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废材:卿狂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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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废材:卿狂天下-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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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轩辕德还是不死心,苦苦哀求着喊着轩辕志,却得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顿时心灰意冷,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失魂落魄宛若没有半点生气。
  平瑶郡主,不,应该说是轩辕瑶,就这样被剥夺了郡主之名,拖下去杖责一百。棍‘棒’击打在躯体上的啪啪声,一声声如同落在轩辕德心上,敲碎了他对轩辕皇室的赤忱之心,也敲碎了他与轩辕志之间最后的一点兄弟情。
  想当初他们都还只是皇子的时候,为了支持皇兄夺得皇位,他轩辕德变卖了所有产业替他养‘私’军,帮他打理军队,没有时间陪伴妻子和瑶儿,甚至连妻子生小儿子轩辕锦的时候难产,都未能及时回去见她最后一眼。他豁出去了所有资产,失去了妻子,助皇兄荣登大宝,可最后皇兄是怎么回报他的?
  瑶儿是有错,她错在太过愚蠢,不会看人眼‘色’,自作主张跑去找凌九的麻烦。可这样的念头是谁给她灌输的?
  如果不是皇兄平日里老是给她灌输皇室子‘女’高人一等,还有凌柳两大府有不臣之心的想法,她又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冒着得罪‘玉’珩公子的危险想要‘弄’死凌九?
  瑶儿最大的错,就是有他这样一个错信兄长的爹,有那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伯父,他悔啊!悔不当初不该相信皇兄是真心喜欢瑶儿,老是放任瑶儿在皇宫里晃‘荡’,让她被人教得如此蠢钝无知,盲目自大!
  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轩辕德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耳边只能听得见板子落在他宝贝‘女’儿身上的声音,还有她‘女’儿因为疼痛而哀嚎不止的啼哭。
  随着板子一下接着一下落在轩辕瑶身上,轩辕德的眼底一寸寸染上彻骨冰寒,藏在袖袍下的手握紧成拳,指甲刺进了掌心里沁出滴滴红泪,一如他此刻的心。
  终于,在板子数到第九十八下的时候,停了下来。很快地便有‘侍’卫前来禀报,说是轩辕瑶已经断气了,问陛下要如何处理。
  轩辕志还没开口,轩辕德便霍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冷嗖嗖的话语脱口而出,“不劳陛下‘操’心了,小‘女’的事情,臣,自行处置即可。”
  自称臣,连皇兄都不愿喊了,可见轩辕德此刻是有多恨轩辕志。可是从他的面上却瞧不出分毫,没有伤心,没有落泪,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平淡至极的冷漠,却叫人见了不寒而栗。
  说完,轩辕德便转身走开,朝着轩辕瑶的方向走去,将永远合上双眼的‘女’儿抱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着宫‘门’外走去,连一句请辞的话也没有说。
  看着他蹒跚离去,宛若瞬间老了十几岁的背影,凌笑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掠起了一丝‘波’澜,陷入了沉思。她的确是气轩辕瑶自以为是朝她发火,可是在宰了二十几名‘侍’卫之后火气便已消了大半。
  故意‘激’轩辕志,不过是想下下轩辕瑶的面子,若不然她就不会在轩辕德厚着脸皮求她放过轩辕瑶的时候,那么简单地就应予了他的要求。只是,她没想到轩辕志会这么狠,为了皇室的脸面和威风,竟然连自己的侄‘女’都可以如此轻易舍弃。
  人总是喜欢以畜生不如来形容一个人丧心病狂,可是在凌笑看来,用畜生与人类来作比,简直就是侮辱了畜生。至少绝大部分的畜生,除非是‘性’命之忧,否则轻易不会伤害同族伙伴的。
  而人类,有时候为了很多非必要的东西,会挥着屠刀砍向自己的族人。仔细想来,到底哪一方更加残忍,更加可怕呢?

