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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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1999-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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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能赚个一两千块。这倒是一条来钱的路子。 

说干就得干,等过几天老爸出远门了,就叫几个人一起去落实,依自己现在的力量,估计一条大一点的野猪后腿都没办法拖回来。张非暗爽了好半,感情那钱都到了他口袋似的。 

他站在山顶上扫了几遍村子,倒还是在固定的几个没有顶的破茅坑里面看到一些屁股,不过大多是中老年的,没什么看头,张非眼睛虽然好,却还没好到可以站在几百米高的后山上看清楚村里女人屁股的地步,好歹能看到白花花的地一点就不错了。不过他倒是能看到炉山山阴一块长满野草的坡地里野猪的身影——野猪都是成群活动的,现在它们都收队回家了,而这东西就走一条路,有经验的猎人会在它们的必经路上设下野猪夹,并用铁链拴着一根大木头,要是夹住的话那牲口也挣脱不了,就一直拉着木头乱奔到没力气或者血流光为止,猎人只要追着血迹走就能有所收获。当然也有用炸药的,在牛蛙(也就是田鸡)肚子里面塞进炸药,野猪闻到臭味就奔过去咬上一口,然后它的下巴就会飞掉,然后猎人再依着血迹找也是可以找到的,这样更省事,因为跑的一般不远。至于怎么才能抓到野猪,张非现在还没去想,过两天等父亲出门了再作打算,只要依着地形来,他相信自己现在的智商绝对不是问题。 

想发家总得有一点本钱,张非现在没现钱,只能把大山当作自己的本钱了。 

张非回到家里,看到老爸一脸灿烂的样子,桌上比平时多了几根油条,还有一大块瘦肉。老张说:“你先把豆浆喝了,一会儿我煮好猪肝瘦肉粥再吃几碗。” 

这让张非有些不理解,老爸平时不是随便大手脚的人,今天怎么就还煮起猪肝瘦肉粥了,太奢侈了。当然了,他不说,张非也不问。小云洗完衣服进来,从背后抱住张非的头,一边摸一边说:“哥,你说我怎么样才能长出你这样一个脑袋呢?” 

张非回头瞪了一眼,让她放开,低头接着消灭豆浆。她坐在我边上,用手支着脑袋看着张非问:“告诉我,你是怎么读书的?” 

小云这一问张非就猜出来了,就问老爸:“是不是成绩出来了?” 

老张很高兴的点了下头说:“这次总算争了口气了。” 

小云说:“哥,你是没看到东生看到榜子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哦?什么表情?”张非抬起头来。 

小云说:“上次你没考好,我去他店里买一次东西他就说一次,说什么城市里读过书也不一定就厉害嘛,考的还没有我们家小婧好,你说气不气人?” 

张非说:“好啦,你这几天都说几次了?” 

她说:“这几天他老是问我说听说你哥考试都不会写,坐一会儿就跑了,是不是不适应农村生活啊?早上倒好,刚才爸回来跟我说了嘛,我就跑去看红榜,他也在那里,我就故意说你哥以前是觉得卷子太容易不想写,这次没办法了,只能花点时间写完,我还说你打算让老师以后出卷子出有点难度的,不然这种卷子每个人都考一百分没意思,你知道东生听了怎么样?” 

张非摇头,把最后一口豆浆喝了。 

她说:“他一直黑着脸,突然就捂着嘴巴蹲在地上,后来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原来他咬掉了自己一颗牙!” 

小云肆无忌惮地笑起来,老张问儿子:“他女儿小婧这次考的怎么样?去年好像读的还不错。” 

张非说:“我哪里会去打听这个,不过估计也没心思读书吧,在学校里面好像常跟男生躲在楼梯顶上约会。” 

老张说:“别人的事情少管那么多,好好读好自己的书,也别去说别人闲话。小云,你别去气东生,知道吗?” 

小云带着笑,点头,提着衣服去楼上晒。 

说起这个东生,其实原本还是个挺好的人的,还是人民教师,可张非上学期没考好这东生说话就不太好听了,一直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那时候说起来也还小,一个老师跟我说话,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过前世似乎他一直很得意,因为虽然他女儿读书不怎么样,可是我读书也是一路狂降,以至于从参照物上来说,他还是有优势的,动不动就说:“看看人家城市读书回来的孩子都考成那样了,我们农村的能读多好?” 

