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废材:卿狂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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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废材:卿狂天下-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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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觉得如果换做自己来统治妖界,势必会让妖界的子民过上更好的日子,所以他选择了造反,用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野心,用生灵涂炭的方式来筑造自己的王座、巩固自己的王权,还美名其曰要获得更好的就必须有牺牲。
  人‘性’都是自‘私’的,会做到大公无‘私’,不过是因为面前的‘诱’*‘惑’不够大罢了。一旦获得的利益足以遮天蔽日,哪怕让他们弑亲杀子,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就挥刀相向。”
  夙凌的话,很尖锐,很残忍,却都是事实。
  为了自己的亲人,人类可以手刃无辜的旁人,只为了求得亲人多活一段时间,舍他为己,这样不算自‘私’吗?
  为了自己的目的,为了自己的梦想和成功,至亲亦可杀,这样不算自‘私’吗?
  为了大我舍弃小我,扛着大义的旗子就可以屠杀无辜之人,还称之为为了人类共同的和平与幸福做出牺牲,这样不算自‘私’吗?
  那些个用各种理由来掩饰自己的自‘私’的人,他们何曾问过那些被屠杀的无辜旁人、无辜亲人和无辜小众人士,凭什么为了你的亲人,为了你的梦想和成功,为了绝大多数的人,他们就该沦为被舍弃的棋子,就该遭受本不应该遭遇的屠杀?
  或许有人要反驳,有些人他就可以为了成全别人而牺牲自己,这样也算自‘私’吗?
  答案是肯定的,自以为是的自我奉献,其实也是自‘私’的行为。( 广告)一个人的生命,不只是自己的,还是生你养你的父母的,与你发生过刻骨铭心的友情、爱情的朋友和恋人的。
  行为产生的效果是相互的。你只要生活在社会中,与人发生了接触,有了‘交’集,就会产生各种类别的联系。
  当你自以为很伟大地为了他人舍弃生命的时候,你是否想过你家中的老父老母会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而饱受煎熬?你是否想过你的恋人和朋友会因为失去了最为珍视的人而痛不‘欲’生,****活在失去珍爱之人的痛苦里无法自拔?
  你自己潇洒地走了,自诩为了他人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却让最爱你的人永受痛苦,永远活在失去你的痛苦里,这样算哪‘门’子的无‘私’?
  一个连自己的亲人、爱人和朋友都不爱,用如此自‘私’的方式来对待爱着他的人,对至亲之人尚且如此,谁还敢奢求他对一个不认识的人无‘私’?别逗人发笑了好吗?
  人,必须先爱自己,方有余力去爱人。将自己放置到最为卑微的角落,以膜拜的角度去看待他人和以跪‘舔’的姿态去对待他人,这种畸形的爱是无‘私’吗?
  不!对方只会觉得你是在‘骚’*扰他的生活而已,以自己所谓的爱带给他无尽的困扰和麻烦,这本身就是一种自‘私’了。
  以无‘私’之名,行自‘私’之事,并赋予伟大高尚等等溢美之词,这是很多人的常态而犹不自知。有时候你自以为的无‘私’之举,其实是人家不要的,别自视太高、自我吹捧了!
  所以,夙凌对于那个人意图造反的行为可以理解,但不会认同,甚至会予以沉痛打击,将他的自以为是摧毁干净,让他知道世界不是以他的思想在运转的!
  思想一向简单的大长老,被夙凌这一‘波’惊世言论给震懵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为了大义而去牺牲,一个人为了深爱的人付出生命,原来也是一种自‘私’的行为。
  他很想去反驳,因为他所接受的教育不是这样的,但是夙凌所说的每一句基本都是有理有据,深思下去发现也着实有理可循,并不是所谓的歪调邪论。
  自古有得必有失,世事两难全,选取的角度不同,所看到的事情和辩论出来的结果自然也就会产生差异。己之蜜糖,他之砒霜,不外如是。
  人若是能够易地而处,世界上会少了绝大多数的麻烦。正是由于无法实现这一点,所以人世多烦扰,每天都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冒出来。也正是因为人各有观点,任何事情就没有标准的答案和准则,所以才会出现少数服从多数这样的现象。
  走的路多了,世间就有了路,赞同的人多了,那就成了真理和标准。至于原本的事实是什么,已经无人愿意去深究了,盲从成就了真相,权威成就了真理。
  夙凌的观念,给大长老打开了一扇新的思维天窗,让他可以从另一个不同的角度去辩证思考问题和研究现象。这种思考方式后来也被他用在了医学研究上面,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每一种‘药’材,让他成为了妖界首屈一指的顶级医师。
  当然,这个是后话,目前最需要迫切解决的问题,仍旧是那些意图造反的人。

  ☆、495。第495章 狡猾阴险的夙凌


  说了那么多,其实夙凌想要反击的,是背后那些想造反的人打出来的为了大义、为了百姓好的冠冕堂皇借口。
  为了大义?凤妖妖这个妖王是做得有多失败,是有搞得民不聊生,哀怨载道吗?不然何来的大义?推翻旧政权有个‘毛’线的意义?
