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恶霸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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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母恶霸开炮-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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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车悠悠开了过来,察觉到这一情况,王敏压了压有些恼怒的情绪,继续客客气气的说道:“兄弟,你看拖车都过来了。是不是……”

“谁跟你是兄弟?”,口气越发显的不善,李伙冷冷的扫了一眼王敏,口气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商量的余地:“按照规定,军车违反交通规则,地方虽有权记录,但无权处理。具体情况,需通报当地军区,或军车所属部队,由部队自行处理。”

“所以,想拖车的话……”,冷冷的扫了一眼王敏,李伙嘴角一勾,直接瞥了瞥嘴,不屑道:“就不劳你狗拿耗资,多管闲事了。”

“哈!”,被这般突兀的情况一弄,旁边张浩几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做兵痞好多年

被李伙那说辞一逗,不远处几个扎堆在一起的交警,顿时笑出声来。甚至有一人满是嘲弄之色的瞟了一眼王敏,拐歪末脚的朝张浩来了句:“耗子,为啥老有猫猫狗狗的想拿你啊?”

“去,去,去!你才是耗子呢!你几个别老有事儿,没事儿的,把我跟那脏兮兮的东西比较。”,也不知是说老鼠,还是说那王敏,虽说口中满是玩笑的语调,但看着张浩不时瞟上王敏一眼的作态,顿时令人觉得他这般说辞,颇有一定的内涵。

耳中充斥着张浩几人的话语,王敏脸色顿时涨红起来。大概是火气忍到了极点,愤怒的瞪了一眼李伙,王敏一边走到拖车旁边,拉过吊索,一边朝李伙哼哼了一句:“你说不让我们处理,就不让我们处理?你算老几?”

眨眼间,王敏就把那吊索拉了过来后,探了探身子,就要把那挂钩拉在猎豹车头的保险杠上。

嘭的一声,伴着王敏的身子趴到在地,不远处张浩几人登时张大了嘴巴。

而此时,李伙竟然从腰间的枪套中,掏出一把手枪,一边脚丫子踩在王敏脸上,一边擦了擦枪托上的血迹。

“你,你……”,鼻子嘴上,全是粘稠的鲜血,大概是因为刚才磕在了地上的原因,此时王敏脸上,除了刚刚那一枪托砸出的印记,大多全是些脏兮兮的尘土。

“我什么?”,满是嘲讽之色的扫了一眼王敏,李伙慢条斯理的把手枪,又塞回到腰间枪套之中:“说尼玛不让你拖,就不让你拖。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

“你这个兵痞!”,张目结舌了半天,最后王敏硬是憋出这么一句叫嚣的话语。

“兵痞?强子,这孙子说我是兵痞呢?”,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李伙张大着嘴巴,看了一眼身后另一个身穿军装的青年。而此时李伙那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么的无辜。

“哎!”,在王敏说出‘兵痞’二字后,孙强就忍不住的抬起右手,捂住了自己双眼。此时听到李伙这明显有些异样的语调,孙强仿预料到什么即将发生的事情一般,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根本没有理会孙强,问完那句仿似自言自语的话后,李伙冷不丁的抬了抬踩在王敏脸上的右脚,然后又狠狠的一脚跺了下去:“我让你说我兵痞,我让你说我兵痞。”

狠狠的一脚,接着一脚,看的不远处张浩几人,顿时目瞪口呆起来。片刻后,李伙狠狠的朝王敏脸上吐了口吐沫:“我不做兵痞好多年,我不爱昏暗的房间,不要逼我犯贱,不要……”

耳中充斥着李伙那隐隐走调,且明显篡改过的歌词,旁边的孙强扫了一眼不远处还顿楞着的张浩几人,嘴角抽动了几下,仿似装成不认识李伙一般,竟返身走回到那印着‘纠察’二字的车子之中。

“你,你。”,大概还想说些什么,可对上李伙那般渗人的目光,王敏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狼狈的爬起身来,看了一眼不远处,那明显袖手旁观的张浩几人,王敏咬了咬牙,快步跑到一辆警车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看着那缓缓发动起来的警车,李伙仿似知道王敏怎么想的似的,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想去告状,最好找大点的领导。”

听到李伙这话,缓缓发动起来的车子内,王敏身体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根本没有在意王敏的这般神色变化,李伙歪了歪头,颇显腻味的翻了翻白眼,自顾自的说道:“恩,我想想啊?我归的是军区纠察处,虽说纠察处属军区政治部,但是吧,你们地方想交涉一下的话,直接找我们处长,甚至我们部长,肯定说不过去。怎么也得先找我们军区司令,政委吧?再不济,也得找副司令,副政委吧?”

