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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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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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疑又打了一边三体式,却又感觉到各处大穴中似乎有什么在膨胀,仔细感觉,又是什么也感觉不到。

是练功走火?周不疑想到这个吓了一跳。不对不对,若是走火那里是这般容易就是踏出来的,那究竟是什么呢?周不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好一阵子,依旧是想不明白。

想不通就不想了,这是周不疑的座右铭。又打了一阵三体式,依旧没有效果,心情烦躁之下,周不疑决定:不练了!

当然不是不练功了,而是练起来了五禽戏,你没有看错,真的是五禽戏。真的是整个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人人皆知又人人都会的五禽戏!

却见周不疑两腿屈膝下蹲,重心移至右腿,左脚虚步,脚掌点地、靠于右脚内踝处,同时两掌握拳提至腰两侧,拳心向上,眼看左前方。左脚向左前方斜进一步,右脚随之跟进半步,重心坐于右腿,左脚掌虚步点地,同时两拳沿胸部上抬,拳心向后,抬至口前两拳相对翻转变掌向前按出,高与胸齐,掌心向前,两掌虎口相对,一对招子看着左手。

然后左脚向前迈出半步,右脚随之跟至左脚内踝处,重心坐于左腿,右脚掌虚步点地,两腿屈膝,同时两掌变拳撤至腰两侧,拳心向上,眼看右前方。右脚向右前方斜进一步,左脚随之跟进半步,重心坐于右腿,右脚掌虚步点地,同时两拳沿胸部上抬,拳心向后,抬至口前两拳相对翻转变掌向前按出,高与胸齐,掌心向前,两掌虎口相对,一对招子看着右手。

反复多次作左右虎扑之象,未曾眼见之人,却当真会以为来了一头猛虎。

一遍一遍地左扑右扑,重复着虎步势,出洞势,发威势,扑按势,搏斗势。周不疑只觉得脚底涌泉穴微微冷热变幻不定,周不疑觉得自己似乎就差一步就能够沟通大地元辰,可就是那么一步,始终是踏不出去。忽而周不疑想起来当初自己凝练意境所用的存思之法,难道将穴窍寻出,精炼凝华还需要存思观想?

目下周不疑也找不出来什么别的好法子了,太一手札语言晦涩,书法上古,又没有什么具体的修行之法,纯是时人的心得体会。周不疑起了穴窍凝练的心思,也只是受了其中启发,自然就不能从中知道穴窍凝练具体方法。能想到一个法子,就试试,总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坏处。

周不疑以前见过地球,虽然只是录影照片,可比执迷于天圆地方的中原人来说,他却是强多了。

想象着脚下的这颗大地元辰,果真脚下有了几分异感,无尽的大地元气从元辰之中散发出来,经由涌泉一丝丝一缕缕的进入了周不疑的体内,只是时有时无,或粗或细。感受到大地元气被吸入体内,周不疑大喜过望,真气沿着经脉冲向了涌泉,却无法将大地元气融汇其中,还差些没有将大地元气给迫出体外。

“怎么回事?是了,此事我还不过是后天境界,真气也未曾回返先天,不能直接引天地之气入体内融合。可不如此如何凝练穴窍?”周不疑犯难了,好不容易找出来的法子,竟然因为自己的境界不够,真气限制,难以全功。可周不疑真的没法子了?真气不能用,那就用别的,摆了一个虎举势,气血转到了双腿之下,两足生根,双手成爪,又化为拳朝上,如此反复动作。

与此同时,存思观想大地元辰生养万物的慈悲、生杀予夺的威势、包容万物的胸怀。大地元辰的形象越来越清晰,原来越仔细,周不疑背后的五岳之象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缩小的同时,带出了根底,一颗巨大的星辰代替了五岳法相,占据了周不疑的背后,可这还不够,别人不知,周不疑还不晓得?这颗大地元辰,看起来威武,却只是外强中干,除了缠绕其上的几缕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紫气,几无威力可言。

周不疑小心翼翼的引着大地元气充实到背后的元辰法相之中,大陆、海洋、越来越真实,树木也迅速的长了出来,绿色覆盖着的面积以人眼可以识别的速度扩张着,唯独没有变化的,就是一座座山川、一条条河流。依旧只是一片虚影,没有半分神韵。

到了这一步,似乎周不疑已经做到了极限,可是元辰法相却并未全功,这是为何?却是因为山川河流乃为人之根本,自太古以来,人类千万年祭祀,却有一份别样的感动,不同于星辰大海那般容易。周不疑想要彻底练成,元辰法相,还需要徒步走过、看过、体会过。

周不疑就有一种感觉,源源不断的大地元气从涌泉中涌入,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座大山,脚下生根,牢牢的抓住了大地,大地也死死的吸住自己,使自己不能动弹。就是想要断绝,也不知如何做起,。