  为了百姓好?凤妖妖是压榨了多少百姓,让他们过上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日子吗?不然谈何为了百姓好?
  没有!
  以夙凌这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妖界的百姓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一部分人大富大贵,绝大多数人中等小康,极少数人贫苦无依,这个现象称得上是正常,根本就排不上要到举兵造反重新谋划新生活的地步。
  至于那些所谓的社会不安稳,时有人口被拐卖的情况发生,那请问这是谁干的?不全是那些打着为百姓谋福利的旗号,密谋造反的人干的吗?
  那关凤妖妖何事?
  又不是他让人去造反,也不是他命令那些造反的人通过这种伤害百姓的方式来敛财的。如果说是凤妖妖没有禅位给那些意图造反的人,所以才‘逼’得他们不得不用危害百姓的方法来敛聚财富,那这样说来反倒是要怪凤妖妖咯?
  这种逻辑,想想也是醉了。
  所以说人一旦自‘私’起来,是什么不要脸的理由都掰得出的。
  大长老沉‘吟’了许久,虽然无法全部理解夙凌的观念,但是对于那些想要造反的人,他还是竭力抵制的。所以,这个一生中从未撒过谎的老人选择了配合夙凌的行动,生平第一次对着外边的人说了一次谎话。
  夙凌也没指望他能够全盘接受自己的理念,毕竟每个个体的思维方式和习惯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就不同。各有各的想法,才会擦出各式各样的思想火‘花’,社会才会因为这些不同的碰撞‘交’织出来的更先进的结晶,而不断地进步,不断地发展。
  只要大长老同意帮忙,在对待造反者的态度上与他们站在同一阵线,那就不枉夙凌算计一场。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知道皇宫中有这样一位潜心钻研医术的老医师,对方‘性’情耿直是出了名的,说出来的话也是从未掺杂任何不实。所以,早在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将主意打到这位老者身上了。
  一方面,她让金阳将自己因为灵魂受损而陷入昏‘迷’的事情散发出去,不只是为了引起背后那些人的注意,更是想要吸引这位对疑难杂症极为热衷的老医师上钩。
  另一方面,金阳在泪雪影几人到来的时候故作扭捏,摆着一副出了大事儿但是力争遮掩却掩饰不住的模样,就是为了让那些不知情的人往“魔尊病重,情况不堪设想”这方面去猜测。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勾起老医师的兴趣,让他在屡被拒绝之后仍旧抵抗不了想要研究这种病症的‘诱’*‘惑’,进而留下来苦苦等待,还可以在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心里的疑虑上加大砝码,让他们对魔尊的病情质疑更深。
  最后,若是夙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成功将大长老拉拢到自己这边,便可以借由这位在外口碑极佳的老者之口,将魔尊病重堪忧的消息传送出去,坐实了背后那些人对于她的病情的猜测,让他们绝了后顾之忧,放开手脚去施展自己的“抱负”。
  而距今为止,夙凌的全部算计已经完成了九成以上,就差大长老这位敦厚老实的老人家去散播魔尊病得快死了的消息了。当然,夙凌也没有傻到告诉大长老,说他会被引来这里全都是自己算计的结果。
  老实人好利用,用一些大道理便可以将他们套住,让他们顺着自己的安排去行事,但是这种人也极容易使‘性’子。一旦他们发现自己被愚‘弄’了,只怕夙凌所有的计划将会功亏一篑,败在这临‘门’一脚了。
  好在夙凌也是个人‘精’,她没有显‘露’出任何得意之‘色’来,反倒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向大长老发出恳求,请他出手相助帮凤妖妖巩固他的江山和王权。
  试问,一个如此礼贤下士,又掏心掏肺为朋友设想的王者,哪个忠君之臣会不被感动啊?是以,大长老被夙凌牵着鼻子走,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当这位可敬的老者带着满腔热血与豪气离开了翠竹园之后,金阳歪着脑袋看着身穿白‘色’里衣,脸上毫无血‘色’的夙凌,不由得摇头轻叹,这个小丫头,转世重生之后,‘性’格和心思圆滑了不止一丁半点儿啊!
