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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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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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睛看着左手:哦,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左手的脸不知道怎么红了:你,你明白什么啊你?

我指指左手:我说你怎么整天冷冰冰的,这绝对跟吃蛇肉有关,蛇是冷血动物吧,你别欺负我不懂生物,我初中高中学的生物都算是成绩不错的,你吃那么多冷血的动物,你的性格都跟着冷血了,哼!

方小刀笑出声:哎,左手,你以为十八那智商都能明白什么啊?你太高看她了。

左手瞪了我一眼:都什么跟什么啊,洗手去。

左手的房间其实挺凌乱的,墙上挂着好多我不认识的摇滚乐队的图片,还有一些很酷的男人女人的照片,当然了,我是不知道那些玩意儿到底是左手挂的还是索多多挂的。我去洗手间洗手,差点儿笑出声,可能卫生间的地方太小了,不知道是谁的袜子,整个系成了长绳,就是一个袜子跟另一个袜子打个结儿,也不知道有多少只袜子,反正挺长的,至少也有两三米那么长,在绳子上晾晒着,左手和索多多住着的房间属于大众男生普遍的类型,够脏够乱,这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小淫,有小淫居住的地方,永远都是那么干干净净的,袜子也不会晾晒成绳儿,房间里面更不会有怪怪的味道,毛巾也不会硬梆梆的象棍子似的能打死人。

我回到客厅的时候,方小刀已经把炖了好久的蛇肉端到餐桌上,左手拿出的几个啤酒杯子我都不忍心用了,杯沿都破损了,破损的能露出玻璃喳儿,我看看左手看看方小刀,再看看喝啤酒的杯子,犹豫了一下:要不咱们别用杯子了,这也太……

左手看了我一眼:哎,你是不是嫌弃我们啊?

我苦笑:我哪儿是那个意思啊?你们自己看看,这,这都破了,我本来长得就不济,再喝出个兔唇来,我后半辈子嫁谁去啊?就算兔唇是后天的,那也好说不好听啊。

方小刀笑:知道知道,那直接用听好了,来来来,吃蛇肉。

方小刀可能没少在炖蛇上下功夫,那个汤都变成乳白色了,可是我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一是因为从来没有吃过蛇肉,不敢吃也不想吃,二是左手这儿的环境,我实在没有吃什么东西的欲望,我总不能对着对面毛巾架上挂着好几条内裤吃饭吧?

我喝了好几口啤酒,推脱:你俩吃,我看着就行,我从来没吃过这个玩意儿,不敢吃。

左手看着我:没有什么的,蛇肉很补的,索多多说广东人每年吃好多的蛇肉,你吃一次之后不就习惯了吗?吃吧。

方小刀笑:就是,十八,吃啊,你要知道,我和左手可是偷偷跑来这儿做的,左手他们宿舍的人一个都没叫,索多多是嗜蛇肉如命的人,我们都没有叫他,可见对你多重视了,来,吃上一块,保证你还想再吃。

我心里甭提多犯堵了,对面的晾衣绳上耷拉着一条内裤,五颜六色的,象豹子皮上的纹路,也象蛇的纹路,也不知道那是谁的内裤,我一点儿食欲都没有,除了想喝两口酒,除了蛇肉之外,还有花生米和切好的火腿肉,我动了两筷子。

左手不怎么乐意的看着我:哎,你怎么不吃蛇肉啊,就是为了让你吃点儿蛇肉才把你叫过来的,你吃什么花生米啊?

我看向蛇肉的表情一定很痛苦,方小刀试探性的看着我:十八,你是不是嫌我们脏啊?我跟你说,这个蛇肉我真的收拾的很干净的……

我打断方小刀:没有,绝对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意思,我真的是没吃过,所以才心里没底儿,不敢吃!

左手冷着脸闷闷的喝着酒,我急中生智:哎,我属龙你们都知道吧。

方小刀点头:知道啊,这跟吃不吃蛇肉有什么关系?

我瞪大眼睛:这当然有关系了,这世上哪儿有龙啊?说白了不就是蛇么?难道我能吃我自己的属相吗?那是残害同类,罪过可大了。

方小刀疑惑的看着左手:有这么一说吗?不能吃自己的属相?

我点头:有啊,不过这可能跟地方习俗差异有关吧,反正我们那个地方就是不能吃自己的属相,不然一辈子运气不好的,我现在运气都够差的了,你们也不想我以后运气还这么差吧?

左手咽了一大口啤酒,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那你吃别的吧,本来还以为能让你吃点儿蛇肉,算了。

我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得罪眼前这位大爷级的人。

喝酒的时候,方小刀很罗嗦的问我:十八,你和小淫的事儿怎么样了?你俩和好了呢,还是大陆朝天各走一边啊,总的有个结论啊?你不会是想这么拖着吧,可是这样拖着也始终不是个事儿啊,你这不是摆明了吃亏吗?

