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腕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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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官途-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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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雅见陶如轩正式了起来,也不能闹了,知道陶如轩的心性,要是让他学狗叫,今天恐怕非闹出不愉快不可,便讪然道:“不过是说着玩的,谁就真让你学了。”
    也许是这些年在官场沉淀的时间长了,陶如轩就有了些威严,不说话的时候,让人看上去有种不可侵犯的虎气。顾小雅说不让学了,陶如轩心里却还是别别扭扭的,好像无端被人当猴耍了一次,便拉着脸一言不发。司机师父和伴娘也就不敢造次了。
    终于到家了,又是一大套乱七八糟的礼数。本来说的是办新式婚礼的,父母不同意,非要按老规矩来,拜天地、入洞房、吃合婚面这一套就少不了,加上不时放一挂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一阵子,虽说热闹,却也让人心烦的要命。
    付美玲亲自按照汾城的老理主持了婚礼,能坐在前面的又都是汾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各部委局办及各乡镇一二把手,尽管体面,却没有了讨巧的机会。陶如轩只好按部就班,像个木头人一样,付美玲让怎么样便怎么样,稍有违逆,余水忠便在后面说一声:不能付部长难堪的。陶如轩也只好照做了。
    好在付美玲并不算过分,除了让陶如轩和顾小雅咬苹果的时候,出了点怪之外,都主持的很含蓄,无外乎交换礼物,喝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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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结婚 下
    第二百零三章结婚下
    不管怎么说,千难万难的也算结束了。折腾了这一天,陶如轩早有些倦怠了,加上刚才在车上跟顾小雅闹了半天别扭,虽说缓解了,但心里终归不舒服,就跟个木头人似得。直到晚上十点钟,婚礼才算结束。亲朋好友大多都走,又是闹洞房。好在一帮同学、朋友都很懂规矩,并没有胡闹,按照汾城的规矩,做完了“硬三套”——合婚面、酒壶拔筷子、交杯酒之后便没再继续。本来按老辈人留下的规矩,后面还应该有个比较庸俗的“放鸽子”——就是撩开新媳妇的衣襟,让大家看看,表示从闺女变成了女人,也没有做。
    最后送朋友、同学的时候,陶如轩又拿了几条烟,每人一条,又是点心、煮鸡蛋之类吃食每人塞一包,算是谢礼,不过也是走走老规矩的礼数罢了。同学、朋友便要客气一番。其实是不用客气的,还应该再放肆些,可身份不同了,大家的眼光就不一样了,总觉得已经不能跟陶如轩随便开玩笑了。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愿意说出来,无外乎今后找陶如轩办点什么事方便些。
    这一天总算到头了,陶如轩回到房中,便觉筋疲力竭,再也撑不下去了,倒头便睡。
    顾小雅已经另换了一身大红的旗袍,去院子里帮公婆收拾,不过尚未动手就被公婆阻止了。新媳妇过门头一天,金贵的很,哪儿能让干活,又被赶回了房中。
    夜深了,一切都归于平静,婚事就这样结束了。陶如轩实在累了,睡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顾小雅却久久难眠,望着这个新家,望着黑乎乎的窗外,望着身旁的丈夫,却是一阵阵的落寞和空荡荡的感觉,好像从这一刻开始,自己便被丢在了渺无人烟的荒野。
    她向来看不起当官的,连做了多年县委书记的父亲都是如此,最后却又嫁给了一个当官的。这大概就是命运的捉弄吧。在她的心中,官其实还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不知究竟是为何物,只是身旁的这个人让他一次次动心,一次次难舍,一次次无眠。现在终于睡在了一起,又感觉是那么的遥远。
    她又想起刚才路上发生的一幕,自己不过是让他学声狗叫,说到底还是个玩笑,他却始终不肯,甚至拉下了脸。
    顾小雅心中隐隐作痛,甚至有些难寻爱在何方,便合衾眠下,又望着已然酣睡的陶如轩痴痴了半天发呆,心中的柔情还是占了上方,便轻轻靠了过去,将陶如轩的脖子搂了起来。
    半夜醒来,陶如轩发现身边竟躺着一个人,便嚯地一下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这才忽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而自己竟这样睡着了,又望着顾小雅,不由一阵内疚,便将衣服脱了,又给顾小雅解衣。
    解了一半,顾小雅也醒了,看着陶如轩就流下了眼泪。陶如轩以为怠慢了她,又将她搂在怀中,安慰了半天,这才相拥而眠,却一夜未动。
    第二晚、第三晚亦是如此,相拥而卧,却没做任何事情。顾小雅便又在陶如轩的怀中哽咽垂泪。陶如轩知道为何,却始终提不起兴趣,其实拥着顾小雅的时候身体也在膨胀,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好像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做了反倒变得不纯洁了。可已经是夫妻了,本就是该尽的礼数。
    “你心里还有别人对不对?”顾小雅终于开口了,却是一句让陶如轩震惊的话。
    陶如轩急忙否定道:“你不要胡说,天地良心,我心里除了你还会有谁。”
    “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顾小雅不知如何启齿,但终究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情能不知道,只是说的含蓄一些。
    “你也看见了,迎来送往的好几天,光跟人打招呼、客气都能把我累个半死。你要是心疼我,就该理解。”陶如轩狡辩了一句,又觉得要拿出事实依据才好说服她,便抓了她的手,往下面摸,接着道:“其实我早就急不可耐了,只是太乏了,要不然,恐怕你受不了。”
    摸着了,顾小雅便打了个激灵,急忙将手缩回去,满脸含羞道:“谁要摸你那脏东西了?”
