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此情可待成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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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此情可待成追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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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主子,将军在白姨娘处歇下了。”小丫鬟再次清楚的重复了一遍。
    新月终于颓然的做了下来,努达海,努达海,每念一次,心里的痛就深一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想到雁姬临走时嘲讽的话语,骥远和珞琳看不起的眼神,新月无助极了,为什么他会走到今天这一地步?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啊!努达海就是她的天神,她的命。可是如今她的天神再次背叛了她,在雁姬走后第一天,雁姬,你知道了想必会开心吧?
    新月就这么痴痴地坐在门口等了努达海一晚上,从伤心到失望再到绝望,原来这就是报应!
    “哥,你看咱们家自从额娘走后反而热闹了许多!”珞琳状似开心的说,只是脸上一片嘲讽。
    骥远拍拍珞琳的头,也是眼含嘲弄的说:“是啊,比戏文上还精彩,新月和那个白吟霜整天的争宠,咱们的阿玛该是春风得意吧!”
    珞琳似乎想到什么,扑哧一笑,小声的趴在哥哥骥远的身上,悄声说:“听说阿玛被烦的不得了,玛姆管了几次,不过好像只针对新月,所以新月的日子现在不是很好过。”
    “这是报应!”骥远才不会同情那个女人。
    “哥哥,玛姆……”珞琳有些心事,自从额娘走后,玛姆就对她爱理不理的,当然对着哥哥还是很好,只是跟以前相比,总会有些不同。
    “珞琳,你好好的准备嫁妆,这些事情不要管,哥哥心里有数。”骥远当然知道玛姆的意思,她是怨恨额娘的,以前就怪额娘不肯给阿玛纳妾,现在就是怪着额娘在将军府朝不保夕的时候离开,所以连带着就不喜他和珞琳了,只是他毕竟是阿玛唯一的儿子,将来将军府还要靠他,所以玛姆将这种不喜埋在心里,只是想到玛姆对着白吟霜的好,大概玛姆是想着让白吟霜尽快生出儿子吧?到时他可能就是被放弃的那一个了。因为玛姆知道自己的心中最重要的是额娘,所以如果他继承将军府,那么伤透额娘心的阿玛自己不会太孝顺,疼爱阿玛的玛姆当然不会让这事发生!
    只是玛姆啊,将军府,自己还看不到眼里!
    大红的喜字,到处洋溢着喜气。
    珞琳盖着红盖头跟自己的哥哥抱怨:“为什么玛姆不让额娘来,反而让那个白吟霜代为招待宾客,这不是打额娘和我的脸吗?那个白吟霜什么身份?以前就是一个卖唱的!”
    骥远压着情绪激动的珞琳,脸上也是一片恼怒,口里还是劝道:“珞琳,你记住今天你是新娘子,一定不可以闹事,想想额娘教你的,一定要冷静,这件事交给哥哥处理。至于额娘那里,等到你三朝回门的时候记得去拜见,额娘会理解的。”
    珞琳知道骥远是为她好,只能按捺着性子等着花轿临门,可是心里在想,若是哥哥不能阻止那个白吟霜出现,她就是豁出去,也绝不要别的女人代替自己的额娘送自己出门。
    所幸不知道骥远怎么做的,反正白吟霜没有再出来,原因是病了,这正合白吟霜的意,因为她有一份礼物送给新月。
    珞琳看不到前面的情形,只知道到处都是人,骥远将她背上了花轿。
    珞琳不知道法略是什么样的人,可是额娘说法略人不错,骥远也说他很好。珞琳心想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很好,她都不会轻易的放下自己的心,她会对他好,会像一个妻子一样为她操持家务,可是她不会张罗着给他纳妾,额娘说那样的假贤惠伤的是自己的心,但是她也不会阻止他纳妾就是了,只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只会是他的妻子,不会再有其他。
    这样一想,珞琳的心里反倒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了,本来就是嘛,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生活,他对自己好,自己也付出一定的真心,如果他不珍惜自己,那么自己也没必要非得赖着他。了不起最后一拍两散,唔,额娘的庄子风景真的不错。
    可怜的法略,媳妇儿还没娶到手,媳妇儿自己就想着将来离开的事情了。
    骥远看着妹妹坐着花轿越来越远,心里也有着酸涩,从小宠到大,一直跟着自己后面叫哥哥的小尾巴已经长大到嫁人了。
    看到法略意气风发的坐在马上,骥远眯了眯眼,这个法略自己在军队的时候见过几次,虽然私交不深,可是也有些耳闻,他文治武功都不错,尤其是射了一手好箭,从来不会仗势欺人,为人也很豪爽。最重要的是,他也不会去勾栏院,听说也没有收房里人,这对珞琳是至关重要的。尽管额娘失败的婚姻让珞琳有些害怕,可是骥远还是希望自己妹妹幸福,一个不看着女色男人当然会比那些喜http://。345wx。欢三妻四妾的男人更能带给珞琳幸福。当然,如果法略将来伤了珞琳的心,他他他拉骥远也不会为了所谓的世俗毁了自己妹妹一生的幸福。
    哎,有着这样的新娘和大舅哥,法略,自求多福吧!
