跑了。
  站在一个弄堂里等她?我还是在弄堂口吧!免得她不认识路。
  没走几步,我颈后一痛,失去知觉。

  刀子

  略带霉味的空气中响起一个清脆而响亮的耳光。这个耳光结结实实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
  睁开眼,我破口大骂:“你TM的知不知道打人不打脸?找……”死字硬生生吞回口中。是的,我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但是贴在脸颊上匕首的寒气透彻骨髓,这一切是那样的真实。“贱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试着悄悄将绑在背后的手挣扎了几下,可是手腕上的绳子勒得生疼。我挤出笑容,“小姐,咱们快回王府吧。王爷会着急的。”
  一品红皮笑肉不笑地冷笑起来,“急什麽啊?回去后我会对王爷说,你被奸人绑走,生死未卜。”
  平时你折腾我也就够了,难道今日你要置我于死地?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样的血海深仇?
  她贴进我的脸,鄙夷地说道:“要说美,我比你美上百倍,千倍。你凭什么抢走我身边的男人?”说着,她拿起匕首在我脸上划了一刀,“这下我比你美上万倍了!哈哈哈哈!”
  好痛啊!我哇哇叫起来,血水混着泪水从脸颊边滑落下来。难忍的痛让我泪眼模糊,眼前的一品红的脸比鬼煞更加狰狞!
  “哈哈哈哈!看谁还把你当宝!”一品红笑得丧心病狂,可怕的笑声一直在这个荒废的破房子里回荡。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我强作坚强,实则怕得要命……
  疼死了!疼死了!阚子勋你来救我呀,我想回谷了,呜呜……金灿,欣苑,你们快来救我啊!呜呜……我知道这里肯定是一个异常偏僻的地方,希望渺茫。想到这里,我不禁嚎啕大哭。
  “哭死也没用,这里只有我们俩!先给你讲一个故事,然后我们再慢慢玩!”她冷冰冰地说道。
  索性一刀捅死我算了!起码也能做一个清秀的年轻女鬼!可是我没有说这话,怕她会接受这个建议!说真的,我的确很怕死……俗话说,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两种。我高斯死在一个妒妇的手上,明显就是不值!我不想死得这样丢脸……
  “故事有点长,要从六年前说起。当年有个貌美女子才华横溢,只是她出身卑微,以卖笑为生。原本以为世间男子皆是一路货色,然而有个男子如天神一样在她面前出现了。这个男子风流倜傥,才高八斗。他能懂女子琴中抒发的感情,他可以伴着女子的琴声优雅地吹笛,琴笛相奏,是何等的意境!他的画也是一流,女子经常痴痴看着他全身心作画的样子。后来他们双双被对方吸引,坠入爱河。女子一心一意以为男子会是她终身的依靠,她不在乎男子有没有钱,家世是不是显赫。这一切对于一个眼里已经全是那个男子再也装不下任何其他男人的女子来说,都是不重要的,她只在乎和那个男子的朝朝暮暮。然而有一天,一个疯女人出现了,她当众吻那男子,自此男子的心被那疯女人勾走。你说,整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谁!!!!!!!!!”一品红的双眼中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厉声质问我。
  “都是那个男子不好,他不该三心二意。”我答。
  “啪!”又是一记巴掌,“我不许你说他的坏话!都是那个疯女人的错!都是她的错!”
  我的脸烫得要冒火,应该是肿了。我哭着喊:“这关我什么事!那时我又不认识你!”
  一品红揉了揉手掌,“还好老天有眼,让疯女人死于非命!而你这个贱货居然和她长了一张一样的脸!看见你,我无时无刻不回想当年我所受的屈辱!而今,我年岁已长,想找一个富贵人家嫁了。近日江南王一直黏在我身边,他对我青眼有加,呵护备至。就算我的心还在那个男子身上,但是生活还在继续,我要确保下半辈子大富大贵,就要努力取悦于江南王。可是那日我离去拿泡茶用具,竟然看见你这个贱货在和他调笑!为什么每次都是长着这张脸的女人来毁坏属于我的幸福?”
  她的眼里全是戾气,不再是一汪秋水,取而代之是无底的黑洞,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去。
  “装死?呵呵,好戏才刚开始!我要把这张臭脸划得面目全非!面目全非!”下手又是一刀!剧烈的疼痛和无比的害怕让我晕了过去。
  也许在晕的时候死掉也不错,起码没有痛苦。

  黄泉

  “你们拉我去哪?”我被一黑一白二人押着,这两个人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其中白的一个说:“见阎王。”哦,原来我……
  我挣开黑白无常,跑到阚子勋面前,“你怎么也在这儿?”
  阚子勋笑嘻嘻说:“因为我是阎王爷啊!”说完他拉下脸,阴沉地说道,“先让本王来看看你在阳间的所作所为,然后定你到底下第几层地狱!”
  我一把扯过阚子勋手中的生死簿,嬉皮笑脸说道:“我跟你谁跟谁?不劳你大驾了,我自己看得了!”心说你就网开一面放我回去算了。
  翻开本子,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名字,旁边注着:阚水云(高斯)家中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有个相公叫阚子勋,还有只叫阿努比斯的狗。阳间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加上样子还算是老老实实,有那么点憨,虽然如此,到也平凡中有那么点凄美的柔情。一生没做过什么大坏事,但是行为伤风败俗,背着相公去和一个叫金灿的男人私定终生,还和一个叫欣苑的男人保持暧昧关系。此女阳寿应为二十三岁,死于一个妒妇之手。
  情况基本属实!汗!怪不得人家说,老天是有眼的……我偷偷瞄了阚子勋一眼,头都大了,他要是知道金灿和欣苑的存在,那还了得?
  “这都是谁写的?纯粹在瞎编乱造!阚子勋,你们地狱的人员任用制度也该改改了!你手下的人在糊弄你啊!看这里,”我故意遮住上几行字,指着最后一行,“我今年还没有二十三啊!你们搞错了!顺便问一下,你们搞不搞双倍返还这个业务?既然你们搞错了,就要赔礼道歉!我呢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好了,你们马上放我回去,我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阚子勋射出两道冷峻的目光,让我瞬间冻住,讲不出一句话来。他转头问黑白无常,“她说的是真的吗?”
  “她的确是二十三了。”
  我冲到黑白无常跟前,“瞎说!我才十八!”
  “你是有十八过,那是五年前了!”
  我恶狠狠地一手抓一个衣领,“竟然敢说大本姑娘的年龄!睁大你们的狗眼仔细看看我的脸!哪像二十三了?”
  黑的一个说:“果然不是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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