  ☆、100。第100章 老子还真不是个男的(二更)


  大年初一轩辕瑶就死在宫中的宴会上,怎么说也是‘挺’倒人胃口的,若非有皇帝这位大佬硬扛着不放人,只怕这会儿御‘花’园已是人去楼空,所有来宾都上赶着回家找点柚子叶泡澡洗去一身晦气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轩辕瑶闹的这一出,某些想在宴会上搞点什么小‘阴’谋的人,一个个偃旗息鼓,将自个儿的小心思全都收了起来。随着轩辕志宣布开宴,王公贵族们一个两个赶紧寻了自己的位置坐好,生怕一个不留神儿撞到陛下的枪口上,那可就不得好了。
  看众人很识相地眼观鼻鼻观心,轩辕志被轩辕瑶闹的一晚上火气稍稍降下去了一些,他扬了扬手,身旁的太监命人鼓笙奏乐,乐声响起的同时,彩衣‘艳’抹的舞师们亦是纤然起舞。萧肃的氛围在咿咿呀呀的弹唱中和舞师们绝美舞姿的带动下,渐渐地变得热闹了,大臣与其家眷们也慢慢放下心头压抑的巨石,有说有笑起来。一时间御‘花’园里觥筹‘交’错,谈笑声渐起,每个人仿佛都忘记了一刻钟之前发生的事情,颇有几分粉*饰*太*平的意味。
  凌笑的位置本来是在很靠前的地方,但因为她此下心情不是很好,很不想看见轩辕志那张老脸,便借口人太多闷得慌,寻了个偏僻的角落一个人喝着闷酒吃着佳肴,浑身散发着“老子心情不好谁来惹我就碾死他”的冰冷气息。
  凌浩本来也想跟着的,奈何他们两兄妹代表着凌家三房,不可能两个人都躲角落里不出来见人,他也只能是乖乖听话坐在前头听着一群无聊的人讲着废话,与亲亲老妹遥遥相望。
  宴会上,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之前商议好的各人表演也被提了上来。轩辕志象征‘性’地咨询了一下‘玉’珩公子和青珺圣‘女’的意见,见他们俩都没有任何意义,就准奏了。
  与会表演这种玩意儿,说好听了是博众人一笑,直白点讲就是年轻男‘女’展示自己才情品‘性’的机会,用以勾搭志同道合之辈共偕连理,粗糙点说就是变相的相亲。
  少男少‘女’们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弹琴的弹琴,作画的作画,各自施展了浑身解数,如同开屏的孔雀尽情展示着自身的美好,以图得心上人一个肯定的眼神或者一句赞美。
  猫在角落里化郁闷为食‘欲’大开朵颐的凌笑,完全忘记了她自己也是参演的一员。她只顾着吃,没有注意到热闹纷呈的宴会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如同雷达一般扫视着,在寻到了她的所在位置之后都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
  你以为瞄她几眼她就会在意吗?错!
  凌笑压根儿就不理会周围人的打量,我行我素地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杯美酒,整个人沉浸在美酒佳肴的世界里不可自拔,傲慢地将四周的蝼蚁们尽数排除出自己的五感之内。
  顶头负责通报表演人员和表演节目的小太监,在喊了几声之后都没见凌笑给个回应,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冲下去将她从美食的世界里给拖出来。正想指派人下去知会她一声,就听得‘玉’珩公子笑着说道:“宴会的时间凑巧赶在晚膳时分,想必她也是饿了,不如将小白的节目押后吧,其他人先行表演,等她吃饱了再说。”
  既然‘玉’珩公子开了口,谁也不敢在这会儿去跟他对着干为难凌笑。于是,一言拍板,凌笑的节目就成了压轴,给排到最末尾去了。
  为了预防情况有变,报节目的小太监支使了人过去跟凌笑说一声。好在凌笑这会儿也吃得七七八八了,情绪也排解了大半,便给了个准信儿,没有为难这些当值的下人,这让上头报节目的小太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轮了一遍之后,凌笑的节目终于姗姗登场了。好多人都对此翘首以待,等着……看她出糗。
  凌笑会参演节目,这个自然不是她主动报名的,而是祁山派少主安泽做的手脚。这事儿人家做得很明显,没有遮遮掩掩,是以很多人都知道安泽少主想恶整凌九,就等着看她的好戏了。
  大家的议论都是非常小声的,奈何凌笑早已在御‘花’园各处安置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安全无隐患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凌笑牌“窃听器”,自然是将他们的话尽数收入耳里。
  没想到会是安泽那个坑爹货,凌笑将手肘靠在桌子上,用手腕托着脑袋想了好久,都没想出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二世祖。这时,坠入自己沉思中的凌笑,忽然听见一个高昂的男声在挑衅着,“喂,凌九,你他娘的是个男人的话就别磨叽了,赶紧出来表演!”