    陶如轩见她娇羞含笑,又粉面桃花似得,不免激动了起来,抓了她的手非要让她摸了才甘心,两个人便在床上叽叽咕咕地闹了起来。闹了一阵,顾小雅还是拧不过陶如轩,也知道是迟早的事情,又是担心了几天的事情,便羞羞答答地握在手中,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就钻在陶如轩的怀里,一言不发。
    开始了,陶如轩便冲动的难受,岂肯就此罢休,又胀的难受,便糊弄着把手伸进了顾小雅的衣襟里。顾小雅只是无法适应,说陶如轩手太凉了,自己捂捂再来。陶如轩只好应了,在自己胳肢窝下面暖暖,其实已经过五一了,哪儿有半点凉意。捂了一会又去行动,还是被顾小雅挡了回来。
    这一次顾小雅找不到理由了,却只是不肯。陶如轩便不由觉得她太造作的厉害,干脆不理她了,只躺在那里,任她怎样。
    顾小雅见陶如轩不动了,却主动了起来,拉了陶如轩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又不让陶如轩往衣襟里走,只是那样慢慢接触着,适应了半天,才把陶如轩的手往进放些,却也只是点到即止。陶如轩料定了她的毛病,也不着急,让她慢慢感受。
    “再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天就要亮了。”陶如轩知道急也没用,便不紧不慢说道。
    顾小雅却道:“我也想快些,可谁知道会这么难受。”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坐起来,看着陶如轩问道:“看你这样是做过的,要不然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陶如轩知道又差点捅了马蜂窝,只好驳斥道:“你也是读过大学的,本来就是动物天生的本能,只是你麻烦的厉害,却要在这里赖别人。”
    顾小雅似信非信,却骂了一声道:“你才是动物哩。”
    一听这话,陶如轩也是等不下去,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强行脱了她的衣服道:“既然你说我是动物,那我就学个动物样,让你看看。”
    顾小雅没想陶如轩会突然来这一招,想要将陶如轩推开,却哪儿能使上劲,推了几次,陶如轩只是不放,又已经是那样了,推开了反而更加啰嗦,只好任由陶如轩在怀里拱来拱去。
    折腾了一阵,顾小雅便被彻底征服了,款款地躺在那里,却也不懂风情,只是任由陶如轩胡来。
    那样一会,陶如轩也有些累了,见顾小雅不动了,便去吻她。这一次,顾小雅总算迎合了起来,两个人这才交颈缠绵在了一起。顾小雅终究是个没经验的,亲吻了一会,顾小雅便感觉憋得难受,只好分开了,看着陶如轩喘两口气,又觉得不舍,便再次缠绵在一起,好像只这样便够了。
    亲了一会,陶如轩想要了,却知道这第一次恐怕会受些麻烦,便尽量放松些,一板一眼道:“生物老师可教过我们,这样是生不出孩子的。”
    顾小雅岂能不懂陶如轩的意思,脸上马上焦红一片,又在陶如轩胸前锤打了半天,才羞答答道:“那你要顺着我的意思,要不然我决不答应。”
    “就算不生宝宝吗?”陶如轩故意问道。
    顾小雅又打了陶如轩两下,却不肯有些不肯放开最后的防线。这两天睡觉,两个人都是穿了秋衣,外面再套上睡衣的,刚才虽然脱了睡衣,秋衣却依然在身上。陶如轩刚才也不过是脱了顾小雅的上衣而已。这会便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扭扭捏捏,拖拖踏踏,顾小雅始终不能干脆,眼看着下来了,却又要往上提起。陶如轩便等不及了,干脆去帮她。她却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扯了不放。陶如轩不能太用强了,又好言去哄。
    “要不今天晚上就算了,从明天开始吧。让我适应适应。”顾小雅哀求道。
    就算西天取经也没有这么难的,陶如轩有些烦了,不知道竟会这么麻烦,便躺下来,拉了被子盖在身上,道:“随你吧。”说完便要睡觉。
    顾小雅也知道这样不对,男女之爱便是从此开始的,何况已经结婚了,哪有不同房的道理,其实结婚的头天晚上母亲已经含蓄说过了,可顾小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甚至于有些恐惧。
    “那你不要胡来,让我慢慢来,好吗?”顾小雅最终还是妥协了,伏在陶如轩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在演习了,陶如轩便无法提起兴趣,也只好由着她了,躺在那里,让她慢慢接触,不一会有了些感觉,却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挑逗不挑逗的事情,而是无聊的试探。
