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鬼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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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日记-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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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一顾的表情,辰子继续诉说着,“他告诉我,我必须重新取得强子的信任;我摇了摇头,他已经不信任我,我有什么办法?他告诉我,让我把组合人的事情透露给你,而骗取你的同情。骗取你的信任。你真的就信了我,你真的就重新把我当成了朋友。”辰子又低下了头,他在轻轻的抽泣着,“我何尝不想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呢?更何况,你本就是辰子的朋友呀。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是奴隶,没有自由的奴隶,我没有资格有朋友;每天我必须把你的行动向陶博士作汇报,否则我的手臂就痛得像要掉下来一样呀!你去虫洞,让我陪你做伴,我告诉了陶博士,他给我的指示是保证你的绝对安全,不能让你死在一九四三年。”这会儿我明白了为什么一惯胆小的辰子,见鬼子围攻我,会那样勇敢的冲上去,“陶博士他也跟到了虫洞中。他随时的指挥着我,我带的维持生命的药物搞丢了,我又从他那里拿到了药物,来维持着这条贱命,这条没有自由的奴隶的生命,我真的是天生的胆小,虽死过一次了,但仍还是怕死,我只能服从听令于他,强子,请原谅我的胆小吧!那日返回时,是他修改了你字条上的返回咒语。原来的咒语本可以带着所有摸着蛇珠的人一起走,可经他修改后的咒语,变成了只能带着念咒语那人右侧的一人走了。所以钟大师才没有被你带回到二千零三年来。他修改后的咒语,还有了到达二千零三年的次序,这个次序使你最后一个到达,在你到达之前我们做好一切准备,只对你说没有去过虫洞那是你的幻觉,让你对自己都失去信心。可是那样短的时间,我没有来及换去在虫洞中摔破的裤子,你看到了。你看出了我再说谎。可是我说谎你知道有多痛苦吗?强子原谅我吧,原谅我对你做的一切错事吧。”

“废话太多了,快动手”钟校长大喊着,一脚把辰子踢倒在地上。

辰子挣扎着重新拉起我的手,“强子原谅我,我不会喝你的血的,我也不会再吃那药,我宁愿化成一滩污血,我也不做一个吸血的恶魔……”辰子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爬在地上不肯抬头了。

钟校长看着陶博士,“思儿,还不快动手还等什么,早点完了事,也好让龟田先生给收拾一下,尽快做出一个代替皮强的组合人。”

陶博士没在说什么,“唰”的一下子,把我手向了我的脖径,一下子就掐住了我的嗓咙。怪了,我的身体怪了,为什么我感到不窒息的痛苦,为什么我感不到疼痛,莫非我已经气得昏了,莫非气愤也像一付麻醉剂一般正麻醉着我的全身。我没有反抗任他的把把我拉到了钟校长的面前,钟校长的头一转,再回过脸来已是青面獠牙,他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咽喉,我的血“咝”的一下子喷了出来,喷溅到了墙上,喷溅到了地上,喷溅到了那些恶魔们的身上。钟校长发出了一阵长笑,陶博士喝着血,也在笑,像魔鬼一样的在笑。我的脖径上血“咕嗵,咕嗵”的往外冒着,陶博士拿来了一只碗取了一碗血,冒着热气的血,带着我的体温的血,端到了他的母亲钟贞的面前,“妈,您喝吧,喝了您就能站起来了。”钟贞接过了装满人血的碗,笑着,她高兴,她得意,她就能站起来了。

“贞儿,难道你也要吃人血吗?”一个声音从房顶上传来,我的脖径被咬断了,我无法抬头看清谁在房顶上说话,但我的第六感觉告诉了我,那是蛇夫人来了,果然一条大龙从天而降,到地面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老妇人,老妇人正怒视着这群恶麽。

钟贞吓坏了,手颤抖着,碗里的血洒了出来,“妈妈,我已经三十年没有看见你了。”

蛇夫人看着女儿流下了血泪,“贞儿,妈妈被你父这个恶魔变成了一条蛇,一关就是三十年呀。想来十几岁的你就没有了娘,娘不怪你跟着你父学成了恶魔,只要你放弃作恶,你仍是娘的女儿。”钟贞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妈——,可是我会一辈子站不起来呀!”蛇夫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泪,“我宁愿要一个站不起来的女儿,我也不要一个能站起来的恶魔。”

这时钟校长又走了过来,“夫人,这里的事由不得你掺和,你还是识趣点离开这里,贞儿别听你娘的,这皮强已经死了,你吃不吃他的血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已经死了,哈哈……”他又发出了一种狂笑。

“钟校长你输了,现在你还想用什么来证明你没有杀人呢?”随着声音甘老师走了进来,身后施校长、姬老师、万会长和许多不认识的人。

钟校长愣住了,陶博士愣住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但钟校长终究是钟校长,他看着来人想了一下,“我不想证明我没有杀人,我杀了人又怎样,现在我已经喝到强子的血了,我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你们过来吧。”他的眼冒着红光,冒着凶恶的红光。

甘老师丝毫没有胆怯,也许是人多势众,没有人再怕钟校长这个恶魔,甘老师轻蔑的笑着“钟校长把你的法术拿出来吧!”