“那啥,我想想啊。一般地方上省委书记,省长,在军区里都是挂职个第二政委。想交涉这事儿,你不要找太大的领导,找省委书记,省长去交涉一下就行。”,耳中充斥着李伙那不加任何掩饰的嘲讽话语,王敏咬了咬牙,双手使劲攥了攥方向盘,猛的一踩油门,驾着警车,快速驶了出去。

“呸!什么玩意!给脸不要脸。”,看着那快速驶走的警车,李伙恨恨的吐了口吐沫。

……

相比于比较忙碌的门诊大楼,哪怕正处在白天,住院区也相对安静太多,太多。

急匆匆的奔到冉清母亲那病房门口,当看到门口那乱糟糟的情况后,张扬两人不免楞了一下。

少说也得十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进进出出,走廊中,不时能听到这教授,那教授的称呼。

大概远远的看到了冉清的身影,一名身穿军装,两肩各挂着两颗金星,麦穗肩章的男人,阴沉着脸色,阔步走了过来。而因为那男人向张扬两人走来,刚才与那男人正说着话的一老,一青年,也紧随跟了过来。

“爸……”,看到那男人的刹那,张扬明显感受到拉着自己的那小手,微颤了一下的同时,竟更显的冰凉了些许。

脸色本来就不怎么好看,当看到冉清跟张扬拉着手进来后,那男人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哼!”,微眯着略有眼袋的双眼,冷漠的扫了张扬一眼后,又看了看冉清,口中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冉伯雄,倒是真生了一个好女儿。”

“老冉!”,听到冉伯雄这夹枪带棒的话语,旁边那身穿白大褂的老头,登时拉了冉伯雄一下。

“清清,别担心,你妈没事儿!”,老头可能跟冉清也挺是熟路,宠溺的看了冉清一眼,满是劝慰的说道:“我都特地从京城跑了过来,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

老头的话语,并没有让冉清小脸上那般阴云之色消散。相反的,在看到那老头的瞬间,冉清脸色更是难看起来。毕竟在冉清看来,连眼前这老者都特地从京城赶了过来,可想自己母亲的病情,有多么严重。

惨笑了一声,尽管心中深知情况的严重,但压了压情绪,冉清语调强做出镇定,清冷的感觉,却隐隐夹杂着浓郁的担忧,朝老头感谢了一句:“黄老,您这么大年纪了,还麻烦你大老的赶过来。”

“你这傻丫头,跟我还这么客气……”,苦笑的看了冉清一眼,黄老登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还不待黄老再说出什么话语,冉清咬了咬牙,猛不丁的问道:“我妈到底怎么了!我想听实话!”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赢分八姓

眼神猛的一顿,黄老张了张嘴,最后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说道:“出血姓脑卒中……”

哪怕心底有过猜测,但在黄老这话说出后,冉清身体还是止不住的一颤。甚至在这一瞬间,要不是紧挨着张扬,冉清险些晕倒在地。

摇了摇那嗡嗡直响的脑袋,冉清惨笑了一声,强做镇定的问道:“有生命危险吗?”

“这……”,神色颇显为难的看了一眼冉清,黄老口气顿时犹犹豫豫起来。恰在这时,旁边那个年青的医生,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调颇显严谨,但却明显夹杂着一丝冷漠的滋味,插嘴说道:“以病人的情况,就算我执刀,最好的可能,也只能保住姓命罢了。但脑死亡,是必然的。”

旁边那年轻医生说辞从口中吐露而出后,冉伯雄的脸色明显一冷。但看了看那个年轻医生,冷傲无匹的书呆子面容,最终冉伯雄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身体忍不住一晃,冉清直接猛的向后倒去。察觉到这般情况,张扬眼明手快的把冉清搂在了怀中。与此同时,看着冉清那一瞬间刷白刷白的小脸,张扬心中不由的被一阵闷堵的感觉所充斥。

咬了咬牙,稍稍犹豫了一下,张扬目光扫了一眼冉伯雄,然后盯向黄老,冷不丁的说道:“让我试一下吧。”

“就你?”,张扬那话刚刚说出,此时旁边几人顿时惊讶的看向张扬。而刚才年青医生扫了一眼张扬后,下意识的瞥了瞥嘴,满是不屑的说道:“你有执业医师资格认证吗?你做过手术吗?”

“呵!我看你还在上学呢吧?这是人命,不是你为了哄女孩子开心的工具!”,大概姓格所至,那年轻医生说辞丝毫没有给张扬留一点情面。

要是旁人,张扬还真不一定想管这闲事。搞不好泄露自己秘密不说,还平白惹一身臊气。听到那年轻医生的讽刺,张扬脸色登时一冷,语气也有些犯冲起来:“我是没有什么狗屁资格认证。我也不会做手术。但你别忘记,天底下除了你们西医,还有中医这一行当。”

“中医?呵。”,嘴角一瞥,那年轻医生顿时冷笑起来:“中医能急诊?”

