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大人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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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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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龙——你们丐帮十二堂的堂主之一。”
小乞丐爬起来摇摇头,眨巴着眼,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位贵家小姐在说什么。
“走吧,没事了。”王子默对他说,小乞丐如释重负捧着大碗走了。
“他根本不是我们要找的人。”王子默说。
覃小贝仿佛想起来什么,冲着快走的小乞丐嚷道:“还我三个铜钱,就三个!”
小乞丐闻听,抱着碗撒腿便跑,眨眼便消失在大街人群中。哪有这样的施主儿,给了别人铜钱还反悔想讨回去的。
王子默忍不住笑,覃小贝冲他摊开手:“一个铜钱都没了,真有四袋乞丐过来,也没得给了。给银子也不管用啊。”
王子默笑罢,从衣袋里摸出三枚铜钱,放到覃小贝手中,说:“看清楚了,看清佛爷再烧香。”
覃小贝不好意思接下,抬头望望日头,太阳在十点钟位置附近。
“时间应该到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啊?丐帮真是纪律松散,真应该实行打卡制度。”
王子默瞥覃小贝一眼,没听明白她在嘟囔什么,望望小巷的另一头,说:“或许在巷子的另一头,我过去看看,你就在这里等我。”
覃小贝点头,看着王子默向巷子里面走去。再向外看看人来人往的大街,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人群中蹦了出来,闪到巷口的这一边,冲覃小贝打了个招呼。
来人身着绸布金钱大褂,富贵黑绒长裤,脚上一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俨然一副富商子弟的打扮,但覃小贝一眼认识出他就是范桶。
“你到底怎么回事?从哪里偷来的这一身?”覃小贝现在对这个哥哥有了些警惕。
“你先给我说,是不是夏至节你要到遏云楼看戏?”范桶难道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问。
“是了。你想看戏,我给你留一个座位。”王妃沈蓉已经定好,遏云楼已经包下,连演七天大戏,与全城民众同乐,夏至节第一天府内家眷都会到场赏戏。
“我不去,你不要去!夏至节那天,要你的家人都不要去遏云楼!”范桶很认真地警告说。
“为什么?你想跟我们抢戏院啊,告诉你,你抢不赢的。”覃小贝对范桶的警告感到莫名其妙。
“没人谁跟你抢!你一定要记住,夏至节那天切切不要去遏云楼,最好全家都不要出门,切切记住!”范桶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完全不象平日嘻皮笑脸的样子。
“那你先要告诉我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要不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是你哥,绝对不会害你的!你只记住这一点就行,其余你不用多管。”范桶急切地说。
覃小贝想了想,除了身份神秘外,范桶的确没有害过自己,相反,在几个关键时候还大大帮助了自己一把。
“可你到底是谁,我一定要知道!否则哥今天你别想走。”覃小贝说着,一把拉住范桶的丝绸大褂的袖子。
一向是范桶嘻嘻哈哈,今天倒过来,覃小贝耍无赖不在乎了,反正今天你不表明身份就别想溜。
这下范桶没有想到,探头往巷子里看,王子默的身影正从远远另一头走来,急着挣开说:“快放手!你的高级跟班来了。”
覃小贝越发攥得紧不松手,洋洋得意地说:“他是要来了,你怕了?怕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
范桶显然被激了一下,不服地撇了撇嘴道:“切~我怕他,我一句话就能把他打发掉,打发他到任意地方去。”
“吹吧你!为什么牛在天上飞,因为你在地上吹!”覃小贝嘴撇得更为不屑。
范桶想了一下,挥手从路边招来一个吃糖猴的小男孩,送给小男孩两文钱,在小孩耳边叨咕了两句,再指指巷子里赶过来的王子默。小男孩舔着糖猴把钱收好,一蹦一跳往巷子里跑去。
覃小贝好奇地看着,不知不觉松了手,范桶闪到巷口大街的这一边。
小男孩迎着王子默跑过去,拦住他说了两句什么。奇 怪{炫;书;网的一幕发生了,王子默好象一下被钉在地上,明明看见了这边的覃小贝,却突然转过身,什么也没说,撒腿朝巷子另一头跑去。
这边覃小贝看得目瞪口呆。小男孩拿着糖也向另一头跑去。
“小孩,小孩!回来!”覃小贝冲着小孩叫,想问清他到底对王子默说了什么,能让他不管不顾地就往另一边跑。
“别叫了,没用,我给了小孩钱,叫他说完话就从另一头出去。”范桶从街角转了出来,脸上一副“谁怕谁,这下你该信了吧”的表情。
覃小贝觉得极不可思议,冲着范桶叫道:“你到底让小孩转的什么话?快说快说!”
范桶后退一步,害怕覃小贝扯皱他的绸布新衣似的。
“我凭什么要说——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一招,原是覃小贝的常用专利,现在被范桶使了出来。覃小贝极为不忿,说:“你欺负人!要是你要我嫁给你,我也答应啊!”