只见钟校长开始运力,开始变变手法,但没有,他什么法术也没有使出来,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陶博士,“思儿,我们上当了,这不是皮强。”他的话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吃掉的不是我。

姬老师走上前来笑着说,“钟校长,你太贪心,如果不是贪心,你应该能看出,这不是皮强的躯体。”天呀,这不是我的躯体,那么我的躯体呢?我的灵魂这会儿住进了谁躯体的房间?姬老师转过了身。“看着被咬破了喉嗓的躯体,强子出来吧!”她的手一挥,我的灵魂从那破烂的躯体中飘了出来。她又转向了身后的万会长,“万会长,恢复这躯体的本来面目吧!”万会长嘴里念着什么,把手一挥,地上那个与我的躯体一模一样的躯体变成了一头小白猪,猪头上有一个太极阴阳鱼。姬老师笑着对钟校长说道:“钟校长你已经中了阴脚虫的毒,自己还不知道吧。告诉你这只小猪是吃阴脚虫长大的,它的血里充满了阴脚虫的毒。”

这会儿是钟校长无奈的低下了头,万会长又向身后的人说道:“把他们都带走,等候鬼协法厅的审判吧。”

一行人走了进来,抓住了钟校长、陶博士、龟田三羊和钟贞也抓起了辰子,就要向外走,“辰子,辰子,放开辰子。”离开了那本不属于我的躯体终于可以说话了,但他们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我快速的飘了过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放开辰子。他是无奈的,他是我的朋友,放开辰子……”,没有人理我,他们绕过着走了过去,我转过身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大喊着:“放开辰子”我感觉到了,我的眼泪流了下来,那眼泪一行是血,一行是晶莹的珍珠般的眼泪……

外章情感记录(爱从清晨滑落)

题记:我可以说爱吗?

不可以!

我可以留下什么吗?

不可以……

告诉我理由,

我的爱已经从清晨滑落……

……

“第一场雪来的时候,你会来看我吗?”

“当然可以,我还有选择吗?”

“:),你有选择,不过只有一个答案可选。”

“呵呵,那我可以放心的选择了。因为不管我选什么,你都会满意的。”

合上“字间生活”笔记本。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时间列车上镌刻自己的签名,呼啸过后,带走的都是什么?希望不只是一点文字。我希望自己记下的不是初恋。初恋往往意味着苦涩。曾经苦恼,若干年后打开黄金时代唯一的日记,满眼的文字,埋藏的如果只是遗憾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字仍旧是字,记忆依旧是记忆。时间车轮一样会在我充满伤痕的心灵上碾过。不会停息……

我从来不去想想自己在qq上敲打了多少文字,直到她问起。

“从哪天算起呢?”我问道。

“认识的那天算起,那我不知道,只知道我一个人度过了两个七夕。”

“那你以前一直和女友过七夕吗?”

“当然!我不喜欢西方人的情人节。”

“可我喜欢。”

“那我和你一起过第1733个情人节!”

“为什么是1733?”

“因为西方的第一个情人节是公元270年的2月14号。”

“是你自己说的喔,不是我说的:)”

放下电话,望着镜子,我看到了自己眼睛里面依稀的情话。书上说在电话里面能够用眼睛表达感情的时候,通常意味着你爱上了对方。其实我不是不喜欢2月14号代表的那个节日,现实无法让我去尝试情人节的节日含义,我宁愿选择忘记。

和她认识纯属偶然,至少在网上是偶然。无意的时候用随意的心情加了一个很不在意的陌生人。事后连我自己都很纳闷,孤独19个月了来,第一次在网上主动加陌生人。或许真的如好友所说我是在寻求可以消耗青春和才华的途径。我也默认了。因为在一大堆计算机程序代码之间,我实在找不到可以逃出晦涩符号的方法,除了网络这个虚拟世界。

“你知道我想认识你有多少天了吗?”我问道。

“425天减去2天。”{小说网 。。

“你怎么确信是425天?”我有些惊愕。

“qq信息记录了我们认识的第一天。”

“那为什么又减去两天?”

“我不相信那两个七夕你会一个人过,既然有女生陪你,你当然不会记得我。”

“不对,那至少是424天?”