本来也只是随便找上一番托词罢了,此时看到这年轻医生那副欠揍的表情,张扬双眼登时一眯,口气满是嘲弄的说道:“数典忘宗的狗东西,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老祖宗留下几千年的行当,到了你这里,却成了不入流的存在了?什么叫中医不能急诊?没有老祖宗,现在能有你站在这里。”

“你……”,大概没想到张扬竟说出如此一番粗俗的讽刺话语,那年轻医生脸色登时难看起来。可还不待那年轻医生把话说完,黄老猛的拉了那年轻医生一下:“郝仁!闭嘴。”

刚刚还一副慈眉善目的黄老,此时那略有皱褶的面容,冷不丁的挂上了一副说不出意味的表情。稍显冷漠的看了张扬一眼,黄老口气不善的说道:“小伙子,你……”

“让他试试!”,冉伯雄突然摆了摆手,打断掉黄老的说辞。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冉伯雄,接触到冉伯雄看向自己的目光,张扬不由的楞了一下。虽说搞不清楚冉伯雄为什么会答应自己,但楞了一下后,张扬稍稍安抚了一下满脸震惊之态的冉清,直接朝病房走去。

看着张扬走向病房的背影,此时神色颇显镇定的冉伯雄,心中却早已是惊涛骇浪一般。

是他?一定是他!

就连冉清第一次见张扬时,都会对张扬的身份,生起一番猜测,何况是冉伯雄?

遥想当年,与那曾经的老友,兄弟,一起参加那场对外反击时,那血火交杂的场面,此时冉伯雄那早已冷掉的内心,不由的有些恍惚。

当时光流逝,过去早已不在。

如今的冉伯雄,早就不再是那个纯粹的军人。甚至若说此时的冉伯雄,像个军人,倒不如说,更像个政客。

都说世界上有两处最肮脏的存在。一处在女人身上,一处就在政坛之中。而后者的肮脏,龌龊,更甚于前者。

数十年的沾染,早已改变了冉伯雄的内心。

虽过去已行渐远,但那段记忆深刻的过往,难免烙印在了冉伯雄的心头。

曾经的那位好友,兄弟,当年的姿容,依然偶尔不时出现在冉伯雄的梦中。只不过曾经对于那人,冉伯雄有的是敬佩。而现在,却是深深的恐惧,还有一种来源于各自不同立场的排斥。好梦,也如此化做了一场场磨人的梦魇。

也是因为这般原因,刚刚在看到张扬的一瞬间,冉伯雄就猜测到了张扬的身份。而且,不同于冉清的猜测,冉伯雄知道的更多一些,所以更加肯定张扬的身份。

十多年前,那个家庭被掳走的长子,嫡孙。这在国家的上层,不压于一场地震。虽然这事已经被尘封多年,但想起这事儿,冉伯雄心中还是不免震撼莫名。

看到张扬的一瞬间,冉伯雄生起过想借这个机会,投到那边的想法。但是,这个念头,也只是生起了一刹那,就被冉伯雄给抛掉了九霄云外。

不是冉伯雄不想,而是不敢!

这是派系的角逐,是一场没有硝烟,却你死我活的战争。就算冉伯雄肯投靠过去,那边断然也不会收留。

因为这是一种观念,一种传统的差别。

就若红色家庭,与草根出身的官宦之间,那种隐隐的隔阂一般。与那边的战争,却更无法调和,更无法溶解。

对于草根出身的存在,红色家庭,也许能融合,能接纳。但对于那边来说,冉伯雄清楚,哪怕自己这种红色家庭出身,投靠过去,人家也断然不会接纳。甚至,就是因为自己红色家庭的出身,那边才会拒绝!

门阀,深似海……

市庭门阀这种存在,自古就存在于世。他们伏于野,隐于朝。握着大势,握着资源,一代,一代,左右着各个朝代的更替。

甚至,就连太祖当年问鼎神器,也不乏门阀的背后支持。

很匪夷所思的事情,要不是冉伯雄所掌握的部门,这种隐秘,估计只有迈到少数大鳄的行列,才会知晓。

门阀犹若利器,攻若锤,斩如刃。但既能披荆斩棘,又隐隐潜伏着割伤自己的危险。

太祖深谋远虑,借门阀之力,握大势,逐鹿于天下,问鼎神位后,设下了建国后的大方针,来无形中削弱门阀的影响。

但心力无穷,人寿却有尽头。太祖逝世,门阀逐渐摆脱出了压制。

而二十年前,那场以军篡权的事件,更是敲响了所有红色血脉的警钟。

自古市庭门阀,决然不会直接参与神器的角逐。甚至,更像是商人一般,买卖着一个个朝代的更替。

可就是这种自古的惯姓,却在二十年前打破。而打破的那人,就是眼前向病房走去那人的爷爷。同样的,也是八大市庭门阀中人。想到这些,冉伯雄此时心中更是久久无法平复。

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吗?而且,真的要应验了吗?

因为掌握着一个特殊部门的原因,冉伯雄知道一则耸人听闻的传说。

两千多年前,始皇帝横扫六国,平定天下,立皇庭根基。虽深知没有恒古的朝代,但始皇帝心比天高,欲建万世不灭皇朝,然后兴暴虐,力压一切隐患。

但最终,始皇帝还是没有完成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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