    努达海也有些感伤,对于珞琳这个女儿努达海是真的疼爱的,说是掌上明珠也不为过,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儿对着自己生疏了,不再整天阿玛长阿玛短的叫了,对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自己纳了吟霜开始,女儿的态度就变了,雁姬也看着自己的眼睛越来越冷。努达海摇了摇头,他不能想下去了,他不会后悔的,都是雁姬她们不知道体谅自己,都是她们的错。努达海嘴里一直嘀咕着自己没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着阵阵茫然。
    “好了,努达海,吟霜病了,珞琳已经走了,你去看看她吧!”老夫人看不惯努达海这个样子,珞琳是雁姬生的,本来这个婚事她很满意,将来指望着珞琳会多多帮衬将军府,可是自从骥远和珞琳让雁姬和离之后,老夫人的想法就变了,在她心中,自己的儿子最重要,她可以打可以骂,可是决不允许其他人负了自己的儿子,在她看来,骥远和珞琳就是不孝子女,雁姬更是没有妇德,哪有因为丈夫纳妾就和离的女子?此时老夫人显然忘记了努达海纳的是什么样的人。
    本来老夫人对白吟霜的身份有些不满,可是这种不满和雁姬私自和离的怒火想比,就不那么重要了,你雁姬不是有能耐吗?等白吟霜为努达海生下儿子,那么她也不会让骥远继承将军府,雁姬,是你自己放弃将军府的,那么将军府也不能留给你的儿子,你想母凭子贵,那不可能!
    至于老夫人为什么不选新月?老夫人都恨死新月了,能从当年那么多女人中胜出从而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将军府,老夫人也是有智慧的,圣旨明显表明皇家已经放弃了新月,而且因为新月,自己的儿子也受到了牵连,雁姬离府也与新月脱不了干系,老夫人对新月是恨之入骨的。
    骥远听到老夫人的话,不做任何表示。
    努达海听到了,正要往院里去。
    “老爷,出大事了!”一个下人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喊着过来了。





     悔之晚矣

    雁姬在自己的别院里,眼睛望着将军府的地方,今天是珞琳出嫁的日子,可是作为她的亲生额娘却不能参加她的婚礼,雁姬心里不是不遗憾的,她不是没有想过去将军府,可是婆媳二十年,她太了解老夫人了,如果今天她去了将军府,那么老夫人一定不会看在今天是珞琳大喜的日子而给她面子的,那么到时珞琳一定忍不住自己的脾气,这样一来,象征幸福的喜宴就成了一个笑话。
    珞琳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雁姬怎么忍心让珞琳落入那样一个难堪的境地,而且还是在她自己的喜宴上。
    看着明晃晃的太阳,雁姬的心里充满着愧疚,雁姬,我的女儿,对不起,额娘不能亲自送你出嫁了,可是额娘会在这里祝福你,祝福你与法略永结同心,白头偕老,额娘没有得到的幸福,珞琳,我的女儿,额娘希望你可以得到!
    “夫人,进屋吧,外面太阳太大了!您放心,小姐一定会幸福的。”甘珠看着这样的夫人,心里不是滋味,她是雁姬的心腹,也了解老夫人的脾气,可越是了解就越是心疼夫人,自己的女儿出嫁却不能相送,夫人心里一定万分难过,可是甘珠却不能分担分毫。
    “甘珠,你说珞琳会幸福吗?”对于自己的女儿的幸福,雁姬需要更多的保证。
    “是的,夫人,小姐一定会幸福的。”甘珠给了雁姬想要的答案。
    雁姬遥看着远方的天空,坚定的说:“你说的对,珞琳一定会幸福的。”法略是皇后娘娘给选的,而她也经过多方的打听,那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珞琳,你一定会得到额娘无法得到的幸福!
    雁姬看看身边跟着自己忠心耿耿的甘珠,心里一阵安慰,就算没有爱情,自己身边还是有关心自己的人,带着暖意的眼睛看着甘珠:“甘珠,吩咐厨房烧些好菜,今天你陪我好好吃一顿,算是庆祝珞琳新婚之喜。”
    甘珠看着雁姬好像已经恢复了情绪,心里松快了些,高兴的应道:“是,夫人!”