“……?”

“因为还要加上今天。”

我告诉她自己有过女友。虽然是在网上撒谎,我依然感觉脸庞是热的。尤其每次她问起我所谓的前任女友的事情。

第3次接到她的电话,让我有了很多的期待。期待自己的初恋,期待感情的冲击融解冰封了20余载的心。不知道是不是积蓄了数年的青春萌动在作怪,还是年轮的增加带给我的本能。

“你那里一定下雪了。”

“呵,是的,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现在就踩着雪呢?四平有雪,长春一定有!你能来吗?”

“好啊!四平车站不见不散。”

早晨的雪花都显得很细冷。很少在冬天的早上,接受晨风的洗礼了。带着满心的希望,我好象在追逐虚拟世界的故事。火热的情绪一会儿就被寒冷压制了。等赶上第一趟轻轨,我感觉自己好像刚刚从冰窖里面出来。不过心是热的。

赶到四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5点了。细细的雪花依旧在飘,伴随霓虹灯,粼粼的,有些耀眼。夜往往会牵动一个人的情绪。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买到的下午车票。

“哪个是你啊?”

“白色裤子的就是我。”我拿着电话四下的张望。

“看到你了。”寻着声音,我看到了眼前笑盈盈的她。

四平的道和长春一样安静。在雪的映衬下,像是静静的处子。洁白而平和。

“我一直在想你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呢。下午我请了假,一直在这。你再晚一些我就成了雪人啦。”她的话里好像也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是对着我的照片一直在看吗?”我似乎在调侃。

“想的美。照片都是用虚假的肢体语言描绘自己最希望成为的也是最虚假的一面……”

她一口气还想说下去。

“先歇歇,别让你美丽的词句给噎着了,呵呵!”

她也笑了起来。举手拍打我。她身体转过的时候,帽子上和身上的的雪片纷纷飞着,像雾一样。

第一次面对面的时候,也是轻松的开始。

我看到她一直盯着我的白色的裤子。

“因为你喜欢雪,雪是白色的,所以我选择了穿白色的裤子。”

“我穿的也是白色的羽绒服,还有我的围脖也是白色的,还有……”

“我知道了,是不是袜子也是白色的?”

我不知道她不是故意选择的,还是生活的惯性。不过来的时候我确实是特意挑了这条白色的休闲裤。秋天的裤子当然不足以抗击寒冷,不过我没有想这些。也忘记了四周肆意飞舞的雪花,喧闹着带来的寒冷。

我说要先买晚上回去的票,要不临走买票再排队的滋味可不好受的。她看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寻找什么。

“那买明天的票行吗?我找好住的地方了。我不想眼前的海也和你小说中的海浪一样很快的离去。”

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面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虽然面前的她是我一直深深好奇的,也是我期待很久的感情的开始。不过我还是答应了她。因为当视线重合的时候,我怎么也说不出坚持己见的理由。

“喜欢吃什么呢?”

“你喜欢吃什么就去那里吧。”

“不,一定要你选择,冬天吃什么呢……紫兰吧里面的特色汤?。”

“好啊!”其实我也不知道紫兰吧是什么地方,不过特色汤倒是她经常向提起的。

坐在这家装饰精美的紫兰吧里面,我的眼睛一直在打量里面淡黄的灯光,象童年时代我的记忆,是套上了灯罩的白帜灯散发出来的微亮。不过屋顶上还有一盏紫色的,虽然不是那种闪闪的,还是给本就不大的空间中增添了不少的情调。她白色的羽绒服变成了紫色的。看上去如梦如幻。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也是的萦萦的耀眼。文化餐厅,我去过不少,不过这个地方更有些酒吧的味道。

“你吃什么啊?”

“随便就行!”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可惜这里没有‘随便’这道菜。”

“那就你喜欢的那个特色汤吧,别的你帮我抉择吧。”

她笑着点了,然后又纠正了我的那个“抉择”用词。说抉择的时候现在还没到,你先凑合着用“选择”吧。我也乐了,告诉她是故意用的。

“为什么你这么喜欢特色汤?”

其实我很久以前就问过,她一直说要当面讲给我原因的。

她倒了一杯“椰汁”然后轻轻的放到我的面前。又倒了一杯放在自己前面,然后抬起头。

“就知道你的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其实很简单,小时候的我很挑食不喜欢吃饭,有一次我生病了,妈妈亲手做给我的,那个时候真的很穷。我又不喜欢吃米饭。妈妈只好去城里买了紫菜和鸡蛋,给我做汤。后来搬到四平,我依旧喜欢让妈妈做给我。”

“那你自己学会做了吗?”

“呵呵,保密。”

我知道她的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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