既然来时以气血而入,那去时就用真气相破,一道道紫霞真气截断了大地元气的涌入。周不疑这才觉得脚下松动如初,又过了片刻,周不疑收功回气,重重的坐到了地上。接过楚琪琪递过来的汗巾,周不疑擦了擦汗,一张汗巾被汗水浸透。楚琪琪扶着周不疑起来,拍掉沾在身上的雪花,进了房间坐下。

“重,真重。什么时候不疑哥哥这么沉了?要是日后…呸,楚琪琪你想个什么呢?”楚琪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俏脸一阵发红。

“几年的雪,来的好晚。”周不疑看着窗外的明月,喃喃道。

风清扬的居所。

风清扬是一个剑客,真正的剑客,他是华山上为数不多的几个真正得了剑之意的。他不是一个披着剑客皮子的政客,也不是一个莽汉武夫,他是真的懂剑,真的会用剑的。

夜里,华山上其他的人都早早的睡了,没睡的,也是在偷偷从厨房取东西吃或是在做别的什么。唯独只有风清扬,借着月光,挺着寒风在练习剑术。

当年魔教十长老攻山,让风清扬早早地就没了师父,一身功夫也都是师兄宁青林、赵清阁指点,十年后,也就是风清扬二十二岁那一年。当时的魔教副教主任横行也就是现在的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带着才被从光明左使位置上贬下来的旗主向椋,攻打恒山,恒山不敌,发信求救。华山派接到了恒山派的求援信笺,前往救援。

风清扬少年气盛,一马当先直奔恒山,在中条山,遇上了日月神教一行,也算他机智,暗地里杀了不少的日月神教教众,还打入了其中,可最后还是被老奸巨猾的向椋识破,功夫不及,落入了魔教手中,打落山崖。

也亏得风清扬命不该死,尽管跌落山崖,却被崖上松拦下,落入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洞穴。在里面获得了了一门绝世剑法,自此之后,武功大进,人送外号独孤剑。

风清扬虽然得了一套绝世剑法,又有了崇高的地位和显赫的声名。可他却从未敢放下一身功夫,或许不是不敢,是不舍。因为,他是一个剑客。

不过风清扬练剑的方式极为特殊,别人都是手持长剑一招一式挥舞出来,一套剑法打下来,一身大汗淋漓,亏的华山上都是一群内功深厚的武林中人,直接洗凉水也不会生病,不然这满山的树木,恐怕也没几棵能留得下来。而风清扬练剑与常人大不一样,他练剑是拿着长剑坐在院外,就这么闭着眼睛坐在一块大石之上,有时候往哪个方位刺上一剑,有时候半天也没有动静。就这么一直坐着,很少有打出一整套剑法的时候。华山上下都知道风清扬的这个毛病,除了几个要好的没有事从来没人来找过他,可今天,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风清扬眼睛忽的一睁,好似一道剑气刺了过去:“谁?”(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无孔不入锦衣卫

华山,这座坐落在八百里秦川亿万年的神山,如往日千千万万个岁月一般,平静,祥和。

可惜,祥和而平静的也只是华山,华山上的人,却不那么平静,更没那么祥和。

虽然还没有入冬,然而因为海拔的原因,华山上已经是银装素裹,上天似乎赞许它镇压秦川千万年的功绩,恩赐它一件雪白的新衣。可谁又能知道,在这个漆黑的雪夜下,又隐藏了多少的肮脏。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玉女峰剑宗驻地偷偷走出,进入了后山。夜凉似水,雪夜更是极寒,大晚上的不睡觉偷偷摸摸跑到后山,定是有什么不轨之图。

钻进了林子,这道身影发出了一阵低沉诡异的叫声。叫声过后,从林中走出来两个人,从他们的脚步声中可以听得出来,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微微的月光似乎从林中走出来那两人的衣服上映射出来点儿什么,可惜林子太密,月光也太过昏暗,也只是一闪而过,并未让人看得真切。只能勉强分辨出,这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指挥使大人现在极为关注这边的动向,现在就连皇爷也惊动了。”左边那又高又胖的人问道,从他的询问中,可以得知,他们竟然是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特务组织。锦衣卫!