范桶惊奇地睁大眼睛,从上到下看了看覃小贝,咂咂嘴道:“这话你也能讲得出口,你想**啊你!我是你哥!不过你要是实在嫁不出去,有此强烈要求,我倒可以勉强考虑一下。”范桶再上下打量了打量,象在打量要买一头金鱼,嗯了一声,“凑凑合合吧,不过也只能是侧房。”
覃小贝气得七窍生烟。本主嫁不出去?本主求着要你要??还只能是侧室???这狗东西范桶真是得势不让人,便宜占到底,还一副吃了很大亏慈善家的表情。真的换上新大褂,就忘了吃饭没带钱的时候了。
“你给我住口!滚!有多远滚多远!”覃小贝捂住耳朵大叫。
范桶这次很听话,抬腿就往大街上走。
“回来!”覃小贝放下手冲着他大喊:“你怎么会认识王子默。”
范桶头也不回走入人群,最后丢下一句话飘来:“对不起,滚远了。”
山寨卷 24 净衣派/shang

24 净衣派/上

留下覃小贝目瞪口呆在站在原地。前不见范桶,后不见子默,念来往之熙熙,独木着而傻站。这世界到底怎么了,比小 说'炫&书&网'还要离奇。拜托,就是小 说'炫&书&网'也是古代言情,而不是仙侠奇幻。
“来往大人,老爷小姐,可怜可怜我这老乞丐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一个说话带着颤着的老乞丐,掂着一个破旧大碗沿着道边溜达了过来,走了巷子口,左右望了望,瞟了覃小贝一眼,一屁股坐到地上。
覃小贝看了看他,露着窟窿打着补丁辨不清颜色的褂子上,高高低低不多不少缝着四只口袋。
“老人家,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看看太阳都升到哪里了,您来得也太迟了!”覃小贝没好气地对老头说。
“咳咳,”老头靠在墙上咳了几声,把碗在地上放平,喘着气嘟囔说:“昨晚二狗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半瓶‘江南春’,喝多了,睡沉了,起晚了,老了,手脚也不利落了……晚点儿就晚点儿吧,难道还有人早早过来送钱不成?”
“是啊,就是有人早早来这儿。给您送钱呢!”覃小贝冲着她耳朵大声叫着。
叮咚、叮咚、叮咚,不多不少,三枚铜。钱连接着落入老乞丐的大碗里。
老乞丐看着碗里转着圈打晃。的三枚铜钱,擦了擦老眼昏花的眼角,抬头对覃小贝说道:“女施主,找老乞丐有什么事情?”
“我要马上见左云龙!”
“不用那么大声,我耳朵不聋。嗯,归云堂堂主,——你怎么。知道他刚好在这里?”
“我当然知道,快带我去见他。误了丐帮的大事,小心。敲了你的饭碗!”覃小贝不客气的地说。
老乞丐反乌黑的两个手指伸进嘴里,打了个与。其形象根本不符的嘹亮的口哨,很快一个两眼闪光的小乞丐从大街另一边冒了出来。
“跟他走吧,他会。带你去。”老乞丐手指一下,靠在墙上开始闭目养神。
“喂,你在这样要呆多久啊?”
“一个时辰,或许吃了午饭。”
“今天你就多呆两个辰,直到有位帅哥找你,他一定会来的。”覃小贝说着,另丢了一块碎银到碗中,咣啷的声响惊得老乞丐又睁开眼晴,“给你的,够你坐在这里好酒好肉吃一顿了。”
小乞丐过来看见碗里的银子“哇”了一声,老乞丐交待他,马上带覃小贝找到左云龙。
小乞丐在前,覃小贝在后,两人隔着三五步,好象导盲犬领着主人一样,向城南方向走去。过了一条大街又向东转进一个胡同,小乞丐在一家门前停下,示意覃小贝在门外等侯,自己拍门进了院子。
不一会儿,院中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乞丐,打量了覃小贝几眼,没有说话,领着覃小贝出胡胡同北走,过子两条街,又进了一条僻静胡同,同样敲开一扇门。一会儿又出来一位大叔乞丐,带着覃小贝再往西走。
覃小贝实在受不了了,绕了一大圈转了半个城,差不多又回到了原来的街区。她冲着走在前面的大叔大叫:“用得着这么神密吗?我不是找你们讨帐,而是给你们送消息!重要的消息!”
