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离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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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离港-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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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敲一敲门,她靠着门说:“打扰一下,你能否等他退烧再实行强*奸?不然我怕一会不是call白车救命,而是要拨999报警收尸。”

  而陆显呢,死人一样横在床上,只时不时冒出一句话,“阿玉,我头好痛——”

  痛你个死人头。

  56阿姊阿妈

  “阿玉…………”温妍仍俯趴在男人胯*下,手上握着他未能登时起立的部件;眼睛看着的是温玉;装满腹委屈,以凄凉目光责备她的突然出现——真是不懂事,不会晚十分钟再来?等送入、颠簸;米已成炊再观赏。

  温玉深呼吸,装出笑,回问道:“我打扰到你?”


  温妍恋恋不舍离开鼻尖萦萦绕绕若有若无麝香气息,终于肯挺起胸站直身同温玉对话。她上了妆,红唇妖娆,眼底妩媚;显然筹备已久;只等今日。

  “阿玉,你不要介意…………”

  “介意?我怎么敢如此这般不大方。那个东西,阿姊喜欢用还是舔,都随你高兴——”

  只听前半句,温妍已放轻松,“我就知道你开明,阿妈说肥水不流外人田,陆先生这样的人不可能就你一个,反正迟早他要拿钱去外面玩,不如我来…………”她说话轻声细语,似乎是怕惊醒了正在昏睡中的陆显,经过上一次赤*裸裸威胁,她对他多多少少有惧怕,但这惧怕并不足以抵抗她的飞蛾补火盛大斗志。

  因为她爱他呀,爱他在床上做*爱时的勇猛凶悍,爱他抽烟时的深沉莫测,爱他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经脉,以及眼前壮大凶猛的“二弟”,噢,多么伟大而纯洁的爱。她甚至不求名不求利,不介意他有过多少女人,现实又有多少床伴,只求能够陪在他身边,日日看他一眼,当然,床上竞技翻云覆雨交换贴合会更好。

  一切一切,以爱之名。

  连莎士比亚都要从坟墓里爬出来,为她伟大的爱情写赞美诗。

  只差要上来拖住她的手,“阿玉,你让我一回,我真心喜欢他。不然也做不到这一步,我原本不是这样的人,但他真的好charming,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上前来,似乎要同温玉交流心得,如何令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在床上极尽快乐的心得。“我知道他个D好大好劲爆,阿玉,你怎么受得了?阿妈叫我带润滑油,可我还是好怕,看多一眼又兴奋,怎办才好…………”

  腹内一阵反胃,温玉被眼前半裸女人热切眼神激得要吐,她抽开手,语调冷下来,愤怒再也压制不住,游走在爆发边缘,“你自己要做鸡不要带上我,要交流床上经验,你去跟三太讲,她可以讲足一千零一夜。”

  走到床边,去拍陆显滚烫面颊,“醒醒——陆显——叫你醒…………”

  他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望见是她,预备翻过身继续睡,但架不住温玉一下重过一下挥过来的掌心,烦躁地抓住她手腕,皱眉瞪眼,“搞什么?”

  温玉面色泛白,方才在阿姊没钱可装轻松冷漠,一见他,没预兆眼泪便连串滚落,没矜持,争先恐后泄露心事。

  她甩开他,看向床尾的温妍,“家姐想同你谈心。”

  陆显坐起身,露出精壮胸膛,浅蓝色薄被恰恰遮过胯骨,深凹的人鱼线、巧克力腹肌以及肚脐下细细碎碎蔓延开的毛发,一一尽展眼前,他低头时烦恼的叹息,抬首时的凌厉眼风,未有一件不性*感,温妍说他好Charming,但他何止是Charming一词可以形容,再多笔墨也写不出时下境况。

  温妍于薄纱中穿出万种风情,立在他对面,怯怯唤一声,“陆……陆先生…………”

  陆显再去看温玉,她已然收起眼泪,漠然无言。她所固有的坚硬城防再次启动,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这情形,发生过什么,他已然心知肚明,转而对温妍说:“你同你老妈,明天九点之前搬出去。”

  温妍听后焦急,不顾第三人在场,再次缠上他,一双莹白的腿似藤蔓缠紧了他劲瘦的腰,红艳双唇在他眼前开阖,“别这样,别这样陆生——我知道你想的…………你怕阿玉发火?没关系,她不介意,以后我同阿玉一起伺候你…………”突起的乳*房在他胸膛上磨蹭,涂抹殷虹的指甲顺着平坦结实的小腹向下,她吐气如兰,一句句,拖他去堕落寻欢,“姊妹花,好劲——陆生不想吗?真的不想吗?”