现在张非忍不住跑去市场上看红榜了。他的名字写在最上面,初一年级第一名:张非,主科(四科)总分395。也就是说他只被扣了五分,算一下作文扣一点,政治有可能也扣一点吧,数学英语这种应该没扣,因为英语没作文,直接可以考满分。 

再看第二个名字,张东珠,341分,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我们的实力相差多少了,张非不禁摇头想笑,一个大学生跟一群小孩子有什么好争的,白白比多活了人家十几年。 

边上围着不少人,大多是早上过来买菜的人,估计要么就是自己家里面有孩子上学,要么就是凑下热闹,当然从村民嘴里听到评论张非还是挺开心的,毕竟这些人一问起来就是某某的儿子啊,某某的女儿啊,多给老爸争脸,就应该让东生在这里多站一会儿。 

站了一会儿张非就把榜上面的人都记下来了,这时候的成绩跟以后中考的成绩差不多了,有些掉下去的是因为几个女生年纪太大了不能再读了。 

张非转身准备离开,碰到一坨软软的东西,他心里一惊,这也太软了吧……瞄一下,那软东西的主人轻声尖叫一下,不会吧,居然是她!

009顽童戏群鸡

那声轻叫来自张非的初恋,也就是榜上的第二名东珠。张非原以为碰到她的身体某个部位了,毕竟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胸前都没有武装的嘛。 

张非初一一次上体育课,下课前体育老师吹哨子集合,他就狂奔过去,半途看到一个家伙慢慢地走着,张非就在他身后跳起来想用双手去撑那人的肩膀,没想到手没扶好,给扶到胸前去了,而且软得很……那是个背景长得跟男生一样的女生,但胸前却绝对可以证实她就是一个女人。张非被那女生骂了一句牲口后,灰溜溜地跑回去集合,而后的几天他手里面那种软软的感觉一直挥不去,那让他很有罪恶感,毕竟一个黄花闺女搞不好第一次就这么被自己剥夺了,日后想起来估计都把这个小屁孩恨得牙龈痒痒。 

这次张非可不希望这种情况再出现,再说了,人这么多,张非又没摸到,只是碰到了,要被当成流氓那不是毁了自己一世英名。 

更糟的是那坨软软的东西居然掉在张非的脚面上了! 

低头一看,还好,是两块豆腐。东珠蹲下去捡起来,除了袋子外面粘了点土以后,里面倒还算干净——当然想要完整是不可能了。 

张非随口就来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买两块赔你吧。” 

东珠说:“不用了,没弄脏。”这小丫头居然还会害羞!张非恨自己这一点前世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总觉得她很大方,站在全校师生面前都不怯场,至少换成是当时的自己,恐怕连尿都会喷出来了。 

她抬起头来,指了指红榜问:“你是张非吗?”别说,这小姑娘还是长得不错的,就是……太小了。 

张非显然对小萝莉没兴趣。他点了下头,现在不能表现出自己认识她,这样比较有心理上的优势。果然,东珠就说了:“我叫东珠,是二班的,以前入团的时候听到过你的名字。” 

张非装出一副很淡定表情说:“哦。”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却一个劲地笑:原来这小姑娘也是情窦初开啊。前世跟她恋爱的时候她回想初中还说那时候觉得自己挺讨厌的,怎么会写信给她呢——当然了,现在看来,张非不会让写信这种历史出现了。万一日后成为罪证就不好了——这是他高中一哥们告诉他的,那哥们日妞无数,却从没在女人身上败过,就因为他在那个没人用手机小灵通的年代里,坚持不写纸条不写情书,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开口说,而且要当面说,这样以后真追究起来的话,他只要咬定对方污蔑就行。 

眼前的小姑娘好像很期待张非说上一句话似的,眼巴巴地看着张非。 

张非于是看在世她跟自己电话里面恋爱过一场的面子上奉承了她一句:“你读的不错,第二名。” 

她笑笑:“你别这么说好不好,我第二名可比你第一名差了五十多分呢。” 

张非还在装深沉:“哦,那不一样。” 

她一脸天真地问道:“怎么不一样了?不都是在读书吗?” 

张非心里狂笑,不过还是镇定地说:“我考的是负五分,你考的是三百多分。”说完退一步,准备离开。他可不想做下什么恋童的坏事来。 

东珠跟过来,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终于没开口,张非也松了口气,往回走。刚进巷子又看到小玲,还是穿着跟村里有点不太协调的衣服,没看见我,从她的背景就可以看到手臂两边甩着的胸部,真让人热血狂涌,怎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会发育出这样的器官呢,太匪夷所思了。 

她似乎想去哪里,张非反正也闲着,就跟她走。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她往村外的菜地走,那是一片新房基地,因为村委是去年才拍卖的地,今年还没人闲出钱来建房子,所以都用来种菜。小玲顺着地面上临时码起来的地基石走着,走得很轻盈,倒一点都不像是身上长着两个大累赘的人。 