    那就让他试探吧,陶如轩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渐渐有了困意,不一时进入了梦醒,眼前却总晃动着闫曌的影子。闫曌跟陶如轩也是头一次,却是那样的女人,爽朗而且豪迈,尽管也有万般的疼痛,却能咬着牙关挺过来。其实也就是挺过来的事情,好比拔刺一样,瞬间拽下来也就完事了,默默磨磨蹭蹭反而越来越疼,最后恐怕还得受些委屈,若是急了,甚至会产生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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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反戈一击
    第二百零四章反戈一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算千难万难地完成了第一步,顾小雅却不敢怎么动,就那样轻轻地摇。陶如轩也尽量由着她。
    摇了半天,陶如轩就有些感觉了,坐起来,将她抱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算完了。顾小雅却在陶如轩的肩膀上咬下两排深深的咬痕。陶如轩如同虚脱一般,又得忍着疼。这一晚,并不是那么爽快,顾小雅将床上收拾了一下,两个人便相拥着交颈睡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顾小雅终于找到了感觉,事情做的顺当了许多,却眼看着顾小雅的假期到了,又是不舍,每晚便多折腾几次,可终究无法阻挡时间的流逝。第十天,顾小雅终于要启程了,陶如轩驱车送到丰源,又去顾家跟顾平夫妇告别。顾小雅以前临行是从来不哭的,这一次却哭哭啼啼的,场面不免有些酸酸的感受。顾平夫妇又要去火车站,也只能由着他们,又是一番依依惜别,顾小雅终于上了火车,一声长笛,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回汾城的路上,陶如轩就感到空荡荡的,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什么,独自驱车,百无聊赖,行了一程,却突然感觉这十几天的忙活竟是说不上来的荒唐,不知道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嗤笑一声,心情便再次放松了许多。
    回到镇政府,大家免不了要向新郎官祝贺一番。陶如轩也觉得搅扰的大家连日难安,便又在镇政府旁边的饭店请了一回。
    随后便一切照旧,只是黄兆龙一直没来上班。陶如轩便跟几个班子成员商量着去丰源传染病医院探望一下。大家却有些不想去,陶如轩知道大家这是忌讳黄兆龙的病。乙肝尽管不会通过空气传染,但也终究让人胆寒。
    不想没几日黄兆龙竟自己来了,脸色也红润了起来,目光中带着炯炯的深色,大家没有去医院探视,便不免有些尴尬,只好厚着脸皮祝贺黄书记身体康复。黄兆龙也不在乎,无论谁过来祝贺,都笑眯眯地说上两句感谢的话。
    其实陶如轩能看出来,黄兆龙的心里很不舒服。他一个党委书记,病倒住院,却无人探视,是何等心情,是可想而知的。所以黄兆龙过来后,陶如轩便第一个过去了,首先当然是祝贺黄书记身体康复,其次便是说明没能探视的原因。陶如轩是有理由的,结婚终究是大事。黄兆龙自然不好计较,也说一番祝贺的话,最后却突然话锋一转道:
    “陶镇长,有件事,我要跟你通个气。关于余怀彪的案子,县纪委最近恐怕要重新调查。”
    黄兆龙说完便将一双目光淡然地落在了陶如轩的脸上。一场大病之后,黄兆龙已经彻底把烟戒了,但烟这东西戒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像黄兆龙这种老烟枪,虽然戒了,但还是有些忍不住,又知道不能抽,就拿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闻,聊以自*慰。不过那样子看上去倒是非常悠闲。
    陶如轩就知道黄兆龙的后手来了。黄兆龙在县上的关系还是非常厉害的,想要知道谁背后捣自己的鬼并不难。他这是已经认准了贾清水,只是拿不准陶如轩有没有参与,算是投石问路吧。
    想到这里,陶如轩便笑笑道:“那咱们就配合吧。余怀彪的问题其实很明显,我过去不想让彻查,也是为了维护全镇的安定局面。现在既然县纪委要调查,那就彻底查一查,也正好借机整顿一下机关的纪律作风。”
    黄兆龙脸上就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道:“好吧,你这里要是没什么意见,那我就放心了。我的意思是,为了避些嫌疑,镇党委和纪委就不要参与了,让县纪委的同志全权处理。这样一来,最后无论调查出什么样的结果,跟镇党委和纪委都没有关系。也避免别人说闲话。你觉得呢?”
    黄兆龙都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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