方小刀的罗嗦是全校出名的,我有些不耐烦的听着,其实我不想说和小淫的事儿,方小刀开始不依不饶:不是我说小淫,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就一直那样,从来也不会大大方方的说句话,平K说了,小淫人家泡妞的秘笈是一流,那就是绝对不能伤了女孩子的心,所以从来都不会说个直接的话儿,我们专业一女生之前,我说的是之前,跟他好过啊,后来那女生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跟小淫分了,没事儿俩人见面还和和气气的打个招呼啊,说个话什么的,左手,你还真别说,你啊,也应该学学人家小淫,你看看,把叶小连都说哭了,小姑娘多可怜……

左手在桌子底下好像踢了方小刀一脚,方小刀皱了皱眉头,不在说话,左手闷着头喝啤酒,也没有再说话。

方小刀不甘心的看着我:对了,左手他们宿舍想养两只兔子。

我奇怪的看着左手:养兔子?干什么?

方小刀小心的看着左手:说是先养着玩儿,等兔子长大了,上秋膘了,杀了吃肉,兔子肉也很补的。

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你们真是残忍!!

送我回学校的时候,我壮着胆子问左手:哎,你和叶小连,为什么分了?

左手低着头吸烟,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太合适。

我装明白人儿似的点了下头:哦,这样啊,也好。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明白左手说的和叶小连不太合适到底是什么意思。

(B)

因为是新学期刚开学,所以功课一直松松的,已经公然有新生找学校投诉住宿环境差,投诉4大池塘的饭菜差,投诉洗澡的条件差,学生会老师也是一筹莫展,在开学生会会议的时候,气哼哼的说:啊,真是受不了,我带了多少年学生啊,还没有遇到专门挑学校环境差的,学生来学校是干什么的?是学习的,不是来享受的,想享受,住五星级酒店去!

4暮义正严词的附和:就是,现在的学生多数都是娇生惯养,根本不能吃苦,我们这些学生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咱们学校是传统的老学校,注重的是学生的素质和教学质量,怎么能贪图享受呢,所以建议宣传部开始着手宣传,要加强学生的思想教育,戒骄戒躁。

学生会老师点头:对,4暮说的对,十八啊,宣传部这边你得盯上啊,你文笔那么好,正好有发挥余地,4暮的这个想法不错,你俩做个计划,是不是开展一些活动,调动一下新生的兴趣啊积极性什么的,不能让他们太闲了,闲了就知道瞎想。

4暮郑重的点头:老师放心吧,这个工作我会积极配合十八的,一定搞得很有特色。

我差点儿气乐了,这个该死的4暮,没事儿就想着办法折腾我,学生老师还就吃他那一套,每次都被4暮说得服服帖帖的。学生会散会后,4暮一本正经看着我:十八,你留一下,我们就宣传部的事儿商量一下。

我警惕的看着4暮,不知道那个臭小子又在冒什么坏水,4暮很正经的看着我:哎,你不要像是防狼一样防着我的架势好不好?我偶尔也很正经的。

我鄙夷的看着4暮:你也会正经?

4暮点头:是啊,比如现在我就非常正经,我一点儿都没想和你干什么。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4暮,4暮不屑一顾的嗤笑:因为我昨天刚和别的女生做过了,暂时没什么兴趣了。

我用恶心的眼神看着4暮,4暮流氓的笑着:哎,你别这么正经好不好?好像你一辈子都不做这事儿似的?你要真是一辈子不做这个事儿,好,那我真佩服你,你和小淫没做过?

我抓起学生会办公桌上的笔筒砸向4暮,4暮没躲开,正砸在4暮的肩膀上,4暮皱皱眉头:哎,你还别说,你还真是我见过的最没劲儿的女生,你是不是以为你很能打,不稀的收拾你,你脾气越来越大了,都说这女生的毛病都是男生惯出来的。

我没搭理4暮,转身就走,4暮追上我:哎,要说咱们学校还真是挺差的,人家那些孩子拿了那么多钱来读书,条件还真是差……

我鄙夷的看着4暮:你不是刚跟老师说要务实要以学习为主么?变这么快?

4暮挑挑嘴角:切,那有什么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要不你对我好点儿,我好好教教你。

代代越来越不象话,有拿报纸给人写信的吗?这家伙撕了半张报纸,用黑色的碳素笔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大半个版面,最后还特意注明:对不起了,没找到信纸。对此我只能表示遗憾,要不怎么说什么样的人结交什么什么样的朋友呢,谁让这个风儿是我开头的,我不就是用了半张挂历纸给代代写了封信么?

上经济学课的时候,我和小诺倚靠在教室外面的栏杆上,我开始用唾沫沾邮票,其实非常简单,就是用舌头在邮票的背面那么舔上一圈儿,再往信封上一沾就完事儿了。小诺非常恶心的表情的看着我:十八,你真恶心,你这一年得给国家省多少胶水啊?