  她入了魔障,而他,大约也在某一刻动过心,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支配大脑,他眼前似乎能够看到从前同三流明星玩双飞时劲爆场景,只不过躺在身下那个换成温玉——冰冷的漠视着他的温玉。

  他一把推开她,因男人的力道实在大,温妍后背撞到床头柜再落地,火辣辣一片痛得厉害。

  但她舔一舔嘴唇,索性放开来,再不必装,世间好人并不差她一个。

  “陆生,你硬了。你也想要的,何必再装?正好阿玉也在…………”

  转而看温玉,“阿玉,坦白讲,从小你就命好,一样出来卖,你看,我只卖个要死不死的老人家,钱到手立刻被人追债,你呢?勾一勾手指,就卖给陆生这样的男人。你无处去的时候是阿姊收留你,现在阿姊无处去,你就不能大方一点点?多分我一份?阿妈说的嘛,有钱大家赚,姊妹间不分彼此。更何况我真心喜欢他,拜托你看在往日情分,让一让位…………”

  温玉深呼吸再深呼吸,不知是愤怒亦或是伤心,于胸腹中翻腾不定,过许久,只得一句感慨,“你从前不是这样…………”

  “因我从前没有尝过人间冷暖,还有…………钱滋味。”

  “你已经被阿妈彻底教坏。”

  “至少阿妈肯为我好,你呢?一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

  “原来你同阿妈一样,将不如意都归罪于我,恨我挡了你们的路。”

  “难道不是?你现在就拦在我面前。”

  温玉心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温妍笑一笑,答得坦然,“我原本如此,从前在家中偶发善心,你便以为我很好。那些好,源自于‘不冲突’。你不是很醒目?这都看不透?”

  面对亲姐惨淡又恶毒的脸孔,她再也无法忍耐,绕过床,要眼不见为净,“你们继续,我不打扰。”

  下一刻被陆显一把拖回,她挣扎,他下力,将她困死在怀抱里。

  同地摊上浓妆斑驳的温妍吼,“立刻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你们不搬,我叫人替你们搬!还等我动手?滚!”

  温妍缓缓站起身,盯着陆显,哭哭笑笑难辨,“要演情真意切呀?好好好,我擦好香水,换一件衣,等今晚你来找我。”

  再睨温玉,“阿玉,多听我一句,你霸不住他。阿妈讲,他这类人为新鲜味收收心,有可能,但要他老实一辈子,怎么可能?迟早要出门偷腥,到时候你不要抱住张支票去跳海。”

  阿妈阿妈阿妈,开口阿妈,闭口阿妈,尤美贤已成她心中信奉的上帝。

  不必再装,这恨不知从何处来,如此深切而浓重,她与尤美贤一个模子印出来,对于求而不得,对于家中另类,恨之入骨。大约都因有了温玉,冷冷旁观,才衬出自身卑劣,不然大家一起坏,不分彼此,谁也不比谁高尚,谁也不比谁纯真,同流合污才是真和谐。

  温妍带上门离去,屋内只剩下温玉同陆显,相顾无言。

  陆显抱紧她,他胸膛滚烫的体温几乎要烫伤她,“温玉…………”

  “拜托你现在不要跟我讲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温玉,这不是我的问题。”

  温玉想要站起身,奋力地企图推开他,“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已经够凄凉,拜托你,拜托你给我一分钟,我不想现在同你争是与非…………”

  “温玉!你看着我!”他握住她下颌,强迫她转过头来,便撞见她强忍的泪水,他的心蓦地一酸,低头吻去她眼角咸涩的泪,“阿玉,我最见不得你伤心…………”

  “看多你就习惯——”

  “阿玉……”他低吟,管弦乐发声,耳中空鸣,嗡嗡低平率共振,“你不能生我气,我才是无辜受害者…………”

  “对,你无辜,我阿妈同家姐都是贱*人。”

  “难道不是?两个贱女人,又淫又下*贱,生来就要去做*鸡。”他铁口断言,全然不顾温玉苍白脸色,更补充,“叫她们滚,不然带坏我阿玉。”

  温玉冷然道:“陆生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是谁邀她们来?你利用我阿姊同阿妈,无非是想逼得我走投无路跪下认输。用完即弃,讲不讲江湖道义。”

  陆显摩挲着指腹下一片细腻无瑕疵的皮肤,忍不住亲吻她嘴角,说:“你还小,不懂人情冷暖,一家人又怎样?世上只有我对你好。”

  她已无力,轻哼道:“真是多谢你。”

  陆显说:“我并不是不求回报。”

  温玉道:“我以为你已经拿走一切能从我身上剥削的利益。”

  “我要你对我好,永远像今天一样。”有时男人比孩童幼稚,“永远”这类誓言,你只能听听而已,要信?会斩断你半条命。

  “我建议你去和菲佣恋爱。”

  “你别哭,你气不过,我帮你做掉她们。”

  温玉瞪他,恨得牙痒痒,“我只想做掉你!