清晨的太阳刚从东边的山顶上冒出一点,照在她白色的裤子上,有点晃眼,这时候在张非的眼里,只有小玲硕大的屁股在那里扭着扭着,张非脑子又浮现那颗黑痣,要命的是,张非又搭起了帐蓬。走了几百米,小玲突然回身,张非被杀了个猝不及防,只能故作镇定地站在原地冲她笑笑。她没有说话,依旧轻盈地走着步子。 

远远的溪边,是权生新建的房子,那房子几个月前刚建起来,一直空着没人住……张非一下醒悟过来:对了,那肯定是奸情发生地,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呢——当然以前张非没看过她的白屁股以及红唇中的黑痣,所以对她的关注只在传闻中而已。 

石条上的小玲索性欢跳前进,顺着房基一直走到旧小学墙脚去了,张非没再跟过去,看她一直走回村里去,还站在那里浮想连连。 

远处,权生新房的窗户里,有个人头晃了一下,张非没看清楚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头的前额上是光的,阳光照过去正好反光过来。这一道反光张非看得真切,权生家还能有谁有这样的脑袋瓜子?嘿嘿,别让我抓到你们乱搞就好,估计到时候敲你一笔你也不敢放个屁出来了。张非这么想着。 

回到家里,张非一口气喝了四碗粥,拍拍肚子,感觉就是幸福。幸福是什么?就是像现在这样,经历过失败了,可以重新再来一遍!幸福就是早上运动完以后可以喝上几碗热粥再流一遍热汗。 

老张是带着笑宣布他的行程的,他说本来是打算明天走,但今天早上看到了成绩,反正没什么事情,一会儿去荔枝园那边跟人退一些荔枝就可以去城里了。他的衣服不多,小云都没帮上忙,不过半个钟头,他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就动身了。 

张非跟着他到村口大路等车。因为他要把自行车骑回来。 

这时也不过是早上九点出头,太阳却已然照得他全身发热了。骑上这辆大二八自行车,飞快地往村里奔,张非现在算是自由了,虽然早就习惯一个人在外面混日子,但现在意义却不一样,老张离开的这些天自己是不是会有所改变呢?张非充满期待。 

张非对未来很不确定,因为他不确定自己的重生对于这个世界会有什么样的改变,就蝴蝶效应理论来说,一个小小的因素也许会影响到整个世界,搞不好原先的世界“张非”这个因素是那样的,所以才有可能让那个世界发生那些事情——当然功劳不在张非身上,只不过他是其中一个因素。这太复杂了,张非暂时没办法搞清楚,至少现在看来,他所能把握的不是整个世界的走向,而是他个人人生的走向,这个就很重要了,至于他的改变给这个世界造成多大的影响,那是以后再考虑的,而不是现在。 

从路口到水吼庙是一里地,基本上上坡,从水吼到村子也是一里地。 

到了水吼张非停下来,把车推到庙后面的大树下休息。水吼,顾名思义就是水在吼,这里当然没有黄河那么雄壮,但论起来在整个镇子来说,景坑的东西两条溪水汇聚在一起,借着这里的落差(差不多十米)冲到下面水潭去,却也着实是一个美景了。这里是小孩子的天堂,天热的时候大家都奔到这里来玩水,胆子大的从瀑布上面顺着光滑的石壁滑到水潭里面,那才叫刺激呢,前世的张非玩过一次,无奈水性不佳吃了满肚子的水,屁股也蹭得直发疼,从此不敢再滑下去了。 

如果说景坑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子的话,那这里就是它的缺口,水从这里流出来,冲出村子这个盆,汇入大溪,上流没什么好玩,下流也一样,只有这里险峻吸引孩子来。瀑布上流差不多五十米的地方是一个天然的石坝,村里人说以前景坑是一块美地,没有后山,从村口一直通到后山后面的冬瓜山,一马平川,出了不少人才,没想到后来吕洞宾经过这里,看到水这么清就想洗把脸,却不料水流得太急,伸手下去捧不起多少来,一气之下就造了这个石坝,挖出来的那些土随手一甩,堆在冬瓜山前面,也就有了后山,不过也就破坏了冬瓜山与点灯山南北对应的风水,从此人才便少了(好像就没听过出什么牛人了)。石坝对于村子风水的问题张非不明白,因为他没研究这个,但对于小孩子来说,那又是一个圣地,石坝高出下流七八米的样子,上面是拦出一个湖区,湖不大,左右也就是一百来米的样子,长却有几百米,反正一直到双溪汇聚的地方还算是它的地盘。 

石坝里面水很清——或者说这村子里没除了放门塘就没有不清的水——它附近百十米的泛围攻内水深都超过五米,于是这里便成了村里男人的天堂了——一个天然的游泳池,不管老少,夏天没事便常有人来这里游泳。石坝里冲出来的水也成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瀑布,它叫上水吼,下面那个落差差不多十米的瀑布叫下水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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