  寻声看去,瞧见明显是喝高了的安泽,脸‘色’红扑扑的好不‘诱’人,就跟绝世小*受似的,让人看着心痒痒的想扒光了他直接按地上ooXX,好好调*教一番。
  老子还真不是个男的。白了他一眼,凌笑在心里默默吐槽。
  “催催催,催魂呐你,赶着回家喝‘奶’啊?哼!”独自喝了不少的凌笑没好气地呛了回去,两人就跟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在宴会上抬起杠来,惹得众人一阵发笑。
  凌笑喝得脸‘色’微醺,但理智还在,不像安泽那浑货都开始犯浑了。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凌笑环着四周看了看,紧接着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确定要本少在这里表演?一会儿嫌冷了可别怪本少没有事先给个通知啊。”
  “屁!这天气哪里冷了?你少拖延时间,快点快点快点!要是表演不出来就当众承认你不行,本少主可是很大方的,不会跟你计较的,嘻嘻……”安泽之前被凌笑给忽悠了一顿,心里积攒了一些不满,但还未到要‘弄’得对方下不了台的程度。
  他只是好玩儿心起,想整蛊一下凌笑,再加上现在喝高了,不必像平日里克制自己保持少主的风范,于是骨子里的孩子气就冒出来了。与其说他是想给凌笑添堵,不如说是找着好玩儿的东西想要借机乐一乐。
  被安泽这么一‘激’,凌笑也懒得去顾忌其他了,双手合掌,似笑非笑地看着前方与会的人,忽然耸动着肩膀呵呵呵地笑开了,笑得众人心上笼罩了一层乌云。
  总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101。第101章 压轴表演(三更求票)


  怕什么就偏要来什么,说的就是现在宴会上大多数人的心声。
  淡淡的白烟一缕一缕从凌笑的身上散发出来,静谧的御‘花’园中忽地吹起了一股冷冽的淡风,凉得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哆嗦,有的人甚至是直搓着身上的皮肤驱寒,而那些坐在凌笑周围的人则尤为明显。
  这会儿,大家有些明白凌笑刚刚说的那句“嫌冷”是什么意思了。然而,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些许凉意距离冷还有很长一段差距。
  不祥的预感逐渐变成现实,白烟愈发浓郁旺盛,竟将凌笑整个人都笼罩起来,逐渐隐去了她的身形。如果不是那种蚀骨寒意,被白‘色’烟雾缭绕其中,颇有几分腾云驾雾的奇妙感受,倒也不失为一种美事。
  拢聚的密集白烟,在颜‘色’凝汇到一定程度之后,又再度散开,像有自我意识一般滋溜儿跑到地面上,将所及之处的地面全都铺上一层厚得可以在上头滑冰的冰层。待所有白烟散去,冰层建成之际,所有人都惊奇地发现,站在最中央的凌笑……凭空消失了。
  凌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十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1。5尺(五十公分)长的小人儿。每个小人儿长得都不一样,有男有‘女’,有大有小。
  有顶着死鱼眼天然卷发,身着黑‘色’红边衣‘裤’外头罩着套到一半白底蓝‘花’长袍,腰间别着一柄木刀正在挖鼻孔的青年;
  有一身黑皮肤青‘色’头发,穿着奇怪的无袖宽松上衣,上面写着个大大的“5”字,下身穿着只到膝盖的同‘色’系短‘裤’,‘露’出长长的小‘腿’,额头上量角器遍地爬,都不知道该称之为青年还是少年的男人;
  有穿着黑‘色’紧身劲装,外部配着红‘色’的坚硬铠甲,一头跟刺猬一样的黑长炸,猩红‘色’三勾‘玉’眼睛的孤高冷傲男人。
  还有好多个衣着清凉,大胆‘裸’*‘露’,大喇喇‘露’出上臂和大‘腿’的各式可爱美少‘女’,红的绿的黄的白的都有,看得众人眼‘花’缭‘乱’,心头砰砰直跳,小鹿‘乱’撞。
  在场的人一个两个嘴上都念叨着“太大胆!太败坏风俗!太不知羞耻!”之类的话,也在心里默念道德经,但是眼睛却忍不住直往那些小人儿身上瞟。
  凌笑看着他们‘欲’盖弥彰的作态,不由得嗤笑出声,“哼!嘴上说着伤风败俗之类冠冕堂皇的话,身体却‘挺’诚实的嘛。想看就看,装什么正人君子,嘁!”
  赤*‘裸’*‘裸’*的嘲笑和打脸,讽得那些自诩正派人士的男‘女’老少,一个个地面红耳赤,好不羞赧。对于他们这般当了‘女’表子还要立贞节坊的惺惺作态,凌笑嘲讽了一句之后就抛到脑后了,不再理会。
  右手打了个响指,啪地一声之后作为舞台的冰层左侧从底下冒出了一架古琴,两只琵琶,两个二胡,还有一套由四个鼓四个镲组合而成的奇怪乐器。除了最后一套组合乐器面前只有一个人在掌控之外,其他每件乐器都是人手一件。
  准备工作妥当了,凌笑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将看者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做什么。不过,他们看不懂,跟她有几‘毛’钱的关系?
  将冰做的舞台让给了这帮奇奇怪怪的“歌者舞者”,凌笑退到幕后,当起了‘操’纵者。在她的‘操’纵下,那十几个小人儿,男的拱手鞠躬,‘女’的往横向拉开裙摆福了福身,然后直起身板,面向宴会正厅,等待着音乐节拍的响起。约莫停顿了两三秒的功夫,古琴奏乐者先行动手,其他乐者也随之奏响了乐曲。
  那是天启大陆人民从未听过的曲调,怪里怪气,调子却蛮好听的,有一种活泼元气的感觉,叫人听着都有些蠢蠢‘欲’动,想要跟着那些小人儿一起舞动起来,虽然他们的舞姿看着也‘挺’奇怪的,一个个抖‘腿’提胯扭屁股,灵活得不得了。
  歌词儿也是‘挺’俗的,听,他们是这样唱着的: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给你,摘下月亮送给你,让太阳每天为你升起……”
  “……生命随着爱你永远——不、离、不、弃!”
  扭头,抬‘腿’,提‘臀’,摆胯,甩手,旋转,跳跃,十几个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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