  57虐你到底

  尤美贤当然不会自己撤退;她是二战日本兵;斗志昂扬,决不投降,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天皇发话才剖腹自杀。

  好在有满脸横肉,身躯高壮的诸位悍匪帮忙,扔出她们死守不放的豪华内衣裤,惹出一声声女人尖叫,如同指甲刮擦玻璃镜面,几乎将耳膜刺穿。

  没悬念;尤美贤同温妍母女怎么争得过匪徒,搬一次家似狂风过境;一系列女人衣物飞来飞去落满地,紫色的Bra与红色丁字裤,横尸于水泥地面,连同两个被赶出家门的女人,画面尤其凄艳。

  王叔按下红色按钮,铁门自行关闭,留得温妍蹲在地上拣拾她价值不菲的行装,而尤美贤双手撑住腰,仰高脖子对着二楼小窗执着地咒骂。

  书房内,陆显小声嘀咕,“这真是我见过的,最难缠的女人。”

  风带着凉意,温玉穿一件毛茸茸睡衣站在窗前,远远看着世上同她最亲的两个人,拖着半开口的行李箱,携带对她的满腔怨愤,灰溜溜离开这座装满不甘的大屋。

  温玉对着窗外清晨透亮的空气说话,“她们要去哪里?”

  “谁管她们——”睡过一夜,他睁开眼即刻生龙活虎,不到二十度的天气,也敢裸上身,一条浅灰色长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配合他早起时懒懒散散犯困模样,自身后抱住她,塌下个腰,头枕在她小小肩膀上,“在想什么?”

  温玉叹息,“我替你惋惜,你招招手,母女两个陪你玩双飞。阿妈阅人无数,经验足,阿姊清纯可爱,爱你到死…………陪你夜夜销*魂,光想一想就要流口水,你怎么忍心往外推?”

  他贴过脸来,笑嘻嘻说:“小阿玉吃醋了?”

  “放手,谁吃你醋?简直自虐。”

  这人渣,身下骤然而起的坚硬物体隔着软软棉布,一前一后磨蹭她,手已然钻进她睡衣下摆,揉搓一对娇娇带露的乳,色魔一样伸出舌来舔她的脸,闷笑道:“你见过谁吃惯三头鲍再回头食扇贝?她一脸淫像,一看就知道下面松垮垮能塞进个木瓜榴莲,哪像我阿玉…………”伸出手去拨弄她,小小细缝,紧闭蓬门,出入艰难,“细得找不到入口——咦?你又把宝贝藏哪里?啊——还敢收紧了咬我?嗯?小坏蛋…………”

  “你滚,我不要…………”

  陆显不管不顾,将她按倒在窗台上,一面剥她长裤,一面无耻调笑,“女人事前都喜欢喊不要不要,等自己high到就知道开口求好爸爸好哥哥快一点快一点,不如你喊我一句爹地试试?”

  温玉随手拖一本杂志砸他头,被他一把抢过来扔到窗外,本期封面女郎落进泳池,同温玉一样,全然湿透。

  “陆显,你这个只会随时发疯的禽兽!”

  光洁的小腿一阵乱蹬,更令他兽血沸腾,抓住来挂在肩头,借靠着墙壁,令她无处可去,只得承受他一寸寸进犯,分开她紧紧闭合的身体,到最后失去耐心,要一蹴而就,猛地撞上去,带出一声闷响,撩出细细碎碎轻吟。

  温玉咬着唇说:“你出去,别碰我,你脏得要命,少来污染我…………”

  他低头奋进,步伐以秒计数,“我哪里脏?起床才冲过凉。”

  “她舔过你…………”

  他大言不惭,“拜托,你搞搞清楚,是我差一点被强*奸,你不安慰,反而嫌弃我?”

  “我看你…………嗯,别碰那里…………啊,不行,不行,你放过我,你放过我…………”不许她多说,他即将在言辞中败落,就要从身体上夺回主动。狭窄甬道中一阵缠斗,她瘫软脱力,他也未得到优胜,额角暴烈的青筋诉说激愤,迟早要死于非命。

  风吹起窗帘,白色的纱将她光裸的身体缠绕,婚纱一样圣洁。陆显露出坏笑,将她凌乱长发通通拨到胸前,微卷的发尾被汗水沾湿,粘黏于一片雪白之中。再捞过薄纱遮住她的脸与胸,盖过男与女身体紧连一地,他隔着纱亲吻她,抱紧她,似重病患者,缠住救命良药,一线,最后希望。

  一秒,两秒,白纱湿哒哒,伴随被碾碎的哭泣声,风再大也吹不起二楼米色窗帘。

  从窗台到书桌再到地毯,他在警局协助办案吹风扇那几天都要一起补回来,空气中尽是咸咸海味,他于羊毛地毯上压紧她,低喘不定,“其实我应当感谢你阿妈,谢她将你生得这么好。”

  “那你去娶她…………”

  “我不去——”无赖一般,他在她身上磨蹭,一身热汗都度给她,“我有我阿玉…………”

  温玉提醒他,“你还有陆太,将来如无意外,还会有年轻漂亮学生妹为你前赴后继赴汤蹈火,我会被骂成贱*人、黄脸婆,明明人老色衰没趣味,还要霸住英俊潇洒正值壮年的陆生。谁知道我被人拿住把柄,动不动用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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