“启禀九爷,周清玄和薛清凌那两个老家伙实在是狡猾极了,任由属下如何设计挑拨,可他们始终都不愿意撕破最后一层脸皮。属下也是毫无办法。”那道从剑宗过来的身影说道,来人原来是锦衣卫十三太保之二。

“九哥,你也莫要怪他,华山派气宗剑宗而今气宗略占上风,剑宗之中风清扬、吕清铖也站在气宗一方,这种情形,就是刘千户如何机智,也是无法说动两宗火并的。”另一名矮小干枯的人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匣子一样的东西,递给了对面那个猥琐的身影,“刘千户,你要的东西,给你带来了,这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做成的,千万不要弄掉了。”

“这次要是还不能成功,你知道锦衣卫的十八层地狱吧。”朱九爷话带着几分杀意,将本就寒冷的温度又拉低了不少

那道从剑宗过来的猥琐身影接过那个匣子,原是十分兴奋,然而听到朱九爷的话,身上的兴奋快意一下子消逝的无影无踪,带着颤音说道:“九爷放心,这次一定成…成功。”

“那就好!哼!”朱九爷冷冷地哼了一声,负手走进了林子。

看着朱九爷远去的身影,那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别怪九哥。”矮小干枯的那人见到面前这人浑身哆嗦,宽慰道“华山派雄霸西北上百年,西北几个都司布政司,华山掌门的话比圣旨还管用,这根刺一直扎在几位皇爷的心头,九哥负责华山事宜多年没有成绩,已经被皇爷责罚多次,心头火气难免大了些。再加上前段时间福建那边三哥莫名其妙的失踪,线索直指华山派大弟子周不疑,九哥又是与三哥交情极好的。对华山派多少有了几分意气,你潜伏华山多年,身上华山派的味道是洗也洗不掉了,难怪他会发火。”

见着位高权重也是十三太保里面功夫最为精深的十三爷这样宽慰自己,这位潜伏华山多年的锦衣卫密探,一脸感佩的说道:“十三爷放心,刘轻岩一定完成任务。誓灭华山!”

朱十三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好干,你日后的荣华富贵,就全看这一遭。”说完这就向着朱九爷的方向追了过去。仔细看地上,却是一点脚印都没有。

“十三爷好厉害的轻功。”刘轻岩脸上微微一愣,敬服地说道。

“周师兄你为什么不下令援助,这次要是我华山派也下一把力气,魔教可就彻底完了!”在剑气冲霄堂内极力争辩的这人正是剑宗的滕清山,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号,可这脑子么…从他敢当面和周清玄叫板就可以看出来了,这可是薛清凌也不敢去做的。柳清言不住得给滕清山使眼色,示意他适可而止,没看见周清玄脸色都有些发黑了么。可滕青山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在哪里撒泼,说到后来,竟然吐出来一句:“莫不成掌门师兄竟然与魔教私下勾结?才会如此这般?”这句话一说出来,剑气冲霄堂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抽水烟的、剥花生的,一个个都停了下来,好似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柳清言偷偷的看了看掌门师兄的脸色,原本只是铁青,现在变做了猪肝一样的红色,有几分甚至向着紫黑色发展。眼看着周清玄就要发作了,柳清言“啪!”地一下打在了紫檀木做的桌子上:“滕清山!你说什么呢?脑子烧糊涂了么?”滕清山还想争辩两句,可见着柳清言的脸色,心中莫名的有些害怕,不情不愿的做到了他的位置上面。

“掌门师兄,滕师弟只是一时糊涂,口齿不清,还望掌门师兄见谅。”柳清言诚恳的拜了下去,起身后又说道:“我等明白,掌门师兄是为了我们华山派,才这般施为,可而今嵩山派已然攻山失败,魔教又是元气大伤。这时候我华山出手,既不会增强嵩山派的声势,而凭借我华山一派之力也能将黑木崖上苟延残喘的魔教残余给彻底歼灭!到时候我华山派威望如日中天,又何愁嵩山派梁希丕和左季高的那点儿算计?”

周清玄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若是你们谁愿意去的,就自去。本座是不会发太华山令的。”

“掌门师兄…”

“无需多言,我意已决!散会吧。”周清玄挥了挥袖子,走回了后堂。

周清玄离开了前厅,众人顿时就乱成了一团。

“掌门师兄这是怎么想的?”

“就是,这多好的机会,怎么就这么轻易放过了?”

“难道滕师弟说的是真的?掌门师兄当真与魔教有过勾连?“

“闭嘴,没有证据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何况当年葛师伯可就是死在魔教十长老的手上,掌门师兄怎么可能与魔教有勾结?“

“那你说,掌门师兄是为了什么,放弃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这种机会,可能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怎么知道?可能还是因为嵩山派的缘故?这两年嵩山已经强大了很多,这次抢先号召攻**木崖,更树下了威望,掌门师兄是在估计江湖上的议论吧。”

“柳师兄不是说了么?而今黑木崖连连受挫,就是凭借我华山一派之力也能将黑木崖上苟延残喘的魔教残余给彻底歼灭!到时候我华山派威望如日中天,又何愁嵩山派梁希丕和左季高的那点儿算计?”

“那倒也是…”

“你们两个…所以说你们不是掌门,掌门师兄才是掌门。”

“柳师兄?你这话怎么说?”

“这次就算我华山派倾尽全派之力能灭了魔教,可往后呢?你们莫不以为魔教真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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