我白了小诺一眼:别,你比我恶心,你天天用舌头舔橡皮,然后用橡皮擦啊擦的,问题是我舔完邮票就完事儿了,你那橡皮,擦完了之后还接着舔,天,这会儿想想我都恶心……

栏杆旁边倚靠几个新生,都是女孩子,唧唧喳喳的,我听见一个女生兴奋的指指综合楼楼下:哎,哎,你们看啊,帅哥,长得真帅……

然后几个女生一起朝楼下看着,小诺碰碰我:哎,十八,你先别说我恶心,你看看你们家那位,还真是招人。

我叼着信封往楼下看着,阿瑟、小麦、小淫还有佐佐木从楼外面走进来,小淫低着头,好像和佐佐木说着什么,阿瑟的手非常不老实的摸了摸小麦的屁股,小麦腾的跳了起来,对着阿瑟就是一脚。旁边的女生议论着:对,就是最后面的那个长头发的,最前面的那个也好啊……

我扁扁嘴,没有说话,小麦最先看到我,拽拽阿瑟,阿瑟抬起头往上看,我没搭理阿瑟,转身就往教室里面走,阿瑟叫起来:十八,你给我站住!!

旁边栏杆处的女生纷纷看向我,我恼火的瞪着阿瑟:又干什么?上课了!!

阿瑟好像火气比我还大:哎,你这小子,你还有理了你?你得了稿费也不请我吃饭,就差我这瓶酒是不是?

我一时语塞,没有说话,小淫愣愣的看向我的方向,上楼梯的时候踏空了一阶,幸亏佐佐木拽了他一下,请客,想那么容易,总共才几个钱?还有啊,我要是请了阿瑟是不是就得请大家,请了大家是不是就得有小淫??

阿瑟非常不乐意的带着小麦佐佐木、小淫来到我身边,阿瑟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这么值得高兴的事儿,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还是辗转的从别人嘴里知道的,你诚心是不是?

我敏感的看着小淫:你也知道不舒服了?我平时还不是一样,不管什么事儿,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还都不是从你们嘴里知道,什么兄弟啊,你们就排斥我吧,我就孤孤单单的这么算了……

小麦摸了下鼻子:十八,你最近怎么都不去看小乖了。

阿瑟嗤笑:得了,我算是被你抓到小辫子了,怎么老是记着那点儿破事儿,说点儿高兴啊,一起吃吃饭吗?知道你疼钱,让小淫做好了,小淫做菜你又不是不知道水准,你得奖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知道了,脸上也光荣,你也不说。

小淫半低着头,不说话的看着别处,旁边栏杆上的女生都在看小淫和阿瑟,阿瑟非常大方的朝那几个新生笑了一下,阿瑟转向我:哎,十八,别说我不提醒你,我现在就跟你说第一手的资料,这几天真的有新生的小姑娘追小淫来着,疯狂的很,你要是还这么抻着,我可不敢保证小淫还是不是你的……

小淫皱着眉头撞了一下阿瑟,阿瑟不爽的看了一眼小淫:干什么啊?我说的是事实啊,人家小姑娘就差哭着喊着的抱着你不放手了,谦虚什么啊?

我装着无所谓的点头:我相信啊,他一直都这么招人,小淫,恭喜你了。

小淫咬着嘴唇盯着我,上课铃声响了,我晃晃手里的信封:哎,上课了……

阿瑟一把拽住我:哎,晚上去我哪儿,我哪儿明显门庭冷落了,哎,提前说好了,你要是不过去,我就抄着把吉他到你楼下唱情歌,嚷嚷着说你拐跑了我心爱的姑娘,我可是说到做到,听见没?

我瞪着阿瑟:知道了,怕了你了。

我和小诺进了教室,经济学老师夹着课本上了讲台,刚准备讲课,门被撞开,几个迟到的女生站在门口,经济学老师放下手里的粉笔,看着门口:怎么回事儿?

一个女生怯怯的看着经济学老师:老师,手表,停了,没有电池了。

经济学老师点点头:哦,手表停了,正常,你们都是手表停了?

几个女生一起点头:是,老师。

经济学老师放下粉笔:是吗?来来来,把你们的手表拿上来,我看看是那个厂家生产的手表这么误事儿?抽时间我们砸了他们的场子。

女生怯生生的说:因为停了,所以,就没带来。

经济学老师点头:也是,你们的手表都停了,所以就都没有带来是不是?

几个女生异口同声:是的,老师。

经济学老师接着点头:你们是不是都把我当白痴?

几个女生依旧惯性异口同声:是的,老师……不,不是的……

教师里面的学生都跟着笑了起来,经济学老师收起了笑容:不是就最好了,都回座位上,这样的事儿,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上课。

经济学老师用粉笔刚写了两个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看着我们:说到手表,我还真是想到了差异化这个问题,你比如,我就发现最近几年的手表,女士的手表表盘是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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