    雁姬这里是一片的宁静夹杂着淡淡的喜悦。
    将军府里却是乌云密布,一场风暴席卷而来。
    新月的房里,老夫人几乎气晕过去,努达海面色沉重。
    新月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此时她的脑子里已经蒙成了一片,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骥远看着一屋子的人,心里嘲讽不已,这就是阿玛宁愿舍弃额娘也要得到的女人,不想再看这肮脏的一切,骥远打了个缉,退了下去。
    老夫人正在震怒中,努达海也是不敢置信中,于是在无人应声的情况下,骥远认为他们是默认了他可以先退场,潇洒的走了。
    白吟霜静静的站在努达海的身后,不说话也不动,仿佛是一个雕塑,只有眼睛里是一片报复后的快感,看着哭泣不止的新月,努达海颇受打击的模样,白吟霜只觉得心里快意极了。
    “哭,你还有脸哭?我他他拉家是造了什么孽哦,怎么招来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来人,将这个贱人拉下去,关起来;明天发卖出去!”老夫人终于从震怒中回过气来,看着哭泣的新月,仍然感到血往头上涌!
    老夫人的怒喝终于使新月想到了哀求,她跪着爬到努达海的身前,抓着努达海的腿:“努达海,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真的不知道。”
    努达海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怒吼着为新月主持公道,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听清老夫人对新月的处置,他的眼前一直呈现着刚才的画面,刚才让他不敢置信的画面。
    送走珞琳后,努达海准备遵从老夫人的意思去看看生病的白吟霜,可是下人的惊慌失措却将他引到了新月的门前。里面暧昧的声音那么真切的传到了耳朵里,努达海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那个平日里并不起眼的下人却将虚掩的门一下子打开了,里面□纠缠的两人毫无预兆的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只见新月白玉般的身子上青青紫紫的一块块,她就那么不知羞耻的骑在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身上,嘴里还发出让人听了耳红心跳的暧昧声音,那个男人也是不着寸缕。男子的喘息夹杂着女子的呻吟,新月就这么□着身体在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上起起伏伏,那个男人的手则是紧紧握住新月纤细的腰肢。
    一切就这么呈现在众人面前,也暴露在刚赶来的老夫人眼中,老夫人看到这只觉得气血上涌,刚要晕过去,可看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眼神,老夫人强撑着将下人驱散。
    而那个本应臣服在中的男人在努达海一打开门时就已经准备逃跑了,老夫人忙着驱散下人,他就趁着这一混乱,从床上抓了件衣服利用武功逃出了,一切就在瞬间发生,努达海还没有反应,其他下人不会武功,根本拦不住,骥远倒是可以拦,可他根本不想拦。于是,大家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给了将军府奇耻大辱的男人走了。
    这无疑对老夫人是火上浇油,看着自从那男人离开就逐渐清醒的新月,眼里不加掩饰的流落出□裸的恨意。
    等努达海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新月已经被关起来了,可是他却没有给新月求情。
    努达海就坐在望月小筑的院子了,一杯杯的喝着酒,想着自己与新月初相识时,新月的勇敢,她拿着弯刀,明明身子害怕的颤抖,可还是勇敢的对持着几个暴民。后来在来京的路上,新月望着天边的月亮时的楚楚可怜,泪水涟涟,自己就这么陷进去了,忘了家中为自己操持家务二十年的妻子,忘了一对可爱的儿女,心心念念就只有那个高贵善良的月牙儿。
    可是,想到刚刚的情形,努达海狠狠的灌了自己一杯酒,新月,你怎么可以,在我负了雁姬,打了珞琳骥远之后狠狠的戳我一刀,你怎么可以!
    再次想到雁姬的笑,雁姬的娇媚,雁姬,他的妻子,从来都是进退有据,从来不需要他有后顾之忧,以前觉得死板的面容现在显得那样端庄,此时的努达海不得不承认不是雁姬变了,是自己变了。雁姬离去前的一席话,努达海从来不敢认真去回想,因为他怕,他怕自己会后悔。可是新月你为什么要来提醒他,提醒他想起。
    原来这就是被背叛的滋味,雁姬,你恨过吧?努达海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新月也罢,白吟霜也罢,这一切都好像是一个魔咒,当魔咒醒来的时候,努达海才发现原来占据自己心灵最深处的人竟然是雁姬,只是她在心里太深太深,也太理所应当,努达海一直认为只要自己回头,雁姬就在那里。可却从来不知道雁姬也可以如此决绝,于是,雁姬走了,努达海曾经心慌过,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他怎么能承认一直以为的真爱逼走了最在乎的人?
    可是新月打破了他的龟壳,当看到新月和那个男人纠缠到一起的时候,他是怒的,可就仅仅是怒,没有臆想中的恨意滔天,甚至比不上雁姬离开时的痛,所以他震惊的不能动弹。不该是这样的,但是事实却偏偏就是如此,努达海甚至想如果床上的那个人是雁姬,不这种想法光是想想,努达海就觉得心里受不了的疼痛!
    原来真的是自己弄丢了自己最爱的人!对新月,努达海也许有过心动,当这种心动遇到阻力时就越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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