  若是换做以前的夙凌,怎么可能想得出这样狡猾的计策?别说是想了,就是别人给她制定好了计策,让她照本宣科去执行,估计都会被她一投手给扔到河里喂鱼去了。
  ‘性’格过于耿直的人,比较适合去当一个奉命行事的先锋官,真心不适合当一个统帅。统帅不仅需要有掌控大局的能力和眼光,还得有缜密似蛛丝的心思才行,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统帅,很容易就会被下属给反了的。
  现在的夙凌,跟过去的夙凌相比,说不上孰好孰坏,但是若以‘性’格来看,金阳是更喜欢过去的夙凌的,因为那丫头的‘性’格很真很直,心思也相对好猜,不像现在这个,满腹心思都塞在肚子里,除了她自己谁也搞不明白,光看微表情什么的是无法探知她的真实想法的,因为她脸上总是带有一层看不见的面具。
  但是这个心思狡猾如狐的人,却更加适合魔尊这个身份。如果当年的小丫头有现在的夙凌一半的智慧,只怕当年她也不会被‘逼’得自爆身亡了吧。
  人呐,有时候想法一根筋,钻了牛角尖还不肯回头,只会‘逼’死自己而已。当年的小丫头就是太重情,所以才会被伤得那么深,以至于绝望到想不开。
  要是换做现在这个睚眦必报,‘性’格又‘阴’险的夙凌,让她遭遇同样的事情的话,估计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悲痛‘欲’绝,自绝逃避,而是先‘操’着魔剑将对方捅个稀巴烂,让负了她的人先饱尝十倍百倍痛楚再来谈论其他吧。

  ☆、496。第496章 演戏,被带坏了


  转过身看到金阳用类似于“吾家有‘女’初长成,终于不再傻呆萌”的目光看着自己,夙凌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
  妈呀!要不要这么煽情,搞得好像她过去老干了什么不着调的气人事情,现在终于开窍生‘性’了一般。再者,这条金龙的模样看着比她大了不几岁好不好,以一副爸爸看‘女’儿的眼光瞅她,怎么看怎么违和,不要酱紫啊金龙哥(爹)哥(哋)!
  脑子里飞快蹿过一连串的弹幕吐槽,夙凌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那偶尔瞥向金阳的视线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瞅得金阳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正所谓寒碜人者,恒被人寒碜,金阳总算是将这句话给切实地体验了一把。
  这厢两个闲得蛋*疼的家伙在相互恶心寒碜,另一厢大长老自打离开了翠竹园之后,便被很多人给盯着了。四方眼线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他的身上,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眼神举止间的任何‘波’动起伏,试图从他的神态中猜测出一丝蛛丝马迹来。
  大长老从踏出翠竹园的园‘门’开始,一步三回头,走两步叹一声,脸上愁云密布,布满皱纹的脸上皱成一团,像一朵的开到一半就枯萎掉的老菊*‘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看到他这副样子,暗中窥视的人都在心里琢磨着,该不是魔尊的病情真的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双手‘交’叠背在身后,大长老步履沉重地走着,移动非常缓慢,紧皱的眉头没有一刻舒缓过,叫人好奇着他到底是因何而如此烦恼的。在步入御‘花’园,走过小桥流水之拐入另一条道儿时,大长老就迎面碰上了巡视的御林军。
  御林军右统领卫倧看到大长老从翠竹园的方向走出来,面‘色’不愉,随即一扬手,号令身后的御林军停止前行。
  “御林军右统领卫倧见过大长老。”卫倧单手按在别在腰间的长剑剑柄上,微微躬着身子,低下头冲大长老打起了招呼。
  “嗯。”大长老显然是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理会卫倧的行礼,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满腹心思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看着大长老这副反应,卫倧浓浓的剑眉微微往上一挑,乌黑的大眼睛里掠过一缕幽光。眼珠子骨碌碌地往左边一转,卫倧脸上‘露’出了一道极为浅淡的弧度,颇为关切地询问道:“我刚刚看大长老是从翠竹园过来的吧,怎么脸‘色’如此难看?难不成……魔尊大人的伤势真的那么严重,连大长老也束手无策不成?”
  “唉!”闻言,大长老沉沉地叹了一声,眉宇间拧得更死了,仿佛被卫倧说中了心事,脸上忧‘色’更浓。挫败地摆了摆手道:“罢了,不提,反正说了你们也不懂。老夫还是赶紧回去翻翻医书,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行之策为好。”
  说罢,就自顾自地摇头晃脑地走掉了,干瘦的背影独自离去,怎么瞧着都带上了几分凄惨的意味。
  大长老这副姿态,看得那些躲在暗中的人若有所思。千回百转间心思又绕过了几道弯,估计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表演完了,大长老低着头,全身散发着“老夫心情很不好,你们谁也别来跟老夫搭话,否则骂死你们那也是你们该的”的‘阴’郁气息,直接回到‘药’庐里将自己关在‘药’典房中,闭‘门’翻阅书册,吓得‘药’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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