走在前面的大叔好象有些耳背,理都没有理覃小贝的叫喊,人多的地方,还会用柔和颤声说上几句:“行行好,给点小钱吧,家乡遭灾,娃子都要饿了……”
覃小贝赌气道:“你再绕圈子我就不走了。”说完,真的停了下来。
那人这才回过头,冲覃小贝眦牙笑了笑,说:“走这点路就烦了,要让你走上十村八村,讨上千家万家,那你还活不活啊。理解一下丐帮吧,生存不易,不小心不行啊。——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这次真的很快就到了,也是一条隐密的胡同,一座大宅子的大门前,中年乞丐过去敲门,三长两短,门打开了,中年乞丐同开门人交头讲了几句,示意覃小贝进去,自己没进门就转身回去了。
丐帮在南京城的宅子还不少,怪不得房地产一个劲往上涨,连丐帮都在城里置房了。
门内一个穿着整齐服装,打扮得干净利落的小伙子领着覃小贝绕过影壁,穿过外院,进入内院。二重院子,虽然没有王府里各苑气派,但也收拾整齐,显得宽敞开净。内院正中五间主房,两则各三间厢房,院里立着七八位或穿普衣服,或着破旧丐服的丐帮子弟,见有人进来,都警惕地打量覃小贝。
开门小伙儿将覃小贝引进左厢房一间空屋,客气地让她在此等待,说左堂主一会儿便到。
小伙掩门出去,正屋没有关门,几个大男人高声争议声顺着门缝从里面传出来。覃小贝虽然不想偷听,却听了个清清楚楚,听得出里屋的人情绪都挺激动。
“常帮主不知何时恢复,金长老暂代帮主之职,前景莫测啊。”
“有什么莫测的,摆明了要与我净衣派为难!水长老刚才都说了。”
“我就不信,他能把十二堂堂主都换了!”
“哼,人家何必十二堂全换呢,只撤你们楚山堂、越水堂、归云堂几个堂主就是了,保准还能得到帮里大多人的拥护。”——覃小贝听出来,这个略带老沙的嗓间说话的人就是水长老!
“哎,大势难违啊。”
“哼,如果真逼得我们无路可走,就不如分开算了。”
此言一出,正屋里寂静了片刻,稍后另一个声间回道:“袁堂主说的也是一个法子,实在不行拉出来,我们净衣派虽然人数没有他们多,但要论实力、势力,未必比他们差。”
“袁堂主、乐堂主,分帮的事情还是莫提的好,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
“还没到?水长老都说了,上面就要下令了,什么产业都不准再搞,各堂所有的财产要全部上交,所有帮众以后只能上街乞讨!”
院里一阵声响,脚步与私语声,厢房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随着扑门而入的金色阳光一起进来,覃小贝眯起眼睛不用看,闻气息就知道是左云龙。
左云龙反手掩门,看到覃小贝在这里,有点出乎意料,但并不是十分惊奇。覃小贝曾设想的或尴尬、或激动、或冷漠的种种见面设想都没有出现。
左云龙很高兴,差点就要来一个拥抱,但眉结沉郁,覃小贝觉出他心事重重。
“怎么样,一别有月,近来可好?”左云龙热情的招呼。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一月不见,全忘光兮。”覃小贝调皮地道。
左云龙哈哈一笑,以手撩发,爽朗道:“真要全忘光了,今天就不会找上门来了。说,有什么事?”
覃小贝也不多绕,看看门已关严,压低嗓子直接将在下关镇上夜晚,看到水长老与莲教护法、九王爷在一起情景告诉了左云龙,提醒他要特别小心。
左云龙面沉似水地听完,没有什么表情和反应,只低低地说了声:“我知道了。”
覃小贝又问:“南京城近些日子,为什么多了这么多丐帮子弟,你们要搞什么事吗?”
左云龙笑了一下说:“什么事都不会搞,什么事也不会发生。请郡主殿下放心回府,左某来日还会上府道谢。”
覃小贝说:“你不要骗我了,丐帮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不金长老怎么会代理帮主呢?”
这下左云龙有些吃惊,全帮主在开封遇刺受伤不过三天前的事,连他自己也是今晨刚刚知道,覃小贝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知道了呢,莫非王府的眼线更为了得?
“你还知道什么?”左云龙有意问。
“我和道的多了,我还道净衣派和污衣派正争论的厉害,丐帮有就此分裂的危险。”覃小贝看着左云龙的脸色,把刚才听到的话结合以前知道的传闻,一边推想一边说。“你要告诉我,你属于净衣派是不是,是不是有人要撤你职?有什么危险你尽管告诉我。”
左云龙面色严肃起来,覃小贝说的确是丐帮正在发生的严重事实。
三天前,丐帮帮主常全清在开封总舵,被一丐帮内部弟子刺杀,身受重伤至今生死未卜。按照帮规,帮主如死如伤不能履行帮主职责,帮主之职就由五大长老之一暂任,半年之内选定确定新的帮主,今年恰巧轮到金长老暂任此职。而金长老,恰巧又是强硬的污衣派领袖。
丐帮部众遍天下,成帮数百年,净衣派与污衣派纷争也由来已久。简单地说,污衣派信奉原教旨主义,主张丐帮会众就是乞丐,帮会的收入就是乞讨,积少成多,不弃一人,不弃一文,快乐行天下,富贵如浮云。
而净衣派则主张多开财源,以财养帮,除去基础会众上街乞讨外,多余出来的钱财可以贩运、开店、放贷,做种种生意,以钱生钱,这样在有需要时候,丐帮才能做到地区范围南北调济,对帮内人众养老治病。
但丐帮若丢掉打狗棍,拿起算盘做起生意,那丐帮还是丐帮吗?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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